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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祝福,不料她击完掌后道:“明天考完去哪浪?”季谨言不禁失笑。那年的理化卷出的格外难,不过大概是因为他听过了苏语先前那些话,他这场考试心态极其平稳,答的也极其顺畅。等到他出考场,第一件事就是找苏语的身影,他自己或许也闹不明白,究竟在在意什么。大概是听她朋友的口气,她并不擅长理化,想看看她考完后是否还能有这样乐观心态。只是一个考点塞了几个学校上千个人,哪又这么好找。季谨言在校门守了半天不见人影,叹口气准备自己回家,却又听见那个清朗声音响起。“爸!妈!哥!”循声望去,苏语把包甩给她哥,又扑到母亲怀里,笑得一脸开心:“走走走,回家吃大餐了!”他父母也心照不宣地没问她考试情况,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离去。他最后瞥见的是她明媚的侧颜,那是一张被温柔和爱意浇灌长大的脸,她一定是自小就在极宽容的环境下长大,才能养成如此豁达洒脱的个性。他当时不明白自己追着她背影看了良久的意义何在,只认为大概是倾羡她的自在不羁,后来无数夜里反复想起,才琢磨出大概是一种叫做心动的情愫。他第二天便没再这么巧合地遇见她,本以为不过人生过路人罢了,转瞬即逝。只是男生大约都对第一次心动对象有格外的执念,他总不断梦见那天她遮阳伞下的粲然一笑,无法克制。世人皆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季谨言也总这么认为,他志愿填的一中,发挥稳定顺利进了优等班,本以为就此作罢。不料报道第一天,就听见教室内的熟悉声音。“过河拆桥!”她惟妙惟肖地学着三国杀游戏内甘宁的固定台词,“你的牌太多了!”笑颜一如往日。季谨言不常上网,也不喜欢那些被用烂的情情爱爱的陈词滥调。只是不知怎么的,当时他脑内跳出的却只有一句烂俗无比,酸到掉牙的话——念念不忘,必有回响。都说一眼惊艳,后来都会越来越失望,毕竟无论怎样都比不上第一次的初见对方身上的光芒。可苏语偏偏不是这样,季谨言后来只觉得自己初见她时的猜测不错,她一定是在一种极好的环境中成长起来,才养成了这样的个性。她承这个世界的善意长大,就想着回赠给世界什么。他见证了她无数次想拉别人出深渊的善良,也见证了她无数次创造精彩的瞬间。重点高中的优等班,大多数时刻都是死气沉沉,闷得很。苏语却是黑白电视机里唯一的彩色画面,每天都找个新鲜事来做。哪怕到了高三,课业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明里暗里有无数人竞争的环境下,你时不时还能看见她午休时跑爬学校假山,又或是晚自习顶风作案叫外卖。那么快意,那么潇洒。仿佛人生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来玩闹的旅行。人总会被自己缺少的事物吸引,长年累月的自我封闭使他变得格外孤独,他并不排斥孤独,只是偶尔也会羡慕有阳光的生活。季谨言有时会很矫情地想,明明他们兴趣爱好性格脾气都异常迥异,但是有很重要的一点却灵魂相通,他们都是不在乎外界评价,只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或许给他们相处机会的话,会非常契合也说不定。“再后来……我就来到了这。真的如我所想那样,有了相处机会。”季谨言把回忆全部讲述完毕,仍低头看向苏语。“再后来,就如你所愿那样,真的灵魂契合,还成了恋人。”苏语听完他这场旷日持久的恋爱史,不禁鼻子一酸道,“所以闹了半天,竟然是一见钟情?”她抬手假装不经意地飞快擦了下眼角,又道:“怪我怪我,眼瞎,双向暗恋这么久看不出来。我是傻子。”“如果没有这次……”苏语怕他胡思乱想,连忙打断他的话:“如果没有,毕业了我也会表白的。”说罢她又露出一个笑容,道:“我们不会错过的。”季谨言略一颔首,也回了她一个笑:“说的也是。”“所以说,你喜欢我三年多,我也喜欢你快三年了,差不多扯平,不过说起来总归是我还欠你一点。”苏语说着凑近他,又踮起脚,蜻蜓点水般回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后道:“所以以后,错过的那段时间,我再慢慢补回来就是了。”今晚甜度实在太高,苏语怕是再撩下去自己就得去打胰岛素了,退后两步道:“我真的去睡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呢。”她抬脚出门又回头甜甜一笑:“你不应该和我说点什么?”季谨言倚着门框,想了想后温柔道:“晚安。”“我也爱你。”苏语说完就一路小鸭跑溜了,空留季谨言又一次无端红了脸。等到季谨言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看见苏语蹲在他床边观察他的睡颜,下意识退后了一下:“你……”他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怎么措辞,艰难憋出一句道:“好早啊。”被谈恋爱的喜悦甜的整个晚上失眠的苏语同学露出贝齿开心笑道:“职业女友清晨八点叫/床服务了解一下。”谈恋爱归谈恋爱,积压着的正事总还是要处理的。趁着吃早饭的空档,季谨言简明扼要地把昨天的绑架掉包事件讲了一下,苏语本还在兴致勃勃敲着蛋壳,听完整个事件后蓦地愣了神。“你是说……他们找了个人来假扮我,这图什么啊?”苏语用筷子戳着碗底,略一思索后道,“难道是借我的身份,想要对你有所图?”季谨言点一点头,道:“我想也是这样。那人已经被我扣押起来了,我们一会去审了就是。”“这里面水怕是还不浅。”苏语自言自语道,“庄妃娘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啊?”“绑架你的两个人,我也让禁卫军去找了。应该也很快能找到。”季谨言擦了擦嘴,又深叹一口气道,“只是可惜他们的老三和老幺……”苏语情绪也难得低落起来:“他们是冲我来的,怪我。”“他们终极目标还是我呢,怪我。”季谨言安慰道,“别想了,一定能抓到凶犯的。我们去看看昨天假扮你那人吧。”行宫没有监狱,小磊子把她关到了一个狭小的空房间内,连饭也没给吃,等到两人过去时,那姑娘已是蓬头垢面地蜷缩在角落里。苏语想上前看看,旁边侍卫拦道:“娘娘小心。指不定她暗藏了什么凶器。”苏语想着第二劫刚过,便摆摆手道:“没事,我自有分寸。”她说着走近那姑娘,蹲下来,毫不嫌弃地拨开她的头发,见到那张脸后真真实实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