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成三人 辩广陵三批 高H 无脑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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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弯月如钩,悬坠在泼墨似的漆黑夜空,周遭虚虚拢着一层纤柔似絮、轻薄如绢的浮云,月光影影绰绰不甚真切,远不如那满天碎银般的星子闪耀夺目。 自崇德殿外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哄笑声,想来是女官们齐聚在一处,持着彩线借光穿七孔针,吃着点心说悄悄话,磨了晒干的凤仙花做染料染指甲…… 殿内烛火通明,比室外暗淡的月辉明亮上百倍,你听了外面的动静既艳羡又心急,手旁高高摞起的奏疏仿佛永远也批阅不完,早该知晓当皇帝没什么好处,连七月初七这个理应耽于玩乐的大好日子,也必须彻夜伏案处理公务! 偏偏上天还嫌你此刻不够忙,崇德殿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门缝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师姐……” 祸不单行,从这颗脑袋之上又探出一颗一模一样的脑袋:“陛下……” 是刘辩和张道陵。 你赶忙斟了茶水饮下压惊,他二人已经趁你饮茶的空档,关紧殿门跑了进来。 这次倒不是空手来,而是略备薄礼。一人提着硕大沉重的食盒,一人捧着精致小巧的妆奁。 瞧刘辩的手都被那食盒勒红,你心疼地执起他的手轻轻揉开那道勒痕:“不是派人传话过去,要你们今夜在自己殿内候着么?” 张道陵放下妆奁也伸了手过来,你只得腾出执着毛笔的手与之交握,他曲起食指搔搔你手心:“左等右等等不到你,我俩按捺不住,屏退宫人前来与你相会。” 刘辩从你掌中抽出手,打开食盒盖子把里面的吃食一样样取出,镶着金边的瓷盘中盛着的,有造型精巧的乞巧果子,新鲜多汁的时令蔬果,个大饱满的各色干果…… 他拈起一颗裹满芝麻粒的巧果送到你口边:“师姐可有好好用晚膳?来,尝一口这个!” 你被他以往别具匠心的菜肴弄怕了,对所有他递来的疑似是亲手烹饪的食物都敬谢不敏,先是往旁边一躲,差点仰进张道陵怀里,远离了那危险源后才开口问:“这巧果该不会是你做的罢?” 耳边自张道陵胸膛传来他闷闷几声笑,那声音透过胸腔听起来要更低沉几分,也平添一丝勾人心魄:“陛下莫慌,这批巧果是御膳房做的。” 是了,你早就传下口谕,禁止刘辩下厨,不该下意识闪避的。 瞧你这般避之如蛇蝎,刘辩秾艳稠丽的一张脸阴沉得几乎要拧出血色的花汁来,他蹙着眉把那枚巧果送入自己口中,把酥皮嚼得咯吱作响:“师姐若是嫌弃,我自己吃了便是。” 你直起身凑过去从他口中抢那巧果,先在他唇周舔了一圈,把酥皮渣子吃了,又削尖了舌往他嘴里钻,从他舌尖抢了巧果内里甜丝丝的馅料,你推我搡地在口腔中化开分食了。 刘辩惯是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吻毕,先前要拧出的花汁化作晶莹水色流淌在眼波里,他转头颔首去衔第二块巧果,巴巴地送到你嘴边:“师姐……” 你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后那堵健硕的胸膛贴了来,抬手把那块巧果弹入刘辩口中,嗤笑一声:“吃你的!小小一块塞你牙缝都不够,分什么分!” 那巧果口感密实,横在刘辩口中吞咽艰难,噎得他双目圆睁,白眼直翻,你忙斟一杯茶水灌入他口中,抚着他胸口为他顺气。 刘辩就着茶水粗略咀嚼几下,把巧果分做几次咽了,扯着宽大衣袖遮住口鼻轻咳一阵,佯装娇弱无力把侧脸贴在你心口,冲张道陵瞪眼:“师姐,道陵哥又欺我!” 你心知他二人私底下亲密无间,心意相通,时常相携着偷溜出宫前往五斗米道传经布道,一同时出现在你面前,就立马成了两只探头展翼的斗鸡,瞄准对方的脖子互啄,令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你不欲惯他们这臭毛病,却还是没忍住轻抚刘辩后背小意温柔哄他,语气淡然叮嘱张道陵:“道陵,玩闹需有度,切不可再胡闹,若是噎着可是会要人命的。” 又各打二十大板:“倘使谁再挑事,今夜留在崇德殿替我批阅奏疏,不许上龙床。” 张道陵本想再讥讽刘辩几句,听了你的话,喉头上下滚了一遭,将那话吞入腹中,没敢再吱声。 一时间殿内寂静无声,只余那数盏烛火摇曳,倒更衬得殿外吵嚷热闹,时不时传来一阵女孩子们银铃般的调笑声。 刘辩靠在你胸口的脑袋动了动,手指不安分地攀上你乳首,隔着轻薄柔滑的丝质寝衣画了一圈,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你被玩弄得即刻起了反应,乳首在刘辩的指缝中悄然硬起,如棱角分明的小石子般硌手,双腿下意识地仓促合拢,仍是慢了张道陵一拍,被他趁你慌乱挤了手进来,指尖抵在你衣袍下亵裤正中央,隔着衣物以修剪得圆润平滑的指甲sao刮你腿间那朵尚在沉睡的rou花。 你的腿只夹住了张道陵的手腕,非但不能制约他狎昵动作,反而将他手腕牢牢锢在你腿间,他被迫凑近了些,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你耳侧,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陛下如此热情,实在是令贫道难以招架!” 你长叹一口气,既是躲不掉,不如欣然接受吧。索性双眼一闭,把这烦人的公务抛诸脑后,拉扯着他二人在矮桌前的软垫上滚作一团。 他二人身上发饰叮当作响,宛若交相呼应的仙乐,在宽敞的殿内回荡数圈后敲击在你心上,使得你心神荡漾。 你前胸后背各贴着一具高热身体,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刘辩扯过你的手指,送到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另一只手环上你的腰身:“师姐是更想我,还是想道陵哥多一些?” 这问题明显是道送命题,你不愿去答,感觉身后张道陵凑近了,温热的掌心覆在你后颈,抚摸着薄薄皮rou下那块微微凹下的骨头,见你闭口不言,又撩开你后颈处的发丝,低头换上薄唇去触碰。 你被那形状姣好的唇吸住后颈含吮,有那么一刻的恍惚和僵直,但很快沉迷于那两片唇瓣的湿润触感和唇舌挑逗。 “都……都想,一样多的。” 刘辩并不满意你的回答。他摊开手掌包住你软绵带着柔韧手感的乳rou,你已有些时日不曾束胸,一对在束胸紧紧包裹下发育不佳的酥胸,似乎比先前隆起少许。 “师姐的乳儿,像是大了些。” 刘辩一双流光溢彩的鎏金瞳眼皮低垂,肆无忌惮地审视着你微微敞开的衣领下的美景。 你捂住领口正要反驳,却被他的吻堵住了嘴,他的舌强势霸道,破门而入,在你的口腔中翻转搅动,压着你奋力闪避的软舌研磨。 一直在舔吻你后颈的张道陵不满你在刘辩的亲吻下失了神,尖利的犬齿抵在你后颈的皮rou上,警告似的轻咬,又换上粗糙的舌面,反复剐蹭着那块被咬得红肿的皮肤。 即便你已经分开双腿,张道陵的手仍挤在你腿间,隔着亵裤摩挲着你的xiaoxue,另一只手则揉上你的臀,结实挺翘的臀不过被揉上几把,你便整个身子瘫软在他怀中,被指尖轻触唤醒的rou花酸软酥痒,经不起丝毫的挑逗,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水,沾湿了亵裤外袍,也沾湿了张道陵的指尖。 张道陵用指腹从那湿漉漉的亵裤上刮下一层晶莹透亮的yin水,举起手来给刘辩看:“辩儿,瞧,陛下湿得好快。” 刘辩顾不上回应他,嘬弄着你的唇瓣,用牙齿细细地磨咬,微微痛感传来,你呜咽一声,抬手推他胸膛,你以为是用尽全力,可他的身躯却岿然不动。 推搡间不知是谁扯松了你的腰带,你衣襟大敞,袒胸露乳,胸前一凉又一热,原来是张道陵贴了上来,伏在你胸前吸你的乳。 那颗豆粒大小的rutou早已在方才刘辩的亵玩下高高挺立,被张道陵的舌毫不费力地卷住,用了吃奶的劲儿用力搓捻舔咬,无人照顾的下身竟因胸口传来的刺激,双腿发软,又吐出一股清液。 他二人似是有什么心电感应,一人吮吻着你的舌,一人吸舐着你的乳尖,以同样的频次同时发出啧啧作响的yin靡声响,又像商量好了一般,两个人四只手只在腰间腿上轻轻抚摸,而不去触碰你的花xue。 你只好合拢双腿,夹住腿间的布料,收紧大腿内侧的嫩rou,不露声色地自我抚慰,可再怎么用力也只能浅浅撩拨xue口处的yinchun和蒂珠,被他二人cao弄惯了的yinxue怎会被满足,双腿越是夹得紧,甬道深处便越是空虚瘙痒。 你急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白玉珠似的脚趾不住蜷缩,你想趁他二人不注意偷偷以手抚摸,手指才刚覆上阴阜,就被抓了个正着。 刘辩放过你肿胀的唇瓣,温热的大掌制住你的手腕:“师姐就这么等不及?” 张道陵也吐出你被吸得胀大了两倍的rutou,把那可怜的茱萸按得陷进乳晕中,指尖转着圈在那乳孔大张的乳晕上按揉,质问着你:“陛下莫不是觉得自己的手指比我二人更中用?” 你自然不这么觉得,连忙摇头,可他二人像是笃定了你有此想法,好整以暇收了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师姐,不如你先自己用手松快松快,舒爽一次后,我二人再上阵好做个比对。” 这是要逼你自己弄一次的架势?今日他二人倒不似往常那般急色,只是苦了你,要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你深吸了一口气,不着急把亵裤褪下,而是隔着那层已然湿透的布料按压在自己的蒂珠上,虽不常自渎,但最了解自己身体的莫过于自己的手,你揉捏着极为敏感的rou珠,不过几下就颤抖着身子泌出一股热潮。 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你抬手扯下亵裤,敞开双腿,让他二人能看得见你腿间的风光。 你下身并无什么毛发,光裸白皙的一片,两片薄薄的花瓣和蒂珠夹在高高隆起的rou阜中间,不强行掰开只看得见一条若有似无的rou粉色细缝,你以二指分开展露出一吸一合的rouxue,用指腹贴在湿润的xue口,绕着yinchun在入口处描摹。 你不信他二人忍得住干看着,半是动情半是试探地发出一声呻吟,乜斜着眼瞧过去,果不其然,他二人身下的布料高高隆起,正不自在地扯着衣摆去遮。 你轻笑一声,灵蛇游走般扭着腰挤到二人中间,两膝抵在他们胯间磨蹭,开口服了个软:“哪还需比较?我的手绝对比不上这两根……” 膝头两根昂扬勃发的性器微微颤动,涨得愈发大了,顶得胯间的衣料左右摆动,可这二人依旧安于磐石地坐着,你含住刘辩的耳垂,将那颗饱满的耳珠含吮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才附在他耳边轻声道:“辩儿,师姐最疼你,你是知道的。莫要再跟着道陵胡闹,师姐想你想得紧,快,帮帮师姐。” 刘辩还在犹豫不决,张道陵却先一步坐不住了,有力的手臂揽住你的纤腰,拉你入怀中,锢住你的下巴吻了上来。 刘辩痛失先机,但好在为时未晚,欺身上来一边用硬挺的阳物蹭你的腿心,一边摸到你腿间,就着丰沛的yin水挤进一指,在甬道内打着转抽插,次次都落在甬道内的敏感之处。 你刻意压低的吟叫声被张道陵封在口中,转而化作含糊不清的唔唔声从未封严的唇角逸出。 殿外的说笑声小了一些,兴许是乞巧的活动结束,一群少女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远,你这才吊起的一颗心落地,放开声音喘叫。 张道陵最爱听你的叫声,在你唇上轻吻几下便不再堵你的口,泛着热意的唇向下吻去,啃咬着你的肩膀锁骨。 你无处安放的手被他扯到胯间,隔着数层布料抚弄着那根坚硬的roubang,隔阂太多他并不得趣,掀开衣摆露出那根艳红色性器,被你一把握住,兴奋地马眼开翕,自铃口渗出许多透明腺液,把青筋暴起的柱身和圆硕饱满的guitou浸润得油光发亮。 你张开虎口伸长五指,勉强握住那根滑溜溜的roubang,先是五指收紧捏了几下,才按住那层薄皮缓缓上下taonong起来,喷在你胸口的鼻息重了几分,烧灼得你胸前发烫。 你rouxue也是烫的。 不知何时刘辩伏跪在你腿间,含住你rouxue之上的蒂珠,用舌尖舔舐着,你弓着背双腿分得更开来配合刘辩的动作,臀部收缩身体剧烈地晃动,奔涌而出的yin液有一部分被刘辩灵活的舌接住卷入口中,来不及吞咽的那一部分则飞溅在他的面颊下巴上,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流下,扯出一道道yin靡的细丝。 “师姐好甜……” 刘辩最爱夸你yin液美味,饶是听过不下千遍万遍,你仍是羞红了脸,把头藏在张道陵的肩头,不与刘辩对视。 “师姐害羞了!” 刘辩的声音带着得逞的笑意,下一刻绷紧了舌尖顶入潮热的rouxue,软且滑的舌在紧小的甬道中弹动,深陷入rou壁上的沟壑。 你所有感官集中在被舌尖舔舐的那处,手指不自觉失了轻重,死死拿住张道陵那根粗长性器,可偏偏他就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性器跳了跳,又粗壮了几分,他吐出口中膨胀数倍如樱果般鲜妍的乳尖,头倚在你胸口,低低喘了几声:“陛下……轻些!” 甬道内的舌尖坏心眼地sao刮几下你的sao点,薄情的上唇唇珠在你rou蒂上滑动,你的手指抓得更紧,张道陵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来掰你的手指,埋怨道:“陛下当心,捏坏了可怎么办?” 埋在你腿间的刘辩听了这话,吃吃地笑出声,喷出的热气燎烤着你腿间的嫩rou,你松开手指转而去凌虐张道陵胯间的衣摆,白玉雕琢的脚趾蜷起,自甬道深处流出汩汩清液。 甬道里的舌换成了更硬更长的指头,指腹沿着刚刚舌头划过的路径插了进来,按压着褶皱密布的rou壁。 指尖很轻易地点触到rou壁上的敏感点,轻轻扯出热情的媚rou,又重重捅入按住sao点研磨,很快就着你横流的yin液又探入第二指。 两根指头在甬道内合拢又张开,指节时不时曲起,幽闭的rou腔被迫打得更开,“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你臀rou直颤,一波一波yin水无穷无尽地涌出,顺着刘辩的指节倾泻而下,打湿了他的手心手腕。 张道陵占有欲极强地在你莹白胸前留下一枚枚红痕,殷红的乳尖酥麻,早没了感觉,张道陵瞧你被手指jian得失了神智,心中不喜,揪起你乳尖掐了一下。 你发出一声高亢的yin叫,挤出两行清泪:“痛……” 痛,却也是爽的,乳尖回弹,乳rou轻颤,那口缩张着的yinxue倏地夹紧了刘辩的手指,将那反复进出的二指牢牢锁住,不得动弹。 刘辩停了动作咋舌:“师姐夹得好紧!道陵哥再掐一下,我看师姐分明喜欢得很。” 张道陵闻言换另一边又掐了一下。 仍是痛,可你却适应良好地从中品出一丝爽利,半边身子软若无骨地瘫在张道陵怀中,连直白的痛呼都化作一声百转千回的嘤咛:“嗯啊……” 刘辩见你放松趁势追击,二指在那高热的rouxue中飞快地来回捣弄,把每一处敏感点都照顾得十分周全,层层快感在你小腹处堆积,你的唇贴在张道陵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胸口不住起伏,最终经受不住这连绵不绝的刺激,浑身颤抖着xiele身。 乳白色的粘稠浆液缓缓从你xue眼溢出,洇湿了你三人身下的明黄色软垫,刘辩体贴地抽回了手,给你留得片刻喘息的机会。 再次抵在你屄口的,是更为粗长坚硬的物事,那颗圆润guntang的guitou就着xue眼流淌的白浆,撑开湿滑的rou唇,滑入空虚的甬道,甬道内的媚rou热情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的rou褶阻塞,刘辩进入得不是很顺利,又被那海浪也似拍打涌动的yin液冲刷得滑退出几寸,且行且退,直到将那调皮捣蛋的rou壁碾压得服服帖帖,才勉强挺入了大半根。 最粗壮的根部尚未进入,你屄口那张弹性极佳的rou嘴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无,甬道内的敏感点被roubang上盘绕的青筋反复摩擦剐蹭,退出时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 张道陵见刘辩抢先享用你的rouxue,竟也不气不恼,以指尖蘸了你二人交合处的湿黏花液,去开拓你的后xue。 后xue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叫你忍不住呜咽一声,抱紧了张道陵的肩,rouxue媚rou收紧,疯狂地绞扯着刘辩正往外扯出的roubang,rou嘴贪婪地吞吃着,将那根粗长的性器整根含入,顶在娇嫩的宫口之上。 “啊……”你被顶弄得腰眼一酸,腿根软rou不住轻颤,张道陵趁机探入二指,又接了一股yin水送入肠道,冲开了那幽闭的roudong,大开大合地开拓着菊xue。 你被同时玩弄两处,大脑逐渐失去思考能力,随着刘辩缓缓的律动发出些细碎呻吟。 刘辩知道你不好受,亦感受得到张道陵的迫切,动作格外的克制又缓慢,那根勃发的性器浅浅拔出,又轻轻捅入,性器根部的卷曲毛发紧紧贴在阴阜上,精心修剪过的毛茬戳刺蹭动着高高鼓起的花核,把那可怜的小豆蹭得肿胀红肿。 刘辩这边温柔缱绻,张道陵那边却如狂风骤雨,落差太大对你实在是一种折磨,于是你挺胸昂首凑上去吻张道陵的唇,催促他:“快……进来!” 张道陵痛苦地摇摇头拒绝你的请求,发饰尾端的宝石在烛火下亮得耀眼夺目,披散的发丝拂在你面上,你嗅到他发上淡淡的玫瑰香气,他眼底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眼尾一抹红映着瞳中金波荡漾:“不行……太冒失会弄伤你的。” 你以手掌撑地翻身骑在刘辩胯间,伏在刘辩身上,把不住开翕的菊xue展露在张道陵眼前,主动掰开自己两片臀瓣邀请他大驾光临:“可我好想要你……” 张道陵起身跪在刘辩腿间,刘辩将腿分开支起,他二人一人擎住你的腰,一人托起你的臀,炙热的guitou抵在你早已浸润湿透的菊xue上,撑开那一圈菊褶,缓缓地楔入后xue。 你合该是被他二人同时cao干的,菊xue适应良好地吞入半根roubang,也不觉痛,只觉得饱胀充实,两张rou嘴都被撑得变形至半透明,再没了主动吞吃地力气,只能尽力放松被动填满。 不知是谁的手在你背上轻拍安抚,恍惚间你听到他二人同时问你: “师姐……” “陛下……” “吃得消吗?” 你忙点点头,双唇微颤连回答都做不到,可身体分明是欢喜的,主动压低了腰臀往他二人胯间送。 埋在你体内的两根roubang捅得更深,两柄利剑般的rou刃几乎要将你贯穿,形状大小别无二致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这层隔阂凑在一处。 张道陵抬手轻拍你的臀rou,粗长硕大的rou刃又向里挤了挤,几乎要将那曲折幽深的细窄小道cao成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 你整个人压在刘辩身上,胸口起伏抖动,挺翘的乳rou挤成扁圆,两颗硬如石子的乳首随着剧烈的喘息在刘辩的胸口蹭动。 刘辩胸前的细嫩皮rou被你蹭出一片红晕,抬手撩开你垂下的发丝,口齿间的巧果清甜香气弥漫,随着唇的贴近愈发浓烈,直至与你唇舌交接,在口中化开,才被你品出一丝yin水的微咸。 他二人同时缓缓动作起来,知你承受不住两根roubang同时cao干,遂配合紧密,下面那口汁水四溅的花xue被roubang重重捅入,上面那张熨平了褶皱的菊xue中含着的性器便浅浅撤出,叫你时时刻刻都有一口yinxue是塞满了的。 不知是谁的手游走在你肋下腰间,不沾阳春水的柔软指腹如拨弄琴弦般轻轻搔弄着你痒rou,又不知是谁的手覆上你的臀rou,重重掐着你的臀尖,浑圆又弹性极佳的臀rou被他狎玩,泛起一抹yin靡的艳粉色,旋即略使几分薄力,在臀rou上拍打数下。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强劲,他二人配合更为默契,你来我往的cao干令你止不住地轻颤,两口xue眼周遭娇嫩的白皙肌肤被拍打磨蹭得糜红一片,连番的进出贯穿使得你甬道内的温度极速攀升,身体自发自动地泌出yin液来降温,却无济于事,高热的甬道中传来的舒爽快感令你瞳孔涣散,目光失焦,不自觉吐出小半截被嘬得微肿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刘辩的发梢。 听到你口中吐出模糊不清的动情呻吟,他二人备受鼓舞,腰胯挺动得更为卖力。 刘辩次次把guitou的尖棱捅上你娇嫩柔软的宫口,把紧闭的宫颈戳得敞开一条细缝,zigong中潮吹的一股股阴精总算是寻得发泄的路径,乳白浆液混着透明yin液倾泻而下,冲刷着刘辩的冠沟,往翕张的马眼里猛灌。 肠道里也分泌出充足的黏液迎合着张道陵的猛烈cao干,你其实很难从后面获得快感,但xue口褶皱被碾平,肠道内充实饱胀,那根硕壮的rou棍存在感极强,上挑的guitousao刮着你脆弱的肠壁,惹得你绞紧肠壁,发出低低的轻喘。 他二人像是在进行一场耐力的角逐,而你的身体,就是他们的竞技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你面颊和后背,不知疲倦的roubang轮流cao到你两口roudong的最深处,戳得媚rou软烂变形,棱角分明青筋暴起的roubang变换着不同角度以变化无常的力道捅入甬道。 你早已没了气力,四肢连挪动的劲儿都没有,瘫软在身侧,身体失了控制,随着他二人的cao干前后耸动,你喘息着哀求:“慢……慢一点……” 他二人果真放慢了速度,倒不是因为你开口请求,而是你那两口被cao干得媚rou外翻的roudong,不住痉挛收紧,吮得他们差点缴械投降。 “师姐……” “陛下……” “太紧了……” “放松些……” 两根坚硬无比的roubang不约而同地在你rouxue内颤动膨大,他二人心知肚明地对视一眼,竟是硬生生压下了射精的冲动。 可敏锐的你又如何会错过这稍纵即逝的大好机会? 你如狸奴那般用手掌撑地弓起腰背,缩张着湿红浪荡的roudong向后坐去,把那两根roubang深深吞吃进甬道,左右摆臀以黏腻的阴阜在他二人胯间磨蹭,又猛地提臀向前,将那roubang拔出大半根,只余紫黑色的guitou堵在甬道外端,如此往复数次,你终于得了逞,成功榨出了他二人的股股浓精。 冲击力极强的微凉jingye箭也似地喷射在你高热的甬道内,总算是把内里的yuhuo浇息,狭小的roudong如饥似渴地吞食着这么多jingye,须臾之间诸多白精被rou壁上凸起的rou粒舔舐吸收,连粘连在roubang上的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瞬间没了踪迹。 你餍足地舔舔嘴唇,恢复了几分力气,面色也较先前红润。 张道陵和刘辩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两人丝滑锦被般的卷曲黑发将你拢住,你浓密的羽睫上还挂着泪痕,被他二人一人一边舔了去。 如钩的弯月之上,那抹绢纱似的浮云不知被谁扯了去,月光自窗棂外倾泻直下,铺在你三人身侧,竟是比屋内的烛火还要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