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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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厉 芒 刘浪拉着拴在秦柯脖颈上的绳索,牵引着罩着黑头套的私家侦探在狭长幽深的走廊里一路前进。 直到此刻,刘浪也没完全想清楚,到底该不该把秦柯带到自己的老大龙三面前。本来,作为一个为主人追捕入侵者的猎手,能够带着自己亲手捕获的猎物回来向主子邀功是再长脸不过的事情。但仅仅三天的所见所知,却让曾经忠心不二的少年太保在内心最深处涌动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暗流。这股暗流,来无源头却异常汹涌,刻意追溯却不明所归。时而变成烈火燃亮在他阴冷幽暗的情谷,时而化成涓流浸润着他荒芜干涸的心湖。曾经短暂而美好的童年记忆在刘浪的脑海只剩下碎片化的片段,一切都终止于那场无情夺去了他至爱双亲的惨烈车祸。无人管束的十四岁少年只身混迹于社会,打杀闯荡,搏命斗狠。一次竟与一个结过梁子的仇家不期遭遇,刘浪被六、七个手持砍刀的地痞混混围追在深夜的街头。仓皇逃命的少年筋疲力竭,却也无法摆脱如同嗅见rou腥的鬣狗一般疯狂而至的追杀者,而且竟慌不择路地逃进了一个荒僻的死胡同。面对着无路可逃的少年,追捕者们也都停下了飞奔的脚步,摇甩着手中明晃晃的砍刀,一起狞笑着朝着身陷绝境的猎物逼近。混混们围着绝望无助的少年,得意洋洋吹起了口哨,污言秽语地骂咧着,甚至逼着他自己脱光全身的衣服,跪在地上。疯狂的踢打,刀背的削砍,遍体鳞伤的刘浪俯跪在地上一手护着脑袋一手捂着下胯要害,苦苦支撑。随后,混混们架起他的身体,拖拽着全身赤裸的少年要把他弄回自己的地界去细细整治。当一行人刚刚出了胡同口,几束耀目的车灯突然点亮。一大群身着黑衣的少年打手从四辆越野车上冲了出来。几个混混哪见过这个阵仗,扔下了手中的俘虏四散奔逃。赤身裸体的刘浪被人临时披上了一件风衣,被带到了一辆大越野车前。敞开的车门里,一个与他差不多年龄的粉面少年正瞪着黑亮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位后来成为自己主子的人。从那一夜,为报救命之恩的刘浪便跟随着年少老成的少年首领,踏进了龙三那座隐秘而巨大的宅邸。凭着骁勇善战,刘浪很快就得到了龙三的赏识,不到两年就从一个普通的贴身下属升为了最为信任的大太保。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落得越发挺拔矫健的体格配上异常俊美的面庞,再加之好勇斗狠、桀骜不驯的个性,更是深得龙三的宠爱。从两年前进的龙府,两年后又上了龙床。可是,再美味的佳肴也有吃厌的时候,yin荡成性的龙三哪会肯为一棵秀树放弃森林,不时地另觅新欢。尤其在数月前通过刘闯和许亚雷这两个世交富少结识了唐帅宝、胡良这两个少年团伙头领和胖子、铁柱、葛涛、小波等一干顽劣村娃,而他们手中那些任其摆布控制的成年玩物,更是让龙三大感新奇,兴奋不已。他乐此不疲地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少年面首们的那些成熟健壮的身体上寻找、挖掘着所有能想象出来的yin趣,自然也更把曾经的旧爱抛在一边。而此刻,本已经心冷情散的少年深埋在心底的暗火却又被这个不期而至的神秘人重新点燃。本是自己奉命追捕的对象,却又舍身救了险境中的自己,再至自己施以援手相救对方,一切都扑朔迷离,阴差阳错,却又似乎冥冥注定,顺理成规。尤其在自己空闲多年的旧居中,昏迷中的秦柯坦露出来那遍布周身的骇人疤痕更是深深触动了少年内心的痛点。少年急切地想探寻出这个神秘闯入者身后的所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甚至不惜将对方也急于解开的疑问一一相告。当回答完对方的十次询问之后,刘浪就迫不及待地向仍处在震惊中的秦柯提出了自己急于知道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让秦柯把自己的身份如实坦告了,因为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而少年对于他曾经身为特种兵的铁血炼狱经历似乎更感兴趣,听完了秦柯关于自己满身刑伤的缘由之后,满面痴迷的少年竟然一把掀开了秦柯身上的被子,让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刘浪兴奋地望着一脸惊臊、不知所以的秦柯说道: “还有剩下的八个问题,你可得一个一个地仔细回答给我听。如果回答不好,我会让你永远躺在这里不能离开的!” 秦柯羞耻地眼睁睁看着刘浪的手开始在自己赤裸的躯体上游走,真切地感受着少年光滑灵活的手指在斑驳不平的道道伤疤上或轻或重地触点、抚摸。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成年俘虏的清醒状态下细致地摆弄他的身体,刘浪也激动得面色潮红。每当他抚揉着一块恐怖的疤痕向他的承受者提出它形成时的详细过程时,听到曾经的特种军人亲口把那段他自己都不愿再面对的痛苦经历不得不详实细致地讲述出来,少年更是激动得身体难以自持地微微颤抖。尤其是那些隐藏在私秘羞处的疤痕,更是被少年一一翻找出来,并成为追问的重点:褪下了包皮的guitou环围在冠状沟上的六个圆形烫斑;被抻平了褶皱的yinnang中部前后对称的四个锯齿状的灼点;一条腿被侧劈后袒露出会阴上那个硬币大小的凹陷烙痕;被尖针反复刺穿过的肛周在愈合后形成了断续不规则的增生组织。最后,少年还把手指伸探进秦柯的直肠感受着并不紧致的括约肌,让已经深陷在痛苦回忆中的特种兵战士满脸羞愤地说出曾经如何被拷问者用竹筒或铁管撑开肛门用炭火炙烤,辣烟蒸熏,或是被捅进的电极线圈电的粪水激喷…… 刘浪听得面色潮红,心潮澎湃,仿佛自己也被完全拉进了英雄的特种兵曾经受难的那座阴森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他似乎亲眼看着坚强不屈的军人在自己面前疯狂地嘶喊,剧烈地筋挛,痛苦地扭拧;更似乎深切地感受到了一样样残忍可怕的酷刑施加于身时那难堪承受的剧烈痛楚。少年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慢慢地湿润起来,在十七年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被一种如此强大的力量沉重地撞击了他的心灵。他曾经的不驯和凶顽,在这种力量面前竟然一击而溃,消于无形。这是怎么了?是出于对他遭受过的淬火炼狱般惨痛经历的怜悯?还是对这位隐功埋名的英雄军人的敬仰?抑或是对他出手相救自己于险境的感激?刘浪自己都难择其因。少年忘情地望着已然沉默不语的昔日勇士,突然俯下身,亲吻在对方的嘴上。 “嗯姆……”秦柯双眼圆睁,一脸惊愕,万没想到少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脱口而出的惊呼已经在对方嘴唇的拥堵下无奈变成了闷声闷气的吱唔,还没恢复知觉的身体竟然也情急之下猛地挣动了一下,却哪里能逃脱掉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热吻。少年的舌头如灵蛇的长信轻叩着秦柯竭力咬合着的牙关,不得而入的舌尖忘我地舐舔着猎物已经被拨顶开的丰厚的嘴唇的内壁。同时少年的双手业已触按在秦柯的胸膛上,细长的手指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熟练地找到了rutou。曾经骄傲的胸膛之巅都曾在可怕的酷刑中饱受摧残,一个rutou不仅被数根钢针刺穿,还反复被铁钳夹紧撕拧而变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rou瘤,另一个则被雪茄炙烫的烟头彻底摧毁,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乳尖。少年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一般快速而用力地弹动着两个异于常人的rutou,却也把秦柯刺激得身体不时打颤。突然,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挺,他愕然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器官已经被少年的手指牢牢攥在掌中。 “干…干什…呜呜…离开…我…嗯姆…呜姆……”羞耻万分的秦柯试图发出自己的抗议,可被牢牢堵着的嘴只能漏出断断续续的吱唔声。少年的手指开始揉搓挤拧被控制着的“玩具”,熟练老道的手法下,渐渐地感受着它在逐渐长大。终于,少年把嘴从秦柯的脸上移开,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的大哥哥,我只是帮你在检验检验,你的命根子被那些折磨过你的恶棍弄坏了没有!” 秦柯一下怔住了,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对方。 “来,你自己瞧瞧结果!”少年向秦柯调皮地一挤眼。 秦柯不由自已地把目光移向了平躺的下腹,羞臊地看见自己那根粗黑的男性骄傲昂然勃立在三根白皙手指的掐攥中。 “你……”秦柯欲言又止,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叱责,只能含糊地抗议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什么啊?”少年一脸地笑意,反问道。 秦柯哪里还能补充出口,只能一脸羞愤地看着少年。 “不说我可要继续检验了!”少年说完,便附身下去,在秦柯又一声羞愤的惊叫中,一口把掐在手中的家伙吞在嘴里。少年灵巧的嘴似乎在拼命卖弄着过人的技艺,时而双唇如扑兔的苍鹰从空降落一下一下快速而用力地触击敏感的guitou,时而舌头如盘柱的虬龙顺着竖直勃立的茎身盘旋而上,时而是鼓足的双腮如同充气泵一般吮裹着深吞的yinjing,时而尖利的牙齿在生殖器的每一寸肌肤上快速而轻柔地轻扣咬合……仅仅十来分钟,就让秦柯的男性骄傲越发地坚立勃挺。 亲眼看着自己的羞处被男孩尽情地玩弄,秦柯满面潮红,呼吸也愈发粗重。内心深处的万分屈辱却被自己越发sao动的身体完全出卖了。最后少年兴奋地把一根黑红发亮、筋脉盘横且坚硬如铁的巨物向它的主人摇动展示,真是让秦柯愧臊难当。 “求求你,放过我!”堂堂一个历尽酷刑都不曾屈服的铁血汉子竟然向一个少年马仔发出了乞求。 “不,不是我放过你……”少年愈渐迷离的眼中已经燃烧起无法熄灭的火焰。“……而是,把我交给你!” 秦柯登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明白少年的话。却惊讶地看见少年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很快,少年盈溢着青春光泽的年轻胴体完全暴漏在秦柯的面前。在秦柯惊愕的目光中,少年面朝着秦柯跨立在他的身体上,一手扶持着秦柯昂然坚立的男性骄傲,徐徐落下了自己的身体…… 足足二十多分钟,少年不知疲倦地在毫无反抗之力的私家侦探的身体上起落颠动,时而迅猛,时而轻柔,或尔上身后仰用力地摇动腰身给予深探进自己体内的异物全方位的慰籍,或尔俯低上身趴在秦柯身上,温润灵巧的舌尖细致地吃舔那心脏狂跳的胸口上不时渗出的滚滚汗珠…… 秦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正式性事竟是与一个同性的少年在如此不可思议的形式被动而无奈地完成。尽管羞耻,尽管惊愕,但刚刚些微恢复了点知觉的四肢根本无力去反抗激情中的少年那近乎疯狂的举动。而跟让他难为情的是,自己的男性器官却在少年卖力动作刺激下,在少年的身体内像雨露滋润下萌发的春笋愈发勃挺茁壮。秦柯面红目赤,浑身颤抖,嘴里嗬嗬地大声喘着粗气,无力挥摆起来的双臂也被少年轻松地把持在手中,更成了他身体用力起落的把杆。终于,从秦柯的口中冲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嘶叫,少年的身体也立时停止了颠动,把自己汗淋淋的身体死死地压贴在身下那高拱起的下胯上,忘情地感受着那一汩汩热流在自己的体内簇簇激喷……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并躺在床上,激情之后仍未消逝掉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泽。 “我的英雄哥哥,你好威猛啊……”少年的眼里含着满足的笑意,望着躺在身畔的秦柯轻声说道:“……三次,都那么硬,射的还一次比一次猛呢,嘻嘻嘻嘻……” 秦柯紧咬着嘴唇,眼睛望着天棚,尽管躲开了少年满含着深情的迷离目光,耳畔却被少年贴近的双唇吐出的呵气刺激得意乱神慌。在刚刚过去的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几近癫狂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忘情放纵,而自己也竟然不可控制地在少年的体内三次高潮怒射。这种被动射精尽管让他感到曾经熟悉的屈辱,但每一次的怒射时刻却又让他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巨大欢愉与激情。无论是被俘后在那座恐怖的地下军事监狱中,还是被卖到毒枭手中不堪回首的那段时日,一次次的被动射精带给他的只是难言的屈辱和刻骨的痛苦。凶残狠毒的拷问者在对他的生殖器动刑前总是会把他的yinjing刺激勃起,一边羞辱挖苦,一边针刺火灼,手拧棍敲。甚至有两次饱受手yin的yinjing一边喷射着jingye一边在guitou下方被狠狠烙上烟疤。曾经的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剧烈难忍的痛楚,让他多年之后都心有余悸,阴影难消。而刚刚过去的三次被动射精却让秦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没有了让人生畏的剧痛,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所以、也不愿承认的奇妙而复杂的感受,有愉悦,有兴奋,似乎…还有满足。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刘浪喃喃低语着,随即突然问道:“你…会爱我吗?” 秦柯一惊,不自主地扭头看着身畔的少年。少年白皙的俊脸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也正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脸上挂着神秘的笑意。 “你…你说什么呢……”秦柯竟然被少年盯得难为情,赶紧又把脸转了回来。 “呵呵……”俊美的少年吃吃一笑。“……你会爱我吗?”少年满脸戏谑地又一次问道。 “不会!”秦柯决定用斩钉截铁的拒绝来结束少年的挑逗。 “为什么?”少年不依不饶。 “都是男人,不能相爱!” “怎么不能?”刘浪立马反驳道。“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呵呵,我和我龙哥就曾经爱过!” “你们还不是成年人,只是好奇玩玩,那不是相爱!”秦柯说完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实在多余。 “那你在电影院里看到的视频中那些军畜、警畜呢,嘿嘿,还有你的调查对象,交警队副队长梁铮,他们是不是成年人?” “他们是成年人,只不过...是被你们控制了。” “被我们?呵呵……”一个奇怪的表情浮现在少年的脸上。“……其实能真正控制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少年的话让秦柯一怔,虽然一听之下有些荒唐,却又似乎隐含着深意。 “这是我们龙哥说的。嘿嘿,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刘浪挑了一下眉毛笑着补充道。 “感觉你很敬佩你的龙哥。他岁数不大,可是好像很厉害!”秦柯试探着把话带入正题。 “哼,最好别让他再看到你,被他看上的人不弄到手是不罢休的……”刘浪说道。“……估计过一会你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能动了就赶紧走吧,你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交警副队长的老婆交差,呵呵,你不会把自己所看到的和知道的如实告诉她吧?”刘浪认真地看着秦柯的脸。 秦柯略一思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惊世骇俗的内幕让他对一个女人难以启齿,而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破坏了一个刚刚结合的幸福家庭。梁铮并没有对自己的妻子背叛和不忠,而恰恰是他在身受如此难言的境遇下仍在竭力地维系着自己的家庭。 “我不走!”秦柯突然说道。 “怎…怎么……”听到秦柯的话刘浪竟有些不知所措。“……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俩可两不相欠。你还想怎的?”少年一挤眼睛,无耻地笑道:“是不是你觉得你cao了我三次,想让我还回去呢,嗯?嘻嘻嘻嘻……” 秦柯竟被少年的下流调侃弄得脸上羞红,赶紧制止道:“别胡说!我是想,你自己这么回去,怎么向你的老大解释交待?” 刘浪的神色骤变,可随即就一下恢复了正常。“用你管呢!”少年故作不屑地说道。“被你逃脱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弄死我也没什么用!”刘浪说的轻松,可心里却已怦怦打鼓。没有完成任务本已该罚,如果再被老大知道自己在欺骗他,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我跟你回去,向你的龙哥交差!”秦柯平静地说道。 刘浪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追捕对象竟然主动自投罗网。他张口瞠目了好一阵,断然说道:“不行,我已经说了让你走。再说,你救了我,我怎么能……” “你也救了我,咱俩两不相欠!”秦柯用少年刚刚说过的话打断了他。 “你真要跟我回去?”刘浪死死盯着私家侦探的眼睛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秦柯认真地说道,随即一声伴着苦笑的轻哼:“哼,如果看见我这一身的伤疤,怕是你的龙哥要大失所望了!” 黑色的越野车在冬夜下的阴暗树丛中飞驰穿过,在两扇已经敞开的高大铁门前嘎然而止。 “浪哥,就这么…这么带他…进去?”驾驶座上的六太保刘根拧回身子看着端坐在后排座上的刘浪有些犹豫地问道,随后目光挪到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双手反铐、罩着黑头套的俘虏身上上下地打量。 对方的迟疑刘浪心知肚明。每一头性畜进入这个院门的状态都必须是浑身精光一丝不挂,无论是手足并用屈辱卑微地跪爬而进,还是蜷曲在越野车后舱中密封的“活人棺材”里,抑或是叉腿抱颈艰难地屈蹲在一路呼啸而进的面包车上,进院前必须被剥光扒净的衣服,如同他们必须褪去的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社会身份。在这里,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供主人龙三及其手下们任意jianyin玩弄的性畜玩物。 “对,进去吧!”刘浪毫不含糊地说道。 “浪哥,老大的规矩你也知道,他们进这个门哪有不光着屁股的!嘻嘻嘻嘻……”坐在副驾驶上的五太保马达利一脸无耻的坏笑:“……浪哥,干脆把这家伙弄下车,咱哥几个把他扒光了腚,来个小绳拴鸟,牵着他在院子里好好遛遛,呵呵呵呵……” “对对……”刘根也立马兴奋起来,满眼放光地补充道:“……冻缩缩的jiba给他捋直了再拴,蛋也扎紧了拴上,咱哥俩一个扯鸟一个拉蛋,让他扭着光屁股撒欢儿跑,让所有的兄弟们都开开眼,哈哈哈哈……” “你俩前面牵,我在后面赶,嘿嘿嘿嘿,让他一口气都不歇。”马达利从座位底下抄出一根两指宽的长竹板挥舞着说道。 “别说了,快开进去!”刘浪一脸不耐烦的神色。 “浪哥,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也挺能耍的啊,今天咋……” “妈的,我说别说了,你他妈没听见吗!”刘浪恶狠狠地打断了马达利的话。 刘根赶紧拧回身,一踩油,越野车轰地一声冲进了铁门。 刘浪支走了两个太保兄弟,只身牵着秦柯进了大宅的正门,穿过前厅,顺着宽大漫长的走廊向龙三的会客厅行进。忽然,从前方隐隐传来一声声沉闷而短促的充满着痛苦的呻吟声,随着刘浪渐行的脚步,声音越发明晰。当刘浪临近了走廊前方左侧的一扇房门时,门被一下大力拉开,一个肥硕而高大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臃肿的身体遮住了廊灯的光辉,站在逆光中的黑沉沉的身影,如同一尊黑塔一般挡在了刘浪的前方。 刘浪马上停下前行的脚步,双目聚焦,朝着光晕中的黑影看去。“是……是陈爷爷吧?”刘浪放缓了语调低声问道。 “呃……”那人沉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在灯光下现出一张年过六旬仍依旧红光满面的肥脸。“……是你个贼娃子,叫甚来着…刘…刘…刘浪,嘿嘿,流浪,冲这名字就知晓曾是个没家的野种。” 刘浪脸上只是戾气一闪,便丝毫没有了支片踪影。再野的性子他也不敢眼前这个胖老头撒出半点,连自己的主子龙三在这个陈爷爷面前也只有笑脸相陪的份儿。关于这个胖老头的来历刘浪也不甚知晓,只知道是个私营大企业的董事长,与龙三的父亲在生意上多有交往。一向桀骜不群的龙父对其以陈叔相称,年少的龙三和他的少年马仔们自然要叫陈爷爷了。尽管认识,但今晚在龙三的私宅里见到这个陈老头,刘浪还是有些心生疑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龙父那个巨大宅邸的地下刑房里。两年前,龙三的巨富老爸在一个位于偏僻郊外的大型招标工程的考察中遇袭,十几个蒙面凶徒突如而至,手持砍刀冲向龙父。龙父的一众保镖拼死保护,击退了杀手,还活捉了两个来不及撤退的俘虏。气急败坏的龙父立刻终止了考察,押着两个俘虏径直开回了自己的宅邸。龙三惊闻恶讯带着手下匆忙赶过来,一进入隐秘的地下刑房,就看见这个高大而胖硕的老头光着脊梁,正亲手给一个牢牢绑在“大”字型铁刑架上的人施刑。那是一个体格健硕的壮小伙,一丝不挂的躯体上血污满身。老头手持着一把铁钳,夹着一根烧得红彤彤的铜线,在那人大敞的胯间细致而有力地cao作着。受刑者的身体在道道铁箍的束缚中剧烈而无助地挣扎扭拧着,痛苦而恐怖的尖叫声充斥在刑堂的每一个角落,震得在场的人耳膜发疼。而年迈的施刑者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的“活计”片刻也没有停顿。一根烧红的铜线活生生从上至下刺穿了受刑人被抻拉着的yinnang根部,拉出后又回折,再次从刚刚刺穿的焦糊的刺孔旁边再次向上刺进,又再次拉出,与铜线的另一头结成一个回环。回环上方的yinjing被一根系在冠状沟上的钢丝抻至极限拉向斜上方,钢丝穿过垂在室顶的铁环,在空中吊着一块沉甸甸的水泥方砖。而被抻长至极限的yinjing上还横向贯穿了一排乌亮亮的长钢针。 “娃子,很能挺么!”胖老头用手薅起那张被极度扭曲的肌rou写满了巨大痛苦的年轻的脸说道。“……哼哼,瞧瞧你的同伴,已经睡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胖老头向斜前方一指,刑堂的另一端,在斜上方的半空中垂吊着一个同样浑身精光赤条的身体,四肢倒悬,倒举着的左侧手腕脚腕和右侧手腕脚腕分别被铁铐铐在一起,大叉着双股,被两根室顶垂下的铁链悠悠吊在空中。布满了汗液、血水的躯体上同样已经伤痕累累,道道深褐色的鞭痕之间夹杂着斑斑钝器击打后的青紫和块块烙烫后的焦红。而他悬空着的身体正下方还放置着一个铁盆,里面暗红色的火炭时不时因为从上面流落下来的血水或汗滴“兹”地冒出一股青烟。“……嘿嘿,该让他醒醒了!”胖老头脚步沉稳走到悬吊着的受刑者身旁,右手从火盆里抽出一根铁柄,上端的几十根如同拂尘一般细密铜丝已经被火炭灼红。胖老头嘿嘿一乐,扬起刑器,朝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受刑者朝上半弯的光裸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已经不像人类发出的恐怖惨嚎遏然响起,悬吊着的躯体也如同安了电泵似的猛地向上一窜,又重重落了下来。游荡着的躯体还没等落稳,胖老头左手里的一根细长而坚韧的竹鞭已经飞快而准确发出了三连击:第一击点敲已经被烟头烤出水泡的rutou,第二击狠扫悬垂在身体下的yinnang,伴随着又两声凄厉嘶嚎而剧烈挣扎的躯体刚在空中转过半圈,第三击适时而准确地落在大叉着的双股之间…… 饶是龙三和他的太保们胆大手黑,也为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胖老头,拷问迫供的手段竟是如此残酷狠毒。后来,才从龙父的嘴里知道,这个姓陈的老头竟然是一个巨型民营企业的老板,近两年与龙父生意上较为密切。那天他与龙父一起去郊外考察那个政府招标项目,准备联合投资拿下这个工程,结果突遇袭击。rou肥众狼盯!这个回报巨大的项目自然引得多方势力暗中觊觎,除了官面上的明争,私底下的暗斗也不可避免。对于这次刺杀龙父心里隐隐有怀疑的对象,只是必须要拿到明确证据才能至对方于必败之地。而所抓到的两个活口的口供,自然是能陷对方于被动境地的有力武器。而让龙父没有料到的是,与自己一同遇袭的生意伙伴陈董事长竟然主动提出亲自拷问两个俘虏的要求。起初龙父还以为这个陈老头因为遇袭动怒,只是亲自上手打几下泄泄私愤。万没想到,在自己私邸的地下刑房里,这个看上去无甚特殊、高高胖胖的陈老头俨然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超级用刑专家,各种连黑道拼杀多年的龙父都不曾见到甚至想到的酷刑被陈老头眼都不眨一下地逐一展现。不仅招术狠毒,而且各种酷刑手段还相互配合,或是先后搭配,或是同时施加,有条不紊,无一遗废,让两个一开始还紧咬牙关的受刑者很快就抛却了所有信念,比赛一般地失声惨嚎了。仅仅几个回合,两个受刑者就已遍体鳞伤,屎尿齐涌,死去活来好几番了。相比于已经遍体鳞伤的躯干四肢,陈老头尤其热衷于在两个年轻俘虏的命根子上施加手段,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亲手把受刑人因为剧痛而萎缩下去的yinjing刺激至充分勃起,或是把缩紧的yinnang仔细且用力地抻长扯平,用竹鞭急促地击打,用烙铁细致地点烫,用粗长的钢针逐一刺穿,或是用夹板夹到完全变形……对于两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传宗接代的器官如此不留余地极尽摧残,连严酷冷血的龙父都觉得有些过了。可是看着陈老头满眼放光、乐而不疲的样子,龙父倒也不好劝阻,只能退出刑房,让手下配合陈老头在里面折腾。到了晚上,当龙父再次踏进刑房,已经看见两个满身血污的受刑者双手背缚,颤颤巍巍地并排跪伏在刑台上。陈老头站在两个高撅的屁股后面,裤子半褪,一手薅着受刑人的头发,胯下一根如同老藤巨根一般可怖的巨型jiba在两个已经刑伤累累的肛门里轮换着抽插。陈老头插进哪个,就向那个肛门的主人厉声发问。直到得到满意的口供,才把自己的恐怖“刑具”血淋淋地从已被撑至极限甚至肠道外翻的肛门中抽出来,擦也不擦,直接捅进另一个即将受审者的体内,对其审问。两个受审人此时不仅身体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连男人最后的底线都彻底丧失,早已意志崩溃、知无不言了。 正是那次得到的口供,让龙父和陈董事长占得先机,不仅把那个黑道对手送进了大牢,还毫无意外地得到了那个招标工程,大赚了一笔。此后,龙父与这位陈董事长又成功合作了几笔生意,倒也是结下了不深不浅的交情。而陈董事长也与龙家渐为熟络,似乎尤其对龙家那个还未成年、白皙俊俏的三公子颇为关注。对于龙三本人,陈董事长自然不敢妄加染指。而对于龙三那数十号青春年少的手下跟班,陈董事长却是一双yin目精光四射,上下其手连摸带掐。而龙三心中也暗知这个胖老头的龙阳之好,碍于他与自己老爸的关系,表面上装作不知,任凭这个陈老头借着探看自己的名义时不时跑到自己的宅院对自己的手下偕油。久而久之,还真有几个俊俏的马仔被这位陈爷爷用阔绰的出手相诱,着了老头的道。可是,凡是上过陈老头床的马仔都是惊恐未定地跑回来,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一些伤痕,而且还会拉着胯一瘸一拐地大半个月才会逐渐恢复正常行走。因此,龙三的手下都对这个陈爷爷避之唯恐不及。久而久之,这个陈老头倒也知趣地不再登门了。 今天在龙三的宅子里又碰见了这个久未登门的陈老头,刘浪心道又不知哪个小弟要倒霉,可是脸上却没敢露出半点的厌恶之色。“陈爷爷,你老人家可是挺久没过来了!” 胖老头走到刘浪面前,一只肥手在刘浪细嫩俊美的小脸上重重地掐了一把,好一阵没舍得撒手。“嘿嘿,你个贼娃子,想陈爷爷不?” 刘浪一脸甜笑,大声应和着:“想啊,这不一想就见着了!” 陈老头的肥脸笑得连皱纹都展开了,一双yin目恨不得把刘浪的俊脸吞吃进去。眼前这个朗眉星目、容貌俊美的少年,却又偏偏桀骜野性、一身匪气。在陈老头的眼中,这种外表与个性的强大反差反倒碰撞出更加耀目的光芒,一直让他垂涎不已。可是这个做梦都想要弄上手的极品尤物却偏偏是个最难以入套的狡黠猎物,而身为龙三手下大太保的身份更是让他拥有了更多的庇护。 “哼,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好!”陈老爷子悻悻说道。 “陈爷爷,您先忙,我还找我们老大有事……”刘浪不愿再耽搁,与这个心yin手狠的陈老头多呆一会他都觉得浑身得不自在。刘浪抬步前行,却不想陈老头身子一横,挡在自己的前面。 “你个兔羔子,忙个毬……”老头把目光送向了刘浪身后,瞄着那个严严实实罩着头套挺身而立的结实身体。“……嘿嘿,又给你老大抓了头新畜不是!嗯?进你们这个院里的不都是光着腚吗,这头咋还穿着衣服呢!” “陈爷爷,这头…这个是…我们老大请来的客人……”刘浪吱唔敷衍着。 “狗屁客人,骗你爷爷呐!”陈老头一脸的不屑。“请的客人还用蒙头遮脸的!”陈老头一边说着,竟毫无忌惮地扬起右手朝秦柯的头罩抓去。“我倒要看看他请来的到底是啥客人!” “别……”刘浪一声惊叫,却哪里还来得及挡住陈老头的手臂。只见手臂起落之间,头罩已被陈老头一把扯了下来。 秦柯的眼前一片耀目的炽亮,蒙在黑暗中多时的眼睛被晃得几乎睁不开。当适应了光亮,在逐渐明晰的视线中,一个高大肥胖、红光满面的老头站在自己眼前。秦柯的身体猛地一搐,似乎被人用拳头一下击碎了胸膛一把攥住了他的心脏,而脑袋里更是如同被一把烧红的利剑直贯而入。 “哎呀,陈爷爷,你看你怎么自己动手了,我怎么向我们老大交代……”刘浪一边惊呼,一边迅捷地从陈老头的手里抢回了头罩,飞快地套在秦柯的头上。 “诶嗯……”陈老头轻咳了一声,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让你们老大过手之前还不能让人瞧瞧了!嘿嘿,这个后生长得倒还是不赖的呢!” “陈爷爷,不陪你了,我得赶紧去我们老大那了!”刘浪应付着,急忙拽动牵绳,拉着秦柯绕过了陈老头继续向前走。拐过了弯,走到一扇对开的高大雕花木门前,刘浪才回头先后张望了一下,只见那个讨厌的陈老头并没有跟随过来,这才松了口气。他把目光移向了秦柯,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体竟在微微打颤。 “嗯?你怎么了?”刘浪疑惑地问道。“噢,你别担心,我会向龙哥解释清楚,绝不会让他对你怎么着的。你,是救过我的人。”刘浪诚恳地安慰道。少年太保只道甘愿为自己解围而自投虎xue的秦柯也许有些紧张和担心,却哪里想得到刚才与陈董事长那个意外邂逅已经在秦柯的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澜。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秦柯的眼前无时不浮现出两张让他痛彻心扉又永难忘怀的面孔,他含冤早逝的父亲,和忍辱自尽的母亲。今天,竟在这个远离家乡千里之遥的此地与那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不期而遇。结束部队生涯之后,他曾数次潜回家乡,却得知村长易主,那个开了十几年金矿赚取巨额财富的陈福财终于被省里下来的工作组调查停职。但却金蝉脱壳,早已打通了上面关系的陈福财居然全身而退,全家带着不知数量的巨资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虽然十五年的岁月让当初那个正值壮年的陈村长变成了如今步入老年的陈董事长,但秦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让他刻骨铭心、日夜难安的肥脸,依旧一脸阴险的横rou,依然那么让人生厌。秦柯努力地平抚着暗涌的心潮,脑海里飞快地回放了一遍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试图琢磨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与这一众少年团伙的干系。 “刚才那个陈…陈老头是什么人?”秦柯低沉的声音从头套底下传了出来。 “谁?你是问…陈爷爷……”对于秦柯的提问刘浪一下没反应过来。“……嘿,这老头可是个大老板,连我们龙哥他爹都让他几分呢!” “他经常来这儿?” “不经常,我们可不欢迎他……”刘浪不屑地说道。“……这个陈老头总是惦记龙哥手下这班小弟,哼,也上手了两个,后来龙哥知道了基本不让他来了。不知今天怎么让他过来了?”刘浪也有些疑惑。:“……对了,刚才在从他出来那屋传出的动静,不知今天是哪头…哪个玩物倒霉了!” “哦?怎么他也…也喜欢…男人?”秦柯惊异地问道。 “哼,说是喜欢男人,倒不如说是喜欢折磨男人!”刘浪一脸沉重地说道。“……不瞒你,我曾经看过几眼这个陈老头折磨人的手段,那真是……”刘浪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真是他妈狠毒加变态呐!” 少年的话无疑又像一把重锤击在秦柯的胸口。他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让他痛彻肝胆、却又永远也不可忘怀的画面:他怯怯地躲在母亲身后,看着悲痛欲绝的母亲颤巍巍的手慢慢掀开铁台上的白布,逐渐露出来父亲那被水泡胀的尸体上,遍布在全身的累累伤痕…… “哥,你怎么了?”看着又开始有些颤抖的秦柯,刘浪小声地问道。“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少年坚定而有力地补充道。 “刘浪,回来了你他妈怎么还不进来!”雕花木门里隐隐传出了一个尖亮的声音。 话音刚落,两扇木门左右同时拉开,屋内耀如白昼的明亮灯光一下涌泻在少年捕手和他身侧的成年猎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