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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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没有北城奢华,有些挣了钱的铺子才能出钱给自家店铺门口铺一截路,街上的路石砖和土混合,好坏参半。 李玄宁不舍得让生病的人走泥路,便提议自己背着叶楸回客栈。 “马呢,我不会讲父子和驴的故事了。” “放在队里用来巡逻了。”李玄宁蹲在叶楸身前,“上来吧。” 叶楸俯在李玄宁的背上打着油纸伞,看男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路上,“你脚下可要踩稳了。” “当初将你从练武场一路背回府里,你路上一直喊疼,我还以为是背你的姿势不对。”李玄宁说着将人往上抬了下,“然后我就将你打横抱在怀里,但怎么姿势都会扯到腰背。” 细雨打湿李玄宁的衣摆,叶楸将伞往前倾了些继续听他回忆以前的事,“我想起街上妇人抱小孩的动作,试着将你举在怀里,结果街上清扫洒水,我脚下一滑摔倒了。” “那你这次下脚仔细些,别把我摔了。”背上的人又开始发热,热气哈在李玄宁耳边,叶楸捏紧伞柄提防微风将伞吹起,“有马不骑,还跑回去,是不是傻?” “关心则乱,况且没磕到你,捧在手心里宠着都来不及,还能让你摔了。” “可是你趁我发烧做那事。”李玄宁只觉得耳垂一热,被人含住轻咬,“里面是不是很热?” “别闹,在街上呢。”男人说着轻捏了下手掌中的臀rou,“烧昏头了?” “嗯……要不是我生病你是不是还想干别的事?”温热的手探入李玄宁的衣襟,在他的胸肌间上下摸索,“比如用我这夹住……” “你别招惹我。” “我说的不对吗?”叶楸轻笑道,“你说的书我看到了,你怎么这么多坏心思,这几天揉的我好痛,胸有没有变大点?” 李玄宁承认浴桶那次后没和叶楸再有过房事,最多就是将发热的人揽在怀里,阳物相贴,拉着他的手上下撸动,至于叶楸所说的书,大抵是给他带杂籍时不小心把那种用于“学习”的书掺在里面了。 两人在榻上亲吻时不忘轻揉藏剑的胸,叶楸文武全才,腰部有旧伤所以经常用胸肩发力,既然能挥舞动重剑,那不发力时充满rou感且弹软的胸乳自然馋人。 “想什么呢?”沾了雨水的指尖在男人怀里划圈。 李玄宁空出一只手将叶楸乱摸的手抽出来,放在嘴边亲吻,“伞拿稳。” “将军心不稳。” 身后的人像个小火炉,尤其是胸部贴在李玄宁背上烧得人莫名烦躁,他加快脚步往客栈走,刚进门叶楸就收起纸伞挡在男人身前尴尬的地方,趁着曲绮在后院的空档两人快速回了房。 “要做吗?明天要是退烧了里面就没这么热了。” 李玄宁没回话,只是脱下沾满泥水的靴子,随口问道,“你今天跑哪去了,又烧成这样。” “调查南城人口失踪。”叶楸像是转移了注意力,将今天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桥不能毁,毁了他们怎么渡河,而且据我所知,盖荣给南边有头有脸的人物送请帖请他们参加拍卖会,可是之前他儿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自然是准备了一些厚礼和请帖一起送去,这边做样子的推拒了几番。” “盖主管这还能忍着和我和解?”叶楸接过李玄宁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拭手脸,热乎乎的毛巾总算让他头脑清醒些。 “那日巡逻队清理毒尸,遇到毒尸围攻盖荣的马车,里面给南边粮行送的礼可是一尊半人高的玉佛,不知道还要拉扯到什么时候呢。” 叶楸盯着门口的两双官靴,若有所思道:“照你这么说,马车到南边是满的,回北边是空的?” “又想到什么了?” “胸被你的背硌得痛。”红肿的乳尖立在布满指迹吻痕的胸膛上,李玄宁含住破皮的rou粒将人慢慢推倒在榻上,叶楸扬起脖颈轻声道,“先去沐浴,我背上落了雨水好冷。” 第二日萧旌端着茶放在桌边,看叶楸改一会案卷就挺直身子抻腰,然后轻哼一声,默默弯腰像是遮掩什么。 “病好后身体确实容易疲惫。” “可不能再躺了,每天都腰酸背痛的。”叶楸抿了口茶,“今日盖荣的马车有没有过桥?” “还没有,得等辰时三刻,听说今天是最后一趟了。” “走,我们去看看。” 昨天下了半夜的雨,因为失踪案石桥上基本没什么人,桥和大路之间的土路全是泥巴,叶楸让人从附近商铺借来躺椅等着马车路过。 马蹄声渐进,两匹马拉着华贵的车厢从叶楸面前驶过,他让身边的衙役过去记下车辙深度,很快四乘马车接连路过,萧旌向马车使离的方向看去,问道:“不派人去跟吗?” “不用,等着便是。” 日头渐高,马车陆陆续续过桥回到北边,叶楸晒着太阳闭目养神,听衙役报告车辙深度,最后一辆马车刚向这边驶来,叶楸还没发话就听见萧旌喊衙役拦住马车。 “你做什么!”叶楸连忙起身制止,可衙役已经将马车围住,“让他过去我和你在后面跟着便是,为什么要惊扰嫌犯!” “您不是说不用跟吗。”叶楸见萧旌一脸委屈的样子,一肚子火无处释放只能压着脾气起身去处理残局,车夫已经被惊扰,当前只能先抓捕回去审问。 “大胆!盖主管的车也敢拦!”车夫勒住缰绳怒斥。 “他们拦不得,本官也拦不得?”穿着常服的叶楸从斜后方走来,看着车夫逐渐攥紧缰绳。 “原来是叶巡抚,您今日来这李渡桥有何贵干。” “自然是查车。” “这可是盖荣盖主管的车!” “查的就是他的车!”叶楸示意人上前将车夫身后的门帘掀开。 “不可!”车夫极力阻拦道,“没有证据就拦人查车,万一丢了东西,不是我的脑袋能赔得起的。” 叶楸眯着眼睛一脸不耐烦,冷冷道:“整个鬼域的马车都是同规格同重量,既然是盖主管让你们送礼,为何你的车厢回程比别的马车车辙在泥里还深几分?” “车上到底有什么!” 车夫见抵赖不过,试图挥开叶楸的胳膊,没想到却被挡力,只能将缰绳隔断,两匹马受到惊吓快速往桥的另一端跑去。 众人见状急忙去拦,被车夫从腰间抽出匕首挡住去路,不曾想这小小的山野村夫也有如此功力,竟能以一敌十挡在桥口。叶楸示意衙役们退下,侧头避开直刺,旋身躲过蓄力一击,捏拳打在车夫的右肩处,骨头应声而断,车夫猛地咳出一口血半跪在地。 “让不让?” “偏偏是最后一天!姓叶的我劝你不要坏我们的好事!”这人断了一条胳膊还用左手捡起匕首负隅顽抗,叶楸抽出轻剑,削铁如泥的剑身轻闪寒光,匕首没抵挡几下攻击便被砍断,霎时间,轻剑已经抵在车夫的脖子间,划出一道血痕。 “高衙役你带几人速速去追马车!”叶楸卸下车夫的下巴,防止他服毒自尽,“剩下的人将这车夫押去县衙!” 话音刚落,只见车夫面目狰狞,双眼突出,叶楸暗道不妙,刚刚的打斗吸引了周边居民围观,只能将人提起往河里扔。 随着落水声响起,河中炸出一片水花,血rou横飞,这车夫竟然想自爆毁桥。 “叶楸!你没事吧!” 红色的液体飞溅了叶楸一身,不知道是河水还是车夫的血,他抬手擦掉脸上的东西,向萧旌摆了摆手,“你看着他们收拾现场,我去追马车。” “桥被那人炸断了你怎么过去啊?”萧旌目测了下距离,河水的宽度怕是踏星行都走不到头。 “你可听过一苇渡江?”叶楸蹲在地上翻找东西。 片状的石块飞出与河面平行,叶楸提着剑脚尖发力跃至河面的石块上,随后三段玉泉鱼跃,切剑使出鹤归平稳落在岸边。 刚要劝阻的人看到叶楸挥挥手示意自己平安,接着向对岸被失控的马车撞到一片狼藉的商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