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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你这样去还不是送死,我陪你去。”莫桑果断拒绝,“不行,他们说了,必须是我一个人去。你谁都不要说,先不要报警,如果有问题我再打你电话。”说着莫桑打了一辆车,对着司机只说了四个字“城弯郊区”便一言不发。她翻了翻自己的包,上次弄的辣椒水混粉笔末的喷雾还在,希望可以派上用场。突然回忆起了上次被关在图书馆里的经历,她是那么的害怕,这次宁愿肯定也一样。她肯定很害怕,而且这件事和她没关系,那些人明显是冲她来的,宁愿只是个铺垫。莫桑让司机把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自己走路去。郊区的路有些泥泞,土质有些松软,莫桑踩了一鞋的泥。莫桑等待着,他们肯定躲在暗处试探着。他们现在肯定还不确定莫桑是否是一个人来的,所以现在一定要耐心的等待。远处传来了轿车开来的声音,车灯由小变大,最后停在了离莫桑略微还有些距离的空旷的地方。光线太暗,看不清来人,莫桑壮着胆子走了过去。走近一看,莫桑忍不住暗骂一句,陈奂这个白痴。竟然带了警/察来。最终都没有看到奇吉,她知道,从警/察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奇吉不会来了。莫桑就这样坐在土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奂走了过去,递给她一瓶水,“喂,你别想太多了,警/察都来了,不会有事的。”莫桑一把拿过陈奂手里的水甩在了地上,站起身狠狠地推搡了他一把,“是啊,本来是不会有事的,都是你自作主张叫警/察来,现在好了,那帮变态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害宁愿。”陈奂也怒了,“我说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你以为你一个人来了那些人就会放过你朋友么?你是小学生么?真是一点智商都没有。”两人吵闹不休,一旁的警/察厉声训斥,“你们两个别吵了,安静点,别打扰我们办案。”最后莫桑和陈奂两人都是互相狠狠地瞪着,相顾无言。警方报案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抓住了奇吉,还有几个社会青年。奇吉被捕的时候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或许是因为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关个一段时间,又能出来胡作非为了。宁愿受了伤,衣裳褴褛,很明显他们把火气都撒在了宁愿的身上。她湿漉漉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莫桑看了心痛,都是因为她。医院里宁愿打着点滴,莫桑坐在她床头给她剥水果,“宁愿,今天的荔枝可甜了,阿姨老远给你买的,你多吃点水果好得快。”宁愿呆呆地坐在床头,喃喃自语,“报应,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宁愿的模样让莫桑心痛,“好了,你别这样说了,都是那个奇吉的错。”听到这个名字,宁愿的脸色又变了,莫桑赶紧闭口不语。宁愿眼神虚无地看向莫桑,“莫桑你一定很不关心我的死活吧,不然你怎么会带警/察来呢?”“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也不怪你,换了谁谁都会害怕。上次我也是这样,跟在你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套在麻袋里绑走,可我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莫桑手一松,刚剥好的荔枝掉进了垃圾桶里。第18章第十八章:拽拽的那个小子宁愿突然声嘶力竭起来,“怎么,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么?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就算看到你受欺负也敢远远地躲到一边。”莫桑的手微微颤抖,那一个梦魇一般的晚上,那种恐惧感再次袭上心头。宁愿吸了吸鼻子道:“其实也怪不得你,谁让我自己拿了你的学生证呢,奇吉不敢露面,那几个人见我用你的学生证登记借书就绑了我,绑回去才发现绑错人了。”病房里充斥着沉默,莫桑面无表情,但紊乱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今天就这样吧,我改天再来看你。”莫桑平静地站了起来,不咸不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在她刚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宁愿的一声嗤笑,“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什么都装作没事一样,就连你爸爸的死也一样。”莫桑什么话都没有说,用力的关上了门。宁愿在房里,感觉她关的那扇门就像是扇在她脸上的巴掌一样。宁愿不在了之后,顾北便和莫桑走近了许多,像是见缝插针一般顺其自然。但是莫桑总是对她有点反感,说不上讨厌,但就是不喜欢。学校里的绿荫小径是许多情侣约会的地方,如果你走路的时候靠近绿化带,或许还能听到许多情侣自抑的声音。约会圣地没有安全多久,就被学校发现了之后,教导主任也经常会来这里“捉jian”。所以很快那些情侣又很快地转移了阵地。莫桑是讨厌走过这里,她和同龄人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说白了就是她可能还没有情窦。也或许可能是因为她生命中还没有出现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花季少女的人。莫桑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宁愿mama今天来学校办转学手续了,她的心情也确实需要调整,而且如果回到了这所学校,还不知道有多少风言风语要面对。而自从那天以后她也再没走去看过她,彼此之间就像是出现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无法跨越。思绪飘荡之间莫桑听到了草丛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呢喃着什么。莫桑最近正愁着呢,这些人这么放肆,难道连黑寡妇刘英都不怕,看来还真的是得吓吓他们。莫桑循着声源走去,发现声音是从一片低矮的灌木丛中传出的。莫桑放慢了脚步,猫着腰,甚至在越来越近的时候连呼吸都屏住了。莫桑猛地撩开灌木丛的枝叶,“你们在......干嘛”本以为会逮住一对衣裳不整的情侣,没想到竟然是顾北,而且还是她一个人。当顾北被莫桑发现的时候立马把地上刚翻出的松软的泥土盖了回去,她的手指缝里都是泥,挖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太用力了,指甲缝里都渗出了血。而且她神色紧张,模样简直比那些被捉住的情侣还害怕。莫桑没有看清她埋起来的东西是什么,见她神色怪异,她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在干嘛?”顾北脸色苍白地不像样,就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人,她眼神死死地盯着莫桑,“我......我没......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