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偷欢:体验omega高潮的宰猫、被欺负哭、松动的中也、绝对掌控、把自己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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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暂时瞒住纯情的橘发少年,不让他知晓与死对头仅隔着一扇门的羞耻现状,黑川介自然不能使用双方面的「共感」,来暴露另外一边的玩法。 换而言之,此刻的太宰治就等于承受了两人份的快感。 虽然他之前说过“屁股被开发成了雌xue”这种sao话,但当他单方面接收了死对头的感官后,却忽然明白自己的确还差得远。 那感觉大约便是男性与omega之间天生的不同之处。 他股间的rouxue还插着两根手指,本来算不得多大的刺激,还够他游刃有余地掌控自己的高潮时间,顺便分神去与身后的坏家伙进行智斗。可在感官同步的瞬间,他的肠道内就仿佛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异变,每一寸内壁都像埋藏着敏感点,让快感可以随着插入层层累加叠高,达到无限的顶峰。 那绝非夸张,而是真正没有限制的快感天堂,比连续绝顶的地狱更加可怕。 ——为什么、会有这种构造啊…… 若他还有半分思考的能力,肯定会大加推断中原中也是因为「荒霸吐」的缘故才会变得如此特别,简直是背离了地球人类的生理构造。 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其他能说得通的理由啊。 不过很可惜地是,此刻的他并没有余裕去胡思乱想,已经完全被摩擦xuerou的强烈冲击弄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甚至连眼神也跟着发茫,显然是步入了他所期待的空白世界中。 可与往日累到极致后再沉浸其中不同,这回明显太快,快到超出了他培养出的承受范围、几乎要彻底压垮神智的程度。 “呜、嗯呜、呜呜呜……” 哪怕他口中没有塞着软布,恐怕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随着过激的快感浪潮不停呜咽,发出如同受了伤的幼兽一般可怜兮兮的动静。 没过多久,熏红眼尾处所泛起的湿润感终于凝结成不堪重负的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接着一颗,半晌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或者该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哭,哪里还有控制住的机会。 将他困在阴影和怀抱中的大魔王不由轻轻扬起唇角。 想想上次把他欺负到这种模样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做到了最后,才让这个猫一样别扭又狡猾的家伙噼里啪啦地掉着金豆子,软趴趴地向自己求饶呢。 当然,不排除那还有点装相的意思。毕竟被cao得惨兮兮,里子面子早就丢得一干二净,所以靠半真半假的哭来博取同情,换回一条小命什么的,完全算是笔划算的买卖了。 黑川介哪里不清楚他的小心思,不过看他软得犹如面条般动弹不得的份上,也就放任了他的小花招。 眼下却是完全没功夫作假的绝景了。 他像是乘坐着一艘小船,毫无征兆地,就被过分强横的巨浪猛地卷入漩涡中心,根本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咕嘟咕嘟地沉了底。 “呼、呜呜——呼嗯……!” 除了喘息之外,咬着手帕的黑发少年无法做到任何事情,包括将胸口的绷带解开一些,多给自己留点呼吸的余地这种事情,也压根想不起来。 急剧起伏的胸膛之上,唯独之前被他勾弄出来的rutou十分舒适,能够无所顾忌地暴露于空气中,展示着自己艳红如石榴籽一般的色泽。 由于门外的异能体分身正在啃咬着怀中人相同的部位,所以太宰治一样能享受口唇的挑逗。 那不光是用舌尖顶着乳缝研磨,整个乳晕同时被口腔吸住,导致它向上拉伸,变成了近似于奶嘴的形状,再接受着牙齿咬住rutou的根部来回磨动,带来危险的颤栗感。 明明他只是接受了感官传导而已,可胸前的乳rou一样被透明的力量拉长少许,带动上方的乳果一起颤巍巍摇晃着,仿佛随时会泌出甘甜的乳汁一般。 他的胸本就足够敏感,再加上死对头那一份的快感冲击,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自下方喷射出一股nongnong的白精,尽数落进了大一号的安全套中。 “呜!呜呼——!嗯咕、呜……” 与此同时,被抱住的黑发少年像是要逃跑一般踮起脚尖,带动半个脚掌都悬在半空中,使得他的身体脱力般压进黑川介的臂弯里,仿佛是条对折挂在洗手架等待晾干的毛巾,就剩下湿哒哒往下滴水的份儿了。 从上方的角度去观察,刚巧能看见他无力下伏的后颈,纵使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绷带里,也无损令人心痒的诱惑力,还会觉得那弯曲的弧线十分脆弱且极具美感,不小心便会将其拗断。 然而黑川介向来恶劣,越是见他如此,越不肯停手,居然还继续握着他微软的性器缓缓向上撸动。 “呜!” 湿漉漉的“毛巾”弹动一下,反射性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保护住重要部位。 但落入了恶魔的手中,他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下一秒就被按得贴在门上动弹不得,成为了案板上等待料理的鱼。 大约是为了防止他弄出太多动静,掌控着作弊道具的家伙还给他下了真正的命令:“从现在开始,太宰君将失去力气,任由我掌控身体……” “呜——” 仿佛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一样,彻底翻车的猫科动物化成一滩软水,根本无法再凭自己的意志行动,只能摆着乖巧可怜的姿势小声吸气,忍耐着射精后的性器遭受着玩弄时所传来的过量刺激。 男性的不应期并非没有知觉,反而敏感到了稍微被撸动就会泛起疼痛的程度,如果能压制住抗拒的本能,其实很容易就能强取出第二次的jingye来。 黑川介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手法自然远超一般人,这会儿以安全套里堆积的白浊jingye作为润滑,五指则握住有些萎靡的茎身,反复向guitou的方向挤压,真如给某种奇怪生物的奶子榨乳似的,持续不断地施加着压力。 躺在他掌心中的那根roubang与身体的主人一样,全无反抗之力,没过几分钟便委委屈屈地喷出两股白精,将套子的前面灌出一团小包来。 不知不觉间,沾了不少唾液的软布已然掉落于脚边,但他根本无暇注意,仍旧下意识地张着嘴,露出湿润的软舌,任由蓄积于口腔内部的水液顺势下滑,于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来。 “哈、哈啊、哈啊……” 连射两发的太宰治额头见汗,将颊边散落的发丝都打得微湿,黏在皮肤上,正好有一缕黑发贴着唇尖,更衬得他唇红齿白,既漂亮又色情得要命。 ——用磨人的小妖精来形容这家伙绝对没有违和感呢。 自觉不是拿着霸总剧本的大魔王也不禁冒出那样的感叹,而后凑到怀中人潮红的颈侧,以隐含笑意的声音低语道:“答应让你爽一发,还附赠了一发,我真的很大方吧?所以现在,该轮到太宰君来回报我了呢。” “呜、哈啊、啊、不……” 似乎是察觉到了致命的危机,被强行高潮和共感快意折磨着的作死猫勉强回过神,哪里还敢像之前那样叫嚣,当即哆嗦着嘴唇求饶起来:“不、不要……我不想爽、呜咕、嗯、身体、啊、受不住了……” “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太宰君明明已经成年了吧。”黑川介铁了心要好好玩个够本,好教育怀中的惯犯长点记性,以后别总想着耍花招,爬到自己的头顶耀武扬威——虽然这样做好像也起不到太大的效果,只是满足了他的恶趣味而已。 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老实人呢。 他对此早有自知之明,这会儿便忽略掉猫科动物无比哀怨的小眼神,再度理直气壮地下达了命令:“所以来自慰给我看吧,当然,是光靠玩屁股就能射精的那种……对于此时的太宰君而言,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哦?” “没、办法再射、呜——会痛、我不喜欢痛……!” 若不是身体受到了cao控,哪怕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太宰治也要当场炸毛给对方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么不情愿。然而现实逼他必须夹起尾巴做猫,“主动”用手指玩起了柔软多汁的rouxue,朝着内部略微突起的sao点不断进攻。 共感所造成的恶果令他间接拥有了omega的体质,此刻不光是前列腺,连被屈起的指关节顶到内壁同样泛起了强烈的酥麻感,仿佛整条rou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带,无论碰哪里,都可以得到接近潮吹的快感,所以很快便从深处涌出了温热的爱液,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可恶,都是、小矮子的错…… 他没事就总爱将黑锅推到死对头那边,这大概是第一回有理有据的指控,偏偏还不能言明,憋得他愈发气闷心酸,简直想揪住对方来一场小学三年级的战斗。 话又说回来,以他们二人同样被玩到软手软脚的状态来看,假若当场打起来,还真有点难分胜负。 那场合对于心高气傲的武斗派来说绝对是耻辱。 还好,黑川介并没有想让此时的他们见面,所以门外暂时一无所知的橘发少年仍沉浸于连续不断地激越快感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倚靠的门后正发生着同样yin靡的情事。 “黑川、还、嗯呜、呼……还没好吗……” 与死对头相比,中原中也实在是受到了非常温柔的款待,此时还能环着身前人的脖颈,放心将全身重量都交付给对方,时不时接受着迎面落下的亲吻,融化在情欲交织的缠绵巨网中。 他不是什么矫情的类型,若时间、地点、气氛都合适,已经逐渐适应了两个人相处模式的他也不介意做点羞羞的情事,来满足彼此生而为人的欲望。 男子汉大丈夫,根本不必扭扭捏捏的。 ——当然,要是降低zuoai的时长,变得更短一些就好了。就算他恢复力惊人,第二天还是难免腰酸屁股痛啊…… 要是去掉了那些副作用,哪怕明天有着非常重要的晋升仪式,估计他也扛不住大尾巴狼的哀求,一早就放开了最后防线,任由熟悉的凶器刺入体内不停翻搅着窄小的生殖腔了。 但眼下他是真的不能相信做过之后的自己还可以成功站起来…… “其实你也很想要吧,中也……” 大约是看出了他那双湛蓝到藏不住心事的双眼里所漂浮的情绪,黑川介深深吐出一声饱含热度的低喘,而后直接咬住他的耳尖,说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真相:“里面的zigong都打开了,不是吗?千万不要骗人,我可是能感觉得到哦……” “说过、多少次,我没有、嗯!慢点、不要直接蹭过来,会不小心滑、啊、呼唔……” 不了解有关alpha和omega内情,他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体内有什么可以孕育子嗣的地方,这会儿照旧全盘否认,结果一如既往地招来了对方的报复,甚至察觉到rou桃似的硕大guitou已然顶住了湿得不成样子的股间,连不停流出yin水的rouxue都不受控制地张开,像是亲吻般用开合的方式去触碰近在咫尺的巨物。 不光是对方在渴求着进入,他同样被撩动得yuhuo焚身,有些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了。 不过为了明天,他还是坚持着做出了拒绝:“不要凑得那么、呼、那么近,万一不小心进去了,该、该怎么办……” “那就让我进去吧,中也,我保证就做一次。” 无法忍耐进攻本性的家伙终于露出了死皮赖脸的真面目,开始铆足劲软化小绵羊内心的防线,连语气都变得可怜了不少,“就一次,好不好嘛——你看我磨了这么长时间,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射出来,所以肯定不会让中也觉得辛苦的!” “不、嗯、不行,别得寸进尺啊你这家伙……” “我要是真的不在意你的心情,刚刚直接插进去就好了嘛。”听出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强硬,黑川介继续用jiba的前端去反复磨蹭柔软湿滑的rouxue,刺激着它主动裹住自己的guitou,本能性地产生着微弱的拉扯。 那种性的相互吸引力令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喘。 “你看,明明你、很想要的……” 抱着他使坏的大尾巴狼面带无辜,仿佛自己才是被诱惑的受害者,非要等他心甘情愿同意才肯长驱直入,声音已经放得极软,变成了最煽情的气音:“给我吧,中也,把你自己交给我,就像之前那样……” 别说是容易心软的中原中也,哪怕变成他热爱为难别人的死对头,恐怕都熬不过如此磨人的攻势,只能选择当场投降。 不过很显然,在面对太宰治的时候,黑川介绝不会使用自降身份的方式,给作死猫以后蹬鼻子上脸的机会,所以搞事分子注定享受不到怀柔政策的美好——借着死对头的感官来体验什么的,反而会让他自己变成一颗储满酸水的大柠檬,根本不想尝试。 更何况,他完全不觉得此时的自己还有余力来应对发生异变的rou道,绝对会没命的。 于是他趁着最关键的空隙,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发出了悲悲切切地哀嚎声:“不要答应他啊!你要是扛得住攻势的话,我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叫你小矮子了!” 一扇薄薄的门板,显然并不能挡住那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