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周嘉柔的速度比薛憬想象的要快,当天晚上薛老爷子的手术就安排上了,据说是之前预计开刀的病人突发情况达不到条件,就让薛老爷子填了空缺。 手术很成功,薛憬高兴却也不安,周嘉柔对他看来是势在必得。 九点左右,周嘉柔打着呵欠出现在病房前,薛老爷子还没醒,薛憬困得小鸡啄米。 她没说什么,放下探病专用的果篮,扔给薛憬一台装好电话卡的新款手机之后又打着呵欠走了。 薛憬微妙地想,他还什么都没付出,已经先得到了周嘉柔的帮助,她是个很慷慨的金主。 之后好几天周嘉柔都没有联系他,薛憬照顾爷爷之余会对着手机里唯一的一个电话号码发呆,不敢打,又隐隐期待号码主人主动打过来。 再次见到周嘉柔时,在一个雨天。 薛憬看完爷爷打算回家,周嘉柔在楼下靠着柱子,手里一把黑色雨伞。 他走向她,默不作声跟她上车,去一条陌生的路。 出乎意料的是,周嘉柔住的地方完全不符合她金主的身份,是一间不算大的老式居民房,但是家里有大量的植物,一眼看上去安全感爆棚。 薛憬完全不知道干什么,周嘉柔让他换鞋他换鞋,让他洗澡他洗澡,让他看片学习……他也乖乖看着,一动不动。 “来吧。” 周嘉柔关了电视,对薛憬说。 薛憬满脸通红,周嘉柔裹着浴袍,全身散发出沐浴露的樱花气息,灯光特意调成淡黄色,他连她横在他膝盖上的腿都战战兢兢不敢碰。 触及到知识盲区了啊! 周嘉柔怜悯地看他一眼,好心地说:“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先主动吧,要知道以前都是别人伺候我的。” 薛憬愣住:“别人?” “嗯啊。” 周嘉柔凑近他,纤细的手指从他胸口一寸一寸往下抚摸,握住他那处时,薛憬不由自主呻吟一声。 “还挺大,”周嘉柔调侃。 她手法娴熟地撸动已经勃起的jiba,薛憬克制不住地重重喘息,周嘉柔的浴袍已经半散开,露出细嫩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蹭着他胸膛不停摇晃的rufang也暴露于他视线中。 奶头粉粉的,应该没被人吃过。 鬼使神差,他钳制住她的腰,胸不再剧烈晃动之时,他像个刚探索世界的孩子一样伸出手指摁了摁粉奶头,是硬的。 周嘉柔猛地吸气。 “笨蛋,”头顶传来她懒洋洋的声音:“片子白看了,你倒是舔啊。” 得了指令,薛憬颤颤巍巍用舌头去勾她的rutou,学着刚看的小电影的男主角那样又亲又舔。 聪明人就是学什么都快,薛憬无师自通不能零落任何一方,于是舔弄这边也没忘夹着那边刮拧蹂躏。 “啊,轻点!” 但薛憬可不依,明明一轻下来,她身体又闹着要。 端正认真的少年十七年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他埋在周嘉柔的胸口吮吸揉弄,就这样射了她满手。 还没从高潮回味过来,周嘉柔说:“今天就这样吧。” 薛憬忽然注意到周嘉柔虽然挑逗他,但从头到现在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情欲,冷静得可怕。 “就、就这样吗?”薛憬有点不甘。 周嘉柔慢条斯理擦手:“啊,就这样,你已经很棒了,在我历任男友里,你是难得的第一次zuoai却坚持了这么久才射的。” “可是……电影里还有……” “哦,忘了说,”周嘉柔重新裹上浴巾,一派冷心冷清的样子。 “我是性冷淡,选你,只是因为你长得符合我胃口。” 百日誓师大会真的好蠢,薛憬想不通为什么要在大太阳下干喊口号的事,要不是他身为年级第一不得不发言他早跑了。 “薛神加油!” “不要紧张!薛神永远第一!” 上台之前,路过的女生这样对他说。 毫无意外完成任务,同学们激情澎湃,薛憬觉得自己可能不太正常,他只感到嘈杂。 都怪周嘉柔那个疯女人。 一个性冷淡说要包养他,不zuoai却给他一笔不菲的钱,这算什么?补偿吗? 薛憬决意不去想她,各种考试纷至沓来,他要专心学习,考一个好大学带着爷爷走出南城。 陆亭忍了半天,还是骂了句“神经病!” 周嘉柔没事人一样打游戏,刺耳的音效响个不停。 “你疯了是不是?!世界上有那么多男人你偏偏找一个未成年,你在违法你知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高考学生!你个疯子非要耽误他的人生吗?!” “哪有那么弱,那孩子看起来心志蛮坚定的,我算什么东西能影响他。” “你!你不是人啊!!” “放心,我不会让我和他的关系暴露于世,我找他……只是治病。” “你少胡扯!你以为我们人民医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真的,上次跟他zuoai,我久违地湿了。” “放屁!你性冷淡那么久,对我都不会湿,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有这本事!” “虽然我没有道德,但你这么说我伤心了。” 陆亭哽住,好半天才冷静下来问:“真的湿了?” “嗯。”周嘉柔要死不活道。 “那你赶紧再接再厉啊!”陆亭又激动:“说不定真的能治好!那你就有机会重新站在台上了!你——” 陆亭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看周嘉柔。 他这张破嘴! 明明知道周嘉柔性冷淡就是由于站不上舞台导致的,他还揭她伤疤,真该死! 幸好周嘉柔没太大反应。 “可以吗?” “试试呗!反正我猜你这家伙就没打算真的玩弄人家,不仅不玩,肯定还给人家一大笔钱!” 周嘉柔看着他欲言又止。 “干嘛?有话说话!” 周嘉柔真诚发问:“套这种东西怎么买比较好?” 薛憬是本地人,为了照顾爷爷办了走读,哄爷爷睡着后他精疲力尽,可还得撑着身体回家。 “哟,年轻人。” 车窗落下,戴着墨镜的周嘉柔悠然道:“有没有空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