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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和鄙视。“靳绮月啊,我很好奇啊,你这般追我,莫不是真的信女追男隔层纱的谬论吧?”石闵走近靳绮月,抬起她的脸蛋,抚着她光滑的脸颊笑眯了双眼“你的眼睛眨了,明显是被我说中了心声,可是?”石闵凑近靳绮月的耳畔笑起来“话说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我喜欢的味道,只是可惜啊……”石闵捏住靳绮月的下巴与她对视“你既没有玉蓉公主的尊贵,又没有玉蓉公主的嫁妆,我石闵娶你为妻岂不是真的辜负了我这少年英才?不过嘛……”石闵嘴唇轻轻的覆盖在她的,轻轻一点,随即离开,握住靳绮月扬起的手,笑起来“你若为妾,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这靳氏孤女一席之位,只是你若得罪了我的嫡妻,你的主母,那我可保不了你哦。毕竟嫡妻是用来宠爱的,而妾室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哦,对了,妾室还是开枝散叶的工具罢了。”石闵轻蔑的扬起薄唇“啧啧啧……你似乎很生气?”靳绮月眼中带上了泪水,心结了冰,千疮百孔的心染上了剧痛,一动犹如刀绞。不敢深呼吸,怕呼吸深了,痛的难以自已而露出痛苦的表情被人耻笑;不敢大动作,怕动作大了,痛的难以自已而露出悲伤的表情被人嘲笑;不敢移动半分,怕移动了,痛的难以自已而露出弱小的表情,跌坐于地被人嗤笑。靳绮月慢慢的吸气,慢慢的呼气,抬起泪眼看向石闵“原来我靳氏孤女,不过是做个妾室的份儿,原来这个玉佩只是许给妾室的?可笑我还以为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我当真是傻的可怜不是吗?不过我再傻也不会接受嗟来之食,这乐儿是你的人你收回去吧,有关你与我的一切都要收回去,我实在不愿有任何不愉快的回忆,也不想听尽流言蜚语。既然你这般想,这玉怎么能留着?留着来嘲笑我的痴傻和痴心妄想吗?不如来个玉碎吧!”靳绮月用尽力气摔碎了石闵赠送给自己的玉佩,恨恨的甩了石闵一巴掌,扬长而去。石闵捂着侧脸,愣了愣,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一眼乐儿“既然靳绮月要你回来,你就伺候我的嫡妻玉蓉公主吧。”乐儿看着石闵走回书房,一脸诧异。石闵关上书房,倚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摊开早就被自己攥出血的手掌,自嘲的笑了起来“江山美人岂能兼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能奈何?我能奈何?冉闵,你终究选择了江山,负了她,不是吗?”☆、第二百五十一章鼓动闹婚五月的风凌冽而夹杂了些许的凄凉,满天的风筝虽然在天空飞翔,可谁又知道风筝被人cao控的无奈?靳绮月仰起头,想要阻止泪水流下,奈何泪水越来愈多,握起衣袖连同鼻涕一起擦掉,抽泣几声,看向远方坚定的说道:“靳绮月,你只允许今天哭一次,听见没有?我只允许你今天脆弱一次,明天之后,不许软弱,不许后悔,不许怀念,不许想念,知不知道?”可是无论怎么跟自己说,还是会伤心还是会难过,还是会令自己难以割舍那份宠爱,那份溺爱仿佛是心里的阳光,硬生生的把这份温暖从自己的心里拔除,犹如拨皮抽骨,疼痛难以。靳绮月,你怎么了,这么在乎那个男人给于的宠爱吗?宠爱算什么?不过是让你变成米虫罢了,不过是让你软弱无能罢了!他给你了宠爱,但你失去了什么?你失去了独立生活的勇气!你失去了面对困难的勇气!他让你害怕孤单一人!他让你担心自此之后再也不能好好的活下去!靳绮月你是靳家三小姐,曾经的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为何家破人亡之后,你这般自卑,这般没有信心?靳绮月你是靳家三小姐,曾经的你可是一言九鼎自信又骄傲,为何家破人亡之后,你这般自卑,这般没有勇气?靳绮月浑浑噩噩之中跌坐在地上,泪水一滴滴的流下。“靳家孤女?”靳绮月张了张嘴巴,有些沙哑的声线带着愤恨“靳家孤女!哈哈……我不过是没权没势的靳家孤女罢了?不是吗?不是吗?石闵,你竟然负了我,你负了我!”靳绮月手慢慢握紧,握得手都颤抖起来,深吸一口气,再度松开,心痛的难以呼吸,靳绮月说话都带着痛“原来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一个不足以道与外人听的小人物罢了,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的玩物罢了,不过是一个可做贵妾的女人罢了,是吗?”靳绮月坐在地上,再度拿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理会路人的侧目,抬头看向天空“原来我靳绮月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罢了。”“丧家之犬吗?”宁以恒转着折扇走到靳绮月面前“如果你是丧家之犬,那我这堂姐夫是什么?你身上流淌的皇室骨血又是什么?都是假的不成吗?”“你?”靳绮月看向来人。“我。”宁以恒点点头“去酒楼梳洗一番吧,你好歹也是晋朝的县主怎能这般无状?”靳绮月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宁以恒,跟在宁以恒身后。宁以恒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发着呆,等着梳洗的靳绮月,待到回过神来,发现靳绮月睁大眼睛的看着自己,随即笑了起来,倾国的脸上带着亲切随和“怎么?梳洗一番之后,重获信心?”“人脆弱只是一时,但永远不可能在脆弱里走不出来。”靳绮月算是回答了宁以恒的疑问。“嗯,你也算是个心志坚定的,只是方才在大街上那哭泣的模样实在丑了些。”宁以恒笑了起来。“丑不丑,我不关心,反正我哭出来,也把我的委屈冲走,让我重新振作就可以。”靳绮月摇了摇头“再说者赵国皇室本就希望我出尽丑态,这样也好绝了石闵对我的喜爱,不是吗?”“看来你对某些事情看的还算清晰。”宁以恒点点头“既然知道,你是不是才在大街上放纵自己哭泣?才允许自己跌坐在地上擦泪水?”“我失去了在襄国城唯一的倚靠,难道不该难过吗?即便我再明白某些事,再清楚是是非非,但终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依旧会害怕,依旧会担心,依旧会心里空落落的。”靳绮月红红的眼睛看向宁以恒“我不是政客,我不喜欢对自己的感情作假。难过便是难过,哭了就是哭了。”“呵呵,难过便是难过,哭了便是哭了,说的倒是直白啊。”宁以恒叹息一声“只是你觉得传回晋朝,让晋朝当今的陛下,慕容绍知道你作为月县主竟然这般无状,跌坐在赵国的国都泣不成声,你觉得汉族人怎么看你?晋朝皇室怎么待你?晋朝世家怎么对你?”“我……”靳绮月张了张嘴。宁以恒继续说道“你坐在地上哭,倒是让你自己顺了自己的心,也让你率真而又直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