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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气,阳气,男儿气。夜色,眸色,儿郎色。华裳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他停在帐篷前,不肯进。“怎么了?”她小声问他。罗护吐出一口气,低声道:“兄长他……你无需理会,他若是做的过分了,你也要拒绝。”他慢慢转过头,眼眸被夜色渲染,“我护着你。”华裳叹了口气,像是好兄弟一般敲了一下他的肩膀,“哎,你担心过头了。”他转过脸,“希望是我担心过头了吧。”“不过,你的兄长……”她挑眉冷笑,“若是跟你抢女人,难道你还能抢的过他吗?”“所以,我有你了。”华裳恍惚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我既然有你了,就不必和兄长抢女人了。华裳放低声音,状似自言自语道:“你兄长可比你聪明多了,我若是女子定然要选他的。”他的下巴颤了一下,吼道:“你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像是一股小旋风般冲进了帐子里,直奔屏风后的床褥。他把她压在鲜红的褥子上,她如同在鲜血中沐浴的美人,寒光凛凛,逼着人头皮发麻。他刚准备低下头,外面传来一声轻咳。罗护当作没听到。他兄长却道:“罗护,出来!”罗护烦躁地小声咆哮:“你别再管我了!”他的兄长仍旧在屏风外站着,长长的影子映在屏风上,如同上面被劈裂的伤痕。他可没那么大度,让兄长听墙角。罗护翻身跃起,一头拱到屏风外,怒道:“您有完没完,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好了吧!我只要她!”华裳迅速贴到屏风上,屏息听着。叶嘉也实在被他的某些动作搞的恼火,“你是个傻子吗?没有觉察到有人在挑拨你我关系吗?”他拉长了声音,“阿史那罗护,你需要冷静冷静了,你自己好好反省,你看你在王问之面前都说了什么!”罗护理亏,声音有些小:“他听不懂突厥语。”叶嘉声音发冷,“他说自己听不懂了吗?再说了,他说自己听不懂,你就信了吗?罗护,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叶嘉转向屏风的方向,“就像我之前在外面警告你的那样,若你分不清轻重,被她影响太深,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替你解决了她。”“兄长!”罗护惊恐的声音几乎破了音。华裳心道,罗护是个傻的,他此番心急不就正应证了叶嘉的猜测?他怕是嫌她死的不够快啊。脚步声响起,叶嘉似要朝屏风内走来。华裳想要先下手,便悄无声息地靠在屏风上移动到拐角的位置,从怀里摸出魏玄送给她的暗器。他若是进来,就先弄死他!罗护似是阻拦不利,只得吼道:“若今日是华裳在屏风后,您还会这样做吗?”哎?华裳瞪大了眼睛。这里怎么又有她的事儿?叶嘉咬牙笑了起来,“你当真信了王狐狸的鬼话?”罗护沉声道:“没有,我只信我亲眼所见。”“若是兄长真对她毫无想法,为何将从她那里缴获的战利品一直揣在心口,坐卧不离身?”华裳被罗护突然放的这个大雷炸的懵逼了。许久,叶嘉阴测测的笑声响了起来。“好,好啊!罗护,你真不愧是我弟弟,好样的!”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脚步声渐渐远去。华裳将暗器收起,从屏风后步出,见罗护望着地面发呆。“你……”他恍然抬头,眼中尽是迷茫。华裳笑了一下。他精神一震,连忙道:“今晚有篝火,我去一下,你先睡吧。”说罢,他也匆匆离开。华裳盯着他的背影,暗想,可惜她手里没有什么毒药,若是直接撂翻这两兄弟,突厥定然要大乱一番,四分五裂。不知道王问之手里有没有药,等到他们酒酣之时,她倒是可以趁机在营地内行走,好生问一问。华裳掰着指头,学着孟离经教给他的方式想了想。弄死叶嘉和罗护就够了吗?还有更好的计策吗?作者有话要说: 华裳、王问之:大家好,我们是挑拨离间二人组。阿史那家三兄弟:我们可真是倒了血霉!☆、第91章华裳在帐篷里绕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更有用的东西,便偷偷摸向王问之所在的帐篷。她走在两人之前相遇的地方,在周围找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间被两个勇士看守的帐篷。看守的这么严密,显然里面就是被抢来的王问之。要怎么进去?华裳左看右看,看到一个喝醉酒的突厥人踉踉跄跄地路过。她隐藏进暗处,趁其不备,一把捏住他的喉咙。她正准备捏碎他喉咙的时候,他突然用破碎的嗓音道:“你……是你!”声音有些熟悉。华裳谨慎地将他转过头,居然又是阿史那弥真。“你来的正好。”她松开手,却没有放他离开。弥真醉眼朦胧,连站都站不稳了。他摇摇晃晃,瞪大眼睛瞧着她,突然笑了起来,看上去甜的很,他指着华裳道:“我,我认得你。”华裳扬起手,“啪”的一声掴了他一掌。弥真懵了,他捂着脸,哭着问:“你……你打我?”华裳冷淡道:“清醒了吗?”弥真一副哭唧唧的模样,显然大脑已经被酒水淹没了。华裳烦躁咂舌,扬起手准备再给他一巴掌。弥真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的脸,虚弱道:“别,别打了,我,我清醒了!”华裳直接了当道:“好,那你告诉我,之前我跟你商量的事情,你怎么答复?”弥真眨了眨眼睛,眼中泛起一丝水色。华裳捏着他的后脖颈,眯着眼睛笑:“不要表现的像是我在欺负你,你知道的,我是对你好。你如果不离开突厥,被你的兄长压着,一辈子永远也无法出头。”弥真垂下眼,努力用浆糊一样的脑子思考着。“哎,”华裳凑近他,“你也不要想着阿史那罗护会保护你,你知道吗?我刚刚才让他误会你要调戏他的妻子。”“啊?”弥真抬起头,似是没有听懂似的眨了眨眼睛。突然,他的脸涨红了,“妻、妻子!”华裳撩了一下头发,“对啊。”“你……你不是个……”华裳打断他,“你难道不知道罗护是个断袖吗?”可怜的弥真啊,酒还未清醒,就被华裳抛出来的这个消息惊住了。“所以,现在罗护可是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