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你被人cao了舔xueplay(彩蛋:陆安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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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安自从知道顾宸不是表面上那样玩世不恭,心底其实或多或少是感到有些欣慰的,不过到底还是年龄尚小不然也不会派去的人让李林摆了一道。那些家伙虽说不足为惧可在人家的地盘上终究还是有危险,因此才不想告诉她,哪知这人……罢了……陆安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且问你,说这皇庄贪墨你可有证据?” “又知皇庄的账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填补亏空?” 一针见血直击要害,这下子轮到顾宸沉默了,她是没有证据的。李林给的三五大箱账本与欠条,就算账本她自有办法看的完查出作假,可欠条却是个烂摊子,也正因如此她才急着抓李林想从他作为突破口。 看对方安静下来陆安耐心的解释道:“查皇庄的重中之重从来不在贪官,而在那些人贪墨的银子。” “若依你的意思靠那妇人指证李林勾结黑风寨,我们要抓他一人容易,杀了他更容易。可他贪墨的银子何处去寻?若还想找到银子只能从长计议。” 李林小小管事敢在此地多年欺压百姓,若说背后无人她也不信,敢这么堂而皇之开罪于她想必背后的人来头必不会不小。 见顾宸眉头紧锁若有所思,陆安喝了口茶水,继续道:“黑风寨山贼盘踞在此地并非一日两日,却迟迟不见官府剿灭,你道是为何?” 顾宸冷哼一声,回答道:“自然是官匪勾结。” “是啊,重点在官不在民,李林只是个皇庄管事就算你能有证据李林贪墨,杀了他,背后的人如果不揪出来保不齐以后还会有王林、陈林。况且你也知道李林是宫里哪位贴身侍女的亲戚,你把他杀了回头那位去皇上跟前儿哭一哭,也就不了了之,那这趟差事我们就算是办砸了。” 哼,顾宸冷哼一声,心道,她父皇还当真是色令智昏。还真是不管古代还是现代总有这种污糟的勾当。 现下我扣押了人证他自然会猜测我是否想来分一杯羹,那妇人李林定不会放过,不过他毕竟只是区区皇庄管事,要巴结我自然也会是此地官员,经此妇人一事我敢断言不出三日定会有人前来。 现下我们只需悄悄放出诱饵,就静待看此地哪位大人先来上门来寻我了。 至于那妇人我会安排东厂的让对那妇人进行拷问造成屈打成招的假象,李林一帮自然会以为事情以了,待到引出背后之人,到时候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懂了……” “可……不会把那妇人打死吧?我可记得你还下令打了那妇人十大板呢?” 陆安颇为无奈的看着一脸怀疑的顾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道:“看来王爷对在下当真是毫无信任可言呢?” 察觉了陆安的不悦,连忙笑着解释道:“不是啦,我意思是万一那下手的人没轻没重的……” “呵,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不要留在世上丢人现眼了。” 陆安冷笑着最後加了一句,“况且,你不知道这板子里很是有些门道的吗?” “什么门道?”听到这个顾宸顿时来了兴趣。 “杖刑”在东厂刑法中,算较轻的一种刑罚。那些行杖人练了一辈子手上都是有功夫的。” “什么叫有功夫的?” 见顾宸一脸好奇,陆安倒也不卖关子,开口道:“手腕上功夫通常分两种,一种是皮rou完好无损,里面筋骨尽断;另一种就是皮破rou烂,但不伤筋骨”。 “受刑人的生死全在主子自然吩咐要求他们就如何做,一顿板子下去看似皮开rou绽实则将养几日也就恢复如初了。” 顾宸接话道:“哦~然后你在趁机放出风去说那妇人在狱中感染命不久矣。” 顾宸不禁感叹,古代还真可怕,简单的打板子要生要死都系在刑杖人之手,不过,可真正可怕的倒不是那双手,更不是那双手的主人,而是他身边的这个人!他到底在同一时刻里算计了多少事? “那你早知道李林算计我了?”顾宸抬头轻问。这个卑鄙小人,想想被送来的欠条顾宸就想把这人打一顿。 “……” 摸不准顾宸意思又刚刚被“欺辱”过的陆安眼神有些闪躲尴尬转头,他哪里是光知道啊甚至还暗地里推波助澜了一把。 看着男人的样子顾宸就明白了,脱口而出“我就知道!!” “是、是又如何?”陆安嘴上硬其实只是色厉内荏罢了,皇上是为国库空虚才下令查皇庄他本就没指望过顾宸这个纨绔,后来发现了她真的有派人查才决定将计就计。 至于顾宸会如何他原本就不惧、更不在乎,哪成想事情竟能发展成这样。 顾宸没有做过分的举动,反倒一脸讨好对着陆安笑道:“嘿嘿,那我的人可还好吗?” 现在想起来她还有人在自己手上吗?还敢对自己做这种事,想想就来气的陆安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回道:“哼,死不了!王爷的人咱家可不敢动。” “那就有劳督主关照啦,时辰不早了您好生歇着。”顾宸替陆安把被子掖好,刚要走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陆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哦对了~您那个小跟班被打晕在柴房估计要天亮才会回来。”说完不给对方骂人的机会,低头在陆安嘴唇轻吻了一下,眼看着给对方弄个脸红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为什么对要他做这种事?陆安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羞臊。居然说喜欢他的身体,他这副残破的身子有什么好? 陆安想大概是顾宸年纪还太小了,见的人太少才会产生这种错觉,恐怕是图一时新鲜罢了。 是啊,等她到了该婚配的年纪见过正常的男人也许就会知道自己只是个又老又丑的太监…… 就如同陆安说的那样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中,期间顾宸为了推波助澜,还以自己的人被东厂扣住前去找陆安要人吃了闭门羹未果,众目睽睽之下摔门愤然离去,如今皇庄内几乎人人都知九王爷与陆安不合。 那妇人受了刑在东厂地牢中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消息也已经被放出去了,李林一群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果真未到三日鱼上钩了,陆安收到了太守史弘年的帖子宴请。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顾宸深知腐败苍蝇烦人,小老虎后必有大boos的规律,当即联想到本地太守竟然都与其有关联那么史太守上面的陈刺史又是否知情呢? 顾宸打算借此计划穿传信给三皇兄,摸一摸这陈刺史在京中的底。 按说一切顺利如此顾宸应该感到高兴可这几日顾宸确实心情却十分不好,因为发觉某只老狐狸又开始躲着她了,做戏而已不用真的躲着我吧!顾宸忍不住在心中哀嚎。 又外出去了!他丫的!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每次都不在,顾宸不明白为何这人老躲着自己。 怨念极大的顾宸决心今日,她一定要逮到那只老狐狸!终于趁着夜色将至摸进了陆安所的住院子,说来也巧来的时候陆安正在准备沐浴,本打算偷偷溜进去结果发现这次树上还真的有暗卫,只能先想个法子不让人察觉的解决。 如此以来只怕就错失帮老狐狸沐浴的计划了,哼!顾宸决定要从其他地方加倍讨回来。 傍晚时分,顾宸解决好一切来到院子,看着正在廊下铺被褥的元宝,本想直接打晕又想到这跟班也属实惨了点所以改用了迷香。元宝昏倒时在房内尚未安歇的陆安好似听到门外有异动。 “元宝?”眉头微皱的陆安走向门口打开房门,眼前黑影一闪而过。 “何人!”陆安惊叫。 “是我”一只脚踏进屋内的顾宸对着陆安笑。 “怎么……?” 顾宸开口打断道:“陆督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提上裤子就不认识本王了,唉~” 陆安连忙上前捂住顾宸的嘴,将人拽进了屋内左右看了关上了门。 “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我?顾宸抱住对方的腰就不撒手。” 听到对方的话陆安脸“腾”得一下烧成了晚霞色,赶紧将头扭开,眼睛闭了起来。 这人的说什么诨话!来此作甚! “哈哈……”显然陆安青涩的反应取悦了顾宸。 将人反身抵在门上伸手入裤子里摸到他光滑的大腿,沿着大腿一路向上,在他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揉捏着。 十分熟练脱下他的裤子,陆安忍不住挣扎却也无济于事,若不是因为刚才沐浴时经历了那档子事,自己怎么会如此被动。 失去遮体物而冷飕飕的下身,让陆安情不自禁打个寒颤,慌忙侧着身子有些滑稽的捂住“你......放肆!” “就放肆~陆督主能耐我何啊?” 看着雪白圆润的两瓣臀丘在视野中可怜兮兮地微微抖动,一想到这老狐狸故意躲着自己就生气,顾宸手掌高高扬起,毫不犹豫地甩下去。 “你!!!”陆安又痛又气的说不出话,这人干嘛老是跟自己屁股过不去。 眼看对方即将进行更放肆的举动,一张脸通红小声道:“床……去床上……” 看着秀色可餐的陆安顾宸突然心情大好,抱着害羞的人上了床。 “你今天很香嘛,已经沐浴过了?”顾宸一边问着,一手却已闯进了陆安的后庭,根本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呵……哈……”如果一开始陆安是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开口,那么现在他是根本已经无暇开口说话了。 撩起衣衫当他胸前的rutou被顾宸的舌头舔弄起来的时候,陆安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呃啊!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外泄“外面有暗卫唔……嗯”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宸吻了上去。 “不准咬!想叫就叫出来不用忍,今晚外面李林的人支走去喝酒了,你东厂树上的家伙们让我放倒了。” 陆安眼中划过一丝惊愕,外面的酒囊饭袋就罢了,他的暗卫可都是东厂个顶个的高手。 顾宸的武功的确不低不过还是不要吓到人比较好,笑道:“嘿嘿,英雄难防暗器嘛~”毕竟师父留下的迷药稀释过后简直不要太好用。 半推半就的将人推倒在床上顾宸把陆安的双腿抬起挂上自己的双肩,拿起一旁的烛火挪得更近了些。 “我来看看这里洗净了没。”只见陆安的xue口微红像极了不久前刚刚被使用过的样子,当即质问道:“这怎么回事儿?你被人cao啦?”顾宸手指在xue口处轻蹭着。 陆安脸色微变,怒斥道:“胡说八道!谁敢必将她碎尸万段!” 什么被人cao!她当自己是什么人!除了这个丫头敢对他做这种事! 实际上陆安有些恼羞成怒的,不过他哪好意思说自己自从那日过后一直觉得身子怪怪的,在今日沐浴时自己不光用手探了最后还狼狈的失禁了……想来都怪这副这不争气的身子。 看着陆安变幻莫测的脸色,顾宸不禁有些好笑,她知道让别人cao怕是陆安做不出来,这八成是自己弄的。 于是故意打趣道:那为何督主这屁xue看上去有些松松软软的? “……”陆安羞臊的闭着眼睛,打定主意就算顾宸打他屁股也绝不会开口的。 “不打算回答吗?”看样子陆安的硬刚的那架势又上来了,还真的学不乖呢。 顾宸把烛台放在一边,伸手把陆安屁股扒的大开。 “我怎知为何?”陆安继续嘴硬。 顾宸看着眼前的粉嫩xiaoxue为什么看上去如此可口,竟试探着的舔了上去,讲真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也不知自己怎会做到如此程度。 “啊!!!”陆安惊的猛的睁开眼睛,那本就敏感的地方哪能被人如此……身子抖个不停连脚背都崩的笔直。 “!!不要……”对方粉色小舌头一舔一舔的,湿润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被她舔的浑身发烫,焦躁不已,哑声道:“……脏……” 她怎么能舔那里,陆安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疯了!她定是疯了! “怎么会?你明明洗的很干净。”顾宸对着陆安歪头乖巧一笑。 “……停下……”什么诨话!那里怎么可以! 随后不顾对方的挣扎抱紧陆安的腿低头舔了上去,本就松软的xue口被舌头轻而易举就伸了进去。 “不……不可……嗬啊……进去了?” “别呃啊啊啊……”陆安的声音一下子高亢起来,被刺激一下子夹住了顾宸的脑袋伸手去推对方,可是正中对方下怀灵活的舌头使劲向前伸顶。 “呜啊啊啊……”整个身子犹如过电般抽颤着,屁眼不住的收紧,眼睛都湿漉漉的。 后xue不断的快感连带着前面都感觉都有些奇怪这让陆安害怕,他很怕会和自己沐浴时一样失禁…… 他绝不能让此事在发生,尤其是在顾宸面前,连忙开口求道:“别!求你别再弄了” “我说……是方才……” “嗯?方才?”顾宸停下了动作可是说话时热气却刺激的陆安腿抖个不停。 “别……别对着那儿说话!”陆安简直要被羞死了。 被人放开时屁眼还一开一合的发出噗呲啵噗的声音不断带出点点yin水,此时他也顾不上被这家伙都瞧见了。 “沐浴……我自己弄的……”陆安不得已红着脸承认了沐浴时的羞耻事。 “自己怎么能弄成这样?督主莫不是在同我说笑?您上次还骗我说腹痛呢?”顾宸就是想知晓更多才故意提起之前陆安诓骗自己腹痛一事。 眼看着对方又要对那处下嘴,陆安急了只能语无伦次的解释。 “没有……没有骗……呜呜……” “……我真的……是真的……” “别……别这样……我受不住……”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委屈,却讨好的引诱她把手伸进衣衫里,她的手上有些练剑时留下的茧子,划过他的肌肤引起阵阵颤栗,碰触到他的奶头的时候,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安清醒时还从未见主动过,美色当前顾宸决定暂时放过他。 “督主既然如此欲求不满,那我自然要尽一份力吖~” 顾宸说着,就将手指插入被滋润过的后xue翻弄起来,抱起陆安就吻上他的唇。 “唔……”陆安根本不敢睁眼,眼毛上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羞红的双颊一片娇艳。 还好那人没有继续之前的荒唐,心里忍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很快又火大了起来这个人刚刚舔了我那里现在又来亲我。 顾宸松开男人的被咬成玫瑰色的双唇隐若发觉此时看着自己的陆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既想要为何不来寻我?” “你……”为何要对我如此? 陆安想问可他知道自己不该问,他明明已想好疏远对方可却还是忍不住被对方的话引诱,他的心被拨弄的乱极了。 “我说过了,我喜欢你的身子。” “荒唐……”陆安脱口而出。 喜欢什么不好,喜欢他这副残缺的身子,这话她自己相信吗?左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反正她总会腻的到时也就放过自己了。 “为什么不承认?你明明就很舒服,这里就是你喜欢的。”手指微微勾弄着陆安的敏感点。 “嗯啊……”陆安喘息声渐浓,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的身子根本骗不了人。 突然窗外穿来了三声猫叫,顾宸知道是十七的暗号,三皇兄的信鹰认主她要走了。 可情事被打断的人眉头微皱不开心,她不开心那就意味着身下的陆安可就要倒霉了。 毕竟她可是来“报仇”的!谁让这人老是躲着自己呢! 手上动作快的让身下的人都无法反应一个无线跳蛋就着后xue的yin水塞进了陆安的后xue,古代人用跳蛋顾宸想想就刺激,就这样塞进去随后翻窗就这样就走了。 对!她就走了!留陆安一个人被撩拨的不上不下的在床上。 这个混账!陆安气的捶床。 深夜陆安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该死的!她究竟放了什么进去!!! 那东西是什么!!! 想到深宫中的玉势一类的yin具不由得脸红,深夜整个人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伸向后xue,刚进入一点身子就愈发的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为什么够不到…… “…嗯啊……” “……该死的……” “嗯哈……不……啊……” 在床上喘着粗气的陆安浑身燥热,他本想用手取出来出来,可屁股反而夹得更紧了,甚至那东西还越来越往里了,中途好几次碰到了好奇怪的地方,他又担心取不出来便不敢再动了。 躺在床上甚至觉得前面都有些酥酥麻麻的,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明明下面没有了那处却还是忍不住的用双腿去夹被子,身子在被褥上来回扭动。 着不够……不够……他想要的不止如此! 他折腾了半天连脸都折腾得红扑扑的,索性坐起来岔开双腿抱着被子的地方前后蹭动。 他慢慢将手放在rutou上揉捏着,不一样……他想要那个人的,显然某个人的抚摸会令他更舒服 把自己的身子撩拨成了这样,那混帐家伙竟抛下自己走了,让自己如此难耐想到这儿心中竟然生出了些许委屈。 什么时候他陆安变成这样了,一连几日躲着顾宸是希望顾宸可以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自己又怎么能沉浸其中。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陆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在想什么! 那人身份尊贵,不是他这种人能想的了的,这认知就由如一盆冷水息灭了他心里的燥热。 饶是如此身体的异物也依就令陆安在床上辗转反侧,双眼紧闭,只能抱紧被子企图以此减轻身子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