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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她自导自演,就想要碰瓷炒作呢?】作者TT:【@云淡风轻调色盘你看了吗,上来就说人家炒作,正常的作者谁愿意拿这种事情炒作啊?蜜心今天道歉了吗?】……骆洛看得有些头晕脑胀的。虽然大部分的作者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但是有人声援是一回事,但能不能让抄袭者删改被抄袭的部分并且道歉就是另一回事了。骆洛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看着网上这么多人在讨论自己,心里也有些着急。她这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陈牧引。她忙发了一条消息给正在开会的他。不到两分钟,陈牧引就给了她回复。他的意思是先让自己去找蜜心私底下沟通一下,看她愿不愿意承担处理这次抄袭的后果;如果她不愿意,他就会帮助自己以侵犯著作权的名义,直接找律师上告蜜心。于是,骆洛注册了一个微博账号,找到了蜜心的微博,私信给她。没过多久,蜜心就理直气壮地回复了她一句:【我没有抄,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跟你写得根本不是同一类型的,撞几个梗就非得把人逼上绝路?】骆洛本来顶多有些憋屈,可看到这句话,说不生气是绝对不可能的。抛开调色盘上的内容不说,蜜心抄袭的有些梗确实是不稀奇,或许在别的作者里也能看到相同的故事情节,但是有很大一部分人物的细节,是骆洛的亲身体验。平常人,怎么可能会有跟她相同的对这个世界的体验呢?她盯着手机的九宫格直了很久,深深吸了很长的气,才发了一句:【那我到时候只能采取法律手段了。】她生平没有威胁过别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威胁,手心开始抖个不停。蜜心又发来了回复:【近年来抄袭的事情挺多,维权成功的就压根没听说过几件。你既然觉得我会抄你的,你就去告啊,看看几年法院才会判这个小小的网络文学抄袭案?逗死。】骆洛的眉头蹙了蹙,将手机锁屏。她的心口压着一股气,却不知道该怎么消下去。关掉电脑硬逼着自己看了一会儿有关编剧的书,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遇到这么糟心委屈的事情,她却连像别人一样在网上掐架都不会……每到这个时候,她就有点讨厌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无法克服心底的恐惧,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什么情绪都发泄出来,或者把心底的话都都说能出口。或许小时候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要是她能安安心心地去普通医院慢慢接受治疗,这一切都会好起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长进。骆洛不怎么爱哭,不知道怎么的,此时她从出租房外望出去,是一小片被房屋遮挡住的黑色天空,刺得她的眼球有点压迫感,不太舒服。她低头揉了揉眼睛,又躺回到了床上。一觉醒来,天灰蒙蒙的。骆洛迷迷糊糊站到镜子面前,发现黑眼圈都深了好多。没有心情吃早饭,随意地洗了把脸就又坐在了电脑勉强打算撸剧本。真不想上网……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是登陆了下QQ,刚好就看到陈牧引发过来的消息。是一个视频链接。骆洛好奇地打开一看,是晨间新闻报道有人在一间初中教室的门口泼粪,导致学生们无法正常上课,同时黑板上还出现了很多挑衅的文字。牧:【你知道蜜心三次元的工作是一名初中的语文老师吧,这就是她所带的班级。】骆洛反应了过来,有些吃惊,忙问:【这是谁做的?】牧:【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昨天夜里有人将蜜心的身份证都传到了论坛里与微博上,说是她与她们学校的校长有一腿并且当小三破坏人家家庭,还有包括她的家庭住址与工作地点和手机号码。她的手机都已经呼到停机了。听说她已经报警了,但是估计没什么用,警察查不到的话就管不了这些,这些事她自己也不好太张扬。】骆洛愣愣地去论坛上找相关的帖子,已经找不到原贴了。但是还有很多小楼下面在回复,不仅仅是写手圈的人,还有成千上万涌进来说要惩罚这个没有师德老师的普通网友。事情反转得太快了。明明昨天还在讨论谁抄袭谁的事情,今天蜜心就被拉到了闲情区当成师德败坏的小三讨伐。从二次元到三次元,在网上几乎被扒得□□。就好像是有人在短时间预谋好,故意要整她似得……骆洛:【那现在事情怎么样了?】牧:【不清楚,不过老师这份职业应该是做不成了。至于她的,应该也没人再会关心了。这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好事。】第18章虽然说蜜心人品不怎么样,是犯了错,可骆洛看着屏幕上那些毫无顾忌泄愤骂蜜心的字眼,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并不是那么好受。亲眼见证到网络暴力施加在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身上,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微妙。甚至还有一种熟悉的不安感。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情会跟付燃有关系……没有力气再多想,她关掉了网页,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长气。她将脑袋死死地贴在桌面上,像一只岸上的死鱼,乏力地眨了眨眼睛,又看到了那只漆都掉得差不多的自动铅笔。放空着,她完完全全地想起了关于这支笔所有的故事。那只笔是福利院院长给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其实当年福利院给每一个孩子都发了一支笔,只不过那天刚好是骆洛的生日。这算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所以她格外珍惜。珍惜到她那个时候每天都会把那支笔擦干净放在笔袋里,但是从来不会拿出来写一个字,权当做宝贝收藏。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那只笔里装上了一只0.5的铅笔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支笔芯是哪里来的,又是谁动过了自己的笔。“骆洛,刚做数学题的时候需要画图,我忘带铅笔了,所以就拿了你的笔用了一下,不好意思。”同桌的少年对她笑了一笑。骆洛还记得那时候的太阳很灿烂,打在付燃脸上,让她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很快很快。“没、没关系。”她匆匆低头,又瞥了他一眼,手中的自动笔“啪嗒啪嗒”摁个不停。她拿起那支笔,盯着笔芯露出一点小尖,舍不得浪费一点墨似得,也轻轻地在同样的一张数学卷子上画了一个坐标轴,然后就开始犯难。“这道题的解题思路有点特别,不过我刚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