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于黑暗(黑零、黑萩、黑松x被复活红景的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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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在想什么!?再怎么说他也是景老爷!发生了什么他理应知情!就是因为听信你的鬼话选择一直瞒着、瞒着、瞒着,之前才会发生那种事情!” “那怎么办!?你信不信直接说等他能动那天能直接掏枪再死一次给我们看,至少……至少也不能让hiro刚醒过来就面对这么糟糕的局面!” “嘘——小点声。小阵平,小降谷,你们都先冷静冷静。小诸伏还在休息,咱们就不要在病房里大声喧哗了。” “嗯。总之,等诸伏醒来后先看看他的态度。关于……的事暂且不要透露出来刺激他,只怕以诸伏现在的身体和精神都撑不住。” 脑袋里像进了海水,嗡嗡的轰鸣让自亡者世界返生的黑发青年难以辨明周边响动。 不过,扇动鼻翼能嗅到苹果的芬芳,透过紧贴在一起的睫毛夹缝,能隐约看到挡住光线防止其直射面庞的人影。 努力扯开黏连的眼皮,终于可以看清坐在床前椅子上削苹果皮的zero—— 看上去,更加年轻的zero。 “你醒了,hiro?要不要吃点水果润润喉?” 病房内的气氛很安静,好友们围拢过来,低声询问他的感受并开始呼叫医生。 刚刚的喧闹像是一场幻梦。 幼驯染单纯的笑容因为阔别已久,同对方过分平和的嗓音一般,只能从封存的记忆中艰难找到对应。 是zero。 是还未变成波本的zero。 以及—— 是在名为未来的过去里,只能对着冰冷墓碑缅怀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过于温和的现实场景隔着死亡的阴影,诸伏景光看不清,也不想去看清。 如果这只是一场死后的亡灵之梦,那么他愿意永远沉溺在这场太过完美的梦中。 可是,很奇怪…… 身体、记忆、周围的氛围,一切的一切,全都很奇怪…… 心口处仍在隐隐作痛。 被苹果清香诱惑的意识难以集中,迷乱地四处撞着思考种种可能。 对准心脏开枪,应该是没有存活可能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是谁救了我? 或者说,那样的开放性伤口,真的还有可能救回来么? 朋友们都是记忆中的样子,穿着警校生的制服,并未开始工作。 可zero的手…… 还没有经过组织内高强度枪械使用的话,zero手上的枪茧,会有……这么厚吗? 聊天的气氛算得上轻松,大家说着警校时的趣闻,小心关照着他的心情,但诸伏景光能感觉到室内若隐若现的暗流涌动。 他的好友们都很优秀,这一点自然是无可争议的。 不过,他们到底还未经过社会历练打磨,面对他在组织里四年间习得的问话技巧时,本应在无意识中暴露许多本意想要隐瞒的内容。 可是没有——无论他怎样试探,大家的回答都滴水不漏。 不光没有,在靠近与他说话时,他还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身上过重的香水味呛得不轻。 萩原还能理解,但松田…… 松田,是能容忍身上喷许多香水的性格吗? 不是。 所以,在通过浓重的香水味遮掩什么。 会是什么? 血腥、香烟,或许还有…… 打断诸伏景光思考的,是来自他幼驯染的轻声招呼。 “抱歉,虽然感觉现在提这个不太合适,但……是我的错。抱歉hiro,昨天答应你的事情,我可能没法兑现承诺了。” 金发青年垂头站在输液架打落的交错阴影中,神情叫人看不清。 作为刚刚回到“四年前”未知日期的重生人士,诸伏景光当然不清楚“昨天”的“他”向幼驯染提出求助的具体内容。 那么,就顺着zero的意思,用模棱两可的话敷衍过去…… 不! 等等! 氛围……好像变了!? 虽然病房里的四人貌似都在做着不干的事情,但确实有一股暗潮在屋内涌动,将几人串联其中,并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同盟——唯独将他排除在外的那种。 静下心来感受,还能感觉到被来自不同方向的视线打量着,寻着那种令人不适的窥探感追溯源头,却只能看到好友们或无辜或困惑的表情。 徒劳地张了张嘴,他最终也没能发出声。 大概是终于意识到了,只有他仰躺在白床单铺就的病床上,而其他人居高临下望着他画面背后不详的隐喻。 监护仪和输液管缠绕在他身上,令他看上去像一只被捆绑好的白羊,正在被献祭给觊觎他的饿狼。 没办法反抗。 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顺着输液管往上看,诸伏景光看到了标签被撕去的吊瓶。 不是葡萄糖。 葡萄糖溶液在滴落时应该会更加粘稠。 那么,一直在注入身体的…… 应该是注意到了他脸上快速变化的表情,zero眼尾的笑容更深了一点,萩原侧头兴奋地舔了舔嘴角,而松田活动着手指脱掉了皮质的黑手套——他很清楚地记得,他的好友,他所认识的那个松田阵平,并不喜欢戴手套。 拉紧被子,望着呈包围之势靠拢他的好友们,诸伏景光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 “hiro毕竟刚醒,他承受不了太多。”那个披着他幼驯染外皮的家伙怜爱地抚上他的头发,“我认为,作为他的幼驯染和为这个方案出力最多的执行者,我应当享有优先权。” “你少来!景老爷会遭遇那事本就是你看护不利的错!不把你踢出去就不错了,将功补过不代表那事就没发生过!”卷发青年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恢复成诸伏景光更熟悉的松田形象——26岁,或者年纪更大的那个。 半长头发的“警校生”拉了把领口,从有些懒散的学生变成一副浪荡公子哥的姿态,大步走来挡在他的病床前,“研二酱同意!小降谷之前就一直在违规抢跑,现在重新开局,可没道理还让你占便宜啦,更何况……呀咧呀咧,你确定要打吗?我和小阵平可有两个,而班长之前就明确说过我们的猎物他不感兴趣,也不会掺和。” “呵,莽夫才会满脑子打打杀杀,一言不合就打架可不符合我的风格。我擅长的,是这个——” “滴滴滴——”“滴滴滴——” “妈的,紧急任务!是哪个杀千刀的在这种时候……啧,hagi,走了!降、谷、零,别让我们逮到你有落单的时候!” 伴随着“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陪娜塔莉了,降谷你悠着点,别把人搞伤了”的叮嘱,诸伏景光陷入了与“幼驯染”一对一共处的危险境地,而他显然对于现状全然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hiro,我的hiro……” 带着枪茧的手指从他的头发一路滑落,溜进病号服松松垮垮的领口,轻轻揉捏他的乳首。 哪怕对于对方想要做什么已经提前有了猜测,当猜想被证实的那一刻,诸伏景光还是忍不住一阵哆嗦。 “别怕,hiro,别怕……啊,真是的,说好的复活药剂能让hiro把死亡前后的记忆也一并忘掉呢?为此我们可是特意叫了外援,让贝尔摩德将我们打扮成更年轻的样子,什么嘛!hiro全部都记得却还装成一副失忆的样子,不愧是为公安做事的警犬,hiro真是太狡猾了!” 复活药剂、贝尔摩德、公安警犬…… 太多信息将大脑冲得混乱不堪。 也许唯一能够庆幸的,是作为男性,胸部不是他的敏感点,就算对方再怎么挑逗,他都不会因此失态。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恶趣味的恶魔会放弃用言语对他进行挑逗折磨…… “hiro没有感觉吗?唔,钝感真是个不可爱的属性,都怪萩原那家伙非要吃原汁原味的,我就说趁着hiro没醒把增敏剂和产乳药都给hiro用上才方便下手。” 好可怕…… 好、好可怕…… 作为公安,诸伏景光能毅然扣下扳机将死亡带给自己,但刚醒来就不得不孤立无援地面对和认知里完全不同的世界,还有个跟幼驯染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试图侵占他的身体,这一切都让他疲倦的神经止不住越绷越紧,眼前也随着情绪不稳不时有黑红的光斑闪现。 “别怕,hiro,别怕。”那人用他幼驯染的声音说着古怪的话,“hiro刚活过来,要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行,今天我先不吃你。不过——你总得给我点补偿吧?就是因为hiro出了问题不肯联系我还自说自话地跑出我看顾的势力范围死掉了,才害得我不得不和组织签了后半辈子的卖身契买药把你救活。你总该心怀感激地给我点福利吧?” 那个人扒开他的衣服,从他的脖子一路啃到腹部,最后圈起他萎靡的欲望开始taonong。 诸伏景光撇开头,不去看也努力不去想他身上正在发生的yin靡景象。 那不是zero…… zero不属于组织,也不可能对我做这种事…… 上天啊,请保佑这是一场梦吧,让我尽快醒过来,我愿意去面对梦外我为自己选择的死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尊严和存在的意义都被人一并践踏抹消。 思想是坚韧且自由的。 身体却可悲的硬了。 “苏格兰!可恶!” 似曾相识的话让诸伏景光猛然睁开眼睛。 但他看到的,却不是那处让他殒命的天台。 金发深肤的男人恶劣地笑着,用指腹重重搓撵了几下他的马眼,看他在一阵抽搐中将白浊弄了自己一脸。 “这样才好看啊,hiro。呐,我说,开心一点,不要总是阴沉着脸!” 他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复活虚弱无比的身体不该这么快就从事会大量耗费精力的活动。 射精不久,他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再次惊醒,已是半夜时分。 是非正常的唤醒。 有人抓着他的手按在guntang的棍状物上撸动,裤子也被人扒掉了,有硬质的东西塞在他股沟处,伴随着哼喘耸动。 “呦!你终于醒了啊,小诸伏!再睡下去研二酱都要以为小降谷给你下药了呢!” 说话的,是正扶着他的腰在他挺翘屁股上蹭弄的那个。 “醒了就开始正题吧。你快点hagi,那边应该拖不住金发混蛋太久。等他赶回来,景老爷肯定又要被他圈养了,啧,说好的公平竞争跟放屁一样,那个不讲信用的混球!” 松田——长得像松田的那个人这样说着,换了一只手,继续cao弄他的手心,把guitou他的指缝间顶出。 “嗨嗨,知道啦知道啦,直接插可以吗?小诸伏下午应该已经被cao开了吧?嘛嘛,虽然没有处子情节,但要捡小降谷的剩饭吃,研二酱感觉好不甘心啊……” 嗬、嗬、啊……疼、好疼!!! 粗壮的rou棍从紧缩的孔洞捅入,像是一柄锋利的剑直直地插入柔软的内部搅弄。 “啊,小诸伏好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嘶——好会吸,小诸伏,你看,我们这么亲近地黏在一起了。真是的,为什么只有研二酱学完拆弹技术就立刻被要求回来,而小阵平、小降谷都能混在你身边当警察当公安?这不公平,明明研二酱也喜欢小诸伏,如果不是小降谷守得太紧,研二酱早就……” 诸伏景光根本听不清一边凶狠cao他一边絮絮叨叨讲话的紫眸青年在说什么,他已经快要被顶得背过气去了。 “嗬、疼、慢……呃、呜……救……” 断断续续的,能发出些比猫叫还轻的破碎呻吟,并不足以被旁人听清。 不同于子弹带来的快速毙命,身体像是被碾压成了碎片并被不断搅弄,更让人崩溃的是,剧痛中还有几缕隐秘的快感滋生。 大概是前列腺被刺激到了。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哪怕再不情愿从这场强jian中获得感官上的满足,身体还是不可抑制地对能抵消痛苦的快感进行追逐。 呻吟渐渐变调,不得不靠咬紧牙关忍住。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更恐怖的情况,随着一通电话把他的意识拉至清醒,又将其推入混沌的深渊中。 “摩西摩西?哈!?这么快他就发现了!?啧,行,我知道了。挂了吧。” “hagi,那家伙开始往回赶了,轮流来恐怕弄不完。你也cao了好一会儿了,景老爷里面松点了吗?两根能不能塞进去?” “唔,应该没问题。来吧,小阵平,研二酱很乐意和你分享捕捉到的小甜点~” 之后,发生了可怕的事。 明明塞进一根手指已经很涨了。 明明塞进一根手指已经很涨了! 卷发青年却根本不耐烦开拓,用手指胡乱搅弄了两下后,就将粗长的性器强行挤入涨满的xue道中。 短暂的昏厥起到了很好的放松作用。 当诸伏景光随着颠簸感再次苏醒后,他正被两人一上一下夹在当中,像一只恐惧崩溃的兔子一样,胡乱挣扎却又被挣扎导致的剧痛击中,只能倒抽着冷气瘫软下去任人摆布。 后面,出血了。 有咕啾咕啾的水声。 过多的痛感渐渐麻木,两根jiba一抽一进的配合再次让身体无可救药地开始向快感求助。 当房门被一脚踹碎时,哪怕心知希望渺茫,诸伏景光还是向来者伸出手求助。 但他等到的,果然不是救赎。 “好得很。你们三个,好得很……” 幼驯染死死盯着他与人苟且交合那处,将外罩脱掉甩在地上,铁青着脸地往他们的方向走。 “给我腾个地方。两根可以吃下去的话,三根应该也难不住你吧,我的好hiro啊……” 无视他惊恐地摇头,第三位侵害者将他的腿拉住,掰断了他一切的期冀与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