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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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推 介 月华似水,把如银的清光洒在阴沉的大地上,也在秦柯身后的砖墙上映出一个孤寂的黑影。秦柯静立在墙边,深呵了一口气,喷涌出的热雾在寒冷的空气中立时就消散不见。冬夜天空下的世界里静谧无声,可秦柯的耳畔中却似乎还萦荡着刚才私密会所表演大厅里的喧闹和躁动。 舞台上对消防副队长王烁和初中体育老师陆冲的推介会进行得热闹非凡,对观众们的吸引力甚至超过刚刚结束的警长警弟见面会。因为龙三的那两头私奴仅仅是拿出来显摆一下,对于别人只能远观近赏而已。而现在这两头却是被捕获他们的主人卖到了会所,是能出钱买到包房里肆意虐玩、随心jianyin的卖逼性畜。 两头新畜年龄相近,但无论是从职业性质、还是身材气质都大相径庭。有别于刚才的两头私奴警畜概况介绍时是会所经理小扣子的独白讲解,这两头卖逼性畜要以亲自回答提问的方式来主动向观众推介自己。站在舞台中间并排面朝观众的体育老师和消防副队长挺直着反缚双臂的身体,必须大声回答小扣子的提问。而在回答关于身体部位的问题时,还要在身后马仔的控制下,一会左右扭拧、一会前后转身 。小扣子则在舞台上左右逡巡,手持一根细长的硬木教鞭,在正被向观众推介的两具赤裸的身体敲敲点点,从姓名职业,到身高体重,从rutou屁股,到下阴后庭,逐一提问。而这场新颖有趣的问答推介会先从两声尖锐的嘶叫开始,两个马仔同时用细长的电击棍出其不意地触点在两个被提问者的屁股上,伴随着“啪啪”两声电光闪动,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让两头新畜都是身体猛地一搐,叫声脱口而出。这种远比竹鞭、巴掌更具有威慑力的惩戒手段能有效地保证两头新畜回答问题的准确度和精彩性。 提问是在体育老师和消防副队长之间交叉进行。两头性畜要集中精力,按照小扣子手中教鞭的指点,分别作答。 “性畜贱名?” “报告首长,性畜陆冲!”陆冲向前迈了一步,一挺身,大声回答道,随后又退步归队。在两个多月以来十数次的“地堡应召”和“寝室之夜”的聚会中,一场场调驯jianyin大戏的间歇,这种师生身份互换、取乐助兴式的问答表演已经玩过多次,陆冲早已深知其中规矩。 “你的贱名?” “报告首长,性畜王烁!”王烁也迈步挺身大声答道。尽管被捕获才十天有余,但在捕获者胡良的汽修厂里经历的严酷驯教已经让这位心底深处本就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感经历和被虐情愫的憨勇武警军官发生了迅猛的改造。在胡良的狼窝,屈辱下流的问答表演不仅仅用于逗乐取笑、添彩助兴,更是捕获者用于迫服、改造被捕获者的有效手段。而且也不仅仅是汽修厂主人胡良以及来访的贵客龙三可以下令发起这样的问答表演,每一个贼娃在自己老大休息的间隙,都可以随时随地用这种方式去肆意调侃取乐落难的武警消防副队长。贼娃们的问题有的离奇古怪,有的下流至极,对于不满意的回答惩罚起来也是心狠手黑,倍难承受。 “几岁口龄?”小扣子用手指依次指点着陆冲和王烁。 “报告首长,口龄28岁。” “报告首长,口龄29岁。” “都重新完整地报报告自己的资料,前面是贱名和口龄,以及身高和体重!” “报告首长,性畜陆冲,口龄28岁,身高1米79,体重77公斤。” “报告首长,性畜王烁,口龄29岁,身高1米84,体重86公斤。” 两头新畜又重新完成了一遍前行迈步、挺胸扬头、大声报告、后退回列。小扣子嘴角露出一抿轻笑,目前两头新畜的问答表现还真是不错。落入胡良手里的消防副队长先是在他的贼巢里被强力手段迅猛改造,又在隐秘会所里接受了自己两天两夜的持续严驯酷教,有此状态也是自然。倒是今晚刚刚被送来第一次卖逼的体育老师的表现,却是让小扣子有些惊讶,俨然也已被捕获他的那群山野村娃们改造成一头合格性畜的模样。倒是让小扣子刮目相看。 “性畜职业?”提问继续从陆冲开始。 “报告首长,我是体育老师。” “哦,体育老师,是光腚给学生们上课的体育老师吗?小扣子坏笑着调侃道,当然这也是需要回答的提问。 “报告首长,不…不是光腚上课……”陆老师不由放低了回答声音。 “不是?那陆老师现在不就光着腚呢吗,嗯?”小扣子故作惊讶状问道,随即故作明白状:“哦,现在光着腚,但是没上课是吧!呵呵,那还不好说,我给你找几个学生,你来给他们上堂光腚体育课让大家瞧瞧!”小扣子朝台后方向一挥手:“上来几个,陆老师给你们上光腚体育课了!” 话音刚落,就从台后跑上来六、七个服务生和马仔,嘻嘻哈哈地冲上了舞台,相互推搡着争抢着位置,在陆冲面前站成一排。 “哈哈,扣子老板,这堂光腚体育课我们用不用也脱光腚啊?”一个马仔适时地向小扣子明知故问道。 “你是老师啊?不是老师你他妈配光大腚吗?”小扣子朝着马仔笑骂道,却让陆冲一脸臊红。 “来吧,陆老师,学生们都上来了,体育课开始吧!”小扣子闪到了舞台侧面。 陆冲惊讶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一排少年马仔,一个个都是满脸的耻笑。每个人的目光都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尤其是被皮绳扎紧而半挺半硬在胯下的私处,更是被盯看的重点。有两个还一边指点讥笑一边小声交谈。陆冲的脑袋一热,感觉血往上冲,做梦都没想到给他开了堂这么样式的体育课。面前的“学生们”衣着齐整,而自己,这个所谓的老师,双臂反铐,浑身除了勒束在脖子上的缰绳,一丝不挂。 突然两声电流的“噼啪”声,两股蓝光在陆冲的后颈和脊背上闪灭。陆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怂,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嚎叫破口而出。 “陆老师,还等什么呢?”小扣子满意地看了一眼站在陆冲身后的马仔,朝陆冲催促道。“不会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忘了吧,嗯?是不是再给你腚沟子来几下就能想起来了?” 陆冲一惊,哪里还敢犹豫拖延。赶紧几步走到队列的正前面,把胸膛一挺,大声说道:“同学们,现在是体育课时间,我是你们的体育老师。”陆冲尽量躲避着对面“学生们”满含嘲讽的火辣目光,把此时的场景想象成在学校里正式上课的样子。“同学们,稍息!”陆冲说完,也斜伸出右脚做稍息状。 “老师,你的jiba歪了!”突然,一个“学生”大声说道。逗得台上台下一阵哄笑。 陆冲登时一愣,刚刚进入到真实校园里的想象一下子被这句调侃拉回到现实。陆冲一时没缓过神,没明白那个“学生”的话,疑惑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学生”。 另一个“学生”用手朝着陆冲胯下一指,大声说道:“傻逼,说的是那儿,你的大jiba,歪歪了!”台上台下又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陆冲懵懂懂地低头一看,只见半挺在胯前的yinjing随着自己稍息的动作而歪向右边。陆冲脸上一热,简直哭笑不得。在学校给初中生们上体育课时他一身宽松的体育套服,而此时浑身赤裸毫无遮掩,一些平日里根本显露不出来细节变化此刻竟匪夷所思地成了面前的“学生们”羞辱调侃他的目标。 正当陆冲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学生”几步就跑到他的面前,嘿嘿一笑:“老师,别担心,我给你摆正它!”说完,就半俯下腰,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陆冲的yinjing中部,挪动了一下手臂。“怎么样,你们看看正不正?”那个“学生”继续捏着陆冲的yinjing,闪过身,一边向对面的“同学们”问道,一边按照七嘴八舌的指示微调着手位。当得到一致的认同后,调皮的“学生”侧蹲下身,一手捏着体育老师的yinjing,一手树起食指中指做成功状。“咔嚓”一声,对面一个“学生”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特写。 当“帮忙”的“学生”跑回到了自己的队列,陆冲都还没太回过神来。 “歪jiba老师,继续啊!”小扣子得意地催促着满脸红臊的体育老师。刚刚发生的插曲绝没有事先安排吩咐,仅仅是这些马仔们自由发挥的一个小片段。这个地下歌厅被刘闯爿下来经过改造变成了隐秘会所,从安装改造到营业至今,这些个刘闯曾经的社会小弟一路跟随,期间送来进行调教、表演、或是卖逼赎身的性畜们无一不经他们过手。酷调严驯的招数和羞辱迫服的手段无一不会,甚至还集思广益地发明出很多新的玩法。诸如刚刚让体育老师措手不及的调戏无疑小菜一碟,信手拈来。 “啊…”小扣子的催促让陆冲回到了现实。“…同学们,立正!”陆冲身子一挺,双脚用力地并拢上。 “瞧,老师做的多棒!腿并的多有力,硬jiba都摇了好几下!”又一个“学生”大声说道。 “胡说,并腿跟摇jiba有啥关系?”另一个“学生”大声反驳道。 “明明抖了,而且还好几下呢!” “那让老师说,你的硬jiba到底摇没摇。” 听着面前的争论,陆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仅仅一个稍息、立正,自己的生殖器就已经两次成了关注甚至争论的焦点。他明白这些坏小子在有意羞辱他,可是在问答表演中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回答,否则就是犯规。 “咳,嗯…”陆冲的脑海里飞快地寻找着最适合的答案,无非是不希望这些“坏学生”再借题发挥。“…老师的…硬jiba…是摇了,那是因为……” “你看,老师自己都说摇硬jiba了。”没等陆冲解释完,那个“学生”就大声汇报道,又引起一阵笑声。“可是,老师,你摇了几下啊?” 刚以为过了这关的陆冲一愣,天晓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问题。可是对方的问题已经摆出来了,不回答肯定过不去。 “应该是…是…五下。”情急之下陆冲胡乱说道。 “老师说他一并腿,硬jiba就能摇五下。来咱们验证一下,看看老师说的对不对!” 听到“学生”的建议,陆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来吧,陆老师,展示一下,让学生们检验检验看你说的对不对!”小扣子又适时地发号了命令。 陆冲刚略有迟疑,就听得身后马仔手里的电击棍已经在啪啪作响,惊得他赶紧斜伸出右脚做稍息状,随即有力地做了个并腿立正。 “一、二、三,就摇了三下。” “可不,就三下。” “老师怎么骗人呢,你的硬jiba就摇了三下,怎么说能摇五下呢!” “妈的,当老师怎么还撒谎!” “可不,光个大腚,连自己的jiba摇几下都弄不清。” … …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连抗议带开骂。 “陆老师,这可不对啊,在学生面前怎么能胡说八道呢!”小扣子面色阴冷地说道。 “不…报告首长…不是…我……”陆冲慌忙地解释道。“……我再来一次!”说罢,陆冲赶紧又做了一个简短而有力的稍息立正动作。在做动作的同时他还低下头,小心地看着自己胯间的那个正被众人关注着的羞耻部位。 “一、二、三、四,四下。这次摇了四下!” “妈的,还不是五下,老师,你怎么解释?” “还解释个屁,修理他,让他长记性!” “对,用电棍狠出溜出溜他腚沟子。” “jiba不听话得修理jiba,电他jiba!” “别…别…我…我再来一次!”听到“学生们”凶狠的威胁,陆冲吓得惊慌失措。他赶紧又是一个稍息立正,同时低着头,查数声脱口而出:“一、二、三、四……”当看到摆动的jiba马上要停了下来,情急之下的陆冲赶紧短促而用力地小抖了一下腰胯,让刚停下的jiba又摆动了一下。“……五,五下,看,是不是摆了五下!”陆冲终于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大声地兴奋宣告道。可他一抬头,正看见面前的“学生们”的脸上已经写满了肆意的嘲讽和卑鄙的耻笑。身为一个成年体育老师,却光着身子在一排衣着齐整的坏小子们面前羞耻地甩摆着自己男性器官,并为完成了数额而兴奋得大声报告,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让登时清醒过来的陆冲从刚才的庆幸一下子就掉落到羞耻的极点。 “哼哼,算你完成了!”小扣子一声冷哼,并没有追究体育老师的作弊行为。因为在这段短暂的场景模拟中,体育老师已经做了几近忘我的入戏表演,并给观众们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嘿,该你了……”小扣子手里的教鞭一指站在舞台侧面的武警消防副队长大声发问道:“……性畜职业?” 王烁正惊愕地看着自己身前正在进行着的这场奇异的“体育课”,不期然听见会所主人的提问,匆忙之下更是看见了少年手中已经指向自己的教鞭,赶忙向前迈步,一挺身大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是消防员!” 话音一落,观众席上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 “职位呢?”小扣子追问道。 “报告首长,我是消防队…副队长!” 舞台下又是一阵纷杂的议论声。 聪明的小扣子心中立然已知这头憨勇黑壮的武警消防队副队长对于今晚参加盛会的贵宾们无疑具有更大的吸引力。预想到推介会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这家伙一定将订单不断,他的屁眼儿无疑能给自己挣来一笔好钱,小扣子心里美得简直要笑出了声。 “消防队副队长,自然灭火是强项。来,现在就给大家来一场灭火表演吧!”小扣子悠悠说道。 在王硕惊讶的目光中,几个马仔在舞台的四角都摆上了四盏三枝的烛台,每盏烛台上的三支蜡烛都摇曳着明亮的火苗。王硕身后的马仔推搡着王硕的身体让他站到舞台中央,然后半弯下腰,解开了一直紧扎在他yinjing根部的皮绳。 “副队长,赶紧用你自带的这根“灭火器”去灭火吧!”马仔照着消防副队长已经软落下来的yinjing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王硕疼的嘴一咧,心里也恍然大悟。刚才在包房里被花式轮jian之后,他和一同伺yin的性畜陆冲被拉进一间空包房,面对着面,被勒令大叉双腿、上身低俯,脑袋同扎在茶台上的一个大水盆里喝水,以补充刚刚激烈酣战中随着淋漓大汗而丧失的水分。大半盆水,除了陆冲喝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都勒令让他喝得一滴不剩,连盆底的残留都必须全部舔干。喝完之后,一根皮绳在他的yinjing根上紧紧地绑了好几圈。经过了舞台上一个多小时的警畜兄弟见面会,此时已经胀满了膀胱的满腹尿水确实到了急于排泄的时候。可是,在这满堂众目之下,又如何让他好意思尿出来。 正当王硕羞臊迟疑之际,“啪”的一声,一个电光在王硕的yinjing上炸响。王硕疼得一声嘶叫,身体也向上不自主地一拱。 “放不出水是吗?用不用帮帮你,给你的jiba再来个电疗!”小扣子眉毛一挑,冷冷说道。 王硕的心一懔,无论是在胡良贼巢的大车间,还是在这间地下会所的惩戒室,他都曾数次领教过“jiba电疗”的惩罚。无论是触点在guitou上的闪着蓝火的电刺尖,还掐在包皮上连着电机的铜夹钳,每一次都让他痛不堪受,并从被连续电击的jiba中羞耻地窜出失禁的尿水。 “能、能、能放出水……”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消防副队长一边连声答应,一边快速地挪动着脚步,跑向了一支烛台。由于双手反缚,他只能极力地凸挺起自己的下胯,让已经耷落下来的yinjing仔细地瞄准着燃烧着的烛火,终于,一股黄尿从马眼中冲出,准确地哧灭了最上面的那根蜡烛。随即王硕赶紧摆动腰胯,调转枪口,又把烛台下端两侧的两根蜡烛也一一浇灭。然后王硕赶紧回憋住剩下的尿液,跑向了舞台另一角的烛台。 伴随着消防副队长在舞台上奔忙的身影,观众席上热闹异常,欢笑声、催促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被这场奇思妙想的“灭火表演”又掀起了新一轮高潮。 舞台上三盏烛台已经被成功灭火,消防副队长又扭动着反缚双臂的身体奔向了最后一盏烛台。他冲到烛台边,依照前面的方式,瞄准着跳动的火苗,把膀胱中存留的最后一股尿液生挤出身体。伴随着呲呲几声,三股火苗都依次暗灭。正当王烁刚松了口气,只见其中一个已经暗灭下去的火苗突然闪烁了几点星火后,一下复燃了起来。 “怎么,咱们的消防副队长也有灭不了的火吗?”小扣子一旁冷言责问道。 王烁哪里料到那支被浇灭的烛火竟然能恶作剧般地复燃,顿时愣在当场无言以答。 “嘿,自己的灭火器都用不明白吗?这副队长是怎么当的?” “就是就是,看来是灭火器出毛病了,还是让我帮他修理修理吧!一定能让他喷尿不止,哈哈哈哈……” “要是让你去修理,恐怕不是喷尿不止,而是喷精不止吧!呵呵呵呵……” 观众席上也是一阵无耻的调侃取笑。 “王副队长,要是真灭不完火,可就得让客人帮你修理灭火器了!”小扣子幸灾乐祸地威胁道。“瞧瞧,都自告奋勇地要上来帮忙呢!” “啊?不,不用、不用……”消防副队长急忙连声回答道,他已羞耻地猜到所谓的帮他“修理灭火器”无非就是给他当众搓精去浇灭烛火。可是此时腹中的尿液已经完全排净,哪还能挤出半点! “嘿嘿,还是上来几个客人一起帮帮你吧!”小扣子坏笑着催促道。 “别,别,不用……”王烁慌忙地继续拒绝着。情急之下,只见他突然一下转过身体,上身前倾,双腿下蹲,同时从自己的胯下瞄准着身后那支顽强燃烧着的烛火,调整着自己屁股的位置和高度。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几声令人发笑的肠道排气声,几股乳白色的黏液从消防副队长的肛门中呲出,准确地喷溅到摇曳的烛火上,火苗应声而灭。 “哈哈,这家伙把咱们刚才射进他屁眼儿的人精儿都用上了!”观众席上的一个少年兴奋地喊道。这个远道而来的少年是今天跟韩冬、赵小乐一起来寻欢yin乐队伍中的一个,也是省城一位巨商之子。见面会开幕之前,在大包房里,小哥们七人给第一天来卖逼的两头新畜开了张,花式轮jian了一番。而消防副队长的肠道里自然少不了七个少年轮番数次灌进去的jingye。 “妈的,不愧是消防副队长哈,连灭火器还有备用的!”一个没能上台给消防副队长亲手搓精的客人遗憾地笑骂道。 “扣子老板,上台前把他屁眼儿用塞子堵上就好了,看他还怎么备用!”另一个客人也悻悻说道。 小扣子抿着小嘴,乐而不答。消防副队长最后的举动自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无疑让这场新畜推介会增加了意外的精彩。 两头性畜的职业表演之后,基础资料的问答告一段落。当然,这只是第一道开胃小菜,为了让性畜快速地找到并进入状态。后面关于重点器官和关键问题的问答才是真正考验性畜意志力和反应能力的核心,也自然是观众们最喜闻乐见的精彩章节。 “这是什么?”小扣子把教鞭触点在体育老师的一个rutou上。 “报告首长,这叫…rutou…啊呀…”陆冲的回答刚出口,小扣子的教鞭在那个乳尖上狠抽了一下,疼得陆冲身子猛地一抖。 “还rutou,乳你妈的头!”小扣子骂道。“重说,这是什么?”小扣子把教鞭又重新点在陆冲的乳尖上。 “报告首长,这是…sao奶子……”陆冲小心地看着小扣子的脸,试探地说出了曾经在地堡里被驯教时那些乡村野小子们经常说的鄙称。 小扣子会心一笑,嗯了一声。随即又把教鞭换到王烁的一个rutou上。“你这个叫什么?” “报告首长,这是狗喳头!”饱受过屈辱驯教的消防副队长自然熟知那些yin恶贼娃们对他身体每一个私密器官的各种污辱、嘲讽的称谓,很随意就从中找到了一个。 “对,你的是sao奶子,你的是狗喳头……”小扣子用教鞭指点着面前的两个被讯问者训导道,随后一挥手,一个马仔上前分别递给王烁和陆冲两支大号的粗炭笔。“……现在,一起用笔写在对方的左侧喳头上!” 接过炭笔的陆冲和王烁都是仅仅一愣,随即就一起转过身体朝向对方,都右手持笔,同时同步地在对方的左胸上写下了“sao奶子”“狗喳头”三个粗黑的大字。 当两人转过身体重新面向观众时,胸膛上屈辱的黑字自然又引起了快意的嘲笑声。 “来,跟客人们汇报一下你的sao奶子都被主人怎么玩过?说三样!”小扣子用手中教鞭敲了敲陆冲的rutou命令道。 “报告首长,我的sao奶子被主人用手掐拧、用抽气泵吸…坠秤砣。” 小扣子点了点脑袋,又把教鞭转移到消防副队长的身上。“你的狗喳头肯定不止能说出三样吧,嘿嘿,你得说出五样,可不许有重复呦!”并非是小扣子有意刁难,先后在胡良贼巢和私密会所里经受过双重的严调酷驯,消防副队长所经历和承受过的自然比体育老师陆冲要多得多。 “报告首长,我的狗喳头被主人穿钢针、烟头烤、糊蜡、电疗…还有…吊脚趾!”消防副队长的回答引起了台下一阵唏嘘交谈,相对于陆冲的回答,这个憨勇军官回答的内容无疑更让观众们大感兴趣,而有些观众已经在探讨争辩这最后说出的“吊脚趾”究竟是怎么个吊法。 小扣子咯咯一乐,向舞台正对面、位于观众席背后的中控台高声吩咐道:“来,上照片!” 中控台的马仔低头cao作了不一会,舞台上方与电脑联机的大液晶屏上就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影像:消防副队长端坐在一把又高又窄的铁梯凳上,头上顶着一盏摇曳的油灯,双臂反剪,悬空的双腿弯曲着分劈于身体两侧,状如青蛙一般。随着镜头的推进,显露出两根半透明的细鱼线,分别一头紧扎住肿胀的rutou,一头拴在了双腿分劈着的两个大脚趾上。随着镜头的上下移动,更多的细节一一展现:狭小的凳面与屁股结合处漏出的一截硕大的假阳具,yinnang下吊坠着的两个锈迹斑斑的哑铃,被抻出嘴外、用皮筋箍紧的两根竹筷夹住的舌头,浑身的汗水,痉挛的肌rou……观众席顿时又是一阵热烈的议论声。 王烁不明就里地回头仰看,赫然看见了屏幕中的自己。他的心如同被人狠抓了一把,一下又把他拉回到那个让他筋疲力尽、几近晕厥的夜晚。那是自己被诱捕落网到汽修厂的第三天,经历了一众贼娃一上午的无歇调驯;又被应约造访的龙三和贼头胡良协力戏耍,当了一下午的rou体茶台;晚上为龙三召开的欢迎晚宴上,他又身配饰物羞耻地赤身伴舞、光腚表演;夜里的侍寝更是无眠无休,被龙三、胡良轮班换岗地肛口同插堵双眼,并在天光将亮之时第一次被二人协同破了双龙大关;而在两位主人将睡之前,他又被拉出卧房,在贼娃们睡觉的大寝室一角,他被贯穿直肠的大号阳具固定在铁凳上,头顶着油灯,rutou吊着悬空的双脚,疲惫不堪地继续苦捱。 推介会继续进行,而且是到了重点部位的展示阶段。两头卖身新畜被身后的马仔一起推搡到舞台边沿,身体紧挨,朝着台下凸拱起自己的下胯,将展示的部位充分坦露。 小扣子手中的木教鞭横穿过并排而立的两个下胯,把两根半软的jiba连同yinnang一起挑了起来。少年故意地上下轻抖着手腕,让托在教鞭上的两团rou乎乎的大家伙也滑稽地朝着观众席不停地颤动,彷佛是在迫不及待地向客人们召唤。 “自己跟大家说,这是什么?你先来!”小扣子把目光先投向了陆冲。 “报告,这是我的saojiba!”经过了rutou问答,年轻的体育老师已经知道该怎么说。台下一阵轰然的笑声。 “该你了!” “报告,这是我的大狗rou!”消防副队长也大声说道,自然又引起一阵荡笑。 “哈哈,saojiba和大狗rou怎么都是秃光光的呢?”观众席中不知谁浪声浪气地讥笑道。看到两人都没有做声,又继续嘲讽道:“是不是天生就是秃毛鸡啊!哈哈哈哈……” “怎么不回答客人的提问呢?”小扣子狠盯着两人的眼睛,厉声责问道。 “报告,不是天生秃毛鸡……” “报告,是…是被…拔光的……” 两头新畜依次回答道。 “那屁眼儿呢?是不是也被拔成了不毛之地的大光眼儿了呢?”又一位客人高声问道,引起了更加热烈的欢笑声。 “报告,是…没有毛的…大光眼儿……” “报告,屁眼儿毛…也都被拔光了……” 中控台上的马仔手指轻点,舞台上方的两个大屏幕上适时地展示出两张高像素的肛门特写照,清晰的照片上,被水杯般粗细的巨型玻璃肛插胀满撑圆的两个环形rouxue的边缘,毫毛皆无。 两头新畜关于耻毛的回答无疑让观众们越发兴致盎然,乐不可支,但也确是实情。 年轻的体育老师被护田少年们无辜构陷,又被肆意寻仇的昔日学生诓骗,扛着枷板被押进地堡后的第一道程序就是借着搜身寻赃的名义被傻蛋、灵蛋和小狗子一起动手把阴毛薅得一根不剩,让无力反抗的体育老师又羞又疼,泣不成声;而在对肠道进行所谓的体内搜查时,也是顺手把体育老师稀疏的肛毛一并拔除。 而消防副队长被设计诱捕后五花大绑地拉进汽配厂,连夜就进行了一个通宵没有停歇的退火迫服,而小鸡拔毛这个必不可少的“第一道菜”也被贼娃子们玩出了新的花样:被绳子连成串的铁夹、木夹密密地夹满在阴毛上,贼娃子们轮班扯着这根特殊的缰绳在诺大的厂房里绕圈奔跑,拉着脚踝上牵绊着短绳的消防副队长扭着屁股竭尽全力地追赶,哪怕是一步跟不上都会随着连珠炮般的“劈劈啪啪”声扯落大片的阴毛,然后再把剩下的阴毛重新夹上,直至全部扯光。而当晚被拉进胡良的卧室被少年贼头开苞之前,接受灌肠清洗的同时还要进行更加羞耻的拔肛毛程序:被胶皮水管撑圆的肛门边缘也被贼娃子们用连成串的小铁夹子小心细致地把浓密的肛毛满满夹上,没有任何提示猛地一扯,撅着屁股跪伏在木桌上的消防副队长“嗷”地一声尖叫,身子触电般地向上一拱,被水管塞严的屁眼儿边缘还哧出几道水线,喷出老远落在地面上。 “呵呵,虽然都是一毛不剩的秃jiba,可也是完全不一样呢!”小扣子仍旧颠动着手中的教鞭,让横担其上的两只“秃鸟”继续地朝着观众席滑稽地连连点头致意。 “颜色就不一样,一根是黑不溜秋,一根是白不呲咧……”从观众席中传来的粗鄙描述又引起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可不咋的!“小扣子也被客人的话逗得花枝乱颤,咯咯直笑,“王副队长,陆老师,都自己看看,客人说的对不对?”小扣子得意地颠动着手中的教鞭,让两头新畜一起低下头,羞臊不堪地看着担在教鞭上一起剧烈抖动着的两根男性器官,却又不得不异口同声地向会所的小主人回答道“报告首长,客人说得对!” “你的jiba黑不溜秋,以后就叫黑不溜秋大狗rou,你的就叫白不呲咧saojiba。自己都记住没有? 两个受审者同时挺身回答道: “报告首长,记住了!” “报告首长,记住了!” “现在完整地向客人们汇报自己jiba和屁眼儿的资料!你先来!”小扣子一指已经在会所被调驯了两天两夜的消防副队长。 王烁一挺身,朝着面前的观众席高声报告道:“报告,性畜消防副队长王烁,我这根黑不溜秋大狗rou17公分长,4.5公分粗;马眼儿口直径1.5公分,能插进1.2公分插钎,尿道插进深度17公分;卵子皮长度8公分,能套进8个束环;屁眼儿扩张直径6公分,撑圆后最大周长20公分,深度21公分。报告完毕!” 被送到会所的每一头性畜都要经过身体里表的各项严格细致的检查测量,尤其是特殊部位,从yinjing的长度粗度、马眼的直径及插入深度、肛门被扩撑后的圆周长度及插入深度、睾丸直径及yinnang最大坠拉长度……更是用尺子、细绳、插钎、扩肛钳、束环等工具每天测量,检测开发改造的进展。马仔们下达着命令让被体检者转换着一个个姿势,一边肆无忌惮、上下其手地测量,同时满脸耻笑地向身体的主人大声地告知每一项的数据。这些经常更新的数据被体检者要一点不差地完全背下,因为每一次体检完成之后,都要大声地按照固定模式向会所主人小扣子和马仔们一项项亲自汇报出来。 小扣子微微点头,连续两天都进行的体检汇报消防副队长已经驾轻就熟。“该你了!”小扣子一指初中体育老师陆冲。 今天傍晚才被葛涛、胖子、铁柱、小波等人送至这里卖身挣钱的年轻体育老师一被押进会所,就在这个演艺大厅的舞台上,在端坐在观众席前排的会所老板小扣子和所有马仔的眼前,进行了一次周全细致的体检。在一顿翻来覆去的折腾之后,每一项的数据被一一测出记录在案,并勒令年轻的老师一一记住,体检完毕后让体育老师按照固定的模式开始汇报。尽管背下各个数据对于年轻的老师不是难事,但赤身裸体地当众汇报私密部位所带来的紧张和羞臊还是让年轻老师一次次说错或是卡壳。哪里出错就要惩罚哪里,摩在guitou上的手掌、触在yinnang上的电棍、抽打在肛周的竹鞭很快就让年轻的体育老师进入到状态,最终准确无误地完成了晚上新畜推介会上自我介绍环节的预演。 “报告,性畜体育老师陆冲,我这根白不呲咧saojiba16公分长,4.3公分粗;马眼儿口直径1.2公分,能插进1公分插钎,尿道插进深度17公分;卵子皮长度6公分,能套进6个束环;屁眼儿扩张直径6公分,撑圆后最大周长19公分,深度20公分。报告完毕!”陆冲也完整而流利地汇报完毕。 “嘿嘿,你们的屁眼里能不能一块吃进去两根jiba呀?”从观众席中传来了一声下流的质问。 两头新畜刚愣了几秒,屁股和脊背上就被小扣子挥动手臂连抽了好几鞭。“妈的,宝哥问你们话呢,没听见吗?” “啊!噢!能、能……”两人忍着疼连声喊能。 “该怎么回答提问这么一会就忘了吗?”小扣子继续挥动竹鞭抽打,狠声责问。 “报告…我的屁眼能一块…吃进去两根jiba!” “报告…我的屁眼…能一块吃进两根jiba!” 尖锐的痛感让两个受审者顾不得屈辱急忙作答。 小扣子会心一笑,有意让这有趣的屈辱场面再更进一步。“来,一起大声朗诵迎宾词……”小扣子一指两头新人性畜命令道:“……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cao我贱屁眼,尽情搓我saojiba,用力薅我大卵蛋!然后再从头说,循环说,不许停,一直到有客人点你们台为止。都记住了吗?一个字可都不许喊错。谁要是说错了……”小扣子一指舞台后面的水房:“……上皮马!”小扣子斩钉截铁地厉言说道,随即把手一挥:“开始!” 刚才亲眼目睹了警畜兄弟见面会上的交警副队长被绑在皮马上当众憋尿、导尿的痛苦和羞耻,两头新畜此刻哪里还顾及其它,都憋胀着臊红的脸,伴随着观众席上一刻不停、浪声怪气的哄笑声,齐声高念“欢迎词”: “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cao我贱屁眼,尽情搓我saojiba,用力薅我大卵蛋!各位贵宾,欢迎光临,大腚光光,为您服务,使劲掐我浪喳头,狠狠cao我贱屁眼、尽情搓我saojiba,用力薅我大卵蛋……” “哈哈,小扣子还真行,给这两头新畜都编出yin诗来了!呵呵呵呵……”刘闯笑着说道。 “闯哥,要说yin诗,良哥的小弟吴迁早就给那个消防副队长编过了,叫什么来着……”龙三用苍白纤长的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了,好像叫什么《我的屁眼儿爱jiba》,嘻嘻嘻嘻,消防副队长每天都得摇着屁股表演好几次呢!”龙三应邀造访胡良的贼巢,消防副队长一脸羞耻、无地自容地当众颂读屈辱下流的yin诗的场面深深触动了龙三,回到家里他就办了个竞赛,让小秀才陆嘉和所有太保、马仔们都展开有奖创作,精彩的作品用于私奴们助兴表演时的节目。 “嘿嘿,这样的节目我们唐家大院早就有了!”唐帅宝身旁的小六子一副炫耀的嘴脸说道。 “妈的,就你长嘴了!”唐帅宝朝自己的小弟骂道。 “别说,唐家大院晚宴时的光腚表演会还真是热闹……”两次登门造访过的贼头胡良眼放精光地说道:“……是不是也增加了诗朗诵的节目了? “可不可不,开场就是……”多嘴多舌的小六子刚说了几个字,就看见宝哥眼里满含的厉色,赶紧闭嘴不敢再抢话了。 唐帅宝掏出了手机,解锁点亮,手指点触了几下,随后伸长手臂,把手机横过屏幕展现在刘闯、龙三、胡良等人的眼前。屏幕上出现的是唐家大院里的会议室内,舞台下摆着好几张坐满了人的大圆桌,舞台上则是面朝台下站成了一排的四个精光赤条的成人表演者(陈虎、顾斌、萧坤、黄威)。这场景正是胡良刚刚所说的晚宴光腚表演会。 “第一个节目,接龙儿歌《脱光大腚开cao练》,表演开始!”画面外一个尖亮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只见舞台上四个表演者一人四句地开始接龙唱念: “一进大院鬼门关,脱光大腚开cao练;jiba搓硬连根绑,大rou高挺任人牵; 道道麻绳rou中绞,条条铁链身上缠;铁箍皮套勒脖颈,坐凳马鞍压双肩; 鞭抽棍敲板子打,拳捶脚踹巴掌扇;凉水淋身蜡油烫,电棍一捅白眼翻; 背压磨盘蹲马步,手举冰盆跪立砖;竹筐挂蛋飞鹅吊,小绳拉鸟荡秋千; 铁杠穿裆骑硬马,油绳磨肛山连山;人rou踏凳头拱地,赤身蜡台腚撅天; jiba拔河拉长rou,yinnang吊砣坠大蛋;rutou穿针挂铁锁,屁眼坐瓶腿打颤; 牲口嚼子口中咬,驾辕拉车脚不闲;头吊枷板畜栏站,绷身叉腿踮脚尖; 赤身做caorou挂鞋,犯错拉出领罚单;鞭抽屁眼弹rou头,手掐喳头拧圈圈; 白天严禁拉屎尿,屁眼rou眼全堵严;晚上围盆腚挤腚,塞子一拔屎尿蹿; 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水枪打鸟扑腾飞,皮管穿肠清粪便; 每晚光腚表演会,摇臀拧腚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jiba抡成圈; 夜里通宵轮jian宴;上下saoxue没空闲;撅趴躺蹲轮大桩,双龙接力叫破天!” 表演者不仅要大声朗诵,而且很多节点还要手足并用地做出已经被规定好的动作。污秽下流的儿歌内容配上滑稽屈辱的肢体动作,把台下在酒桌上正推杯换盏、享用晚餐的小观众们逗得笑声震天。 “有意思,有意思……”龙三连声啧啧称赞。他捋了两下自己的裤裆,把看起了兴已经半挑起脑袋的jiba压了压。“……来,把那个体育老师给我牵包房里!” 龙三跟刘闯、胡良、唐帅宝以及远道而来的赵小乐、韩冬一行众人又寒暄了一阵,随后在秦柯和刘浪的护送下进了大包房。一进包房门,就看见已经被里外重新清洗一新的年轻体育老师已经跪在包房正中间的空地上,上身直挺,双腿叉分,手抱后颈,头上顶着一个棕色的皮账单夹,以私密会所规定的性畜待客的标准姿势在迎接着新主的到来。 龙三走到今夜的新宠身前,伸手拿掉了他头顶的账单夹,递给了刘浪。刘浪接过账单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金信用卡,又掏出了两张百元大票,一起夹在账单夹里递给了看房的服务生。服务生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点头哈腰地连声道谢,退出门外。 龙三低下头歪着脑袋贴近了体育老师因为紧张和羞臊而泛红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刚被轮过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又缩紧了呢?嗯?一会可就又要被戳得洞门大开了,嘿嘿,准备好了吗,陆老师?” “报告…准备好了!”今天刚被送到会所的新畜已经明白马上将第二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为捕获并控制了自己的小主人们挣钱。 龙三哼了一声,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向后倚了倚身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刘浪,把陆老师牵过来,先给我吃硬了再说!” 当体育老师叉腿伏身脑袋深扎在少年买主的胯间卖力工作时,秦柯说了一句“主人,我到外面守门。”也不等龙三准许,就径直退出了包房。 秦柯顺着楼梯回到了地上一层,经过了马仔把守的会所正门和最外面一道专人看守的厚重铁门,这才走出了室外。已是午夜,院子里寂然无声,冬夜清冷的空气把刚才会所内的喧嚣与燥热一扫而净。秦柯深呼了几口气,努力平静着繁乱的心境,脑海里也一点点梳理着自从接手这桩秘密调查之后一幕幕石破天惊般的奇见诡遇。尤其是在龙三的大宅还不期而遇了自己寻找多年而不得的血海仇人。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顺情合理地接近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主?龙三对自己甘于为仆的选择难道没有半点疑心?应不应该利用刘浪去引出那个陈董事长?想到刘浪,秦柯心中不自主地怦然一动,这个俊朗而不驯的少年马仔居然阴差阳错地与自己牵扯上不期之缘,而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也竟然交给了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那经历,虽羞愧却愉悦;那感受,想刻意忘记却愈发深切。自己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对男人产生情感了吧?尤其还是那么一个浪荡不羁的少年混混。 这时,铁门开了,从会所里匆匆走出了几个人影。 “吴迁,你说的是麻团的表哥?”走在最前面的胡良向紧跟在自己身侧的小师爷吴迁问道。 “对,良哥,就是那个叫铁军的,今年夏天不是把他的那间空房借给了咱们。你从程战口中审出了秦龙天那天,麻团还把他领进去见了你,呵呵,你还让他cao了程战一炮呢!” “嗯,我记得那小子。铁军说他看见他哥哥抓了两个仇家回去?” “是啊,说是他哥和几个手下从城里抓回去的。铁军回去偶然碰见的,吓了一跳,说两人身上都被扒得溜光,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咱们还真得赶过去瞧瞧!”胡良一脸的兴奋。刚刚被送到会所卖身的消防副队长第一次出台就给自己挣了两千大元,这推介会一结束,又被别的客人点了台,进了包厢二次卖身。看来这一晚上自己的收入真是不菲。刚刚还在憋着恨不得再抓几个俘虏送来挣钱,就心想事成地接到了麻团的电话,说是自己表哥刘铁军的亲哥哥刘勇军突然带着几个小弟从城里回到村里老宅,同时还绑回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这个消息简直勾足了胡良的好奇心,会所的表演一结束,他就带着几个跟班就急匆匆出了会所,准备驱车去铁军曾借给自己耍了半个夏天的村里老宅一探究竟。 “咦?”胡良带着手下正急着往院内的停车处走,却不期看见了正在楼角处透气的龙三的贴身保镖。“龙哥在包房里yin乐,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秦柯看着面前一脸阴戾的尖脸少年,脑海中立时重现出在荒僻的郊区电影院里自己看到的那场诱捕消防副队长的大戏,而他旁边的那个戴着小圆眼镜、一脸乖巧的少年也正是把猎物一步步引进了围场的老练猎人。秦柯冷冷地抛出了一句:“我们认识吗?” 生硬的回复让胡良一愣,可是看着对方那张冷峻的脸和那双满含肃杀的眼睛,江湖老到的少年贼头竟也有些心底发虚。“咳咳…我想我们是见过的!哼哼,龙哥真是好大的本事!”胡良扔下这句话,带着几个小弟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