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醉后h/舔乳/坐脸/舔xue)
书迷正在阅读:带着满格信号的手机穿成农家女、奇怪的小说世界1、拯救被霸凌的男主、卡哇1的命也是命(GB版)、白月光与红朱砂(校园,骨科)、重回上流(高干NP)、阿紫、命之途、掌上明珠(古言1v1)、帮督主残根排niao
弦乐声起,帷幔帐落,本应面带欢喜的二人,眼中皆是死寂。 人类世家与妖族王女的联姻,在订婚宴过后的三年,终于成了事实。 “这样子,一切就会安定下来了吧。”面容姣好的少女自己掀开了面上的白纱,放下了手中的金盏,穿着素净的白色丝袍,轻声说着。 少女的眼瞳泛着浅浅的金色,那是被最为普通的魔力染成的金。如同黑夜一般的长发披落在了她的腰际,微微卷曲。 她名为梅琳达,自小就被以当成两族交好的礼物而抚养长大,与其余的魔族和妖族强健的女子不同,她被她的生母用人类的新娘为标准抚养,皆是以着人类社会男性的喜好作为标准培育。 四肢纤细,腰肢柔软,眼动如波,吐气幽兰。为了这些,甚至于妖族天生所拥有的魔力,她的母亲都甚少培养。梅琳达眼睛的颜色,也只是被甚少使用的魔力,染成平淡的金。 没有自己领地的妖族,意欲与人类结盟已经多年,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人类这一端的世家,一直以着魔族尚未为这联姻献上祝福为由,不肯完成婚礼。追其究竟,也是这一次新婚之下的新郎,名为维兰的人类,也就是这个家族的家主做的决定。 在这拖延之下,三年时间,人类与妖族之间的纷争接连而起。纵然已经是既定的盟友,二方之中的大多数却已经是都蠢蠢欲动,皆意欲挑起战事。 仅仅是昨日,在二族混居的市场之中,就有两位妖族因为误杀了人类而被宣判了死刑,落了脑袋。 身着洁白的素袍与红色的绶带,黑发黑眸的人类男子也抬起了眼睛。那眼中只是某种被忧伤填满的怯弱,望着身前背对着他的少女身形,又缓缓落下。 男子即是新郎,名为维兰。 不输妖族美人的玉面,维兰的容貌也十分优越。白皙的面容之下带着有些血红的唇,黑色的瞳眸如同闪烁着的黑曜石。精瘦的身躯虽看起来柔弱,却因为眼中那种淡淡的忧愁而显得合理。 没有实权的家主,同样也是这场表演之下的傀儡。 他是父亲的第三子,本来,这个家主的位置轮不到他。若非在他出生那一日,被家族的法器选中成为主人,拥有了cao纵魔力的可能性,这辈子,或许只是家族的一个悠闲贵族而已。 可是就算成了家主,从小在魔界学习如何使用魔力的他,与家族中真正掌有实权的众人几乎没有联系。当他从魔界归来,接手了去世父亲的头衔,想要真正的让各族之间的关系变得融洽之后—— 他才发现,原来他什么都选择不了。他的二位兄长,已经掌握了所有。 而他唯一能选择的,只有拖延婚期,以向梅琳达的挚友,魔族如今的魔神,他青梅竹马的好友尼娅拉,以及前任魔神,她的父亲赔罪。 ——因为他的兄长,在他的订婚宴上,对着当时魔族的王女尼娅拉,犯下了滔天的罪过,让她陷入了三年的昏迷。 “或许会吧。” 他轻声应着,接过了梅琳达手上的金盏,饮下了里面的葡萄酒,放在了琉璃打造的桌面上。 一丝紫红顺着他的嘴角滴下,看着就要染上他的衣袍,但被眼前那如同人偶一般的少女注意到,于是,她转过身,用她那青葱一般的手指,为他轻轻拭去。 拭去了他嘴角的浆液,少女垂着眼,抚着他的脸,轻轻垫起了脚尖,将樱色的唇印上了维兰那微张的唇瓣之上,又缓缓地落回了原地。 “明天起,你会为我的族人说话么?我不想再看到这些纷争了…” 那是二人的第一吻。不过是蜻蜓点水,互相之间从未有过情愫的二人只是躲着彼此的目光,任由少女一人轻声问着。 “我会尽力。” 维兰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唇边,说着话的同时,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他唇瓣上方残余的些许触摸感,不愿落下。 “睡吧,很晚了。”然后,他强撑着露出温和的微笑,牵上了梅琳达那有些发凉的手,用那都是脆弱的双眼注视着她。 除去头顶的冠冕,撤去繁杂的衣带,他只是牵着梅琳达走向了那已经装点了鲜花,散着清幽气息的大床。微笑地看着梅琳达坐上了床边,他垂了垂眼睛,绕到了床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平躺在了角落。 梅琳达金色的瞳孔之中闪过一丝困惑,茫然地看着身边已经闭上眼的新婚丈夫,纯真的眼眸内,掺杂了些许的担忧。 “你…不和我交合吗?”她斜着脑袋,睁着满是疑问的大眼,好奇地看向了已经一脸疲态的维兰。 “…什么?” 维兰被她的话震惊到,更没想过她会这么直接地问出口,染上夜色的瞳孔之间,有着些许讶异。 “交合呀,就是,你们人类结为夫妇之后为了生育而做的事情。母亲告诉我,这是人类的新婚之夜必须做的事。”仍是眨着眼,梅琳达的眼睛之中依旧是一片纯净。 “这…” 维兰突然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原想着,二人不过是联姻,根本没有情感基础。这样的事情,他从未想过主动。 “你们…妖族不是这样的么?”慌乱之下,维兰的眼神隐在了夜中闪躲着,随意挑了一个话题打算搪塞。 “不是啊,我是树妖,我们的生殖是靠授粉的。”梅琳达并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反倒认真地回答着,“不过像我这样有人型的树妖,用人类的方式交合,也可以孕育。” 见维兰还是没有反应,梅琳达露出了些许委屈的神色。掀起裙摆,撩起被子,一下子就跨坐在了维兰的身上,稍稍撅着嘴,不悦地看着身下的维兰。 “为什么不和我交合呢?难道,是我身上有什么让你不喜欢的地方吗?” 说着,她的眼中隐隐约约出现了泪花,神色也变得沮丧了起来。 “母亲说了,我唯一的任务就是讨你的欢喜,这样我的族人才能有更好的未来。如果我做不到,就是没有用…我不想成为没有用的王女,拜托,就算看在…我们从小就认识的份上。” 梅琳达将手放上了左肩的系带,轻轻一拉,就将衣袍褪下。月光正好洒在了那皎洁曼妙的胴体上,勾勒着她身上如同蛇一般的线条。 “不…我…”维兰瞥开了眼睛,不愿直视上方的赤裸。热辣的红色已经漫上了他的耳尖,难为情的面容躲闪着,不敢挪动。 “你…不用这样。不管我们有没有…我都会帮你的族人的。” “真的吗?太好了…可是,这不是新婚夜该做的吗?”听到维兰的回答不多久,梅琳达的面上露出了喜悦,可是,现实与理论的不同,还是让她有些困惑。 “这样的事,还是应当同很喜欢的人做吧。” 维兰缓缓坐起了身,脸上带着些许抱歉的笑容,回避着眼神,捡起了散落的衣袍,摸索着为梅琳达穿上,才敢正视她的方向,“你对我并没有这种感情吧,如果我让你做这样的事,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人类是这么想的吗?”梅琳达眨了眨那染上了月光的金色眼睛,好奇地看着维兰,“身为植物的话,我们倒是不介意和谁生育,反正授粉也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稍稍坐直了身体,梅琳达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光亮。她那原本带着泪花的脸,突然变得鲜亮起来,有些兴奋地对着维兰的方向凑近了些许,惹得维兰有些手足无措,差点松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么,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看着维兰,笑着问。 “…我?” 维兰的眼神有些茫然,在意识到问题之后,有些慌乱地低垂了下去,“我…不知道。算是…没有吧。” “我有哦!”梅琳达笑得很开心,鬓角甚至因为喜悦而开出来一朵漂亮的金色小花,“我最喜欢的人是尼娅拉!对了,你可不许告诉她啊,我是看在我们现在是夫妻才告诉你的,不许告密啊。” “…嗯。”维兰还处于被突如其来的谈话给吓到的状态,只是懵着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又突然想起什么,他慌忙坐起了身,认真地看着梅琳达的眼睛,微微皱起了眉。 “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其他的人类知道,清楚了吗?”维兰用着轻柔而又清晰的声音说着,搭在梅琳达肩上的双手有些颤抖,“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 “…噢。”梅琳达撇了撇嘴,纵然不能明白其中的缘由,还是点了点头,“可是,你不喜欢她吗?” “诶?” “她是星星,你不可以不喜欢她!”梅琳达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连妖族话都爆了出来,不满地看着维兰,撅起了嘴,摆出了一副说教的样子,“所有人都该喜欢她!你也是!” “…哈哈哈,这样的话,她大概会觉得困扰吧。”维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摆了摆手,无奈地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梅琳达,摇了摇头,“我和她是从小的朋友,我当然很喜欢她…已经很晚了,先休息,好吗?” “这还差不多…”嘟囔着,梅琳达眼中的威胁才少去了些许。被维兰扶着,躺在了维兰的身边。 寂静的夜只有些许的咔哒声,从那被称为“表”的法器中心不断响动。 翻来覆去,梅琳达还是感觉到了些许不对,纠结了片刻,她还是撩开了被子,又一次脱了衣服,坐上了维兰的身上。 本来已经被睡眠拐去一半神智的维兰,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看到又一次坐在他身上的梅琳达,脸上皆是无可奈何。 “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交合,为了这个事情,我过去几年耳朵都被母亲念得长了。要是没有交合,我觉得哪里不对。”梅琳达仍是一副委屈,拉着维兰的手,就向她耳边的尖尖摸去,“你看,是不是都比从前长了很多?”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真的…很困。” 根本没有听清梅琳达说了什么,维兰被困意烦扰,只是疲惫地应着。 “好!” 看维兰答应了,梅琳达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了下身,她用一只手扒开了自己的yinchun,另一只手抓着维兰只是稍稍硬起的roubang,直接就要坐下去。 奈何二人的身上都一点润滑也没有,这强硬地插入只不过是纯粹的生疼。感受到了柱头传来的疼痛,本来已经就要堕入梦乡的维兰倒吸了一口凉气,被硬生生疼醒。 “你…你这是做什么?”皱着眉,维兰终于有些搞明白了现状,看着梅琳达,不由得叹气。 “zuoai啊。”梅琳达只是眨了眨眼,然后又困扰地看着下方二人的性器,疑惑地自言自语,“不对啊…长老明明说交合就是这个样子的,怎么放不进去…我再试试。” 等不到维兰阻拦,梅琳达又拿着那已经半软下去的yinjing就要放入自己的体内,却发现这一回,倒是怎么放都只是软软地瘫着,有些恼怒地又用力扯了扯,惹得维兰咬着牙,五官都紧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嘛,根本和说好的不一样。”有些泄气地放开了手上的阳具,梅琳达脸上都是沮丧,“我根本学不会…” 虽然身下仍有些微微地疼,但看着梅琳达那样懊恼地捶打着她自己,维兰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刚想开口和梅琳达说些什么,却又想起自己原本的决定。 女子身体的贞洁重要,他若是这样遂了梅琳达的愿望,如果来日她有了更好的去处,他不就是误了她? “喂,维兰,你是人类,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梅琳达的话打断了维兰的思绪,让他抬起了头。对上那双满是沮丧的双目,又让维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顺着她的话,下意识地,他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梅琳达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喜色,她向前凑了凑,够到了维兰的面前,鼻尖都要碰到他的面颊。 夜色之下,本就是依着他的喜好打造的礼物披着月光。那样灵动的双目扑闪着看向他,多少让他有点心动。 “不…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了。”纠结了片刻,他还是摇着头向后退了些许,“要是…你的身体就被我弄得不完整了,不是吗?” “啊?你们人类交合会残疾的啊?” 这话吓得梅琳达连连后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直到维兰向她解释了一通之后,她才有些懵懂地点着头,思索了片刻,又皱起了眉。 “这是问题吗?”她困惑地看着维兰,“我不懂。反正,我们妖族没有这样的说法。女体为母,选择合适的雄性变体来延续后代那是正常的事情。如果前一个有了缺陷,那就换一个健全的。什么从一而终,守贞洁,我都没有听过。” 这话一出,反倒令维兰困惑了起来。 但是想起从前在魔族生活的日子,好像,对于可以选择性别,又都偏好以女体示人的妖族与魔族而言,这确实是她们的处世之道。 “所以,你就教我下吧。不然一件事做不成,在我心头老是一个结放在那里。”这一回,无奈与乞求反倒上了梅琳达的脸,扯着维兰的袖子,她请求着,“就算按你们人类的说法,我们现在是夫妻,做这些不是正常的吗?” 维兰仍是低垂着眼,不敢直视梅琳达,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哪里不对。 “拜托了…不然,难道你希望我明天告诉母亲我们并没有…” “行行行…”被磨得头疼,维兰并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被公开议论。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谙世事的梅琳达真的做得出来,不得已还是点了头。 突然间,屋外好像传来了什么剧烈的响声,但是那声音却又好像离他们很远,让二人都愣了一下。 “你…有听到什么吗?”维兰有些警觉,稍稍向那方向转了身,却什么都没看见。 “错觉吧…”梅琳达应着,却也不是特别确定,但是又拉着维兰的手,抓到了自己的腰上,“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先把该做的事做了吧,我也好困。” “…” 无奈地看着梅琳达,维兰默默地叹了口气。 手被她死死按着,想动弹却根本动不了。没有办法,维兰只好上下晃了晃那只手所属的手臂,看着梅琳达,说道:“你这样,我怎么教?” “啊抱歉抱歉,你继续,继续。”梅琳达慌忙放开了维兰的手,示意他继续。终于恢复了自由的维兰,虽然还是有些犹豫,却也知道今夜的事情大概逃不过,只好认栽。 “你…该让我的下身硬起来,这样才能进去你的体内。”轻声说着,叹着气,维兰从手背扣住了梅琳达的双手,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身前。 “噢,那我该怎么做?”梅琳达仍是有些茫然,抬着头看着那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人类,眨了眨眼。 “我来吧,你只要…配合我。” 垂着眼,维兰那颤抖的声音,终究是有些沙哑。勇气鼓起了许久,他才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了梅琳达的额际,轻柔地摩挲着鼻尖的交错,炙热的气息打在了少女那漂亮的面容。 揽着她的腰,抚上她的颊侧。稍稍斜着脸,血红的唇终于主动地落在了少女的樱红之上。温柔地轻碾着柔软的唇瓣,直到身前的少女随着本能也回拥上了他的腰,他才敢稍稍吮吸。 梅琳达的唇齿之间有着清幽的香气,不只是用了香薰,抑或是她自己的气息。这样的柔香一丝丝地,勾着维兰的冲动,引着他不由得探出了舌,向着唇瓣之间的深处侵去。 寻到了齿间可爱的柔软,他勾住了那不知所措的舌头。舔弄着,吮吸着,不过片刻亲吻,怀中的人竟被这弄得软了腰。 带着亲吻留下的湿润,他的唇向着下方挪动着。颈侧随着不断地吮吸留下了如同花瓣一般的印记,洒在了白皙的皮肤上。而那香气,又诱着他继续向下走去,湿润的小舌,便这么攀上了那点缀着樱红的乳rou。 “唔…哈…这样…你的下身就会硬起来吗…好奇怪…” 乳首被舔弄着,梅琳达的气息也有些错乱。轻声呻吟着,她看着下方的人,不由得问着。 “这是让你能够舒服一些…”稍稍抬起了唇,维兰并没有对上梅琳达的眼睛,只是哑声回着,“你的…也应该要有一定的湿润。我的话…我自己就能让它立起来了。” 语毕,他继续俯下了身,小心翼翼地吮吸着那挺立着的乳首,用牙齿轻轻刺激着。 逗弄着rutou的同时,他的手缓缓地向下走着,划过怀中人的腰际,又抚上了她的臀rou。轻轻摩挲着,沿着那已经有些颤抖的腿根,他的手就这么探入了梅琳达那光洁的下身,碰到了她的阴处。 甚少被触碰的嫩rou在被触摸的那刻,稍稍抖了抖,上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缓缓溢出了清透的粘液。注意到梅琳达下身的变化,维兰这才敢轻轻打开她身下的蚌rou,用着一根手指稍稍探向蜜液的源头。 源头的xue口从未有人触碰,因此十分狭小。就算是一根手指,都无法探入。于是他的手便只是小心地在那边轻轻打着圈,借由着上方的汁液,润湿了些许,然后便转移了目标。 深藏在缝隙之间的阴蒂就这么被手指寻到了踪迹,轻柔的力度就这样随着手指的探寻,压在了rou芽的上方。揉捻逗弄,听见了梅琳达不由自主地轻吟着,那原本含着乳尖的口就这么轻轻起了身,又贴上了上方可爱的樱唇。 唇舌交融,下方的rou珠也被挑逗玩弄。藏在维兰衣袍之下的那炙热之物,随着这样的亲近不断地涨大着,然后,还是让梅琳达察觉到了它的存在。 “唔…它…起来了…”被吻得喘不过气,梅琳达挣扎地说着,手也摸上了那因情欲而立起的存在。 “是啊…”维兰只是轻声应着,仍是揽着梅琳达的腰,不断吻着。打满了水渍的樱唇已经被他吻得有些微肿,却完全无法逃脱。 身下的手已经玩够了小豆,又是这么向内走着,向着最为细嫩的xue口探去。那xue口已经汁水淋漓,也轻轻翕合着,就像引着他尽早进入,可是仍旧是太过狭窄。 不过好歹一根手指已经能够探入,于是在那处打着转,浅浅地试着,手指在那柔软的小口之中,没入了一个关节。 缓缓地送入,手指最终被完全没入,维兰仍是吻着已经软了身子的梅琳达,开始慢慢地抽送起了xue内的手指。 深入浅出,又是几番搅弄,他只感觉手指被紧紧地裹着,又被一番清液打湿。轻声笑着,他将手缓缓退了出来,推着梅琳达躺上了有些凌乱的床,这才将身下早已迫不及待的巨物贴上了她那已经被打湿的下身。 rou柱随着主人的动作,在那光洁的蚌rou之外轻柔地蹭着。稍稍勾了勾微微勃起的小珠,又轻轻顶了顶仍在开合的小洞。这样的引诱,分明就是惹起了身下少女的yuhuo,惹得她呻吟连连,只是求着维兰不要这样令她烦扰。 “进来…进来…” 轻声喘息着,梅琳达的脸上早已被红晕覆盖。月色之下,金色的眸子荡漾着好看的光芒,流转着水波,注视着那皆是灰暗的黑瞳,不断地请求着。 “求求你…” 然后那guntang的guitou才顶上了已经嫣红的嫩rou,维兰的手扶着那已经布满了青筋的柱身,小心地向前挺着。 小小的洞xue就这么被那紫红的巨物一点点地破开,直到将那胀大的guitou完全吞下,才裹住了那已经无法忍耐的茎身。xue内的嫩rou一寸一寸地被顶开,接受着不曾有过的巨物,在它齐根没入之后,屏住呼吸的少女,才松了一口气。 “疼吗?” 纵然被yuhuo撕咬,维兰仍是忍着冲动,担忧地看着身下的梅琳达,将手抚上了她的面容。得到了她否定的回答后,他才缓缓地挪动起了身子,开始抽动起了自己的分身。 第一次被cao开的xuerou紧致得很,每一次的抽插,都夹得维兰几近失控。茎身每一次向外退去,内里的壁rou就又自己夹紧,再度顶弄进去,又不得不再被这rou刃cao开。反复几次,身下的少女惊叫连连,竟是没有怎么挪动,她的xuerou就又痉挛了起来。 “好…好怪…”哽咽着,少女的手环上了维兰的脖颈,贴着他的身体,也扭动着腰肢,希望能减轻身下的些许酸麻。 可是这种动作除了会让她的快感加重以外,只是更加勾着维兰的挺进。被这么一闹,维兰的身子不由得颤了几下,身下的快感更甚,rou柱被吸得更牢。 像是要逃脱这样的吮吸,炙热的roubang只能不断地一退一进。这样的抽动却又让压着它的rou壁更为敏感,变的更加的紧致,不过稍稍几次挪动,又差点把维兰夹得几乎射了精。 但他并不愿这么早就缴械,强忍着疯狂的冲动,他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同样揽着梅琳达那瘦小的身躯,他不断地冲着内部新发现的柔软就这么挺着。 巨大的guitou就这么一次次地吻上稚嫩的zigong口,一次次地将强烈的快感送上了梅琳达的大脑。这样奇妙的触感也让维兰难以自拔,加上新开的xuerou独有的紧致。被紧紧吸着,不停往内顶弄着,二人的呻吟交织在这为了新婚而建造的卧房内,带上了几丝yin靡。 终于在某次极深的挺入之后,再也无法把控住自己的欲望,带着孕育的希望的白色被维兰全然射入了梅琳达的体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梅琳达却也在维兰紧紧抱住自己的之前感觉到了某种剧烈的快感,在他停下动作的时候,正巧,她也被送上了巅峰。 满身是汗,维兰有些疲累地喘息着,紧紧拥着梅琳达的身躯许久,才缓缓地将自己的下身从她的体内退出。 “这样…可以了吗?”他看着那已经被困意缠绕的金色双眸,轻声地问着。 * 夜色仍旧笼罩着这个卧房,为已经睡着的新娘换上了睡衣,维兰也早已困倦无比,就要进入被窝。 可是胸前突然一阵刺痛,眼前,突然出现了奇怪的画面。 自己被家族锁在高塔,只能远远注视着两拨人兵戎交接。战旗之下,一个黑发的妖族身影被他的兄长强按着,跪在了地上。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然后那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头颅,就这么滚落在了地面。 那是他的新娘的脸。 剧烈地喘着气,维兰瞪大了双眼。捂着仍旧疼痛着的胸口,他颤抖着,看着身边熟睡的梅琳达。 他的法器赠予了他观测未来的能力,只是现在,他还不能很好cao纵。 所以,这竟是她的未来吗? 不,不。自己方才才发了誓想要好好对她,不能这样,他必须救她。那是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他必须要想想办法。 一个月后…为什么会这么快? 又是一阵刺痛,属于几个小时后的影像突然涌入他的大脑。骑着天马的士兵们呼喊着什么,涌入了魔界的边界,为那些无辜的魔族带来了死亡。 不…不不不,他必须告诉尼娅拉。 慌乱地起了身,维兰跌跌撞撞地就要向门口走去。可是在他触碰到门之前,又是巨量的信息向他的脑中涌来。 所有的选项,所有的可能性,所有的未来。 梅琳达一定会被兄长杀死,避无可避。 维兰的腿骤然软了下去,他呆坐在了门前,脑中一片空白。 他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权力,空有这个家主的头衔,却在每一个未来中都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不…不行。 他要做些什么。 这个法器…对,这个法器! 如果…如果让梅琳达也能看见未来,她或许能够躲避灾厄。还有那个阵法,如果… 对!就算rou体湮灭,她也能复生。 雪白的刀刃划开了他的手腕,将茫然的新娘从睡梦之中惊醒,把她的手腕同样划开,没有时间解释,二人的伤口重叠在了一起。 门外的纷扰越来越近,打杀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是今日来参加宴席的妖族被他的族人袭击的声音,可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只能救一个人,现在的他只能救一个人。 梅琳达在啜泣,在哭喊。她说的话他全都没听清,只是执拗地抓着她的手,不肯停下手上的血阵。就算是剧烈的轰炸声从房间的侧面传来,就算看清了轰开墙壁的人是谁,他也没有停下自己的手。 “安德里斯的天兵再过三个小时就会攻入魔界的摩尔群岛,你如果救了妖族的人,更多的魔族就会死去。” 他只是淡淡地抬起了头,对上了断壁残垣之外,尼娅拉那双带着怒火的双眼,轻声说着。 “…走啊,去帮他们,不要管我!”朦胧之中,好像是梅琳达这么说着。 然后残垣之外身影不再,血阵落幕,他的长兄,也终于带着族亲与兵器,冲入了他的新房。 他和他的新娘就这么被分开,耗尽了魔力的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新娘被向着地牢的方向拖去。 “败犬。” 最后,维兰只听见他的大哥这么说着,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陷入黑暗的时候,他只是默然地祈祷着。 祈祷着他真的能够救下他的新娘,祈祷,他所做的一切有用。 然后,朝阳就这么洒落在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