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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头大马上的魏祯,她勾唇,对魏祯一笑,绚丽夺目,如繁花开满树,晚秋凄寒,她却如阳春三月,明快活泼的动人心弦。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国漫,无法自拔……第278章求娶魏祯看着芽儿的笑,微微顿住,只觉一双眼再也从她身上移不开了,他恍然发现,原来小丫头已经长大了。芽儿妙语连珠,将几个学子说的哑口无言,赢得围观众人声声喝彩。她如男子般对众人躬身一礼,礼罢,她抬步走到魏祯马下,仰头看着魏祯:“殿下怎么在这?”魏祯回过神,笑道:“自然是来膜拜谢家娘子的英姿。”“哪有什么英姿,我不过是看不喜欢听他们妄加议论而已。”芽儿说罢,对魏祯身后的侍从招了招手,示意他下来,她也是骑马来的,可围着的人太多,马儿再牵过来也要费一番功夫,她站的累了,不想再等。侍从闻言翻身下马,芽儿上前,手还未碰到缰绳,便听魏祯道:“你骑我的马吧,它性子温顺。”侍从见魏祯主动相邀,很是惊愕,芽儿却是不管这些的,她一早便觉得魏祯的马好看,可也不好意思贸然相借,眼下魏祯出口,她再无顾忌,几步行到马前,很是利索的翻身上马。坐稳后,她低头对魏祯甜甜一笑:“多谢殿下。”魏祯负在身后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面上仍挂着温和的浅笑:“不必。”————灵武之事方平息了,魏祯的婚事又被提上了日程,对此魏祯的亲信幕僚颇有些惴惴,成了亲就代表成年了,该有的一切都得有了,这些年魏熙虽待魏祯不薄,可寻常皇帝都得防着年富力强的儿子,更何况这对,不是父子,而是又远了一层的姑侄。至于太子妃的人选更是重中之重,不能太惹眼,也得对魏祯有所助益,众人挑挑拣拣好不容易定了几个人选,递到魏祯面前,可魏祯只翻看了一眼,便将这些都驳回去了,又顺带给幕僚们炸了一记惊雷:“太子妃的人选我已经定下来了,除了谢无尤,谁都不配当我的太子妃。”众幕僚惊愕至极,可转念一想,谢无尤是谢家千娇百宠的姑娘,又极得魏熙宠爱,先不说谢家权势如何,单只这层关系在,谢无尤不止是助益,将来有什么事,更是保障。眼下冒失一回,虽说有可能会惹魏熙忌讳,但将来绝对是受益匪浅的。————当魏祯提出要娶芽儿时,魏熙的想法和魏祯的幕僚如出一辙。她一语不发,静静看着魏祯,魏祯亦分毫不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只听魏熙问道:“怎么竟想娶芽儿了?”魏祯勾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魏熙轻叹:“不必说这些搪塞姑母的话。”“我不曾搪塞姑母。”魏祯说着,面上的笑变得柔和起来:“芽儿鲜活明快,我见了便觉得欢喜,只想着和她长久在一处。”魏熙看着魏祯,心中一怔,像,越来越像了,这笑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似温润,看眉眼里藏着的,却是势在必得的偏执。魏熙不知为何,语气突然冷了下来:“所以你就要将她锁在宫里,让她受宫规教条束缚,变得腐朽冷酷,再也鲜活不起来?”魏祯愕然:“姑母为何如此说,我自然是会好好宠着芽儿的。”魏熙反问:“宠着?芽儿爱的是无拘无束,她要你宠吗?”魏祯面上的神色淡了下来:“没有人可以真正的无拘无束,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嫁了我她能得到最好的。”魏熙轻嗤一声:“你以为的最好的?你何必以己度人。”“那姑母觉得什么是最好的?”魏熙将视线移到魏祯身后的屏风上:“自然是芽儿喜欢的。”魏祯道:“我能给她,她喜欢的一切。”“若是她不嫁你,你也给?”魏祯直视魏熙,第一次在魏熙面前展现出强势态度:“她只能嫁给我。”魏熙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她看向魏祯:“你怎地也如此专横,也不顾芽儿愿不愿意。”“姑母为什么就觉得芽儿不愿意?”魏祯直起身子看着魏熙:“专横的是我还是姑母?”魏祯在魏熙面前一向是谦逊知礼的,眼下突然如此,魏熙怒不可遏:“混账!你怎么敢如此和朕说话!”魏祯压抑得久了,眼下和魏熙闹了起来,竟觉得舒爽,他道:“姑母不准,可是觉得我要娶芽儿就是想图谋不轨?”魏熙蹙眉:“你当谢家会和你胡闹。”魏祯跪地,对魏熙叩首:“我从未想过胡闹,只是想告诉姑母,我若是另有所图,便不会娶芽儿,既然我要娶芽儿,就是真心爱重她,还请姑母成全。”魏熙看着魏祯散在地上的发丝,方才的怒火好似被一团沙子盖住了,沉闷闷的,只余满心余灰,她揉了揉额头:“芽儿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她,勉强在一起了,若是将来情淡了,你尚且有无数佳丽,芽儿就只能枯守宫中了。”少年人不论心性如何,都正是自信的时候,魏祯自然不觉得会有那一天,因而他抬头,很是笃定:“不会有那一天。”魏熙摇头轻叹:“你还小。”魏祯抿唇,无视魏熙这话:“若是芽儿愿意呢?”魏熙垂眸看着他:“她不会愿意。”魏祯垂了眼睫,淡声道:“姑母君威日盛,难道竟认为连旁人的心意也能控制吗?”魏熙只道:“回去吧,给你一月时间,你可以挑一个适合你的太子妃。”魏祯闻言,起身离去,不发一言。魏熙有些疲倦的往后靠去,却落在一个安稳的怀抱里,她就势在温绍延怀里寻了个舒坦的姿势,叹道:“瞧这个皇帝让我当的,愈发惹人厌了。”温绍延将魏熙头上的簪子抽下来,好让她的头皮松快松快:“我看太子未必不是真心,若是芽儿对他有意,也未尝不可。”魏熙瞌着眸子,道:“富贵荣耀都是有定数的,我私心里盼着谢家好,可太好了,福气顶了天,能撑得住吗?”温绍延替魏熙将头发理顺,道:“谢家人都是拎得清的。”魏熙闻言不语,温绍延也不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魏熙的声音在温绍延耳边响起:“或许真是我的私心吧,芽儿和我少时太像,我总拿她当自己,恨不能将自己没有的全都给她。”“可芽儿不是陛下。”魏熙点头:“我知道。”她说罢,缓缓一叹:“阿祯越来越像他阿耶了。”温绍延闻言,给魏熙理头发的手一顿,又听魏熙道:“阿祯若是和他不那么像多好,我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