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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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赴 险 山村的冬夜星光晦暗,寒气沉沉,而被窗帘遮掩得密不通光的老屋里从前堂到后屋灯火通亮。厨房的炉灶里刚刚又被添进新的柴禾,熊熊的炉火让整个老屋都热得如同盛夏的澡堂一般 热气袭人。 后屋里,刘勇军、岳亮、于洋、刘铁军和胡良、黑皮、吴迁一起围着炕桌,盘腿坐在热腾腾的大炕上。炕桌上已经一片狼藉,吃剩的鸡爪子、豆腐干、花生米散落在横七竖八或倒或立的啤酒拉罐的周围。 “妈的,你把腰给我挺直了!”岳亮手一扬,一个啃剩了骨头的鸡爪子朝着炕桌对面的空地上一个挺立的赤裸的躯体上掷去。“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上。 卢勇疲惫的身体被打得一颤,内蜷朝上的左腿不自主地猛地一抖,就听见身侧的好友高砺峰已经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痛哼。逗得大炕上笑声一片。 “哈哈,你哥们的jiba又被你扯长了一截!”胡良的小师爷吴迁一手扶着小圆眼镜,一手指着卢勇笑声耻笑道。 “呵呵,好哥俩得一起抻rou,来,你也给他来一下!”坐在炕边的于洋也一扬手,半罐啤酒泼了高砺峰的脸上。冰凉的啤酒让高砺峰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眼睛也被泼进的啤酒杀得一下睁不开。悬空的右脚在控制不住的搐动下让身侧的卢勇也是一声高嚎。屋内又是一阵欢愉的笑声。 大炕上欢声笑语,而空地上的卢勇和高砺峰却已苦不堪言。两人赤条条的身体并排而立,各自单脚站在一个狭小的木凳上。卢勇上蜷左腿,高砺峰上蜷右腿,悬空的大脚趾被细麻绳拴住分别吊在对方yinjing的冠状沟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个被挟持的成年人背缚双臂以这样既艰难、又羞耻的姿势见证着对面围在炕桌旁两个少年团伙的首领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两具疲惫的身体因为长久的单腿站立而都开始不停地打颤,让顶在头顶上油灯也不时地抖动,烛火摇曳。两个凳面上已经被流淌下的汗水浸湿,而遍布全身的汗水更是被没上桌的几个更小的男孩时不时伴随着用来帮他们矫正姿势的棍抽掌扇的“啪啪”声而迸溅在空气中。 “哈哈,良哥,这两个傻逼可真被你这招儿治服帖了,你瞅累得那熊样!”岳亮向胡良笑言奉迎道,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混混已经把胡良当成了有财有势的大人物。 “可不咋的,这一身臭汗,连腚沟子里都是!”站在两具“人体雕塑”旁边的马毅然一边嘲笑着,一边把抄在手里的一根细木棍依次探进两个叉敞的臀沟里划拉,把被汗水沾湿的棍头举在众人眼前。 “呵呵,还才哪到哪,有的是招儿!”胡良眯着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着正对面两个成年人质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脸,故作平静地说道,但内心却在暗自欢喜。不期而获的两个俘虏都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成为自己私奴之路的大门。想到能在龙三、刘闯、许亚雷那一众衙门阔少们面前显摆一番,并能让他们向自己垂眉低首示好要人,如何不让十七岁的少年贼头喜不自胜!而且,在驯服好之后再送到小扣子那挂牌卖身,更能让自己财源滚滚,荷包鼓鼓。当然,这一切还都是后话,毕竟不是自己亲自捕获到的猎物,目前的控制权还是属于刘勇军、岳亮他们。但那几个街头混混并不难对付,他们挟持这两个青壮小伙无非就是一时血热,泄愤逞强,还丝毫不知道这两具年轻健壮的rou体所能带来的无比yin趣以及蕴含的潜在价值。只要诱以小利,自然不难得手。或是,干脆把这几个混混收至麾下,既能顺水收了两头新奴,又壮大了自己队伍,更是一举两得之法。 “还是良哥经多识广,要不我家铁军会这么佩服你!”刘勇军也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头领也称呼起“良哥”来。 “来,到你俩情歌对唱的时间了,哈哈哈哈……”吴迁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扬手指着卢勇、高砺峰命令道。“……就唱刚教给你俩的那首《兄弟双双把鸟拴》!” 透过挂在眼帘前的汗水看着对面坐在炕边的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的男孩,卢勇和高砺峰心里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在身心俱施的赤身单腿罚站期间,两个青年俘虏饱经蹂躏的意志仍频频遭到这个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眼镜男孩的恶意挑战:一会倡议大家玩“打靶”,两人的rutou、yinnang和被细绳抻长的yinjing成为花生米、鸡骨头、酒瓶盖的投掷目标;一会又说让两人表演唱歌,还开动脑筋把《夫妻双双把家还》改成了新词《兄弟双双把鸟拴》,一句一句教给两人并责令记住。此刻,是检验学习成绩的时候了。 “好好唱,一遍唱不好可就得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一直唱下去!”刘勇军瞪着眼睛威胁道。 “嗯,唱好了,就可以结束罚站!”胡良幽幽补充道。他一指卢勇:“你来第一句!” 从被挟持到这里就遭受了一连串无歇止的折磨和污辱,已经让一开始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的两个好哥们身心俱疲,而之后又不知从哪来的这一行不良少年又让两人的困境雪上添霜。卢勇和高砺峰做梦都想不到会参与到这么一个羞耻至极的场面中:在酒桌前一丝不挂地“拴鸟罚站”为一帮不良少年陪酒助兴,更时时身受监刑的几个十来岁男孩的责打辱骂。曾经坚强的意志已经被非人的凌辱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健壮的身体也已被长时间的罚站几近耗光了力气。此时听到了胡良“唱完就可以结束罚站”的承诺,仿佛让两个溺水者突然发现了救命的稻草,哪还有半点犹豫执拗,立即认认真真一人一句地对唱起来: (卢)“树上鸟儿成双对欸——” (高)“兄弟双双把鸟拴欸——” (卢)“一根大rou小绳系欸——” (高)“两个卵子挂两边欸——” (卢)“你牵我来我扯你欸——” (高)“扯完jiba再抻蛋欸——” (卢)“浑身光光晾大腚欸——” (高)“金鸡独立流臭汗欸——” (合)“兄弟一起绳拴鸟——光腚陪酒——单腿站嗯——唉唉嗯唵唵——” 从歌声响起,满屋的哄笑声、嘲讽声、辱骂声就不绝于耳,声声如同钢针扎在两个歌唱者的心上。以致于唱到后面,由于紧张和羞臊嗓音都变得嘶哑,音调也有些荒腔走板。好不容易挨到唱完,却听见刘勇军大声骂道:“妈的,唱的不认真,后面都他妈跑调了,不行,重唱!” 卢勇和高砺峰痛苦的脸上都现出惊愕的表情,还没等乞求的话说出口,两人的躯体上就“劈劈啪啪”响起爆竹般的拍打声,洪波、马毅然连同瘦皮猴、麻团等人手里的刀背、皮带、木棍一起招呼起来。打得两人身体直扭,头顶的油灯晃荡荡地险些掉落下来。 “早提醒过你俩,唱不好就重来,哼,重唱,唱不好继续!”胡良眯着鼠眼冷冷地命令道。看着两个壮小伙子痛苦扭曲的面容,胡良深知相对于身体上的痛苦,精神和意志上的凌辱更让两个初被俘获的猎物难堪承受。而这正是征服被俘获者的一条必由之路!已经颇有驭男阅历的少年贼头并不急于上床给两个壮小伙的处男之xue开苞,虽然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但在这个结果发生之前,所有的yin戏亵玩无疑会给尚未被突破作为男人的尊严底线的玩物造成更深切的羞臊心和耻辱感,也能给施与者带来更强烈的欢愉和乐趣。而且,毕竟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几人还不是同好中人,让他们接受并参与到从男人身上找乐子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会很长,胡良深信,并已为此安排好了后面的计划。 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疲惫的单腿实在无力再继续支撑下去,两个演唱者第二次的对唱果然完成得极其认真,不仅没有跑调,而且嗓音也比第一次还要洪亮。 “哼哼,行了,给他俩把拴鸟绳解开吧!”胡良终于发了话。 瘦皮猴和马毅然一人负责一个,终于让两个屈辱的陪酒者悬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单腿落回到凳面上。刚一站稳,还在哆嗦的身体就被两个贼娃拉着背捆的绳索扯下了木凳。 “站了半天,让他俩坐个酒瓶歇歇!”胡良继续吩咐道。瘦皮猴应声跑出了内屋。 “酒瓶?哈哈,酒瓶咋坐?”刘勇军一脸懵逼地向胡良问道。 胡良笑笑却不作答,对吴迁使了个眼色。吴迁会意地一点头,起身下了大炕,从身上的小挎包里掏出了几个物件。刘勇军、岳亮等人定睛一瞧,是两条黑布带和四个黄色的海绵球。吴迁让卢勇和高砺峰背对背站好,踢蹬了两人几下,让他们屈蹲下双腿,身体放低,分别把四个海绵耳堵塞进了两人的耳朵里面,然后又用黑布带缠着双耳扎束在两人的眼前。这时,瘦皮猴也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刚从停在院门口的面包车上取来的两个硕大的香槟酒瓶。麻团把两个小板凳并排放在都已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瘦皮猴则把两个香槟酒瓶各自端放在一个板凳上面。 “来,你们几个小朋友一起动手,赶紧让两个大叔叔坐上歇歇吧!”胡良一指瘦皮猴、麻团、洪波和马毅然笑着说道。 早已见多不怪的瘦皮猴拍了一下还愣在那摸不着头绪的洪波和马毅然,催促他俩个动手。只见瘦皮猴和麻团站在卢勇的两侧,两人都各自一手抓住反捆着胳膊的绳索,一手压住他的肩头,向下狠拉他的身体。洪波和马毅然一看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给高砺峰玩“一字马小鸡点地”,刘勇军和于洋也差不多是这样的cao作,只不过没有屁股底下的那个大酒瓶子。 疲惫的双腿早已抵挡不住两个半大小子用力的连拉带按,随着身体的降低,卢勇的屁股很快就落到朝天的瓶口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心中一惊,恐怖地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柱状物顶在他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禁地上。可还没等他夹紧肛门做本能的保护,一双小手已经把按在他的双臀上,并用力地向两边掰分。“啊!”第一声短暂的闷吼表明瓶口已经破关而入,“啊——呀——”随后的长嚎则宣告着瓶颈已经长驱直进,直捣深xue。 卢勇这边刚坐在酒瓶上,背对着他的高砺峰也在洪波和马毅然照猫画虎的cao作下屁股也落在瓶口上。刚协助完瘦皮猴和麻团的吴迁又转向这边,弯着腰,双手扒开高砺峰的双臀,让瓶口对准了肛门口。在洪波和马毅然的齐力拉按下,瓶颈顺利地一捅而进,并在他痛苦的吼叫声中一路深插进直肠。 卢勇和高砺峰背抵着背在各自的酒瓶上安坐就位,瘦皮猴又和麻团抓着两人的头发让二人把脊背挺直、后靠,直至后脑勺抵靠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环绕过两人贴紧的脖子套扎住,使得身体只能保持直挺挺的姿态。而两人屈撑在地面的双腿也被分劈岔开,同侧的两个脚踝也用一根拉紧的绳子拴住,使得大敞的双胯半点也并拢不得。 坐在炕上的刘勇军、岳亮和于洋都俯下身体伸长了脖子仔细探看,只见两个香槟酒瓶粗长的瓶颈都已完全消失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余下的硕大瓶身作为身体的支点。三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惊讶掺杂着兴奋。 “卧槽,原来酒瓶是这么个坐法!得插进…屁眼子里去啊,哈哈哈哈……”刘勇军爽笑道。 “不插进去能坐得稳嘛!”吴迁嘻嘻笑道。 “哼哼,酒瓶子插屁眼儿,估计够这俩傻逼受的!”于洋快意地说道。 胡良嘴角一扬,不屑地微笑道:“这还不小菜一碟!嘻嘻,能插的东西多了!” “哦?良哥,都能插啥?”岳亮两眼放光地追问道。这个十六岁的街头混混心狠手黑,胆子也够大,跟刘勇军、于洋等人挟持中学生,很多折磨人的点子都是他想出来的。似乎天生就有喜欢看人痛苦的嗜好。 “亮哥,什么木橛子擀面杖、笔杆蜡烛敲鼓锤、茄子萝卜老黄瓜,都行……”吴迁快言快语地回答道。“……现在是冬天,嘻嘻,那房檐下的大冰溜子全插进去,一会就开始从屁眼儿往外嘀嗒嘀嗒淌水,呵呵呵呵……” “哈哈,冰溜子还不有的是,一会咱就试试!”岳亮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这个不急着玩……”胡良说道。“……可玩完之后哥几个想怎么处置他俩呢?” “哦?”刘勇军一愣,随口说道:“玩到天亮就放了呗,还能玩一辈子!” “要是人家去报警呢?”胡良咄咄追问道。 “报警?至于嘛!也没…怎么的他俩,没伤没残的……”刘勇军虽嘴上说得蛮不在乎,可语气越来越软。 “良哥,你说该怎么办?”岳亮的心思远比刘勇军缜密,听胡良这么一问,也登时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了。“当时把这俩傻逼弄回来也就是想打几下,解解气,后来良哥你们来了,这才越弄越过火,唉,你看……” 老道的胡良焉能听不出这个滑头混混话里的弦外之音,现在觉得事大兜不住了,想拉上自己一起背锅。“哼哼,也不是不好办!”胡良悠悠说道。 “咋办?”刘勇军急声问道。 “让他俩不能去报警不就行了!”胡良一脸的莫测神色。 “不能去?怎么,还…还弄死他俩……”刘勇军失声问道,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军哥,别胡说,听良哥的!”岳亮赶紧制止住刘勇军。 “弄死?你不偿命啊!”胡良驳道。 “可…那怎么才能…让他俩不能报警啊?”刘勇军越发摸不着头脑。 “呵呵,人都要脸,让他俩玩得再磕碜点,再都录下证据,还能好意思报警嘛!”胡良终于扔出了答案。 “这…行吗?”刘勇军挠了一下脑袋,半信半疑地嘟囔道。 “行不行你还有别的法子吗?”胡良反问道。“而且,嘿嘿,我这还有一个王炸呢!” “王炸?”岳亮眼睛里精光一闪,响起了刚才胡良跟高砺峰的对话,吃惊地问道:“你是说,那家伙的哥哥,那个…刑警队长?” 胡良把脸转向了炕下的空地上,瞧着背倚着卢勇、蒙眼塞耳坐在酒瓶上的高砺峰,笑而不语。 高剑峰坐在车里,前探着头透过挡风玻璃望着眼前这幢荒僻破旧的老房子,心里一阵犯疑。 刚才在警局莫名其妙地接收到弟弟来的一条信息,除了一个位置外没有任何其它内容,而等自己再回拨电话问询时却又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一向行事稳重的弟弟这次究竟在弄什么玄虚?高剑峰实在猜不出半点头绪。他赶紧给弟媳发了一个信息,说想两家明天一起吃个饭,得到回复才知道弟媳受单位委派去外地进修培训一星期,前天动的身,现在人在外地。高剑峰百思不解,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有些坐立不安。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夜里十点,时刻跳动的秒针更让他焦急起来。之所以这么晚还留在警局,不是因为加班,而是快下班接到了主人龙三的命令,十点派人来接他去龙宅伺夜。他赶紧编了一个出夜勤的理由通知了妻子,然后就按照主人的指令,在警局围墙外的一个隐蔽角落找到了一个被事先藏好的小黑布袋。出发前,他在自己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里把布袋里的道具——一串大号的三连珠一个一个塞进自己的肛门。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弟弟高砺峰这条古怪的信息却不期而至。高剑峰的脑海里在飞快地转动,此刻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虽然主人龙三的命令不可违抗,但现在围绕在弟弟身上的谜团无疑更需要马上弄清。高剑峰打定了主意,快步走出了警局。 穿过了警局旁边已然寂静无人的一条街道,高剑峰到了事先被告知的上车地点,果然那辆挂着熟悉牌照的福特大越野车停在僻静的巷口处。高剑峰刚走到车边,车前窗徐徐滑落,露出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满头彩发、面容俊美的少年的脸。 “算你准时没晚!”少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然后把脸一扬:“上车吧!” 高剑峰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浪哥,今晚我想跟主人请个假!” “嗯?”刘浪的目光一下犀利起来。“上车!” 高剑峰只得拉开车后门上了车。 “请假?呵呵,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耶!”刘浪扭过脸冲着高剑峰调侃道:“高大队长,你当自己是大姑娘啊!” “不是不是,浪哥,今晚我真是非常重要的事!”高剑峰连忙解释道。 “怎么,去我们龙宅挨cao难道不是非常重要的事吗?”刘浪咄咄问道。“哼,拉珠塞屁眼儿里了没有?是不是忘了? “没忘,没忘……”高剑峰曾亲身领教过诸如此类失误之后的严重后果,连忙回答道:“……真塞好了……” “废什么话,转过去,自己扒下裤子,撅高大腚,检查!”刘浪毫不含糊地下达了命令。 高剑峰对于这种例行cao作早已习以为常,可就在他要在后座上转过身体的时候,突然从车前的后视镜中看到了驾驶座上一张完全陌生的成年人的脸,两条浓黑的剑眉下一双目光犀利的眼睛也在镜中凝望着他。 “怎么,要违抗命令吗?”刘浪厉声质问道。 “不是……” “那你他妈还磨蹭什么?”这时刘浪也注意到了高剑峰的神态,知道了他犹豫的原因。“这是龙哥新招的保镖,不是外人!” 高剑峰哪敢还执拗,转过身体跪在后座上,松开了裤带,把警裤褪道膝盖处,身子趴伏在椅背上,把暴露出来的屁股朝着前排撅了起来。 刘浪嘿嘿一乐,照着刑警队长的屁股就拍了一巴掌。对配件的检查不是重点,而是能让这头威武健壮的成年警奴百依百顺才是重点。“说吧,今晚你有什么重要事需要请假?” “是…我的弟弟…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得去看看……”高剑峰有些迟疑,但还是如实地回答道。 “出事?出了什么事?”刘浪俊眉一挑问道。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担心!”高剑峰的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 “他现在在哪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他只给我发来了个地址……”高剑峰掏出了手机,点亮后把屏幕展在刘浪面前。 刘浪定睛瞧去,随着一声“咦”,一道精光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他暗忖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先去看看,完事后马上向我报到,龙哥这边我先替你顶一下。” 此刻,高剑峰按照发来的地址导航,到达了这个位于荒僻城郊的电影院前。这里是一座已搬迁的机械厂的原址,除了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厂房残垣,仅剩下这座曾经是厂文化宫的两层会堂。要不是门上灯箱残破的霓虹灯还在吱吱闪灭,真就会让人以为是一个面临拆除的废弃建筑。弟弟想请自己看场电影也用不着这么神秘兮兮的,更不应该选择到这么偏远的电影院来。高剑峰虽疑窦暗生,可却又实在想不出一向安分守己的弟弟能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在他身上。 高剑峰下了车,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向这座老建筑的正门走去。突然,一个身影从门内闪出来,高剑峰立刻警觉地停下了脚步。只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年向他走来,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圆圆的脸盘肤色微黑,瞪着双牛眼上下打量着高剑峰。 “你就是高剑峰吧?”那个少年直言问道。 高剑峰并没马上回答,眼睛盯着那个少年,脑袋里飞快地回忆着那几个少年团伙中所有的马仔手下,身为警察的职业能力告诉他并没有这个少年的半点印象。他心中暗自苦笑,自己是应弟弟高砺峰之约而来,他怎么会跟那些团伙扯上瓜葛。“你是谁?”高剑峰不答反问道。 “我嘛…是你弟弟的…朋友……”少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是他朋友?”高剑峰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那个少年。“呵呵,我怎么没见过你?” “他的朋友你怎么会都见过!” “他怎么会有你这么小的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还分大小吗!”少年回答得毫不含糊,倒是让高剑峰挑不出毛病。 “那他呢,现在在哪里?”高剑峰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弟弟的身影。 “噢,他要请你看场电影,让我在这等你,带你进去!”少年回身一指电影院的入口说道。 “看电影?”高剑峰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这么晚看什么电影?再说,他怎么还关机了?” “关机?那就是手机没电了呗!”少年表情自然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不在门口等我?” “哎,我怎么知道,你见了他问问不就知道了!”少年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可是警察,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高剑峰眼睛盯着少年的脸严肃地正告道。 “谁不知道你是警察啊!”少年上下打量着高剑峰的一身警服说道:“再说,你是警察还怕什么!你弟弟在里面等你,你到底进不进去?” 高剑峰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从对方的言语中听出什么破绽,毕竟是从弟弟手机发来的信息把他引到了这里,怎么也得先见到弟弟问个清楚。 高剑峰跟着少年穿过门厅,进入了剧场。剧场内灯光灰暗,设施老旧,如同一个将要被拆掉的废弃建筑一般。剧院的观众席上还真稀稀落落坐着七、八个背影,集中在正中间的区域,似乎正在等待电影开场。 少年领着高剑峰,一直走到前排中间区的一个空位上,示意让他坐下。高剑峰一边落座一边四周打量想找到自己弟弟,这时剧场内的灯光一下就暗了下来。朦胧中,又有六、七个观众猫着腰快速入场,坐在前后左右周围的空座上。 舞台上的大银幕突然点亮,一张流淌着汗水、面容扭曲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 高剑峰的视线一下就被钉在银幕上那张静止的图像上,紧簇的浓眉,赤红的怒目,带有络腮胡茬的嘴大咧着仿佛在痛苦地嘶吼……这…这是……画面开始活动起来,随着镜头的拉远,那人在镜头里剧烈地颠动着,头顶的警帽和勒在颈上的绳索也出现在银幕上。画外音则是一个男人不堪疼痛和屈辱的呻吟和闷吼。高剑峰的心脏似乎被人一把攥住,这突如而来的意外冲击几乎让他无法喘息。随着画面的继续后拉,一个只戴着一顶警帽、双臂反缚、浑身赤裸、双腿屈蹲在炕上的健壮男人完全展露在银幕上。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快速颠动着,屁股被下面不停起落的前胯拍得啪啪直响,半硬不软的jiba被震得羞耻地上下翻飞。 “嘿,高警长,带不带劲?这是干你的第四炮,是不是越来越爽了!哈哈哈哈……” “那还用说,你瞧,眼泪好像快流出来了!呵呵,大警察要哭鼻子了!” “良哥说了,必须cao哭他!黑皮,再加把劲!” “看,他jiba都要甩飞了!这叫飞鸡是不是!哈哈哈哈……” 画面上,一句句无耻的讥讽夹杂在痛苦的嘶吼声中。 “高警长,第一次到我那做客,这个“轮大桩”的见面礼是不是记忆犹新啊?”突然,一个并不是画面上的声音传进了高剑峰的耳朵。他正前面的座位上,一个尖瘦的脑袋扭回头,坏笑地看着他并愉悦地调侃道。 高剑峰脑袋一胀,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进了颅腔。他惊愕地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在银幕背光的映衬下,如同鬼魅一般阴森。 “嘿嘿,下一炮才精彩,是不是,高警长?”那张阴森的瘦脸咧嘴笑道,露出两排惨白的牙齿。“葛大炮的大jiba不光cao得你哭了鼻子,还他妈把你cao尿了,没错吧?” 大银幕上,已经跳到了这一段。特写中高剑峰的脸泪花飞溅,如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已经让他开始不顾羞耻在哭喊着求饶:“噢…啊…啊....别进了...啊...到头了...求、求你了...求你...啊…啊…噢…疼…受、受不了啊…啊…噢……” “哈哈,听听你的小声,叫得多他妈sao,今天听还是这么刺激人,呵呵呵呵……”胡良继续调笑道。“……嘿,来了来了,尿出来了,哈哈,喷劲还挺足!”银幕上,高剑峰狂摆的jiba正呲出一股股的黄尿,忽远忽近地甩落在地面上。 高剑峰早已臊得满脸火烫,面前这屈辱下流的画面又唤醒了他最不愿触及的那段难堪回首的悲惨际遇。从被顾斌引诱踏进陷阱,在豪华别墅的大床上被刘闯、许亚雷两个宿怨少年相继开苞时还自尊尚存,但仅仅两小时后,就在胡良老巢大炕上的一场“大轮桩”上被当众cao尿,颜面尽失,彻底屈服。虽然之后又经历了唐家大院里花样迭出的屈辱调教,以及成为龙三的私奴之后被那个yin邪小主的百般玩弄,但在他这个成年汉子的心底深处仍然对于那次“轮桩cao尿”的经历最感灼心蚀骨的惨痛。而这个制造了那个经历的人——胡良,自然也成了他心中最不愿再见到的人。 “高警畜,你是不是以为成了龙三的私奴别人就碰不了你了?”胡良yin心荡漾地盯着高剑峰那张熟男的脸,虽写满了羞愤,却难掩一个成年警官的威武和粗旷。自从被财粗势大的龙三收为私奴,这头明明是自己和刘闯、许亚雷联手捕获的优质警畜就再也无法染指,让胡良一直忿忿不快。甚至还不如那个唐帅宝,还曾在自己的大院里尽情调驯过好几天。这次通过刚结识的刘勇军、岳亮对高砺峰的挟持拘禁,终于又意外地钓出了这条自己一直惦念不已、却又无奈被人深藏的大鱼。 “你…想怎么样?”高剑峰虽强作镇定,但语气依然有些发虚。身为堂堂刑警队长,面对一个少年贼头却无法刚硬起来。 “我想怎么样是不是就能怎么样啊!”胡良一挤眼睛,得意地回答道。“高警官刚才看到自己的精彩表演,是不是兴奋得jiba都硬起来了,嗯?”少年一边下流地调侃着,一边把手臂从前面迅速地探了过来,放肆地伸到高剑峰的胯间,隔着裤子一下就攥住了重点。 “诶,你干什么……”高剑峰毫无准备,失声叫道。 “妈的,他还害上羞了,哈哈哈哈……”胡良放荡地嘲笑道。“……你那根老jiba被少玩了?早不都被玩皮实了,哈哈哈哈……” 这时两个人影麻利地坐到高剑峰两侧的空位上,一边一个按住他的手臂。从后面的座位也伸过一条胳膊,环勒住他的脖子。 “亮子,你来,替高警长脱裤!”胡良笑呵呵地说道。 “好勒!”随着一声兴奋的回答,一个身影一下窜到高剑峰面前,正是刚才在门口与他见面并带他进来的那个圆脸陌生少年。少年双手一伸,就去解高剑峰的腰带。 高剑峰身体猛地一挣,厉喝道:“你…干什么……”那少年竟被一脸怒容的壮警察吓得一下僵怔在那里,没再敢动手。 “你说干什么,哼哼,给你扒了裤子验一验你那根老jiba是不是被龙三玩蔫了……”胡良冷声骂道。“……哪次进龙家的门你不是自己先脱得光不出溜的,在这你他妈知道臊了!”胡良朝着岳亮晃了一下脑袋:“亮子,别怕,高警官不被扒光了腚可得怪咱们招待不周呢!” 岳亮毕竟没有参合过这位高警官曾经历过的隐情秘事,面对这位初次相见一身警服的成年警官心里还是发虚。但胡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也激起这个社会混混的胜勇之心。他故作无畏地咧嘴一笑:“良哥,我可没怕他。大警察,你不脱光了腚怎么见你的弟弟啊!哈哈哈哈……” 听到少年说到自己的弟弟,高剑峰一惊,脱口问道:“他在哪?” “先乖乖地脱光大腚,自然就能看到你弟弟了,要不然,哼……”岳亮一边威胁道,一边双手齐动解开了高剑峰裤沿上宽厚的警用皮带。 高剑峰的身体虽是还在执拗,但已经不那么激烈。而且身后勒住脖子的胳膊一再地向后狠扳,使得他不得不把脊背向椅背倾躺,胯部也被动地离开了座椅,整个身体向前反弓起来。 岳亮解开了腰带,再把警裤的挂扣也完全解开后,把外裤连同里面的保暖裤先拉到膝盖处,又顺着两条光腿扒至脚面上。让成年警官粗壮的下身还除了一条平角内裤外整个都暴露出来。随后岳亮开始解上身的衣服,依次解开了警服的衣扣及里面衬衣的扣子,然后把衣襟向两侧敞开,让成年警官雄壮的胸膛也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气中。这时岳亮呼了口气,眼睛里放着精光,双手扒在那具健硕腰胯上的白色内裤的两侧上沿。他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双手向下用力一扯,硕大一团的雄性器官随着被大力扒落的裤衩,在几下剧烈的拨晃之后,展露在众人眼前。 高剑峰倒仰在椅背上的脸虽看不到羞处暴露时的丑态,却也清楚发生了什么,在被勒紧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困兽般的哀鸣。 “来,让高警长把头放正,跟咱们一起来验一验他那根老jiba被没被龙三玩废了!”随着胡良的命令,后面的手按着高剑峰的脑袋让他向前俯看。 “亮子,还没玩过警察的jiba吧,来,你先上上手!”胡良说道。 岳亮嘿嘿一笑,也不客气,一把就攥在高剑峰的yinjing上。少年的手先是一阵恶意地甩抖,仿佛在帮助蜷伏在阴毛丛中的那根软jiba先舒展一下身体。随后又掐着被甩长的jiba在他的小腹下胯大腿根上左击右打,啪啪直响。然后又单掌握拳套住已经半勃起的jiba上下套撸拧挤,并时不时在翻开包皮的guitou上用力挤按或摩擦几下,刺激得成年警官身体直颤,口中也传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真不愧是兄弟俩,两根jiba的手感都差不多呢,呵呵呵呵……”岳亮一边抚弄一边总结道。 “啊?他现在在哪?”少年的话顿时让高剑峰忘了此刻自己的困境,急切地问道。他无法猜出自己那一向安分守己的弟弟怎么会跟胡良这一伙少年恶棍扯上关系,但自己收到的地址信息确确实实是弟弟的手机发过来的,而这一伙人也已经数次提到过他。胡良的胆大妄为他心知肚明,凶狠恶毒他也亲身领教过,如果弟弟也落入他的手里……高剑峰越想越不安。“他在哪,你们不许碰他!”高剑峰大声喊叫道。 “哈哈,他还来了硬劲了……”岳亮瞪着牛眼讥笑道:“……妈的,别光嘴硬,jiba也得给爷硬起来!”少年边说边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和力度,强烈的刺激让成年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绷挺、抖动。 “瞧瞧,咱们高警长的jiba还真是百玩不废、百折不弯呢!”胡良盯着高剑峰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jiba调侃道。“听说龙三经常把它玩到放空炮,呵呵,一会咱们也试试,验一验高警长能一连放几炮!”胡良边说边伸出手在粗壮的熟男jiba上弹拨玩弄,这个久违的玩具因为今夜的失而复得让他喜不自禁。 “听说龙三还在你的屁眼儿边上刺了记号,高警长是不是也给我们展示一下呢!”胡良的手顺着高剑峰的胯间继续下移,两根手指向更隐蔽的秘xue进发。“嗯?”龙三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要攻占的目标外触碰到了一个异物。“啧啧,高警官的屁眼儿里还藏着秘密武器呢!” 高剑峰的双腿被两个少年强行弯起,叉开后分撑在两侧的座椅上,大敞着双胯把后xue充分地展露了出来。只见一个小小的黑色拉环吊在闭合的肛门外面。 “怎么,屁眼儿里不插着jiba就空得难受是吗?还是塞着肛塞球是刑警队长的标准装备呢?”胡良无耻的嘲讽臊得成年刑警队长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胡良用拇指食指并握,钳住了拉环,向外用力一拉,随着第一个肛塞球的破关而出,紧闭的肛门慢慢被撑开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圆洞。胡良却并不让那个肛塞球完全脱出,在脱出一半位置的时候停在那里,把一个被六公分直径肛塞球充分撑开的roudong展示给一脸惊讶的岳亮看。 “高警官,亲口告诉我们,你的saoxue能不能一次能吃进两根jiba?”胡良不依不饶地向高剑峰迫问道。 高剑峰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能说得出口。 “你要是不说,呵呵,你saoxue里的肛塞球我可就让你的弟弟亲手一个一个给你拽出来!”胡良的眼睛里充满着笑意,却让高剑峰不寒而栗! “能,能,我的saoxue能一次吃进两根jiba!”高剑峰慌不迭地回答了这个屈辱至极的问题。随即又询问道:“他在哪,让我见他!” “见他?好啊,现在就让你们见面!”胡良爽快地说道。 “啊?”高剑峰猛地想到此时自己是何等模样,又赶忙连声拒绝道:“不,不见,不见……” “妈的,你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你他妈说的算啊!”胡良骂道,随后直起身,用手朝向舞台一指:“高警官,看完自己演的电影了,再让你看一场现场表演,你可得瞪大了眼睛认真观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