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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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声从背后响起。 黑暗让HiMERU的听力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他下意识挺直了上身。皮鞋踩踏地毯的声音很轻,一半是长毛绒的功劳,另一半则是鞋子主人的修养。 HiMERU恨死了这该死的修养。他只想要一个痛快。 他听见了开关的声音,电灯的光线隐约从布料里透进去,HiMERU不想露出迷茫的表情,所以他开始随着声音想象他在做什么。 刚才他打开了灯,对,然后转过身关上了门。他从来不锁门,因为他觉得所有人都是上帝的子民,尽管他书房从未失窃的真正原因是他上满子弹的手枪。西装外套被挂在衣帽架上,连同他品味稀烂的围巾和帽子。当然,在做这一切之前,他把那根手杖斜靠在了门口的书架上。 现在那根手杖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随着他的脚步声从书架面前慢慢晃过——他又在那本书面前停了一下——然后来到了HiMERU面对着的书桌后面。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手杖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地。 “HiMERUさん。”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有自己做过吗?” 风早巽…… HiMERU咬住牙根,用全部的力气压住了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那是你的债主,HiMERU,他想,就当他是你的债主。 HiMERU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摇了摇头。 “乖孩子。”巽把手杖靠在了桌子上,“那现在做给我看吧。” HiMERU骤然仰起头,还没开口,又松了劲跪回去。 “不知道怎么做吗?”巽柔声问。 HiMERU没有回答。巽轻轻叹了口气。 “那么接下来,我会一步一步教你怎么做,HiMERUさん。”他靠到椅背上,十指在膝盖上交叉,“你应该是一个聪明的学生。” HiMERU依然沉默着,但呼吸明显沉重了起来。 “第一,如果你理解了我的指令,我希望你给我一些回应。” HiMERU张了张嘴。 “……是。” “第二,看起来你并不想和他们一样称呼我为, godfather,。”巽的指尖点了点木质的桌面,“那么,请你接下来称呼我为,主人,吧。” “……” “这有些难适应,我可以理解。”巽的语气一点点冷下来,“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HiMERU。” HiMERU心里想发笑,但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忽然把他包围,像一滩冰冷而平静的湖水。他的喉结颤了颤,微微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表情。 “是,主人。” 但是他听见自己说。 “做得不错。”巽说,“请你解开自己的皮带,打开大腿,稍微往后仰一些,把你的yinjing露出来。” HiMERU犹豫了片刻,在巽开始重复第二遍时把手搭上了皮带,构造简单的皮带扣从来没有这么难解过,当他终于解开裤子,依着命令打开双腿,把还软着的yinjing胡乱掏出来时,他甚至隐隐担心巽会因为他的磨蹭而不耐烦。 “好。”巽的声音再次响起,“握着它,然后上下摩擦,耐心一点。” HiMERU咬住后槽牙,慢慢撸动起柱身来。他很想带给巽一些让他失望的场面,但事与愿违,他硬得太快了,就好像目前为止的一切都给他积累了些许快感。HiMERU几乎可以想象巽现在的表情,得意的、讥讽的,这样的可能性让他更硬了,他只能绝望地猜想,或许这来自雄性天生的竞争欲。 他试着忽略巽的存在。或许他的确擅长欺骗自己,这样的假设一旦建立,黑暗就开始带来安全感。HiMERU竭力把这想象成周六晚上再普通不过的一次自慰,于是他开始情动了。yinjing在笨拙的taonong下硬得发疼,清液从顶端慢慢渗出,流到虎口处,为了防止打滑,他只好放慢动作,但这对他逐渐累积的快感并没有什么影响。在他快要到达高潮时,被淡化的巽不识时务地再次出现,用一句“停下”把他按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你该说什么呢,HiMERU?” “是。”HiMERU咽了一口口水,在过长的沉默下极不情愿地加上了称呼,“……主人。” “好孩子。”巽说,“请把裤子脱到脚踝处,再回到刚才的姿势。” HiMERU的手艰难地从yinjing处移开,拇指扣在松垮下来的裤腰上,带住内裤的边缘,缓慢地顺着腰线往下拉。他还硬着,西装裤紧绷的材质让布料对皮肤的摩擦感更加强烈,尤其是擦过大腿内侧若有若无的触感,让小腹处的酸胀分外难捱。他的身材很瘦,但西装裤还是卡在了接近膝弯的地方,于是他不得不稍稍并拢僵硬的双腿,好让已经卷到一起的布料们越过膝盖。 完成这一步后,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房间里依然是一片寂静,书桌的方向传来了杯子和桌面碰撞的细微响声,HiMERU屏住呼吸,后仰着抬起膝盖,一鼓作气地把那堆硌人的布料扯到了脚踝处,然后重新挺直了上身跪回来。 “做的不错。”巽说,“请把大腿再稍微打开些。” “是,主人。”HiMERU毫无感情地回答。他把双手撑在身侧,小心翼翼地把大腿再打开了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yinjing。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继续自慰的欲望压了下去。 “接下来,请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把前襟完全敞开。” HiMERU含糊地低声应了。他直起身,正要开始解扣子,又被巽一句指令压了回去。为了保持上身的后仰,他不得不试着用右手解开所有的扣子。 听起来,巽还在喝茶,紧接着是展开报纸的声音。真该死。HiMERU咬着牙试图加快手上的动作。他并不希望巽盯着半裸的他看,但他更不希望巽在这种情境下看新闻。所以等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巽的声音传来时,HiMERU竟然感觉松了口气。 “现在的HiMERU看起来真色情呢。”巽低低笑了一声,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欣赏眼前的风景,“然后,请你好好地爱抚一下自己的乳尖。” HiMERU僵住了。他的动作很小心,腰又僵着没动,所以解了扣子的衣襟只是堪堪敞开。在巽进来之前,他曾经天真地以为传话中的“cao”只是一个形容,Mafia喜欢使用一些出其不意的粗俗表达,就跟他们想要优雅地把控权利一样矛盾——但是现在,现在HiMERU终于感到了切实的危机感。他意识到巽是真的打算把他当作女人来“cao”。 “不……” “你是乖孩子,对吧?”巽柔声打断他,语气微妙地冷下来,“把手放到胸部,HiMERU。” HiMERU在沉默中和他僵持了片刻,巽叹了口气,手杖发出了轻轻的撞击在地毯上的声音,这让HiMERU如梦初醒般开始动作。 他有些犹豫地把手伸进衣襟里捏住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的乳尖,在巽的命令下,他才拨开衣襟,裸露出更多的皮肤。他的肌rou线条很漂亮,过低的体脂率让整体轮廓看起来过于锋利了,但胸部在腰线的衬托下并不算瘦削,HiMERU不打算继续听巽的指挥,于是指尖胡乱陷进柔软的肌rou,急促的动作磨得半边胸部都有些发红。 “如果你打算弄伤自己的话,请准备好接受惩罚。”巽说。 HiMERU咬住了牙根,迫使自己把动作放缓,咬紧了牙根捻动自己的乳尖。失去了痛觉的压制,快感很快在身体里蔓延开来,yinjing硬得发疼,尽管他竭力忽略一切来自下身的感受,从高潮边缘生生被拉回来的窒息感还是挥之不去。 他的腰在快感的侵袭下开始颤抖,HiMERU的意识有些昏沉了,但在巽低声的引导下,他还是咬着唇强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你很有天赋,HiMERU。”巽望着他挺立的乳尖,轻轻笑起来,“但你差点把嘴唇咬破了。你的嘴唇很漂亮。” “抱歉。”HiMERU下意识回答。 巽的话应该让他感到不适的,但是他没有。巽在字面上把他当做一件器物来夸赞,语气却是带着爱意的低语,这太奇怪了,奇怪到HiMERU宁愿跟他继续这场荒谬的性爱游戏。 所以他说—— “抱歉,主人。” 巽睁大了眼。HiMERU又一次没能成功地传达他的敌意,但他难得的驯顺反而激起了巽隐秘的恶趣味。巽搭在手杖上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马头雕饰,目光慢慢从HiMERU汗湿的额发挪到被蒙住的眼,再到因为紧张而抿起的唇。 他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液。 “啊,”他无奈地、带着笑意说,“那我不是到了不得不惩罚HiMERU的境地了吗?” 如果能重来一次,HiMERU绝不会道那个莫名其妙的歉。他想,就算自己刚才暴起给风早巽一个耳光,他都不会想到让HiMERU趴在这张办公桌上,用膝弯勉强勾住不断滑落的西装裤,数自己的屁股到底挨了几下。 教会出身的家伙总是有些变态的爱好。HiMERU恨恨地想。 但现实已经是这样了,HiMERU能做的只有在背后握紧自己的手腕,一边报数一边祈祷巽别再有些别的灵感了。 “HiMERU,请不要走神。”巽的声音随着下一鞭一起落下。 他的走神并非毫无缘由,比起疼痛本身,这种姿势带来的羞耻感更让HiMERU难以忍受,所以在竭力转移注意力的过程中,印在臀尖的鞭打已经传递不出多少痛感。 显然,巽对他的走神感到不满——极其不满。一条鞭痕重重落在大腿根附近,HiMERU疼得眼前一白,腰腹连带着大腿试图蜷曲,却被死死按住了后腰。 “……14。”他花了几秒找回呼吸和往常的声音,“15。” 巽停下了动作。 “HiMERU看起来有些累了。”他温和地说,“先休息一下吧。” 哈?HiMERU难以置信。但压在他脊椎上的手确实松开了,他听见鞭柄和桌面接触的声音,还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他感到巽离开了他的身后——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绕过桌子,坐回了他的座位上。 在HiMERU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巽再次开口。 “请不要做别的动作,HiMERU。”他端起茶杯,手肘碰到了桌边的手杖,“我们都不希望这次惩罚因为什么事再加十下。” HiMERU握紧了自己的手腕。 “这是威胁吗?”他问。 茶杯被放回原位。 “HiMERU为什么会这么想?”巽听起来很惊讶,“请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这种意思。” HiMERU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每次巽对谁说“请不要误会”的时候,对方总会觉得自己从这位仁慈的教父手下窃得了一丝生机,但他们几乎都死在了巽的枪下。倒也没错,这是他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巽在膝盖上交叠着双手,观察起HiMERU的样子来。看起来趴在桌上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从腿到塌下的腰都在微微颤抖。他的脸侧向巽的左手边,被汗湿的额发软软垂在桌面,蒙眼的布料因为刚才的一系列的动作有些松动,弄乱了脑后的发。巽向左歪头,注意到了HiMERU写满脸的不耐烦。 “不过,如果HiMERU迫不及待的话,我们也可以现在就继续。”于是他建议。 “HiMERU没有。”HiMERU闷闷地回答。 巽眨了眨眼,胳膊肘撑到桌面上,托着脸颊凑集HiMERU。HiMERU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整个人更加紧绷了。 “HiMERU是乖孩子吧?”巽轻声说,“乖孩子不能说谎哦。” HiMERU的呼吸一滞。 “HiMERU没有。”他喉咙干涩地说。 “好吧。”巽叹息一般说。 HiMERU感到巽的气息更近了,于是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柔软的触感压上他微微张开的唇。巽在吻他。他对巽全部的恐惧在这一刹那像烟花一样炸开。巽吻得太专注、太……虔诚了。他不仅吻他干涩的唇齿,也吻他颤抖的身躯,吻他脆弱的灵魂,吻他躲闪的心。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了,HiMERU的手腕上留下了指甲掐出的痕迹,但他对痛感早已浑然不觉,取而代之的是心脏处涌动着的热到发烫的血液。巽轻柔地理顺了他的头发,安然坐回椅子上。 沉默一下被拉得漫长起来,巽没有任何动作和声音,但HiMERU能感到他灼热的视线,从他的脸到覆盖着皱巴巴衬衫的脊背,再到他的脸。 “够了!”HiMERU终于忍无可忍。 他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一只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扯下蒙眼的布条。他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看着巽惊讶的眼神,在愤怒中生出些许快意。于是他蹬掉已经掉到脚踝的西装裤,半跪着爬上桌面。 “坏孩子才这么做,HiMERU。”这是巽对他行为的唯一表示。 “怎么,你要惩罚我吗?”HiMERU挑起眉,直起身俯视巽,“My godfather?” 巽的目光澄澈,但他微微眯起眼的样子让HiMERU感觉危险极了,但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想输了气势,只好死死盯着巽眼下的两颗痣。 巽和他对视良久,轻声笑起来。 “HiMERU之前就跪了那么久,很辛苦吧。”他坐起身,伸手搭在HiMERU腰侧,指尖无意划过鞭痕交错的臀侧,疼得HiMERU一个激灵,“——要坐一会吗?” “风早巽……!”HiMERU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破口而出,“你这个圣人混蛋!” 巽有些讶异,他垂下眼思索起来。HiMERU一口气一下堵在了胸口。他咬了咬牙,侧身从桌子上跳下来,跨坐到巽的身上,狠狠咬向他的嘴角。 巽没有闪躲。在HiMERU越发出格的举动下,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咬地倒抽了一口气。HiMERU直起身,看着巽嘴角渗血的伤口,有些得意地轻轻“哼”了一声。 无名的火气终于下去,HiMERU长舒了一口气,却突然发现,自己坐的位置很不巧,一团灼热的东西正隔着布料顶在他的臀缝处。 HiMERU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你……!” 巽的脸上也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的呼吸明显变沉了,视线不自然地撇开,落在桌沿的手杖上。 “HiMERU,可以不要乱动吗?”巽皱着眉,尽量平稳着声音说,“你有点胡闹了。” HiMERU的窘迫一下被冲散了。巽少见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他有些飘飘然了。 “是吗?”于是他挺腰蹭了蹭巽被勒在布料里的、勃起的yinjing,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但你不是正希望,我,这样做吗,Fath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