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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西门丞相,在原主的记忆力那是一个很好的人呢!要杀要剐我西门竹月一个人担着就是!”擦掉眼泪西门竹月昂起头看着萧崇,倔强又脆弱的模样让萧崇看了心疼。眼角挂着的泪珠,晶莹剔透,萧崇有种想要帮她拭去的冲动!他这是怎么了?每每面对西门竹月都会有种情不自禁的冲动?“你来自未来?”蓦的,萧崇开口问道,西门竹月一怔。“对啊,2017年。”“你也叫西门竹月?”“对啊……”“那你成亲了么?”……“这……有什么关系么?”西门竹月有些无语了,不就是死么,问那么清楚真当自己是查户口本的了!“当然有!本王妃王妃如何能是有夫之妇?”萧崇逼问道。呃……这是……不杀自己了?“没有!我没有结婚,呸!成亲!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你是第一个!”西门竹月听见自己有活的可能,激动的赶紧解释,她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成功的取悦了萧崇。“最好没有!不然你就死定了!”冷冷的放完狠话,萧崇拉开门走了出去,上扬的嘴角难掩他内心的愉悦!“明日宫宴,注意你的分寸!”正文第二十二章相思成疾西门竹月望着萧崇大步流星的背影傻眼了!这是……就这么放过她了?萧崇竟然这么好说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口气喝干一壶茶水压惊,西门竹月怀疑刚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梦境!五味斋,萧崇的书房。送走戚夫人母女的萧齐垂手而立,面容平静,没有一丝焦急的样子。“你说落园除了她们主仆二人,真的没有别人出现过?”太师椅上,萧崇思绪万千。身处皇室,他当然不会仅凭西门竹月的只言片语就给予完全信任!更何况是……借尸还魂这么荒唐的理由。“是的!风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只不过,那天晚上过后,王妃昏迷了整整三天,就在第四天风凌要向小人汇报的时候,王妃又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另外……”说到这里,萧齐看了眼萧崇,见他眼神凌厉又接着道“另外,因着戚姑娘的授意,府中的下人都不亲近王妃,不禁克扣伙食,连去求药的巧儿也给打了回来。”没有食物,没有伤药,昏迷三天水米未进。按照西门竹月之前娇生惯养的性子,萧崇知道是绝对撑不过来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想到方才那女人说过的话语,饶是已经相信了,萧崇仍旧感觉匪夷所思。“你可知道借尸还魂?”情不自禁的萧崇淡然出声,因为太过骇人听闻,萧齐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什么?”“没什么,你下去吧!”想起西门竹月坦白时的郑重其事的要他发誓,萧崇声色一寒,眸中的杀意让人不容忽视!“今晚之事本王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是!”背后的寒意让萧齐一惊,萧崇说到做到,杀伐果断的做派他向来都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凭借着庶子之力成长成如今可以抗衡太子一派的冷面战神!夜色微凉,萧崇踱步到窗前,望着天上的孤星残月,孤独清冷之感席卷而来!人人都谓他功勋卓著,不败战神!谁知他心中爱而不得,亲人离散,兄弟排挤的凄凉?“小哥哥,这是我外公送我的生辰礼物,应该值些银子,你把它当了吧!我爹爹说受些欺负没什么,待日后给他打回去就好了!你自己可千万不能放弃啊!”稚嫩的嗓音想起,萧崇思绪又回到了从前,那晚的月色也像今日这般凄惨,他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温暖甜蜜!从怀中掏出一块缠绕着缕缕金丝的物件,纯粹的黑,却又在月色下泛着荧光,赫然就是大婚之夜西门竹月失手打碎的墨玉!“玉儿!”简短的两个字,温柔缱倦,带着无尽的怀念与懊悔。自己怎么那么蠢!竟然连名字也不曾留下!这边萧崇相思成疾难以入睡,那厢西门竹月兴奋异常无法入眠。“真的就这么过关了?我真的不用死了?”拥着羽被在床榻上翻滚着,西门竹月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忽然,她猛然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样子“天呐!我还不会是碰到了假萧崇吧!”越想越难以置信,西门竹月干脆下了床大声呼唤“巧儿!快过来!”“怎么了小姐?”从没听过西门竹月这么着急的叫自己,巧儿胡乱的披着这里就从左侧耳房跑了过来“哪里着火了么?有没有伤到?”“呸!瞎说什么呢!是萧崇!”西门竹月完全静不下来,一边踱步一边思索着。“王爷呢?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个……奴婢怎么知道嘛!您从回来以后就让我歇着了哇!”巧儿见没有什么要紧情况,开始整理衣服,这种不干我事的态度让西门竹月跳脚却又无话可说。小妮子!还给她惯出脾气来了!抬手就要弹她一个脑瓜崩却让一声禀报打断了来!“王妃,明日就是宫宴了,小的奉王爷之命给您送做好的宫装!”萧齐及守规矩,并没有直接送到门口,而是站在院中禀报着。闻声,西门竹月转身朝门口走去。巧儿以为躲过一劫连忙跟上,却不想西门竹月回身就是一记重敲!“你偷袭!”毫无防备之下,巧儿只感觉脑袋都被她敲开了,双手捂着头,泪眼盈盈就要哭出声来。“哭!你哭啊!萧管家可在外面呢!”挑眉看着巧儿,果然见她忍了又忍,把眼泪给憋回去了。“这样才乖嘛!”满意的摸摸头,西门竹月心满意足的朝门外走去。庭前,萧齐还是那般行礼的姿态,身后跪着三个四十来岁的仆妇,都卑微的低着头高举着手中的托盘。“快起来快起来!”本着人人平等的心态,西门竹月此时有些懊悔,她以为就萧齐一人呢!“萧管家干什么这么多礼?衣服做好了你差人说一声,我让巧儿去取就是了!闹这么大阵仗干什么?”对于她的搀扶,三名仆妇皆是惶恐不安。为皇权贵胄做事,见惯了打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