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修罗场第17环:毛笔的用途、被持续玩弄花蒂的社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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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劣的未尽之言自然不能为福泽谕吉所知。 于是在他眼中,绞尽脑汁帮忙想办法的猫主子并没有什么过错,反而是他扭扭捏捏的,总是冷酷无情地否决各种提案,平白浪费了对方的好心。 像他这种过分古板稳重的成年男人,遇到任何问题,第一时间本就习惯从自身寻找毛病,尤其是当他面对着亲手捡回家、悉心抚育的小家伙时,便更是恨不得将一切罪责通通承包,完全失去了责怪对方的能力。 他仅能一边暗自懊恼没有思虑周全就将对方给带了进来,造成如此羞耻的局势走向,一边用与往常无异的严肃模样抿紧嘴唇,僵硬地向后仰倒,顺从了堪称乱来的提案。 ——眼下只有快些恢复正常才是最重要的…… 那姿态恍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不过由于他成熟精壮、散发着强烈男性荷尔蒙的体魄所致,倒更像是朝幼崽展露柔软腹部的孤狼,充满了大义凛然和隐藏极深的柔软情绪。 黑川介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打动了。 当然,并非是想要放过他的意思,相反地,越是如此越能勾起心底最为恶劣的施虐欲,想要尝试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激发出他狼狈不堪乃至崩溃无力的一面,充分领会到自己究竟拥有多么敏感多汁、适合沉迷于快感中的身体。 光是想想就能让人硬得不行。 哪怕两个人早已有过极为深度的交流,他也曾经被cao得高潮不断失禁喷奶,仿佛将脸面丢了个彻底,可对于擅长调教的老司机而言,那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还有许许多多值得挖掘的部分。 比如说,一步步向他的心灵深处推进,在不破坏人格的前提下,让那颗老古董脑袋逐渐接受自己的情色度,能够用办公一样正经的表情坦然求欢,掰开自己浸满甜蜜yin液的屁股拜托挺着两根硕大凶器的猫主子前来临幸,满足自身饥渴与放浪的隐藏面。 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嘛。 “放心,我会帮谕吉保密哦——” 明明脑子里转着那样糟糕的念头,可披着无害外壳的大魔王永远都能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以无比自然的姿态扯掉男人的和服袋带随手塞进他口中,同时小声嘱咐道:“不过你也要配合才行,好好叼住呀,起码能阻挡大部分的声音不是吗?” 被迫咬住柔软长布带的社长大人满脸复杂,仿佛准备经受痛苦的刑罚一般,沉默地点点头。 而站在他两腿之间的少年则从容抬手,捏住松松垮垮的和服长衫向两侧掀开,使得他如同被剃毛似的赤裸裸暴露于空气中,不光挺着一对堪称丰满的肌rou奶子,连带下半身多出来的双性器官一同无所遁形,瑟瑟等待着他人的蹂躏。 更过分地是,为了好好帮他查明“病灶”,对方特意压着他的小腿朝两侧分开,还脱掉了他的木屐,方便只着白袜的脚掌能够牢牢踩住桌子的边缘,摆出了待产一样的M腿形。 多出来的雌xue随着他的动作拉开一道小口,就算被cao过好几次,来过代表发育成熟的月经,可看上去仍然青涩得很,迟迟不肯向窥视者打开自己的防守,努力保护着通往深处的甬道。 很可惜,那不堪一击的倔强很快便在黑川介的触碰下烟消云散了。 虽然没有真正接触过女性床伴,打从最初就弯得一塌糊涂,但凭借多年游走于花丛中的高超技术,外加大半年前一次又一次地开发了福泽谕吉被绑定了特殊道具的身体,此刻的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轻车熟路,当真是闭着眼都能摸准那双xue藏着的每处敏感点。 所以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外侧包裹的花唇,第一个重点攻击的对方便是微微勃起的小rou豆。 为了配合办公室play的风格,他并没有直接用手去揉捏,而是从书桌右侧摆放一排毛笔中选择拿起质地偏软的那根,随即当着银发男人的面一点点刺中比guitou更令人快感涟涟的花蒂。 几乎是两方相接的一瞬间,对方委顿着向后仰倒的健壮身体倏尔触电般哆嗦了一下。 要怪就得怪笔刷的做工太精良,扎扎实实地捆成一团,一旦凑近布满神经的地方来回扫动,便等于用成百根细小的软毛同时摩擦着——想想看吧,哪怕是揪下一根头发去搔弄鼻尖的位置,都有能够叫人打个大大喷嚏的威力,更别提是成百倍地叠加起来,说是酷刑也绝不为过。 何况又是作用在如此娇嫩易感的小rou丁上。 “呃、呼——!” 上来就被直戳弱点的社长大人咬紧牙关,将口中的布带咬得变了形状,明显有些不好受。 但他清楚万分,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极小,玩闹一般,压根谈不上什么折磨,反倒催发了被他竭力压制许久的情欲,只觉得多出来的性器官犹如快要融化似的,从笔尖滑过的地方渗出一股股细密的热流,完全颠覆了前阵子给他带来无数不便和痛苦的刻板印象。 其实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没错,与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不同,换成黑川介来触碰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异变的部分,总会激起令他难以遏制、甚至上瘾的卑劣爽感,恨不得就这样任人随意摆布到天荒地老为止。 正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不能拒绝。 他本该戒掉这种放纵欲望的行为,偏偏为了恢复正常,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敞开身体,去仔细感知和接受快感的侵袭——如果成功去掉了多出来的雌xue,他一定可以彻底遗忘这种致人堕落的滋味……吧? 原本坚定的信念似乎随着对方的探索在不断土崩瓦解。 调皮的毛笔并没有止步于花蒂,还时不时地向下面的缝隙滑动,醮取着亮晶晶的yin水,然后又绕回原处画着圈,故意放过了愈发挺立的小rou尖。 “谕吉很舒服吧?” 对此心知肚明的大魔王扬起一张纯真的面容,为了“照顾”他的心情,特意压低了声音,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神秘兮兮地问道:“小roudong流了好多水,但比起之前那次好像还差得远呢,难道你没有全神贯注的投入吗?” “……”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该庆幸这会儿他的嘴里塞着块挡住声音的布,倒是有借口不用硬着头皮回答如此直白的问题,顶多是摇了摇头加以否认。 但他的确没有彻底沉入其中…… 哪怕是隔着状似安全的门,也不代表外面认真办公的社员们就不存在,更别提还有一眼可以侦破真相的江户川乱步坐镇,简直令他时刻处于暴露的危机当中。 可他仍旧怀揣着一丝侥幸。 毕竟,纵使名侦探聪慧异常,但专注的领域与普通人不同,很多时候都表现得犹如三岁小孩一样,对性的部分应该没有任何概念才对。 而且还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信赖感。 正如前一阵子的月经期,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怕他减少了回家的频率,也不可避免地会碰面,被对方察觉出些许的端倪来。 但那时的他仅仅是抚摸着乱步的脑袋,安抚性地说上一句“不用管,让我自己来处理”,便成功按住了对方想要探索真相的心思,令人仿若忽然失去了兴趣一样不再理会相关异状。 总之,上述两条勉强算是稳住了他的心神。 不过生理性的紧张依然无法得到缓解,腿根处都在隐隐抽搐着,靠毅力与时刻想要合拢的本能做着斗争。 然而他自觉大尺度的付出却没能得到猫主子的认可。 “谕吉学坏啦,竟然会撒谎骗我!” 在他眼中万分无辜率直的小家伙气鼓鼓地,报复性的用毛笔戳了戳那颗颤巍巍冒头的软嫩花蒂,一副铆足劲要逼得他认错求饶的架势,“在你真正专心起来之前,我都不会停手的——” 这堪称任性又毫无评判标准的结论全然没给他反驳的机会。 与此同时,刚刚只能算得上试探的动作忽然变得激烈起来,以沾染了爱液变得愈发滑腻的刷头为武器,专门对准无处可躲的小小rou豆上下左右的进攻着,为其注入刺痒又酥麻的快意。 那和男性的正常自慰完全是两种概念。 看似不起眼的软rou却是掌管着性欲的开关,随着充血开始肿胀起来,稍微被摸一摸就能令身体的主人感受到强烈电流窜行而上,直直地抵达中枢神经,炸开一阵高过一阵的剧烈波动,继而扩散至全身,产生快要痉挛一样的夸张错觉。 尽管福泽谕吉已经尝过情爱的滋味,不再是缺乏经验的老古董,可每当被对方用各种方式折腾的时候,仍觉得一次比一次更叫人难以招架,突破着不知有没有尽头的顶峰。 他反射性地抬起双臂,反手抓握着脑后枕住的书桌边缘,试图稳住摇摇晃晃的身体。 和他久经锻炼的强悍体魄相比,被灵巧手指cao控着的毛笔既脆弱又渺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此刻远较子弹来得更有威力,每一次动作都使得这副陈列于办公桌之上的精壮躯体变成软弱无力的rou靶子,在它精准的进攻下一颤一颤地起伏着,形成反差极大的情色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