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黠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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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黠 诡 秦柯远远地望着梁铮矫健的身躯钻进了警车,并随之缓缓地开动。等目标车辆在前方路口刚转过弯,秦柯也启动了车辆,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 已近深夜,路上早已车少人稀。目标车辆在宽阔的马路上渐行渐快,秦柯也不得不把油门逐渐深踩下去。车子行进的方向并不是追踪目标的家,而是穿过了灯火阑珊的市区,向郊外驶去。不愧是交警队的精英,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即使进入了郊区,目标车辆在昏暗、狭窄的道路上也是折转灵活,游刃有余。秦柯自然不敢落后,在特种部队中早已熟悉掌握的驾驶技巧让他对付这种路况也是不在话下。尤其,今晚绝不能把目标跟丢。 最近几日的秘密追查,秦柯一无所获。交警副队长梁铮一如常日,除了警队就是家,没有任何外出应酬。其间的周末还陪着年轻漂亮的空姐妻子逛街购物看电影,晚上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吃完烛光晚餐后相拥回家。而那个叫孟春雷的年轻警弟也避之甚远,一连数日没再登访自己副队长的家门,俨然成了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正常同事。今天早晨,交警副队长开车把妻子送到了机场去出空勤,随后就赶到警队工作了一天。下班后他一直没有回家,而是在警队的食堂用了晚餐,随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紧了门就再也没出来。尽管瞧不出任何端倪,但直觉告诉秦柯,数日里毫无波澜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未知的事情发生。他耐心地守在交警大队街对面的一角,透过深色的车窗,观望着对面已经掩藏在nongnong夜幕里的漆黑大楼,和位于三楼的目标办公室里透出的那唯一一抹灯辉。几近午夜时分,那唯一一盏灯光也悄然熄灭,随后,就看见副队长梁铮匆匆地走出了门口,钻进了警车,一路前行。 目标的车子在郊区道路上疾行了好一段路程,在一个路口左转,拐进了一条更为狭窄、偏僻的小道。秦柯稍微把车速放缓,看着目标车辆的尾灯在深邃的夜色中逐渐缩小成两个小小的红点。他看了看中控上的导航,这条一里多长的岔路是一条死头路,没有路名,且终点没有任何的标志。秦柯关闭了所有的车灯,车速放到最低挡,谨慎地拐上了岔道,小心翼翼地在午夜幽暗的林荫小路上秘密前行。车行半里有余,远远地隐隐看见一道木栏杆横挡在路中,横杆一侧,矗立着一座清水砖墙的小房,窗户中透出朦胧的灯光。秦柯缓缓地停下车,聚精会神地向前方张望,只见两盏红色的尾灯在远处的黑暗中若隐若现,直至消失。秦柯把车子缓缓地向后退,在林荫路侧找到了一个小豁口,把车子开进豁口,直扎进尽头并隐藏在干枯的树丛中。下了车的秦路北顺着小路快步跟进,敏捷地钻过木栏,把身体隐在路旁的树丛中,继续悄然向路的前方快步前行。 行进不到十分钟,借着幽明的月光,秦路北隐隐看见前面横亘着一道黑漆漆的院墙,并隐约地望见隐在夜幕里的目标车辆也正停在两扇高大的铁门一侧。秦路北放低身形,借着路旁的树丛藏着身体,一边小心向前方窥探着,一边继续谨慎地屈身潜行。突然,铁门上一盏照灯灯光大亮,秦路北一惊,敏捷地一个伏身侧闪,躲在一棵树后。他小心地从树后向亮光处窥望,只见车门一开,一个人影从车里跨了出来,走到灯光中间,面对着铁门,双腿大叉,双臂抱颈,挺胸昂头,直挺挺站在那里。那人在明亮的灯光下赫然全身赤裸,只在腰间扎了一条黑皮腰带。虽看不见面容,但从跟踪的目标车辆出来,且从那宽肩厚背、细腰长腿的矫健身材,无疑就是自己的跟踪目标——交警队副队长梁铮。秦柯心中大感惊疑,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且是午夜时分,但毕竟也是室外,甚至连院门都没进,竟然以如此奇异的方式等候开门。目前已经得到的线索,秦柯已经初步推断这个一身阳刚气的新婚警官是个深柜,与自己的警队下属、阳光帅气的警员孟春雷保持着隐秘的情人关系。甚至,这种关系不仅仅是普通的床第之欢,而且还是有着更为外人所不知的特殊趣向或癖好。可是,今晚目标所来的地方又是哪里?又是什么样的人能给这个威武阳刚的执法者订下这样不可思议的拜访规矩?初冬的天气可是颇冷的,秦柯望着那具纹丝不动的赤裸背身,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真相远比想象中复杂,却也更加激发起年轻侦探的好奇心。就仿佛一个孩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收到的礼物,当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箱子,却不期又看见了又一个包装严实的盒子。对于真相的好奇已经超越了雇主交付给他任务的重要性,秦柯远远地望着追踪目标面前那被高大院墙掩盖在后面、暗夜笼罩下的沉沉院落,知道最终的秘密一定隐藏在那里。 这时,高大铁门下方打开了一扇小门,里面鱼贯走出了三个人影。秦柯本能地把身体微微低伏,全部隐藏在树丛中。他屏住呼吸,双眼透过树枝,仔细观察着前面的情况。在悬挑于门楣上两盏射灯的明亮灯光下,秦柯赫然看见了竟是三个尚未成年的少年。三个少年年纪相仿,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都是挂着一脸的轻佻的坏笑,径直地走到了赤身挺立的交警副队长身旁。没等说话,就听见一声“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少年已经用巴掌跟交警副队长的屁股打了招呼。警官的身体却仍旧继续保持着抱颈挺立的身姿,没有丝毫的改变。秦柯心中越发惊疑,这样的场景真是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这时三个少年开始围着新婚的成年警官前后上下地审视,时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捏摸、拍扇,似乎是几个买主在检查一头待售的牲口,并不时发出轻佻下流的嗤笑和调侃。而更让秦柯愕然的是高大的成年警官似乎在少年们的命令下竟前俯下身体,高撅起屁股,甚至还放下抱颈的双手去扒开自己双臀...... 秦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说刚才看到一个新婚的交警副队长初冬的深夜跑到偏僻郊区的一座大宅前赤身裸体地静立让他深感惊诧,那么此刻眼前的情景则让他万分震惊。一方是个正值壮年、身体强健的执法者,一方只是三个流里流气、乳臭未干的不良少年,可情节的翻转却如此诡异和不可捉摸。一个成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被几个衣着齐整的人,尤其还是几个少年,周身上下地围观检视,秦柯深刻知晓这种强烈的屈辱感。在曾经受难的日子里,在那座地下监牢明亮的审讯灯下,裸体受审已经成为一种时常进行的审讯方式。尽管在遭受各种残酷拷问的时候也是光身赤体、一丝不挂,但在聚光灯下,众多审讯者的围观中,全身赤裸地站立或是跪着受审还是能带来别样的压迫感和屈辱感。而当他历尽艰险、九死一生地从境外逃回到祖国,迎接他的却是一连数日的严格侦讯和审查。从前来讯问的军官口中,他得知与自己失散的队员在带领叛军首领偷越国境的过程中遭到了政府军的激烈阻击,虽然叛军首领最终被营救回国,但二百余人的叛军残部死伤大半,而且自己的队员也有两人下落不明。而这些都发生在自己被俘之后。秦柯百般解释自己并没有向敌人吐露半点情报,哪怕在残酷的折磨和严刑拷打下都没有屈服。但,换来的却依旧是深含怀疑的目光和一再重复的迫问。而一次对他的全身验伤也不期而至。在明亮的灯光下,秦路北再一次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审视者的目光中。两个军医围着他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由前至后地查验、清点、记录着遍布体表的伤痕: “大烟疤46处,遍布身体各部...肩胛处3个,两手臂共计8处,双腋下各2处,后背7处......乳周、下腹、双臀最繁密...会阴处1个,位于yinnang与肛门之间......” “小烟疤6处,环绕guitou冠状沟下部......” “鞭状物击打痕遍布身体各部,无法计数,伤痕深浅、新旧不一,且有众多重叠累加伤害......” “身体多处钝器击伤淤痕,面积大小不一,遍布胸腹、四肢,及各关节处......” “双大腿内侧各5处小面积肌rou撕裂,形成永久性变形伤痕,疑为铁钳撕拧所致......” “电击灼伤多处,其中rutou、中指指尖、yinnang中部、尿道口、肛周伤痕较大,疑为被电流长时间反复击伤。其余点式灼伤遍布体表各处,疑为高压脉冲式电流触点灼伤......” “臀部遍布数十处针孔状疤点,已愈合...大腿内侧有十数个针孔状疤点,已愈合...yinjing下侧及yinnang下侧各有十余处对穿型针状疤点,已愈合......” “双手腕及双脚腕处皆有环形疤痕,疑为绳索捆勒所致......” “指尖及脚趾尖皆有烧灼伤...三处手指甲及五处脚趾甲全部剥落后重生部分甲状组织......” “一颗牙齿全部脱落,三颗牙齿被钻穿至牙髓......” “... ...” “... ...” 负责审查的军官心惊rou跳地看完写满了一整张纸的验伤报告,几乎不敢想像在这个年轻的特种兵身上曾经发生过如何恐怖的经历。他看着站在面前这个赤裸着身体、双眼痛苦紧蹙的年轻军人,知道军医边念边写的话音已经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 “就...就这些吧?”审查军官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秦路北看着他紧张的眼睛,强强平复下内心的波澜,反问道:“够了吧?” “够了,够了......”军官如释重负地连声回答道。 对于检验一名军人的坚强和忠诚,这些伤痕的确足够了!但是,军医看到并记录下来的又何止是全部的内容。那些看不到痕迹的摧残手段又何尝没让坚强的军人在痛苦中隐忍煎熬:窒息;灌水;憋尿;悬吊;被极度抻拉的肢体;被强力反转的关节;一连数日被竹筒或钢管撑开的肛门......而更多不留痕迹且难以启齿的创伤都来自于一个最年轻的审讯者。那个身材削瘦、皮肤黝黑的年轻拷问者却拥有一双据说能扭断成熟甘蔗的手。他用那细长而有力的手指直接对秦路北施刑。身体上的神经密集处、骨缝结合处或是筋脉交集处都是他那双拥有恶魔一般能力的双手的掐捏抠拧的地方。两肋间的每一道骨缝都被他的坚硬如同子弹头的指关节一一划过,引起的疼痛直接穿透胸腔直抵心脏;颈下、腋窝和大腿根处的筋脉更是被细长的手指摸准后大力掐捏,抽筋拆骨般的剧烈酸痛既强烈又不同于其它任何一种刑罚;而年轻的拷问者更乐于对秦路北被刺激勃起的生殖器用刑:捏挤睾丸,扭拧yinjing,拍击guitou,抻扯包皮,敲弹yinnang,甚至把自己纤细的小手指深插进他被撑破出血的马眼里......细致而有序的手法和力度让坚强的俘虏能持续感受到最大的痛苦和屈辱。尤其有一招,年轻的审讯者一只手掐紧yinnang根部,另一只手攥握住勃起的yinjing,双手同时向相反方向缓慢而用力地旋拧,就像从树上拧摘两个成熟饱满的瓜果。一直拧到让受刑人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两个器官都要被生生扭断的程度才停止旋拧,随后至少保持数分钟后,再同时向反方向回拧。几个回合下来就能让秦路北浑身颤抖,汗如泉涌,有时嘶喊声嘎然而止直接进入晕厥...... 无论在敌人恐怖的地牢中,还是在自己部队的验伤室里,众目之下的赤身裸体都会让人羞臊难堪。但遍布满身的可怖疤痕也为秦路北洗清了对他所有的怀疑。这些累累的刑伤必定是长时间持续拷问的结果,至少也得在两周以上。即便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军人,在短时间内受到如此密集的深度刑讯也会因剧痛而引发心源性休克及猝死。在秦路北苦苦熬刑的两周里,营救叛军首领的任务早已经结束。而再凶残的敌人也不会对一个已经招供坦白的被俘士兵继续动用如此多的重刑。对于归队前的经历,秦路北也有所隐瞒。被卖给毒贩头子的那十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于任何人、即便是部队领导也愧与人言。虽然洗清了所有怀疑,但秦路北还是在上层的决定下被迫退伍转业,分到了远离所在部队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的国防军工厂做保卫工作。而身份证上也有了新的名字——秦柯。秦柯严格地保守着身份秘密,逐渐适应着从硝烟战场到平静生活的转换。他试图把过去一切不好的回忆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但却时常在夜里从噩梦中惊醒:赤裸着身体在刑架上挣扎、嘶嚎的自己;父亲布满伤痕被水泡胀的尸身;还有母亲那双充满无奈与绝望的眼睛......为了让自己回归进普通的生活,他还主动与同单位科研室的厂花发起了追求。一切似乎进展的都很顺利,可是在一次从电影院中走出来,发现下起雨的秦柯下意识地把外衣脱下来给女友遮雨,看见的却是女友那双充满惊恐和疑惑的目光。她吃惊地看着秦柯暴漏在胳膊、肩头上的累累疤痕,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把秦柯的衬衣领口一拉,当胸膛上更为触目的伤痕暴露出来时,温柔而恬静的女孩如同见到凶恶的野兽一般一声惊叫就仓惶钻进了雨幕中,头也不回地奔跑而去。秦柯站在雨里,呆呆地望着惊吓过度的女孩消失的方向,心如掉进冰冷的深渊。他曾经为了祖国的利益经受了常人不可承受的磨难,却要仍将继续为此独吞下难言的苦果!秦柯毅然辞去了国有军工厂闲适的工作,做了一名私家侦探。而眼前这接手的第八单生意,尽管还远未到掀开盖子的时候,但情节的发展却已一再超出了他的预判。 大铁门前,三个少年连调侃带讥笑地周身检视完光身直立的新婚警官,带头的一个满头彩发的俊美白面少年一挥手,三个人簇拥着赤身裸体的交警副队长走进了小门。 铁门“咣”的一声有力地闭合上,把隐藏在树丛中窥望的秦柯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隐约传出一阵嘈杂的人声飘过高大的院墙,里面似乎在欢腾着迎接进门的人。随即嚣音渐落,寂静的夜空如水,一钩弯弯的冷月幽幽映着凄清的初冬大地。 龙三担着二郎腿半倚在沙发上,一手托着盅盏,透过杯中氤氲升腾的热气,乐呵呵地看着对面大床上悬空垂吊着、刚刚就位的“性畜”。在龙府这间最宽敞的主人卧房中央,那架从床头到床尾都镶铆着皮带束环的厚重大床上方,新添了一个新的有趣装置。大床正上方的屋顶上安装着一条可以随意滑动的滚轮滑道。滑道中垂下了一个吊钩,悬吊着一个光溜溜的成熟健硕的躯体。吊钩上垂下三根皮带,中间的一根悬吊着绕绑在胸背并反缚住双臂的横索,旁边的两根分别吊在他叉分上扳的两条腿的腿弯处。羞耻的姿势将悬吊者所有羞于见人的私密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充分坦现,便于躺在大床上的小主人随心玩弄,亦或jianyin。吊钩上坚韧且富有弹性的皮筋能让悬吊者的身体在拉动下持续颠动,用起起落落的屁眼儿去主动taonong小主人朝天竖立的硬jiba。而滑道上的滚轮及能够360度旋转的吊钩则让悬垂的屁眼在挨cao的同时能被随意旋转,为被慰籍的jiba提供各种角度的感受。 新婚的直男交警副队长已经在空中就位。六个强壮的马仔帮助极不情愿的健壮警官完成了这个屈辱至极的空中悬吊后,马仔们还故意推过来一面带轮子的大立镜,让愧臊不堪的新郎副队长亲眼欣赏自己那如同被钉在标本柜中的青蛙一般展现在空中的羞耻姿态。无助的直男警官羞耻分劈、毫无遮掩的下胯露出了一个黑色橡胶的圆底,严严实实地堵在肛门边沿。锥形的肛塞插在直肠末端,直肠的中前段则灌注着龙三热腾腾的尿液。刚才少年的硬jiba在交警副队长的肛门里一番突刺射精后并不拔出,而是又排xiele好大一泡热尿为他冲洗肠道,随后用肛塞牢牢地堵住了出口。性畜的身体必须可以承纳主人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排泄物。经过短暂的休息和调补,少年又回复了旺盛的精力,完全可以立刻再来一场肆意酣畅的全方位冲刺。可是,yin荡的少年首领还是压住了已经燃烧起来的yuhuo,一小时前,来自于少年贼头胡良的一个电话让他临时改变了今晚的安排。 “龙哥,今晚有空没,小弟请你来看一场好戏!” 一个听上去再简单不过的邀请让江湖老到的龙三也摸不着头脑。虽然与胡良有过数面之缘,但财粗势大的龙家三公子半旯眼里也没瞧得上那个小毛贼头。他心里还纳闷,家世显赫的刘闯怎么会有那么一个草根哥们。还不如那个唐帅宝,仗着个矿主老爹,也算是个土霸主。可是因为要仰仗着刘闯身居高位的老爹,龙三也不得不爱屋及乌,与胡良有那么点面皮子上的交情。今天的邀请来得突然且蹊跷,却也勾起了这个少年首领的好奇心。平素交往不多的胡良绝不会无缘无故攀缘自己,敢于主动相邀,必有不凡之物。龙三把茶盅里的热汤一饮而尽,站起身走到悬吊在空中的交警副队长身前,右手在他叉劈的胯间一掏,狠薅在他的生殖器根部,随心一扯,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警官悬空的身体侧歪着从大床中部被拉到床边。少年挑出湿润的舌尖,顺着成年警官扭曲的脸庞从嘴角一路舔舐到眉尖。 “等我回来把你的xiaoxue再灌得更满一些!嗯?呵呵呵呵......” 耳语完的少年首领松开手中的“拉柄”,又顺势一推,让警官悬吊的身体如同钟摆一般在床上悠荡起来...... 大铁门缓缓地向两侧打开,轰鸣中从院内冲出了四辆深色的大越野车,如同几头出笼的怪兽,咆哮着向沉沉暗夜下的远方扑去。 王烁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吃惊地看着矗立在面前的这座华灯闪烁的建筑物。已是午夜时分,可是这座位于远郊的老旧电影院看上去居然仍在营业。 坐在旁边驾驶座上的少年把车子熄了火,朝着旁边一脸惊讶的王烁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似乎在为验证了自己的许诺而喝彩。少年灵快地跳下驾驶座,朝着电影院正门走去。走了好几步,似乎才记起仍在车上的王烁,转过头向王烁歪了一下脑袋。 看着向自己示意的少年,王烁愣愣地有些发呆,到现在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三个多小时前,他才与这个叫吴迁的少年认识,而现在,竟然坐在这个刚结识少年破旧的面包车上穿过城区来到了这家地处偏僻的电影院前。二十九岁的王烁入伍十年,现任市武警消防大队三支队的副队长。十年前,这个出身于农村的小伙子以优异的名次考进了军校,而五年后这个军校毕业的优等生却因为低微的出身和毫无背景的家庭被分配到一个远离家乡的城市,在市武警消防大队任一名普通的消防班长。在这段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低谷期,王烁却不期收获了一段刻骨铭心却又难与人言的隐秘情感...... “怎么,还不下车?要食言啊!”少年朝着仍是一头雾水的消防副队长催促道。 “食言?”王烁迟疑地看着一脸懊恼的少年。少年圆圆的脸上鼻子不满意地向上紧蹙,把一副圆圆镜片的小眼镜顶了起来。 “这么快就忘了?”少年给了王烁一个白眼球。“在快餐店不还答应我请我看场电影吗?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我是说...以后的啊,没说是今晚啊,再说你看都几点......” “什么几点,你就是骗人!”少年打断王烁的话连声抢白道:“你说电影院都关门了。我说找到不关门的你就请我看,你说行。怎么,你说,不是骗人是什么?” 王烁回忆起刚才在快餐店请这个少年吃汉堡的时候有过这样应付式的承诺,但说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还真有这么晚还在营业的电影院。而且,居然还位于偏远荒僻的郊区。 王烁无言以对,摇着脑袋苦笑了一下,不得不下了车。他边走边仰头看着面前电影院屋檐上仍在闪亮的霓虹灯营业标志,一边心里暗暗称奇。“这个小鬼头,怎么会...会找到这儿来!”王烁边走边嘟囔着。 “我一个哥们在这管事,我自然经常来。有什么好奇怪?”少年又白了王烁一眼。 “即便开门,我也改天请你看吧,这么晚你还不回家,家里人多担心!”王烁认真地说道。 “他们才不担心呢,我都多大了!再说,有你这个军人叔叔保护我,还怕啥?”少年看着一身武警消防制服的王烁,满眼放光地说道。 王烁居然被这个少年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看上去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性情或而成熟,或而幼稚,真有些让他琢磨不透。甚至,他自己都搞不清在那个著名的gay群社交软件上怎么会搭搁上这么一个小屁孩。不,应该是被这个小屁孩搭搁上!曾经一次,王烁偶然把自己的照片,而且还是穿着武警消防制服的照片发到了软件的相册中,但不到一天,警醒过来的他就把照片删除了。之后,一个网名“寻找军哥”的人就开始在软件中试图与他接触。起初王烁并没有在意,可是在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搭搁下,王烁也断断续续地与对方沟通,交流。对方说自己非常喜欢、崇拜军人,并给王烁发了一些照片,主人公都是军人和警察。有的高大黝黑,有的健壮挺拔,还有一个年纪成熟一些,却也是阳刚粗旷。帅气的面庞配上军官或警察的制服,照片中的主人公都是英气逼人。王烁问其中哪个是他,对方说这些都是他的朋友。王烁起初不太相信,以为都是网上找到的图片。可对方又陆续发给他一些稍加露骨的照片后,让王烁不得不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动摇。照片上,那些军人或警官开始褪掉大部分的衣服,如同内裤模特一般裸露出大部分的rou体,加之配上撩人的姿势,真是把王烁刺激得异样兴奋。尤其还有一张照片赫然是多人全裸照片,四个全身赤裸的背身并排而立,都只在头上戴着军官或警察的大檐帽,腰间紧扎了一条黑皮腰带。四人都是挺胸扬头,双臂抱颈,四个浑圆结实的屁股下面,甚至在分叉的双腿间还能隐约看见悬垂着的性器末端。王烁不得不相信那人的话,同时也勾起了好奇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结交到这么多军人或是警察朋友,而且,那些人似乎对他还百依百顺。他也试图在交谈中间接提出过这样的问题,但对方的回答不是“呵呵”就是一些表情符号,并含糊地透漏还有更多的、有意思的照片。被莫名的欲望和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的王烁开始更加频繁地与那人交流,且与那人在沟通中逐渐拉近着距离。那人也时不时给王烁发几张更加露骨的照片,尺度也越来越大,有的不仅私处尽坦,姿势也越发下流。更有些照片甚至身缠绳索,镣铐加身,连隐秘的私处也还被装配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屈辱暴露的姿态配上威严的警服或是军装,带给了王烁从未有过、且无比新奇的强烈刺激。而那人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语言挑逗王烁,开始还只是为那些照片配上污言秽语的刺激讲解,逐渐地变成直接对用侮辱性的语言对王烁发号施令。而王烁居然也在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不仅毫无抵触,甚至感觉乐在其中。每一次接收到那个人发来的信息,都会让他感到莫名且强烈的兴奋。终于,交往一月有余之后,王烁答应了那人见面的请求。在约定好的快餐店里,王烁惊奇地看见这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圆脸少年走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在对面的凳子上。王烁转着脑袋看看四周,即将打烊的快餐店已经几乎没有顾客,四周都是空位。王烁有点迟疑地说道: “小朋友,我在...等人,你看旁边这么多空位......” “就是我啊!”少年毫不含糊地答道,眼镜片后面透出充满笑意的目光。 “你?”王烁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弄错了吧?” “没错,我看过你的照片,就是你!”少年肯定地说道。“......你那次发的照片上你不也穿着这身制服,帅极了!可为什么又删了呢?” 少年的话让王烁脸上一红,自己这次正是在对方的要求下穿着制服来见面。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承认,他内心深处非常期盼这次见面,甚至不自觉地答应了身着武警消防制服的要求。可是,面前出现的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想。怎么看,这样的年龄,都不应该是与自己在交友软件上沟通了那么多超尺度火爆内容的那个神秘人。 “你...真的没有搞错?你就是...,寻找军哥,”?”王烁还在做最后的确认。 “那你说我是谁?”少年似乎对于王烁的猜疑有些懊恼。他把脸凑近了王烁,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而清晰地说道:“你瞧,他的黑屁眼儿准备要把这个大家伙全吃进去呢!你的黑屁眼是不是也痒了呢?” 王烁脸上一热,满面臊红。“寻找军哥”昨天发来的一张及其露骨的照片,一个黝黑健硕的屁股朝天高撅,旁边是一只手持着一根尺寸粗硕的假阳具,头部已经插进了被撑开的肛门里。少年的话正是这幅照片的旁白。昨天看到这句话时已经让他内心狂跳,而今天,这样下流不堪的话再次从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口中说出,更是给王烁带来一种不曾有过、甚至远超昨日的异样刺激。对方的身份无需再质疑。但看到自己的聊天对象竟如此年轻稚嫩,还是让王烁感到说不出的难堪和别扭。 少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吵着让王烁请自己吃快餐,并大大咧咧地点了一大堆好吃的。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少年,王烁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怎么会结识到那些成年的军人和警察?而且,又如何给他们拍那些下流屈辱的照片?王烁也尝试着向少年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但少年那张始终被汉堡、薯条、鸡腿和冰激淋塞满的嘴里只是支支吾吾地敷衍。待到少年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一般处理殆尽之后,突然向王烁提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 “唉!带我看场电影去吧?” 王烁惊讶地嘴张得老大。他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天,对着少年指了一下手表,示意着现在的时间。 “怎么了?”少年倒是一脸惊讶。“又没说让你请我,我请你还不行啊!” “不是,你看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少年眼睛一番,没等王烁说完就站起了身。“去不去随你,我自己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向门外走去。 王烁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赶紧跟了过去。“这么晚,哪有电影院还开门?” “怎么没有,我说有就有!敢跟我去验证验证吗?”少年歪着脑袋斜瞟着王烁,一副挑衅的神情。 王烁犹豫了。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但还是让他这个高大健壮的成年军人感觉到了压力。刚刚见面时,看到对方竟然是一个少年,他只想早点结束会面离开这尴尬的场景。可是此时,好奇心却又让他改变了初衷:这个神秘的少年与照片上那些成年的军人和警察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怎么能给他们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思忖之下,他决定再探一探这个少年的底细。 “行,咱们去验证验证!” 此时,呆呆地站在电影院前,王烁有一种穿越进另外一个世界的迷离感。一个并不繁华的中等城市,时过午夜,市中心都已然销声匿迹、人影皆无,可是一家位于偏僻郊区的破旧电影院却依然灯光通亮,门庭大敞。如何不让他愕然。 “走啊,进去吧......”那个叫吴迁的少年走到王烁身边,不知从哪拿出了两瓶汽水,把一瓶递给了王烁。“......我请你看场电影!”少年朝着王烁一挤眼睛,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 王烁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可是,少年的手臂已经搭在他的后背上。“这部片子一定很精彩,一个月前我可就想看了!”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推拥着王烁向门里走去。 影院的大门关上后,灯光也猝然熄灭。世界一下又还原到清冷幽静的午夜时分。夜幕中唯有树桠间点点微星的闪灭,仿佛一只只正贪婪偷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