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奴给少主舔干净|招幸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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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的大门上悬挂的不是“城主府”三字,而是“姒府”二字,因为所有人都清楚城主就是姒家领地的领主,姒家的家主。 姒府的外院管家领着一行豆蔻年华的少女迈进了第二道大门。她当了四十年的大管家,自诩能一眼辨忠jian,挑选下人最重要的不是有多聪明,而是要绝对忠诚,其次才是办事机灵。 管家扫视这几个自己刚选出来的女孩,个个一脸聪明相,除了那个叫许招娣的。她总是垂着眼睛,跟在其他人后面,从进了大门一眼也没有瞄过,不吭一声,浑身带着一股倔劲儿。 “进了这道门只是开始,往里还有无数道门等着你们,就看你没有那个造化走进去了。”管家双手揣袖子里,眼角的皱纹都看着那么威严。 一行八名少女,三个分到了马房,三个分到了洒扫处,两个分到了花园,两个运气好的留在门房。而许招娣运气不太好,兴许是太老实木讷所以被分到了洒扫处,专司大门和二门之间的洒扫。但她已经很知足了,这毕竟是个每月二钱的正经营生,最难得的是和之前在西州听说的不同,这里做下人不是死契而是活契,做满就可以走人。 许招娣很快就习惯了姒府的生活,除了每日晨昏打扫自己负责的区域,其他时间她也做些挑水杂活,充实的劳动让她忘记了家中的不快。但是每当晚上月光照在床边,她就忍不住想自己不在家娘是不是轻松了很多,她可以没有负担地享受自己的新生活了吧。 每个月姒府放她一天假,于是这天换了身新衣服打算看看娘和弟弟,路过陶家点心铺子时还犹豫了片刻,最终掏出半吊钱买了几盒以前不舍得吃的点心,又在隔壁陈大娘家买了一盒据说很时兴的胭脂。 “招娣挣了钱,行事作风也似大人啦!”陈大娘笑眯眯地打量着她,态度亲昵,“也到年纪说亲事了!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家平子可是这条街上最俊的哥儿,干起活来麻利又勤快……” 许招娣赶紧推说有事,脚下着火似地溜了。 隔壁看在眼里的陶四娘冷笑道:“之前还说要把平子说给紫英,结果才多久啊就看上别人了。还好我没同意,咱紫英配得更好的。” 陶四娘声音不大,可陈大娘还是听见了,嘴里嘀咕道:“配?我呸!家里四个闺女,谁家小子敢嫁过去啊,光分家就够呛的了,还带一个拖油瓶。” 陶子夏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玩花包,似乎听见了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朝陈大娘呵呵笑。 许招娣进了家门发现家里人都在,似乎是提前知道自己会今天回家一样都在堂屋里等着自己。桌上摆着几道冒着热气的菜,许招娣一眼就看出来是娘做的。 许秀烟伸手接过东西,笑道:“还好当初听了你爹的话让你去姒府,果然就选上了。现在还知道知道往家里买东西了,算我没有白养你。” 这顿饭吃得和乐平静,许招娣感受到了久违的人间烟火的温暖,直到许秀烟伸手给她要钱。 许招娣空着口袋回了姒府,手里攥着许秀烟留下不要的一盒胭脂。她原本以为娘一定很会高兴地收下…… 从此以后许招娣干活更用心了,眼皮子也活了起来,经常帮其他府里老人跑腿,一来二去前院里都知道了她。 过了一年许招娣被调到了新建成的瑶光院做三等女使。她第一次进到内院就被惊到了,虽说外院也是富丽精致,但是远比上内院华美,一草一木,一楼一景都是她想象不出来的巧夺天工。到了瑶光院更是一直偷掐自己大腿,免得露怯让别人笑话。 瑶光院是姒府除了家主大人的主院最大的居所,内里又分成了四进的院落,五步一景十步一楼,刚进来走了几步许招娣就觉得自己仿佛进了仙宫。 听管事的说这是为了两年后少主成亲准备的新居,少主最近就要入住,所以先选了十二个机灵能干的进来做三等女使。 果然如管事的所说,没多久少主就搬了进来。 “这下好了,这在这离存风堂更远了。”大门外传来一声肆无忌惮的抱怨声。 许招娣还没来得及看来人是谁,就被同伴拉到一边跪下了。眼前路过一双红绣鞋,裙边带着一阵幽香掠过,后面跟着一众仆佣,却丝毫不乱,步履规矩。 等到随行下人也离开了,同伴才拉着她起来,“你是第一天进府吗这么没眼力劲?能这么放肆地进瑶光院的人除了少主还有谁?” 许招娣连忙道歉,心里又思索了起来。 姒玉将瑶光院逛了个遍,重点关照自己的卧房和正君的卧房,看完就纳闷了,“建这么大院子做什么?为什么离正君的卧房这么远?” 琥珀跟在身后道:“院子当然是大了好呀,其他侧室或是通房,总得有地方住啊。还有小孩子也要想到啊。现在院子还空着,少主尽管凭着自己的心意改,说出来告诉管事的保管改成您喜欢的。” “但是不能改卧房的位置。”琥珀笑嘻嘻加上一句。 姒玉面上不虞,但却不再多说,而是在书房里翻阅书架。自从秋陵玉离开玄微书院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但是她并没有苦于相思,因为她知道那是已经属于自己的人,早晚都会住到一起。何况最近也无暇分心。 瑶光院除了住进了新主子,还有两个通房侍从。按照惯例,这两个通房皆是长辈挑选的年纪略长些的家生子。头一个是段云间挑选的冉竹。另一个却是姒玉认识的,祝砚青送来的白笙。 他们的任务就是在成亲前一年悉心教导主子房事,自然二人已经接受过该有的调教,温柔体贴,不能让主子受到一点伤害。 姒玉却对此有些兴致缺缺,也许是年纪尚小,她认为和长辈安排的男人初试云雨太过刻意。甚至特意书信一封,请求秋家尽量减少对秋陵玉的婚前教导内容,虽然并不知道都会教些什么,但是从琥珀那里听来的只字片语就足够令她不适了。 自己的正君当然要自己教导了,怎么能在婚前受其他人的磋磨。 两位通房住进来两个月了,除了第一天见了一面,至今一次未曾招幸。琥珀先坐不住了,毕竟少主迟迟不通人事,第一个受罚的就是自己这贴身女使。 “少主,就算是为了秋少爷,你也招幸他们几次吧。” “为何?” “少主若是不通晓房事,新婚之夜该如何教导自己夫君呢?” “言之有理!” 姒玉当晚就招幸了冉竹。 冉竹高高兴兴地谢了传话的人,扭脸就和白笙对上了眼,他立马收敛了表情,“白笙哥别急,你是从小就跟过少主的,少主必定念旧,现在只是拿我尝鲜呢。” 白笙眉眼平和,清淡一笑,“你这话太小瞧我了,只管去吧,若是得了少主青睐别忘了拉我一把就行。” 姒玉在玛瑙的服侍下卸去了钗环衣裙,换上了柔软宽松的丝缎亵衣,半靠在里间的贵妃榻上一边翻书一边等,不一会就有陌生的脚步声进来了。 珠帘外站着一个男子,轻声唤道:“冉竹见过少主。” “进来。”姒玉从书中分出精力,好奇的打量这个冉竹。 他长条身材,容长脸儿,清秀灵气,竟然大剌剌地和自己对视,嘴角一勾两个酒窝。 “你会读书吗?”姒玉问。 冉竹毫不扭捏,“会。”若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鄙之徒,也不会被正君选为少主的通房。 “那好,你过来。”姒玉下了贵妃榻,把他带到床边。 冉竹俊脸微烫:没想到少主这么主动,怎么办,我心跳好快,一会儿不会丢人吧? 没想到姒玉斜倚在靠枕上,丢给他一本书。“坐床边,从第十页开始念。” 冉竹接过书一看封皮九个大字——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此为何物?他偷偷看了一眼姒玉,发现她一脸不耐地看着自己,利索地翻到了第十页开始读。 “于是青春之夜,红帷之下。冠缨之际,花须将卸。思心静默,有殊鹦鹉之言;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rou臀。女握男茎,而女心忐忑,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 冉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心跳加速。他壮起胆子,柔声道:“少主,听书多无趣啊,不如奴陪您实践一番……” 姒玉斜睨,无情催促:“继续念,不行就换人来。” 不行?怎么能说我不行呢?行不行,您也得试试吧?冉竹腹内委屈,但只能遵命,调整声音继续用清澈温柔的嗓音读书。 “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 冉竹念到后面口干舌燥,喉头不住吞咽。他坐在少主的床边,身边萦绕着少主的味道,面前就是少主松散的亵衣,微鼓的胸前露出一角茜红,不停地晃着他的眼睛。 春宵苦短,温香软玉触手可及,自己却不得不念这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最可恨的是这劳什子yin赋写得极好,辞藻工丽,字字生香,害的自己小兄弟都活跃了起来! 姒玉当然也看到了,冉竹的衣服被高高顶起一个大包,也察觉到他似乎想将书放下遮住那不堪的部分,于是出言训斥:“不得分心,把书举起来。” “……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然更呜口嗍舌,碜勒高抬……” 一只雪白的脚踩在了冉竹顶起的鼓包上。 冉竹轻哼一声,冷汗渗了出来。 姒玉的脚很温柔,五颗脚趾粉红圆润,一下一下点着顶端,只几下就感觉到脚下的阳具更硬了。 冉竹的裤子布料已经被撑到极致,布料紧绷着勒的很紧,磨得阳具发疼。但是姒玉偏又不放过他,玉足拨弄了几下,突然发力踩了下去。 冉竹的呼吸乱了,胸口明显地起伏着,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胯下阳具,除此之外只有唇舌能勉强工作,“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嗯……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湛如幽谷,动趑趑之鸡台。于是jingye流澌,yin水洋溢——” 姒玉冷冷道:“你的yin水似乎流出来了。” 冉竹愣了,低头看见自己腿上横着一只柔嫩雪足,红润的脚趾上晶莹发亮,沾上了些许液体——是自己刚才隔着衣料被踩射出来的jingye。 冉竹起身跪下,红着脸哀求:“奴有罪!请少主责罚!” “你有什么罪?说来听听。” “奴……不该妄自动情,玷污了少主玉足。”冉竹忍着胯下的湿黏,局促地认错。 “我的脚脏了,怎么办呢?”姒玉斜倚着靠枕,倦怠地伸了个懒腰。 冉竹抬起头,大胆端详着姒玉光辉中的面颊,虽然神情冷清,可是扫过来的眼神却让他浑身一震。他膝行过去,伸脸贴在姒玉小腿上摩擦,柔情款款,“奴给少主舔干净。” 姒玉挑眉,有些意外,但为了验证这冉竹能做到什么地步还是兴致勃勃地伸出了脚。 冉竹倒是不扭捏,伸出红舌轻舔在姒玉脚趾上。他细致温柔,好似舔着什么冰糖莲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一边舔一边抬眼观察姒玉的反应。 “唔……”姒玉脚心被碰到了,下意识地一缩,但是立马被冉竹双手按住,不容抗拒地将她脚趾张嘴含入。 脚趾被温热湿软的口腔裹住,舌头灵活有力来回舔舐,舔得姒玉身上也变得奇怪了,尤其是双腿之间,热热的,痒痒的。 奇怪,为什么舔脚会这么舒服呢,这也算做男女交接而阴阳顺吗? 冉竹早就把jingye舔干净了,但是姒玉俏脸微粉的模样让他心跳不已,耳边偶尔又有细微喘嘘之音,他怎么舍得停下,又捧着玉足直把前后都舔了个干净,直到姒玉不耐烦了一脚把他踹开。 往后几日姒玉皆是招幸冉竹来自己房中,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样待了半个多时辰才走。 面对众人的羡慕和恭喜,冉竹只能笑脸迎人,苦楚自咽。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少主一次都没招幸过白笙,就像完全忘记了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