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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不要軟木塞

    

449、不要軟木塞

                                    
                    

    嘉慶君再不捨也沒辦法,臨走前向白玉娥說:「阿娥!妳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妳放心,回到家以後,我保證會立刻派人來接妳去皇宮。」直到這一刻,白玉娥方曉得,自己深愛的男人居然是即將登上龍座的當今太子。她又驚又喜,淚眼模糊送走心上人,開始過著思思念念數著日子盼望的日子,期待皇宮侍衛來迎接的那天早日來臨。望呀望呀等呀等,等到肚子一天一天膨脹起來,心愛的人依然音訊杳無。白父發現以後,氣極敗壞,破口大罵:「妳這咧憨查某!無采恁北佮妳飼佮迦大漢,妳卻這麼不知見笑,親親菜菜乎人弄佮大肚子。這要是傳出去,妳叫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不如去死死也卡快活啦!」最後一句斷絕了白玉娥求生的意志,扭頭衝出家門,一直跑一直跑,一口氣跑到鎮外的鵝埤。

    她頭也不回,毅然縱身跳下去,噗通一聲!

    「不要啊~~阿娥~~」白父在後追趕不及,眼睜睜看著自己賴以生活的唯一搖錢樹,活生生沉入水裡去。

    他後悔莫及,在湖邊呼天搶地。「阿娥啊~妳哪ㄟ迦呢憨,阿爸只是氣頭上,沒真要妳死啊!妳快上來啊,娥仔,我ㄟ心肝查某囝,阿爸不怪妳了,妳快浮上來啊~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事情一定可以解決的啊!」

    一切都晚了,熱心的民眾幫忙打撈,也驚動官府派人前來查視。

    然而,任憑白父守在湖邊三天三夜,叫啞了嗓子、流乾了淚水,從此以後,他再也沒看見他女兒的任何身影。

    懸疑出現了,因為當時還有不少人目擊到白玉娥跳下去,卻始終不見屍體浮上來。

    官府也幫忙打撈了好幾天,仍然遍尋不著。

    白玉娥生死不明,大家嘴上雖不說,心裡卻相信不會有奇蹟出現。事情慢慢沉寂下去,沒想到半年後的某一天,李勇帶著一批禁衛軍,護送一頂大花轎,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白府家門前,大聲喊道:「聖旨到!白玉娥速來接旨!」

    可惜白玉娥已經不在家了,白父說了分由、接了聖旨,拔腿直往鵝埤衝。一來至,既氣憤又傷心的白父已是淚流滿面,跪在湖邊立刻點火燒聖旨,對著湖面叫喊:「玉娥啊~我的乖女兒,妳死得不明不白,左等又等,直到今天,妳終於等到了。玉娥啊~皇帝沒有忘了妳,聖旨來了,妳看看,皇帝要接妳去皇宮享福了……」

    他哭到肝腸寸斷,李勇目瞪口呆,心酸酸想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李勇怔怔看著傷心欲絕的白父,忿忿不平將燒化的聖旨丟入湖裡。

    豈料,晴天忽然響起一霹靂,豁見湖中心的水面無風生波,開始打起漩渦……

    眾人嘖嘖稱奇,心裡毛毛的。

    驀地,一禁衛軍很驚奇喊道:「你們快看,湖中心有東西浮上來ㄟ,那是什麼?」

    「好像是……」有人附合道:「我的媽呀!是鵝頭,石鵝……」

    「沒錯、沒錯!是石鵝,身體浮上來了,哇!好大一隻天鵝呀!」

    「對對對!是天鵝!是天鵝!好大的天鵝島啊!」

    「玉娥啊~妳接到聖旨了,很欣慰很高興,所以顯靈告訴阿爸對不對啊!」白父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悲愴嚎叫。

    眾禁衛軍和觀看的民眾深感認同,不由齊聲大喊:「對對對!肯定是白玉娥接到聖旨,顯靈告訴大家。白玉娥顯靈了!白玉娥顯靈了啊~」

    「怎麼會這樣捏?陽巨岩就是天鵝島,不像啊!」聽完故事,揚晨風很不認同。

    我說:「很多人親眼目睹,哪裡不像?」

    揚晨風說:「鵝頭的嘴吧像鞋把子,但龜頭沒有鞋把子,這怎麼可能會一樣呢?」

    「經過那麼多年的風吹日曬,也許鵝嘴吧因腐蝕而斷掉,鵝頭就像龜頭。還有另一種可能,說不定鞋把子是被我白石公咔嚓掉的。他再加工把鵝頭雕琢修飾成龜頭,又打了一個洞當馬嘴,種上柳樹,一年復一年,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青仔!我怎麼覺得你很相信那個故事,這不太像你ㄟ?」揚晨風忽然變精明。

    我忽然很心虛,只好借用『俊憲睜眼說瞎話神功』硬拗:「原因有二,第一、青石湖是我取的名字,以前本來叫做鵝埤,不就蠻符合天鵝傳說。第二、那個故事是我編出來的,再講給我阿嬤和大妗聽,請她們特地對我二妗講古,就傳開啦。」

    「原來老鼠喔!蹬蹬蹬蹬蹬蹬蹬!」揚晨風比手劃腳,開始唱起歌仔戲:「講來講去,攏是你有理咿~你用這一招搞宣傳,佮我騙甲憨憨瀉【轉】,頭暈目暗昏倒啊~」

    「唉!大爺請見諒,聽我容稟啊~講起這件事,我不由嘆氣,捫心自問其實我也沒料到,故事會像潮水傳回來。等於笑我自以為是、庸人自擾、作繭自縛、自欺欺人、咎由自取、玩火自焚、作法自斃,總歸是我啊~自作自受咿~」

    我杜撰白玉娥的故事,其實本意有二。

    一來、大肆宣傳,搔弄人們的好奇心,帶來人潮。

    二來、希望藉此引出另外不為人知的秘密。

    只是天不從我願,遊客確實明顯有激增,卻沒引出有關陽巨岩的任何秘辛。

    或許大部份的遊客是衝著猛男濕背秀而來,根本不買嘉慶君的風流帳。

    最主要的是,有關青石湖的傳說,地方上本就流傳數個不同版本。至於柳家小姐和黃大石的花田錯,外界應該不曉得。因為我從黃柳妹口中聽來之後只對揚晨風提過,沒拿它當宣傳素材,是顧慮我大舅的感受會不好受,再者有損柳家小姐和黃大石原本淒美的愛情。因此我特別囑附揚晨風:「這事你知我知,千萬不能講出去,不然你ㄟ懶叫爛爛去!」

    去廁所,選擇現在這種時機,尿尿其實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

    因為用餐的客人有很多猛男,就算沒有啤酒助興,賞鳥的機會也不少。

    或許你也碰過,有些男人尿尿的時候,不知在興奮什麼雞巴硬梆梆。

    有些男人有種習慣,喜歡邊尿邊搓陽具,弄到變成粗硬大roubang。

    以上我指的是一般情形,不是故意引人注意的釣人舉措。

    或許那些人的心態是,雞巴弄硬了就好比台女一樣很EZ【好上】,你說對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如果這是你告訴全民的答案,那我只有一種推論。

    你喜歡軟木塞,得拿筷子叉住軟rou,龜頭對著洞洞一直凸一直凸,企圖將軟rou塞進去。

    不要鬧了好嗎,那是黃柳妹製作福菜的方式,將醃過的芥菜一片一片塞進去酒瓶裡面。

    裡面沒有雞巴,無論是軟的或硬的,因為沒半個人。

    因為我進入的是員工休息室的廁所,這個時間倘若有人,不就代表是來摸魚的。

    不過,我向政府的高官學習,上班時翹腳搜懶葩都來不及了,哪有閑功夫查勤。

    我是專程跑來這裡過過立委偷雞摸狗的癮,跟人闢室密談,協商不為人知的事。眾所皆知,外人見到一間門上掛個「非員工勿入」的牌子的房間,通常不會白目闖進去。所以我把員工休息室拿來當臨時密室,洗好手走出廁所,蔡世長已經坐在桌旁抽煙,抬眼瞄了我一眼,沒好氣說:「你向我拋媚眼,找我來這裡,幹嘛?」

    蔡世長的職業和他跟黃家的關係,我都介紹過了,寬鬆而言,他不能算是外人。

    一來、縱使黃柳妹菜刀一揮,也切不斷和蔡世長怹厝的親戚關係。

    二來、蔡世長對於園區的環境熟到有剩,並且叫得出每一個高級幹部和半數以上員工的名字,包括外勞。

    他向來沾沾自喜的把自己當成「內人」,每一處員工休息室,伊攏大搖大擺麥輸行灶腳【廚房】。

    但是,蔡世長進去不是跑新聞,是尋找適合的猛男大鵰,幹些刺激的娛樂。

    我的辦公室若非時常上鎖的話,早就被蔡世長鳩佔鵲巢,屍橫遍地都是短命的jingzi。

    明人不說暗話,我開門見山說:「蔡大哥!你人面真廣,連地產大亨都認識啊!」

    蔡世長道:「這還不是拜你所賜,莫非你想討報酬?」

    我說:「我又不是紅娘,無功不受祿,你何不把話講清楚來。」

    蔡世長道:「上回你找我去摸那隻母雞的尾錐,我們大搖大擺,別人又不是瞎子。」

    我說:「呃,陳大松對這個也有興趣,向你探口風?」

    「你放心啦!憑咱們的交情,我若連這點分寸都拿捏不好,那我還混什麼。再說,你們內部的事務我所知有限。能提供給陳大松的,頂多就是一些人名。這些你們網站也都有,不算機密吧?若要論機密的話,我倒是發現一件頗有鬼味。」

    「哪件事?」我很有興趣,因為蔡世長是虎鼻獅,聞到不對味,多半有問題。

    他說:「我記得你跟我提過,那個貴婦身邊的小鮮rou,包括一對雙胞胎是不是?」

    「沒錯。」我傾前低聲說:「怎樣,你發現那兩人幹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嗎?」

    ★★待續★★

    嘉庆君再不舍也没办法,临走前向白玉娥说:「阿娥!妳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妳放心,回到家以后,我保证会立刻派人来接妳去皇宫。」直到这一刻,白玉娥方晓得,自己深爱的男人居然是即将登上龙座的当今太子。她又惊又喜,泪眼模糊送走心上人,开始过着思思念念数着日子盼望的日子,期待皇宫侍卫来迎接的那天早日来临。望呀望呀等呀等,等到肚子一天一天膨胀起来,心爱的人依然音讯杳无。白父发现以后,气极败坏,破口大骂:「妳这咧憨查某!无采恁北佮妳饲佮迦大汉,妳却这么不知见笑,亲亲菜菜乎人弄佮大肚子。这要是传出去,妳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不如去死死也卡快活啦!」最后一句断绝了白玉娥求生的意志,扭头冲出家门,一直跑一直跑,一口气跑到镇外的鹅埤。

    她头也不回,毅然纵身跳下去,噗通一声!

    「不要啊~~阿娥~~」白父在后追赶不及,眼睜睜看着自己赖以生活的唯一摇钱树,活生生沉入水里去。他后悔莫及,在湖边呼天抢地。「阿娥啊~妳哪ㄟ迦呢憨,阿爸只是气头上,没真要妳死啊!妳快上来啊,娥仔,我ㄟ心肝查某囝,阿爸不怪妳了,妳快浮上来啊~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啊!」

    一切都晚了,热心的民众帮忙打捞,也惊动官府派人前来查视。

    然而,任凭白父守在湖边三天三夜,叫哑了嗓子、流干了泪水,从此以后,他再也没看见他女儿的任何身影。

    悬疑出现了,因为当时还有不少人目击到白玉娥跳下去,却始终不见尸体浮上来。

    官府也帮忙打捞了好几天,仍然遍寻不着。

    白玉娥生死不明,大家嘴上虽不说,心里却相信不会有奇迹出现。事情慢慢沉寂下去,没想到半年后的某一天,李勇带着一批禁卫军,护送一顶大花轿,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白府家门前,大声喊道:「圣旨到!白玉娥速来接旨!」

    可惜白玉娥已经不在家了,白父说了分由、接了圣旨,拔腿直往鹅埤冲。一来至,既气愤又伤心的白父已是泪流满面,跪在湖边立刻点火烧圣旨,对着湖面叫喊:「玉娥啊~我的乖女儿,妳死得不明不白,左等又等,直到今天,妳终于等到了。玉娥啊~皇帝没有忘了妳,圣旨来了,妳看看,皇帝要接妳去皇宫享福了……」

    他哭到肝肠寸断,李勇目瞪口呆,心酸酸想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李勇怔怔看着伤心欲绝的白父,忿忿不平将烧化的圣旨丢入湖里。

    岂料,晴天忽然响起一霹雳,豁见湖中心的水面无风生波,开始打起漩涡……

    众人啧啧称奇,心里毛毛的。

    蓦地,一禁卫军很惊奇喊道:「你们快看,湖中心有东西浮上来ㄟ,那是什么?」

    「好像是……」有人附合道:「我的妈呀!是鹅头,石鹅……」

    「没错、没错!是石鹅,身体浮上来了,哇!好大一只天鹅呀!」

    「对对对!是天鹅!是天鹅!好大的天鹅岛啊!」

    「玉娥啊~妳接到圣旨了,很欣慰很高兴,所以显灵告诉阿爸对不对啊!」白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悲怆嚎叫。众禁卫军和观看的民众深感认同,不由齐声大喊:「对对对!肯定是白玉娥接到圣旨,显灵告诉大家。白玉娥显灵了!白玉娥显灵了啊~」

    「怎么会这样捏?阳巨岩就是天鹅岛,不像啊!」听完故事,扬晨风很不认同。

    我说:「很多人亲眼目睹,哪里不像?」

    扬晨风说:「鹅头的嘴吧像鞋把子,但guitou没有鞋把子,这怎么可能会一样呢?」

    「经过那么多年的风吹日晒,也许鹅嘴吧因腐蚀而断掉,鹅头就像guitou。还有另一种可能,说不定鞋把子是被我白石公咔嚓掉的。他再加工把鹅头雕琢修饰成guitou,又打了一个洞当马嘴,种上柳树,一年复一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青仔!我怎么觉得你很相信那个故事,这不太像你ㄟ?」扬晨风忽然变精明。

    我忽然很心虚,只好借用『俊宪睁眼说瞎话神功』硬拗:「原因有二,第一、青石湖是我取的名字,以前本来叫做鹅埤,不就蛮符合天鹅传说。第二、那个故事是我编出来的,再讲给我阿嬷和大妗听,请她们特地对我二妗讲古,就传开啦。」

    「原来老鼠喔!蹬蹬蹬蹬蹬蹬蹬!」扬晨风比手划脚,开始唱起歌仔戏:「讲来讲去,拢是你有理咿~你用这一招搞宣传,佮我骗甲憨憨泻【转】,头晕目暗昏倒啊~」

    「唉!大爷请见谅,听我容禀啊~讲起这件事,我不由叹气,扪心自问其实我也没料到,故事会像潮水传回来。等于笑我自以为是、庸人自扰、作茧自缚、自欺欺人、咎由自取、玩火自焚、作法自毙,总归是我啊~自作自受咿~」

    我杜撰白玉娥的故事,其实本意有二。

    一来、大肆宣传,搔弄人们的好奇心,带来人潮。

    二来、希望藉此引出另外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是天不从我愿,游客确实明显有激增,却没引出有关阳巨岩的任何秘辛。

    或许大部份的游客是冲着猛男湿背秀而来,根本不买嘉庆君的风流帐。

    最主要的是,有关青石湖的传说,地方上本就流传数个不同版本。至于柳家小姐和黄大石的花田错,外界应该不晓得。因为我从黄柳妹口中听来之后只对扬晨风提过,没拿它当宣传素材,是顾虑我大舅的感受会不好受,再者有损柳家小姐和黄大石原本凄美的爱情。因此我特别嘱附扬晨风:「这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讲出去,不然你ㄟ懒叫烂烂去!」

    去厕所,选择现在这种时机,尿尿其实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

    因为用餐的客人有很多猛男,就算没有啤酒助兴,赏鸟的机会也不少。

    或许你也碰过,有些男人尿尿的时候,不知在兴奋什么jiba硬梆梆。

    有些男人有种习惯,喜欢边尿边搓阳具,弄到变成粗硬大roubang。

    以上我指的是一般情形,不是故意引人注意的钓人举措。

    或许那些人的心态是,jiba弄硬了就好比台女一样很EZ【好上】,你说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如果这是你告诉全民的答案,那我只有一种推论。

    你喜欢软木塞,得拿筷子叉住软rou,guitou对着洞洞一直凸一直凸,企图将软rou塞进去。

    不要闹了好吗,那是黄柳妹制作福菜的方式,将腌过的芥菜一片一片塞进去酒瓶里面。

    里面没有jiba,无论是软的或硬的,因为没半个人。

    因为我进入的是员工休息室的厕所,这个时间倘若有人,不就代表是来摸鱼的。

    不过,我向政府的高官学习,上班时翘脚搜懒葩都来不及了,哪有闲功夫查勤。

    我是专程跑来这里过过立委偷鸡摸狗的瘾,跟人辟室密谈,协商不为人知的事。众所皆知,外人见到一间门上挂个「非员工勿入」的牌子的房间,通常不会白目闯进去。所以我把员工休息室拿来当临时密室,洗好手走出厕所,蔡世长已经坐在桌旁抽烟,抬眼瞄了我一眼,没好气说:「你向我抛媚眼,找我来这里,干嘛?」

    蔡世长的职业和他跟黄家的关系,我都介绍过了,宽松而言,他不能算是外人。

    一来、纵使黄柳妹菜刀一挥,也切不断和蔡世长怹厝的亲戚关系。

    二来、蔡世长对于园区的环境熟到有剩,并且叫得出每一个高级干部和半数以上员工的名字,包括外劳。他向来沾沾自喜的把自己当成「内人」,每一处员工休息室,伊拢大摇大摆麦输行灶脚【厨房】。但是,蔡世长进去不是跑新闻,是寻找适合的猛男大鵰,干些刺激的娱乐。我的办公室若非时常上锁的话,早就被蔡世长鸠占鹊巢,尸横遍地都是短命的jingzi。

    明人不说暗话,我开门见山说:「蔡大哥!你人面真广,连地产大亨都认识啊!」

    蔡世长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莫非你想讨报酬?」

    我说:「我又不是红娘,无功不受禄,你何不把话讲清楚来。」

    蔡世长道:「上回你找我去摸那只母鸡的尾锥,我们大摇大摆,别人又不是瞎子。」

    我说:「呃,陈大松对这个也有兴趣,向你探口风?」

    「你放心啦!凭咱们的交情,我若连这点分寸都拿捏不好,那我还混什么。再说,你们内部的事务我所知有限。能提供给陈大松的,顶多就是一些人名。这些你们网站也都有,不算机密吧?若要论机密的话,我倒是发现一件颇有鬼味。」

    「哪件事?」我很有兴趣,因为蔡世长是虎鼻狮,闻到不对味,多半有问题。

    他说:「我记得你跟我提过,那个贵妇身边的小鲜rou,包括一对双胞胎是不是?」

    「没错。」我倾前低声说:「怎样,你发现那两人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