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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个人的品行和cao守,不是虚无缥缈的命格。如果上天有灵,自会善待有德之人,那便无须再为命格忧心;若是上苍无眼,命格之说便成无稽之谈,又何须在意?对我来说,只要那个女子心地善良,通达明理,我不会为了所谓命格不好的理由看轻她。”陆诒听了大喜过望,对着苏曜后背一阵猛拍:“好兄弟!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说完他也不管苏曜一脸疑惑,拔腿就跑。直接奔回陆仲书室,陆诒第一句话就是:“我问过苏曜了,不会有问题!”陆仲从书堆里抬头,表情甚是迷惑:“你问他什么了?”“早上阿沅不是和我们说了个打发王守的办法吗?”陆诒飞快把苏曜的话复述了一遍,“刚才我特意去打探了下苏曜的口风。他不会因为命格之说嫌弃阿沅的。阿爷,我看这法子能成。”陆仲垂目不语。苏曜这番话倒是说得很漂亮。只是……他这些话是真心的吗?如果他说的是他真实的想法,自己的确可以放心将沈盼许配给他。怕就怕这个苏曜聪明太过,有心攀龙附凤,又猜出他们的意图,故意说这么一番话迷惑他们。若是那样,把沈盼许给他反而会害了她。今日一早,沈盼就来找他,说了她对王家亲事的想法。陆仲对她的不情愿并不意外。实际上,他早就等着沈盼来和自己表态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沈盼提出的解决办法:王守信命,也许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让他自己打消联姻的念头。以陆仲对王守的了解,沈盼这法子的确有奏效的可能。问题是真按她的办法做了,必定会对沈盼的名声造成损害,只怕她将来的亲事会更加艰难。若这苏曜真靠得住也就罢了,要是他的品行有问题,沈盼这终身大事又要怎么办?“阿爷?”父亲久不说话,让陆诒有点疑惑。“这件事,我还得想一下。”“有什么好想的?”陆诒急道,“阿爷难道真想把阿沅嫁给王家那个纨绔?我知道阿爷担心阿沅的将来。可是我们不是正考虑苏曜么?只要他不在意,阿沅的名声影响不到什么。阿爷,这是最好的办法。”“你还年轻,不知人心险恶,”陆仲对儿子说了自己的顾虑,末了又道,“这个苏曜心机很深。我担心他接近阿沅有别的目的。凭他这城府、机谋,要是起了什么歪心思,阿沅怕是要吃亏。”陆诒并不赞同:“我和苏曜接触过了,他不是这种人。退一万步说,就是苏曜不够好,我们可以再为阿沅物色良人。真心待阿沅好的人,不会为了那点事看轻她。会因为那点事轻视她的人,错过了也没什么可惜。”陆仲想不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一时无言。陆诒又说:“阿爷平日总夸阿沅聪明,怎么到了紧要关头,倒不相信她的判断呢?”这句话终于说服了陆仲:“也罢,就这么办吧。”第10章密云不雨(1)一则奇怪的流言开始在徐州传播。传闻陆家大夫人李氏曾经带着陆家几个小辈出门进香,途中偶遇道人。李夫人见这道人气度不凡,便请他为几个晚辈相面。别人倒也罢了,那道人一看到沈盼就连声叹息,说这小娘子乃是孤星入命,只怕将来克夫克子,一世孤寡……从钟定口中听到这传闻,苏曜顿时领悟前日陆诒找他问话的意思。陆仲这次是打算以命格的理由拒绝王家亲事?在苏曜的印象里,王守的确笃信怪力乱神之事。这婚事涉及的又是他的独子,的确可能因命格之说知难而退。比起一口回绝,这确实是个安全得多的办法。但是……苏曜皱眉,这样的传闻必定会对沈盼的声誉造成损害。而且王守不是傻子,流言出现的时机如此凑巧,他难道不会起疑?一如苏曜所料,王守听到这个传言,第一反应确实也是怀疑陆仲借故推托亲事。可是他转念一想,女子名誉何等要紧,陆仲故意散播这种流言,就不怕外甥女将来嫁不出去?正犹豫间,仆从忽然捧来了陆仲的帖子。王守急忙让人请陆仲进来。“王兄。”陆仲大步走入,向他拱手。“贤弟客气,里面坐。”王守也打起精神,笑脸相迎。宾主入座,陆仲立刻开始说明来意:“王兄所提之事,阿嫂已向陆某转达。”王守目光闪动:“原来是为此事。愚兄听说这位小娘子人才出众,可是诚心诚意结这门亲事。就是不知贤弟意下如何?”陆仲连忙说:“王兄看得上阿沅是她的福气。小弟这次拜访,就是希望把亲事定下。这以后大家就是亲戚了。”王守微觉意外。听他这口气,似乎并不反对这桩亲事。难道那些传闻不是陆仲自己散播的?这就有点意思了。沉吟片刻,他笑着说:“贤弟愿意结亲,愚兄当然喜不自胜。不过婚姻大事,不可cao之过急。别的不说,这三书六礼总要时间准备吧?”陆仲讪讪的:“那是,那是。”王守一笑:“前几日我已往家中捎信,让家里人着手准备。我估摸着这两日就会有媒人到府上正式提亲。也请贤弟准备好那位小娘子的生辰八字。这样纳采、问名就能尽快完成。等到合过八字、卜定吉凶,确定都没问题了,便可以文定。”“生辰八字,小弟这次已经带来了。”陆仲忙从袖中取出封好的纸笺,双手奉上。“贤弟果然周到。”王守笑容满面地接过,心里却有点犯嘀咕。他提亲的意思早就转达给陆仲了,头几天可没见陆仲有什么反应。他今日这态度,未免积极过头了。难道中间有什么蹊跷?“说到问名……”陆仲又殷勤地说,“王兄对徐州毕竟不大熟悉,仓促之间要找合适的卜人恐怕也不容易。小弟倒是识得几个可靠之人。王兄若不嫌弃,可以荐与贤兄。”“如此甚好,”王守点头,“就有劳贤弟了。”陆仲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王守满面笑容地将他送走。可等陆仲一走出他的视线,王守的脸却阴沉下来,唤来一个心腹,耳语数句,然后说:“查过之后回来报我。”***卜算的结果很快送到了王守手上。“天作之合?”王守拿着卜词,心态微妙。陆仲不肯答应亲事,他心里不悦;现在陆仲急着和他订亲,他又不免起疑。这陆仲与他向来若即若离,几时对他的提议这么主动过?王守当即唤来心腹问话:“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心腹回答:“那个卜人确实曾经出入陆府。”“他是陆仲的人,”王守敲着几案说,“进出陆府不能说明什么。还有别的发现吗?”“相面之事外人难以详知,若是找陆家人打探,又怕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