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之行
书迷正在阅读:臣 服 同人的停车场、FB伪现实小说、[剑网三]守护大唐不如给npc造谣、蛇须《草素纲目》、【高校星歌劇/all悠太】青春長曲、gb爆草柔弱小美人(男)、偷香窃玉集、没头没尾短篇sp+sm合集、训诫、直播扮演游戏np
“是嘛,那好,你去跟张起灵商量商量,开几个张家的仓库,国内外都行,把解老板的损失赔了。” “也,也没这么夸张,只是宅子毁了。” “宅子?那些老账房跟着解家几十年了,光这一笔人情债,你让人怎么摆平?还有一起烧了的账簿,解家海内外那么多仓库要重开重盘,眼下时局这么乱......小邪,你给二叔一个准话,这事儿你摆得平,还是摆不平!” “摆得平!必须摆得平!这不瞎子也来了,您说我能摆不平吗?” “黑瞎子,我还真不用把他放在眼里。” “二叔,您这......”吴二白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如果摆不平,就先下手为强,“您问我摆不摆得平,我答了,结果您也不听我的。” “北京的宅子得重修,房子修完前,你要是没把这事儿了了,那二叔也没法子了。” “不是,二叔,您要这么干了,岂不是置吴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摆得平,啊,您得相信我。” 从二叔这儿出来,小花和瞎子已经不知道打哪里说悄悄话去了。我虽向来不着调,可花儿爷眼下人在二叔手里,秀秀那儿又有胖子,胖子做事外粗内细,他借着和闷油瓶的关系,私底下与张家也有结交,这我多少知道一些。他看似做客解家,这一段时间真真假假的戏做下来,已经以解连环的身份笼络了好些解家伙计。又打着替秀秀撑腰的名义,在霍家非常吃得开。 无论秀秀想动吴家还是张起灵,胖子都不会答应,也不会听任何人的指示。 我叼着烟站在廊下,越思索,越是满面忧愁。 “忧伤肝,肝养发,你再焦虑下去,会秃顶的。” “你说,人怎么会越活越糊涂呢?” “你被哑巴传染了。” “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中间断片过几次,一断就是好多年。” “那你有去了解过期间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了解它干嘛?时间还能倒回去?”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 “都是受伤导致的,什么时候都有。” “那他呢?他失忆的时候,你见过几次?” “你不也见过?钻进个什么地方,出来就失忆了。” “陨玉。咱们去一趟西王母古城!” “你想进陨玉里去看看?没用,里头磁场紊乱,一会儿就失去 意识了,什么都干不了,醒来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你上回跟我说,蛇沼大变样了?” “是啊,兴许是季节关系,蛇都没了,沼泽也干了,通往陨玉的路都不一样了,我爬进去,再醒来,已经在尸鳖养殖场里了。” “那你这几天查到什么了?” “我查了近几年在那附近有过哪些大型项目或者工事。基本上只有军方的活动,还有一些境外势力在秘密行动。” “有张家人参与吗?” “正想跟你说,两支在那儿驻守的兵团,全是张大佛爷家族的支脉。如今已经调驻到东北了。” “瞎子,帮我个忙。” “嗯?” “把那孩子保护好。” “孩子?” “对。你把孩子带走,等我消息。” “那你......” “小花这儿没事。只要孩子在你手里,你想保谁都容易。” 下午,我去陈景然那儿了解尸鳖繁育的科研进度,以及胚胎基因特征定性的进度,老头儿听说我把解家炸了,像只嗅着腥味儿的狗,摇着尾巴围着我打转。 “小佛爷,这研究快成了。” “是,您辛苦。” “哎!不辛苦,小佛爷的研究,功在千秋啊!我听说昨儿个北京出事儿啦?小佛爷伤着没有,来都来了,要不干脆检查一下?” “我倒没什么,只是花儿爷那里不好交代。我这回来,也是想请您帮我个忙。” “您说,您说。” “是这样,这回解家主要是账目上损失比较大,许多老的帐都给一把火烧了,我呢,也不懂这些,手底下都是些粗人。吴家不好出面,我想着,您是这方面的老师傅了,想请您辛苦些,帮我把解家的帐,合一合,能平的平掉。” “哟!这......”老哈巴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rou真抛给它了,反倒往后弹了开去,“解家那么大的盘子,老朽岂敢去平这个帐呀!” “眼下花儿爷咬着我不放,非要我出血,您放心,您只管去盘货,缺多少我来补。” “行!我等您消息。” 我们这一行里,管帐可不仅仅是会计的活,从盘仓到出货到走账,没有几十年跟着师傅一点点历练,是办不成一趟买卖的,这样的人都是心腹中的心腹。小花至今不愿好好和我说话,可见这回是真心疼坏了。陈景然更是对此门清,知道这次吴家和解家很难再走下去。 老头的算盘珠子也很好拨,他和张岳鹏与我的重生大计休戚相关,由他吃掉解家,张家灭了霍家,对我来说是更划算的买卖。 晚上,我顶着个奇怪的发型溜达回吴家,黎簇终于憋不住了,“吴老板,你弄个假发呗!现在有那种假发片,夹一下就有刘海了。” 我盯着他半晌不说话,给小伙子盯毛了,“看,看什么啊!你拿面镜子照照啊!” 这几日来,头一回听见和阴谋,赔偿,道歉,杀人,和这些事情毫无关联的话,头一回遇见和局势毫无关联的,什么也指望不上的人。我这才想起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就一直在连轴转,摸摸下巴,胡子都冒出头了。 听黎簇的,收拾了一下仪容,去理发店把头发剃了,换上一身运动装,戴个运动帽,精神抖擞地回来,跑到花儿爷的别院门前,还是迟疑了,踌躇半天,悻悻然踱回房里,脑袋沾上枕头,困倦排山倒海地涌来,我想着明天必须好好给花儿爷赔个礼道个歉,大不了让我跪搓衣板我也认了,总能哄得好,便美滋滋睡了过去。 第二天,等我鼓起勇气做好心里建设,敲别院的门,门一敲就自己开了,里头空空如也。 “二叔!你这是干嘛!” “我不是跟你说了,你去把事情了了,再来我这里把人接走。” “我,我总得跟他商量着来呀!” “商量?吴小邪,那个谁老说你天真,我没意见,随便,事儿办完,来领人。” “那行!那您让我见......二叔!”我cao!吴二白懒得理我,闪身进了密室。二十一世纪,日朗天青的大好时代,这腹黑中二老头竟然在家里修这么多密室!我摸着光头,气得不行。想起小花此刻苦逼地被关在哪个密室里,无端端被我害得这样惨,我无力地往桌上一趴,抓耳挠腮也无计可施。 “老板,张老板邀您吃午饭。” “知道了。” 我闷在胳膊里回了一声。不会因你的心绪而停止变化,这就是局势。 “吴老板,发型不错。” “嗯,您真是懂我,我这一个月都没像样吃一顿了。” “我听说,解老板在吴家要做长客了。” “唉。计划赶不上变化。” “昨天北京来消息,要我里应外合。” “我要说您不能这么干,您听我的吗?” “哈哈,贤侄,你的命算是不错的,不如就听长辈们的话。” “我让陈景然出面替解家盘仓,可眼下二叔把花儿爷扣了,这事儿可怎么办呢?” “只要知道了仓库位置,想盘也不难。” “您拿定主意了?霍家虽然刚刚分家,但眼下两派对立的局面已然瓦解,现在要动手,只怕有些晚了。” “只要有内应,这事儿要做也不难。” 我吃几口菜,喝一口玉米汁,发现这桌菜做得讲究,干脆认真吃了起来。张岳鹏笑眯眯望着我,一脸慈祥,长辈们认真起来,晚辈们只能乖乖就范。 从张家出来,我便被送去陈景然医院接受了全面检查,查完直接被塞上车送回杭州,我妈看见我一颗光头,形容憔悴,面上难看极了,我便老老实实在家呆了下来,一日三餐地进补。 胖子发难的节点给了我一个信号,这么多年跟他一起办事儿的默契让我明白,他想冒进,那是拽不住的。但他每次冒进一定心里有底,尤其是涉及到我的事。他既明白我和霍解两家的关系是我这一代维持稳固的关键,就不可能轻易打散我的盟约,至于他到底想怎么做,我不清楚,也不过问,总之,我信他。 “诶?真的啊?”在家养了半个月,安静的家里难得响起一声惊呼。 “怎么啦?”我挥着睡落枕的胳膊随口一问。 “秀秀怀孕啦!” “噗!咳咳咳......”牛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耳边只剩下我妈的碎碎念:你看看人家解雨臣,结婚生子,从不让家里大人cao心,你再看看你,唉...... 秀秀怀孕?秀秀的肚子要有动静,也只能是流产。我妈不知道秀秀的事,应该是吴二白告诉她的,吴二白为什么要告诉她?因为他又开始伺候孕妇了?那么秀秀此刻人在长沙?现在北京是什么局面?胖子,还好吗...... 转了十几圈眼珠子,我还是决定回长沙。 “哑巴要重开祠堂,迎张岳鹏这一脉回归本家。我会在这几天带走那孩子,你最好去看看。” “在哪儿?” “长白山,靠近朝鲜那一头,张大佛爷在朝鲜军方渗透得很厉害,他们这次也是从朝鲜过边境上山。” 我脑子一懵,胖子这是要联手闷油瓶,吃掉张岳鹏!胖子借那次突发情况,假意里应外合引张岳鹏出手,将秀秀绑到长沙,由张家人李代桃僵,握住了霍家不少政治人脉,又将自己的人安插进来分一杯羹。陈景然凭借胖子递出的解家仓库位置,带着胖子手底下的亲信正在一处处盘仓,恢复解家账目。正在这顺风顺水的当口,闷油瓶也抛出橄榄枝,要他出力反扑,统一张家。张岳鹏必定喜出望外。朝鲜是他的势力范围,闷油瓶将计划提速,正中其下怀。 “你做的隐蔽些。” “好。” 我知道闷油瓶这人骨子里是个仗义的家伙,解家无故遭难,又有胖子开口,他是会帮一把的。但要动张岳鹏,这动作未免也太大了,还是说,他查到了什么? 坐上去北京的班机,我仍旧没想出个头绪来,瞎子的消息是哪儿来的?是谁放出消息让我跟去?我去了,对谁有好处?我是张家原则上要除掉的人,有我在,张岳鹏可以更为放心。 因此,我想先找胖子碰个头,这一趟算是怎么回事儿,我又该怎么过边境追上他们? 然而我没能见着胖子,一下飞机就有人给我塞了张纸,上面歪七扭八写了几个字:去,送死。不去,你就不是天真。 我磨磨后槽牙,去厕所把纸扯碎丢马桶里冲了。这死老头儿!说话阴阳怪气,去就去,非要连讽带刺儿的!再一想,不对呀!我怎么去呢?他们现在到哪儿了? 又复盘了一遍局势,我给我的老相好主动发了个消息:你在哪儿? 对面立马一个定位甩了过来,这是握着手机等我呢! 他们刚刚过境,我想那儿应该有人接应我,还没等我走出机场,一个戴墨镜的姑娘朝我走来,“吴邪,跟我走。” 这姑娘穿着短袖T恤,开车时胳膊上肱二头肌鼓起,线条十分好看,肯定能一拳将我打飞。于是我老老实实坐在后座上打盹儿,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行人都在中朝边境等我,他们全都穿着七八十年代的白衬衫工装裤,就我一身阿迪达斯,格外惹眼。我在人群中没找着穿工作裤的闷油瓶,张岳鹏见我东张西望,招呼我过去,原来他们族长正在屋里玩手机。 “我要不要换身衣服?” “我们得跟这儿的人交流,所以不好太招摇,你俩没事儿。” 闷油瓶也还是发达地区精神小伙的打扮,我上去坐他旁边,“你怎么猫这儿?也不出来接我。” “哈哈,小佛爷,你们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地方就跟明星一样。我们族长要是不躲起来,一会儿提亲的都要来了。” 张岳鹏说的是提亲,而不是查身份证,可见他们在当地是有多混得开。 闷油瓶那套网络传信的方式瞒不过行家里手,这会儿是真在玩,我凑过去一看,消消乐都玩到几百关了。 “你决定了?为什么?有胜算吗?” 张岳鹏前脚刚走,我便着急忙慌问了起来。 “看他们能忍到什么程度。” “若是他们同意了,那,那......那要不咱俩也公开得了!”闷油瓶非常明确地投来一个白眼,“你把张大佛爷的牌位办好,名字补上,然后就对那些老老少少宣布,我从今儿个起,嫁给吴邪了!” 我一兴奋,嗓门儿也大了起来,闷油瓶手指头在屏幕上瞎扒拉,很想把我捏昏。 “你是真不怕死。” “不是你跟瞎子传了话让我来的?” “瞎子?” 我眉心一跳,闷油瓶怎么可能借瞎子传递消息,这事儿是张岳鹏有意透露出来的。我此刻一提瞎子,反倒让闷油瓶注意到了瞎子的存在。 “瞎子担心小花,一直在跟我二叔磨呢。” 谁找的我原不重要,闷油瓶猜到张岳鹏会诱我前来,张岳鹏也吃定我会跟着张起灵跑。我不打自招把瞎子说了出来,张大族长眼神儿一下子锁住了我,满脸上都写着:我看你在搞事情。 “这事儿你得帮帮我,秀秀大着肚子呢!本来都是我的错,现在却害得他俩遭这么大罪。可吴二白像只张大嘴的蛤蟆,怎么都不肯撒口!唉......” 闷油瓶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我估摸着时间,继续压低嗓门儿自言自语,“等张岳鹏回了本家,你俩就是一伙的了,到时候你跟他说说,让他把霍家还吐出来,大不了就像当年的霍仙姑,呆在张家手底下做事也行呀!” “哎!唉!......我好烦!”看闷油瓶略微浮起一丝不耐,我替他把心情说了出来,他看我一眼,被我嬉皮笑脸感染,牵了下嘴角像同情智障似的笑了笑。 终究是张起灵扛下了所有。 只可惜没人会领他的情。 他也不在乎。 我们三个人之间做事的默契,不需要什么言语,即便张岳鹏再怎么盯梢监控,我跟胖子是彼此肚里的蛔虫,我一眨巴眼睛他就知道我想干什么蠢事,他一搓他的胖手我就知道他想捞什么好处。 “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要先处理掉血尸头颅呢?我......唉......可能我真是老了......别玩了,你快帮我想想,眼下我二叔可真的会杀了小花!” “吴二白手里没有让解雨臣愿意忍气吞声的把柄。尽快瓦解解家,反而能让他保住性命。” “那样,我跟小花的友谊小船就沉啦!” “比起吴二白你更相信解雨臣?” “瞧你这话说得......小花和我是哥们儿,再说这本来是我的错。” 闷油瓶懒洋洋搭了两句,忽然把手机一丟,整个人往床上一躺,闭上眼原地睡觉了。我点上烟,低头闷闷地抽着。 “瞎子在做什么。” “他去了趟西王母古城,正照着那条线往下查呢。” “张家有一个支持记忆移植的秘密团体,他们有了神秘信仰。” “构建这个信仰的人就是,他?” “我不知道这个信仰是什么。” 小伙子说话跟蚊子叫似的,我丢掉烟扑上去跟他贴在一起,“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呗!” “张家人不可能通过尸鳖丹移植记忆。” “那些张家人变的血尸,是不是使用尸鳖王不当的后果?” “应该是。” “所以一路为我的研究开绿灯的也是那个团体?” “嗯。” “他们把郑经纶安插在我身边?难道纪王崮是他们授意布置的?他们图什么呢?” “这个团体本身是棋子。” “是郑经纶在cao控他们?” 闷油瓶脑袋一歪,停止了对话。张家人脚步极轻,也只有闷油瓶头顶着墙才能提前听见。 我什么都听不见,他也不是个会主动开启话题的。人走过去没有?我什么时候能开口?想想还是换个方式,于是低头在他肩膀上啃来啃去,给他提个醒。 衣服都快被我的口水浸透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有人趴门口蹲点了?我伸手从他衣服下摆摸进去,搓搓rutou,没几下就硬得跟个小绿豆似的了。他也不推开我,也不继续聊,搞得我尴尬起来,照眼下这情形,这支叛逆团体应该是在努力拉拢他,所以提出了联姻,闷油瓶也借着相亲的机会,把这个团体的情况摸清楚了。 眼下我若是在这儿跟他瞎搞,他会不会硬? 越想越好奇,一边隔着衣服啃他的小绿豆,一边手不安分地往下走,闷油瓶脑袋转了转方向,似乎在看我,然而还是没有其他动作,好像对自己的定力很有信心。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含着轻而易举就充血的胸前小绿豆的我也很有信心。隔着牛仔裤包住整个裆部往上挤压,手指朝后头某个点使力按,再顺着力道往前揉动。搞了半天,他前面果真静悄悄! 我转转眼珠,觉得有问题,仔细嗅了几下,cao!差点儿忘了,他后头有感觉时前面是不会硬的。 我凑上去想跟他咬耳朵嘲笑几句,才靠近到下巴处,他便一扭头示意我闭嘴。 我捉摸不透,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将我推开,心里幻想着他可能也是十分想我了,手钻他腰底下,再从后腰往里钻下去。他配合地挺腰贴上来,等我手摸上他臀大肌,他又躺回去放松肌rou,让我轻松地摸到重点。 张起灵这样热情,我简直受宠若惊,想起胖子那几个字:“去,送死。”有这种福利,死就死吧。 抬眼朝他看去,他也正冷清清望着我,一张脸五官立体线条优美。这么一张禁欲的面孔,让我不禁抠动起手指,想让他更表里不一些。 “这么快就硬了。”我用舌头点点他胸口的激凸,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他朝门口飞快甩了一眼。果然有人在偷听。 “啊!”我开始连连喘息,一边手指往他屁股里挤,一边sao气满满地叫着,“轻一点,啊进来了,嗯......” 张大族长瞪着眼珠子眉头绞紧,我看他终于有反应,得意得很,哼哼唧唧个没完,配合动作,一边抠他前列腺,一边鬼叫,“啊不要碰这里,啊,这里很痒,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他湿得很快,我抠得也更快,“嗯,慢一点......” 由我替他瞎叫床,也不知叫到他心里去没有,后面松软湿润,两根手指顶着前列腺摩擦,逐渐能听见水声。我事不关己,尽量往sao气了叫,配合他体温心跳越叫越急促,感觉他快速绷紧身体,我也不管对不对,随口乱叫,“慢点慢一点,我不行了!快停下来!”只见他一阵抽搐,人缓缓扭动,前列腺有力地鼓动,快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太过分了!你是禽兽吗?叫你慢一点,啊,嗯......” 我用指腹揉按入口,好像在检讨自己是禽兽,他夹得很紧,随着按揉一缩一缩。 门外有人,我俩都软着,我捏了几下他的臀大肌就抽手退了出来。闷油瓶一直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被他瞪的逐渐心里发毛,眨巴着眼睛望回去。“你,你干嘛,这儿有人,你还想干嘛!”小伙子烦闷地闭上眼,几秒钟后再张开,一个翻身把我扑倒在床上,我从他神色中看出“弱智”两个字,一下子明白过来,惯于听声辩位的人完全能听出我所处的体位关系,刚刚那么演,着实是有病。 我有几秒钟的尴尬,然而立马被好奇取代,伸手揉揉他屁股,既然可能被听出问题来,他怎么还有感觉呢?小伙子这回不顺着我了,转身一个人坐在床沿。我摸摸鼻子,感觉到自己或许做了件蠢事。闷油瓶本来没准儿想跟我好好享受偷着来的乐趣,被我一叫唤,反倒坏了兴致,只能草草了事。 我瞪着他后背,有些不敢相信,跪坐起来去抱他,他一动不动,像是迟来的余韵,在我上下其手间逐渐软化放松。 这么多姓张的在门外,我比他胆子小得多,压根儿硬不起,因此全然没有料到他的态度。我俩许久没做,我这些日子奔波劳碌心力交瘁,那方面是一点儿欲望都没有,只想就这么抱一会儿他。闷油瓶不能解读费洛蒙,似乎理解错了,仰头往我身上蹭,衣服穿得好好的,性腺散发的味道还是透了出来,和紧张感交织拉锯着,虽不能让我一柱擎天,到底也是心猿意马了。 他能听见门外的动静,此刻瘫软下来,应该是门外的人已经走了,有张岳鹏在,我并不敢太放肆,就着侧躺的姿势拉下他后裤腰,露出关键地带,闷头就舔。他肌rou一硬,被我吓了一跳,后面反射性缩紧,我就伸长舌头使劲儿往里挤,没一会儿那地方又忽然撤力松开,舌头一滑进去,立马又夹紧。我去摸他小弟弟,连同之前的刺激,内裤上一滩水,马眼还在不停地渗出前列腺液来。 闷油瓶的表现十分符合我俩小别胜新婚的现状,然而我心底打颤,小兄弟静悄悄,接下来可怎么整? 他关节比寻常人柔软,前面刺激后面欲求不满,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大腿紧贴在胸口,既能拒绝我撸他,又把个菊花凸得特别出。我换个方向,鼻尖冲着他蛋蛋的方向,舌头伸到极限,牙齿正好嗑在肛门前后,鼻子顶着蛋蛋后面的敏感区域,卷曲舌尖用力舔动。一只手冷不丁搭在我后脑勺上,五指发力,我去掰他腿,手从两腿缝隙里钻进去,抓住前面的小家伙掰到下边来,让一个滚圆的guitou夹在两腿之间。 括约肌不禁刺激,牙齿来回磨动间早就放弃抵抗,轻轻一扯就大开了,我抬头去舔那个紧绷无比的guitou,换了三根手指堵在后面。 小伙子能耐不小,血压已经很高,心跳也快,呼吸声反倒更轻,竟一点儿听不出异常。不过guitou从被我含住半个,逐渐探头能含住整个了,小弟弟还在充血,前列腺在我手指间有力鼓动,后面就是个水帘洞。 我卖力地给他koujiao,手指缓缓刺激前列腺,过于粗大的东西塞在后面,他会很爽,爽到前面软掉。不过因为guitou被自己柔软大腿夹住,敏感度翻番,一下子又能拉回感觉。 随着前面刺激加速,他有些受不住,大腿打开,把整根家伙露了出来。我换个姿势,把他腿放平,认真吸吮他,手指堵在里头一动不动,逐渐的,他开始主动夹我,挺起腰往我喉咙里钻。 后脑勺上的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揉搓,嘴里的东西一跳一跳。我觉得以小伙子的耐力,这样似乎快了些,于是抽动后面的手,进进出出十几次,嘴里的rou块吐出一滩咸咸的液体,立马小了一圈。我来回前后刺激了几轮,正觉得好玩,张大族长不干了,在我吞吐他时,屁股一夹,腰一挺,爪子按住我脑袋,开始追求天性释放了。 被口爆实在不是多舒服的事,喉咙口被捅得直抽搐,胃酸上涌,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我想把后面的手抽出来,好加强他前面的感觉,尽快射精。谁知臀大肌是认真的,紧紧吸住手指,硬抽只怕会把肠子带出来。我苦不堪言,只能放松五官承受,鼻子找回了呼吸的节奏,心想要是闷油瓶持久力上来,我明天会不会无法说话?正担心着,他深深一顶又立马退出,射了我一嘴。 我咽下嘴里的东西,凑上去抱着他亲,他一边闪躲一边穿裤子,穿戴整齐,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翻身出了门。 我觉得自己像被人cao了似的,昏昏欲睡起来,床上全是闷油瓶的费洛蒙气息,没有比这更叫人安心的了。 “他们都到了?” “到了。” “好,那我们也可以上路了。安排下去,着人先去把甬道清理一下。” 这地方除了我全是高手,张岳鹏听见我醒了,马上告辞离去。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想喝口水,发现闷油瓶盯着我,“怎么了?”张嘴说话,才发现半边脸痛得不行。 张大族长捏开我嘴看了看,把水递给我,转身又出去了。 北方干燥,我从杭州赶来,这几日吃着超辣的腌白菜,又舔了他那里,牙龈率先水土不服,发炎整个肿了起来。 托这一回风流的福,我一路都病恹恹,两位张家家主都挺照顾,能坐车就坐车,不能坐车就背着我走。闷油瓶毫不避讳与我的亲密关系,我吃不了辣,也吃不了太硬的东西,成天喝稀饭,翻山越岭的时候都是他背我。这地方连甲硝唑之类的药也买不到,牙周炎好不彻底,头整天晕乎乎涨疼得很。 他们脚步极快,两天时间就到了目的地,通往张家古祠堂的甬道在一户山民家的炕底下,人收到消息,已经把底下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在炕上坐着,看着一波波人钻进甬道,这才发现我们的队伍竟比来的时候多了两倍不止! “怎么冒出那么多人?” “当年本家有一部分想回大陆的人,被我们安排在了这里,这次便一起回去。”张岳鹏很是自豪地向我介绍。 “这是昨天路过哨所让人找出来的药,过期了几天,小三爷多吃几颗吧。” 我吞了三颗下去,张岳鹏对我很是亲热,一路上小三爷长小三爷短地,张家人不常得病,他能找出这盒刚过期的消炎药已经是相当不容易。 “朝鲜人这日子可真是苦。” “我们一直沿着国境线走,这一路的岗哨全是我们的人,备的药少些。贤侄前些日子cao劳过度,因此水土不服的症状严重了些。” “再往上可是要穿棉袄?”跟着这群人走,我是唯一的拖油瓶,他们本就不怕冷,又不停地在运动,只有我,一路上越穿越厚。 张岳鹏一愣,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会是......连棉衣都没有吧?” “这时节长白山区还不算冷。且我们要去的地方海拔不高。” 闷油瓶推门进来,他们都啃冷烧饼,他只好亲自为我煮些热乎的东西,粥里时常飘着些草叶子,应该是他在路上顺手摘的草药,虽不如西药见效快,到底是没让我烧起来。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牙周炎是怎么引起的,每次他塞来的东西我都乖乖吃完,一点儿意见都不敢有。 “小三爷是个能吃苦的。”这地方只一间屋子,所有人都得打这儿经过,张岳鹏不住口地夸我,这人年纪上都能当我爷爷了,笑眯眯地竟有点儿慈祥的味道,好像怕我受不了缺医少药的会打道回府似的。 闷油瓶不等我吃完就又出去了,留下我在这儿继续承受张老板的关爱。 “从这条甬道走,还有两天的路程,你把这盒药吃了,到目的地应该就好差不多了。” “你们怎么忽然决定这么做?” “其实这些年本家实力早已大不如前,说是七零八落,也不为过。我是觉得什么时候都能把这事儿办了,只是族长一直不同意,想等......等时机再成熟些。现在,可能时机已经成熟了吧。” “那你想让我来做些什么呢?” “小三爷与我们的追求是一样的,族长纵容你,便是纵容我们,有你在,所有人都能更放心些。我一直不能理解有些东西何苦要死死守着。” 张家的局势已经越来越明了,我追求记忆移植型重生,张起灵因我的缘故一再纵容,使得这项研究得以开展,张家这批人自然会向他抛去橄榄枝。而长老们在这种局面下,竟然一力保全他的族长之位,达妲意外死亡,其余长老不断要求藏人部揪出背后真凶,替张起灵引开了监察大队的注意。 闷油瓶疑惑的便是这个现象了,张家的长老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毁掉家族记忆?又为什么让这些叛逆者与他搭上关系?解救张家的出路在哪里? “霍江是你杀的?” “算是吧。” “你认识郑经纶吗?” “我说过,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小三爷会逐渐看见的。” “也许有些事,你尽快让我看见才更好。” “然而我也不过是揣测罢了。” “你倒不怕解家的遭遇会在别处重演?” “多大的庙请多大的神,小三爷做这种事,得找对搭档,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能说出这番话来,说明他知道的也不多。闷油瓶宛如一尊死神,背后那只手摆布得他孑然一身。就好像解家这次的事,除了我俩以外,当时在场的人无一能够幸免,对方做事只看重结果,只想让我收到他想让我看见的信息,牺牲多少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不在乎。 尸鳖丹里的内容给我许多的启示,虽然代价惨重,我倒还能平衡得过来。闷油瓶就不一样了,他什么信息都得不到,每每即将看清些什么时,就失忆了。他一直活在不明不白中,要不是心志坚强体能逆天,怕是早就崩溃了。 张岳鹏对局面一无所知,一味傻乐着,又开开心心跟我唠了几句,看闷油瓶进来,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件带绒里的保暖内衣,便乐呵呵出去了。 “我的肿消了没有?” 尽管张家人不苟言笑,没人跟我搭话,但不少人路过我身边都会把视线在我脸上逗留几秒,说明我脸上有异样。 “消了。” “消炎药真是管用。” “他给你的消炎药过期了。” “才过期几天,药效应该还有一些吧,我吃了三颗......”话说一半,我脑子一拐弯,“当然,你的药膳肯定是起了主要作用,否则我早该烧起来了。” “别乱吃东西。” “没事儿,他可舍不得我出事。”我刚脑补了闷油瓶过去活得有多苦逼,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招人疼,“你当初找上我,是因为我和别人不同吧。” 小伙子认真望着我,尸鳖丹里的东西他其实好奇得很,我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最后只能真诚赌誓,“我与别人必定在某些方面不一样,你选我,错不了,我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没有人能让你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