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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衣斗篷的男子,正坐在台上说书。他声音沙哑却有一股独特的韵味,台下座无虚席。衣着光鲜的勋贵,满人,汉人,蒙古人,鱼龙混杂。他们皆凝视着台上的说书人。李棠卿走到一旁的空位子上坐下,那个位置视野极佳,可以观赏到整个大堂,似是特意为她所留。说书人在看到李棠卿身后的大阿哥时,语气稍微一顿。二人刚坐下,就有小厮上前上茶,李棠卿顺势捧起茶盏,凝神看着台上的说书人。大阿哥无视这里的一切,清亮的双眸凝视着李棠卿。“经常来这里?”李棠卿的视线如同胶着在说书人身上,她轻轻的吹了吹茶盏里guntang的茶水,在看到里面加的两片姜片后,勾了勾唇。“大阿哥今日跟着民女到这里,不知所为何事?”她随口回道。大阿哥往身后的椅子上靠去,笑着道:“小姨初来乍到,我这个做甥侄的,总要尽地主之谊!”李棠卿仿佛未听到大阿哥的话,轻抿一口茶水,视线一直停留在台上。如今台上正在说着江湖上这些年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魅”。只听说书先生那沙哑的嗓音,在台上响起:“龙骨帮虽然早已解散,但不知为何,一年内,却被屠殆尽,龙骨帮这些年,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这一年内,东躲西藏,但依然躲不过“鬼魅”的追杀,所谓“鬼魅”,据说是二人,一人容貌丑陋,视为鬼,一人美艳异常,视为“魅”,二人行侠仗义,但是却对龙骨帮赶尽杀绝,这里面究竟有何内幕呢?”话到此处,说书人停顿了一下。李棠卿借机插嘴高声道:“说书人所言差矣,您又怎知“鬼”容貌丑陋,又怎知“魅”美艳异常?莫非您见过?”说书人闻言看了一眼台下,掩藏在帽子底下的面容,悄悄的勾了勾唇角。“哦?莫非姑娘见过传说中的“鬼魅”二人?还请姑娘里间叙话!”他笑道。李棠卿缓缓起身,绕开大阿哥,却被他抓住手腕:“不可!”他直觉这个说书人,很是诡异。李棠卿看了眼手腕上纤长的手指,扬唇一笑。她手腕翻转,挣脱了大阿哥骨节分明的手掌,在众人的视线中,转身往后台走去。大阿哥看着空空的手,起身想要追随,却被浣枫拦下。“大阿哥一路追随我家jiejie,不知有何目的?”“你不保护你家主子?为何在此处阻拦我?”大阿哥遥望着远处李棠卿的背影消失,反问道。此时,在大阿哥身后,传来了一名男子温润的声音。“大哥今日怎的有空到这儿来听书了?每日此时大哥不是应该在山中遛你的宝贝疙瘩?”大阿哥回身看着身后一身茶色衣衫,手握折扇的三阿哥。虽然排行老三,穿衣着装,却比他还略显老成,不喜亮色。手中折扇轻摇,端的是博学多才的范。三阿哥话落走到浣枫面前,折扇有节奏的敲击着右手。微笑道:“这个小丫头倒是满身的灵气,不知如何得罪大哥了?”大阿哥一把将三阿哥搂过来,笑着道:“三弟有所不知,我家小姨今日来府,我呀,这是陪她听书来了!”三阿哥环顾四周,疑惑的道:“怎不见你所言的小姨?据我所知,索大人府中就两位小姐,一位是惠妃娘娘,还有一位,前几日才入赘新科状元……”“三弟有所不知,这位小姨是索大人的义女,今日才来府,方才…”说到此,朝后台努了努嘴,“方才被说书的请到后台了!”三阿哥朝后台看去,沉吟了一瞬。“哦?据闻这位说书的可是从未与任何人有过接触啊,你这位小姨,不简单啊!”大阿哥也朝后台看去,那双能够看透世事的双眸中,也染上了一丝迷惑。他悠悠的道:“是啊,不简单…不过,你只需知晓她是本皇子的小姨就可,其他的,无需三弟费心了!”言下之意,就算李棠卿身后有什么秘密,也不许他插手。在宫中长大的孩子,又怎会不明白大阿哥言语中的玄机。三阿哥尴尬的笑了笑,拍了拍大阿哥的肩。“大哥放心,小弟不是好事之人,不过,如今的形势你我都清楚,就算你无意,但是,你的存在就是别人的眼中钉,大哥还是小心为上。”三阿哥转身走到一旁李棠卿方才坐过的位置坐下,折扇敲击着桌面,直视着空无一人的台上。继续道:“大哥有心护她,你又怎知,她不是为你而来?当弟弟的,只能言尽如此,还望大哥好自为之。”浣枫看着相携而坐的二人,习武之人,耳力目力都比正常人甚佳。将二人所言皆收入耳中,嗤笑了一声,站到一旁。小姐若是有心,又怎会留他性命。从小姐进府,这位大阿哥就明显不怀好意,需要小心的还不知是谁?此时,在茶社的后台,李棠卿与说书人裴谦元正在过道走着。外人只知道此处名叫“铃音”,却不知,“铃音”的奥妙之处,在后台。后台的过道之上,挂满了风铃,有一丝微风吹过,整条过道上的风铃都会被吹动。一看之下才发现,整条过道的风铃都是用纤薄的琉璃片儿做成的片片树叶,折射着七彩的日光,甚是美丽。微风轻抚,响声悦儿,听之忘忧。“怎么样,可还喜欢?”沙哑的声音中满是宠溺。第五章琉璃叶李棠卿看着过道的琉璃风铃,抿唇笑道,“自然喜欢,没想到哥哥进京才几日,竟然将这儿布置的如此独树一帜!”她的声音三分娇软,七分讨好。裴谦元闻言脸上情绪难测,转身走进一间房中。房中铺着波斯引进的地摊。入目所见物件皆是琉璃制作,在烛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李棠卿走进房中,将身上披风解下,抬手为裴谦元将黑袍解开。黑袍被除下,露出了里面一身黑衣的容貌。半边脸上烧伤留下的疤痕互相拉扯纵生在一起,伤痕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哥哥无需在意脸上的伤痕,在卿儿心中,哥哥一如往昔!”李棠卿柔声道。裴谦元冷漠的转开头,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两杯水。“需不需要我出手?”他坐在椅子上,沙哑的嗓音,冷沉的开口道。李棠卿在他对面落座。知晓他说的是府上的事,苦涩的笑了笑。“无需哥哥出手,只是,暂时还未查到任何消息。”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讨好。裴谦元放下手中的茶盏,凝视着碧绿的茶水,“如果有消息,就到这里寻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