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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雩】领导,一起洗澡?(R)

    吴雩把下巴搭在正在洗碗的步重华肩上,两只爪子在步重华的胸前腰腹上下其手,翘起来一只脚丫子努力往步重华耳边吹风,下身不怀好意地往他身上蹭:“领导,一起洗澡?”

    “可以是可以,能不能忍一下先别在厨房脱我裤子。”步重华迅速把最后几个碗碟冲干净放到一边沥水,随便擦了两把手就把干手巾丢到一边,向下捉住已经往里摸的手,反身两下拧到吴雩背后,笑道:“闹呢?”

    “闹你呢。”吴雩探头去啄他,没被反拧的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摸到步重华肩上,理所当然地讨吻:“快亲我。”

    步重华低头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口。吴雩满意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整个人往步重华身上倒,没骨头一样。他随着步重华手下的揉捏整个人都变得像坨又甜又软又粘的糖,唇齿是甜的,舌尖是软的,抱住了就粘着不放了。

    两个人辗转亲吻着,吴雩反手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拽了拽,一边亲一边抚着步重华的手往自己的腰胯上按。他的裤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胯骨上,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硬挺地蹭在一起。喘息和唇舌间的水声迅速蒸腾起情欲,彼此手掌摸过的地方都瞬间涌起一波接一波的情潮,令两人都兴奋不已。

    等不及回卧室了。

    吴雩踩着落下来半截的裤脚,又亲又拽,踉踉跄跄地把步重华拽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直接伏在对方的两腿中间,把已经硬挺的性器从家居服里扒拉出来。随手撸动了几下边伸出舌尖从底部一直舔到头上的小孔,抬起的时候顺势挑起眼皮看了一眼步重华,舌尖来回飞快地逗弄了几下,随后就被步重华的手按住后脑勺半强迫地把性器深深吞进嘴里。

    虎牙的牙尖乖顺地收在柔软的唇内,脑袋随着手掌的抚摸一上一下地吞吐,偶尔几个深喉顿在深处停一会儿,就能让那不自觉的快速吞咽带来的快感刺激地人头皮发麻。步重华的脖颈因为舒爽而仰头的时候绷出好看的线条,落在抬头时的吴雩的眼里,满满都是得意。他看着爱人的小腹在时不时的挺动中绷出的轮廓,流畅起伏的人鱼线直直延伸到眼皮子底下,带着yinjing撞向喉头,间或呛得他闷咳两声,却被按住了脑袋不准吐出来,逼得眼角都泛出泪;然而却在这强硬之下因着不由自主的畏惧带出了奇异的快感。

    他伏跪在地毯上的脚趾难耐地蜷了蜷,在步重华的舒爽的低吟中下身越发激动地抬起头来。

    他把沾满了口涎的yinjing吐出来,一丝水线牵唇舌和guitou,坏心眼地用虎牙的牙尖蹭了一下敏感的小孔,喘息的湿热气息直直扑到上面。吴雩的脸上已然泛起来一片潮红,握着湿漉漉的yinjing趴在步重华腿上歪着头瞧他:“领导,shuangma?”

    步重华“嘶”了一声,把手枕到脑后,煞有介事地呼出一口气:“还行。”

    吴雩鼻子里长长地“嗯——”了一声,握住柱身摇了摇头:“那就是不够了。”

    吴雩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的内裤连同裤子一起扒下来一脚蹬掉,手下用力把步重华的裤子也脱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沙发,分开双腿跪坐到步重华的身体两侧,家居服的纽扣系数扯开,两肩一动便滑落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里,随后挺起身来大大方方地把一片皙白柔软的胸腹展现给爱人。其上纵横深浅的疤痕仿佛被摔碎的瓷器被粘合起来,配合着此时有意无辜而探究的表情凭空多了一种脆弱的美感。

    步重华的掌心从善如流地顺着他扬起的脸颊和脖颈自上而下地抚到他的胸前,拿手指根部的缝隙逗弄着硬挺的乳尖,眯起眼睛看着吴雩向他倾下身来吻他。那两双手从宽松的家居服的袖口里探出手指,按着自己的胸肌攀上来,一边舔吻着一边摸索着解他的衣扣。待将步重华的衣服剥得衣襟大敞,便故意掌心贴着步重华的乳晕交替着一轻一重地抓揉,闭着眼吮吸着爱人的舌尖,不时闷出两声鼻音。

    步重华揽着他的腰身按在自己的腰胯上,那薄韧的腰身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腰肢款摆着向后蹭着硬挺的性器,再把之前挂上的的口津涂满了臀缝,和着小孔吐出的涎液弄得一片泥泞。炙热的气息在咫尺之间交换着,步重华响亮地亲了他一口,转身有些粗暴地把人掼倒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跪上来,喘着气,扶着自己的性器径直挤了进去。

    “!“

    吴雩抽了一口气,呻吟着竭力仰头呼吸着放松,反手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抓出了印儿。被强硬地挤进来的感觉不论何时都显得如此突兀,被入侵、被侵犯、被占有的恐慌和无法抵抗的快感自柔软的内里鞭辟至全身。步重华故意进入得很慢,仿佛进得比以往哪一次都深。慢到肠rou刚抽搐着适应了,却又再一次坚定地往深处占领。

    吴雩浑身发热,不安地伸手下去胡乱摸到xue口,指尖摸索着碰到最后一截还没完全进入的yinjing,喘着气一挺腰往上一送,终于吃到了底。步重华被湿糯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俯下身来捉着吴雩的嘴唇挑着舌尖逗弄。身下不动声色地退出来一些,在吴雩稍微有一点放松地回应的时候突然狠狠地撞入。

    “……啊!”

    但步重华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起身直接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沙发背上,身下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肠rou随着大力的抽插翻出来一点点又被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沙发随着他的动作有规律地发出闷响。吴雩的眼神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逐渐迷离起来,软绵绵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前;或是绷紧了身子仿佛伸懒腰一样向上抬起双手,这时xuerou就会变本加厉地绞尽进出的yinjing,引得步重华几个用力令爱人发出一串舒爽的低吟。

    “嗯哼哼哼……哈啊……”

    步重华喘着气,把吴雩的另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一手按在吴雩耳边,牢牢地把人锁在自己身下。他看着那黑亮湿润的眼中偶尔浮现的脆弱被在几个大力顶弄下出现裂缝,而后便被情欲碾成齑粉,淹没在泛起的痴海中。被吮得泛红湿润的嘴唇微张着,不时向自己伸出舌尖,带着小孩子要糖一般的天真撒娇似的讨吻。

    吴雩浑身上下仿佛被热水浸着,家居服被压得皱皱巴巴,适应过了最初的情潮之后便有些蠢蠢欲动地想要再多一些,于是他垂眼睨着步重华,眼角红红地往上挑,反手咬着手指,无名指上的戒指闪过一抹水光,在随着动作断断续续的哼鸣里软软地叫了他一声:“领导。”

    步重华一个用力的深顶:“嗯?”

    吴雩扭了扭腰,黏黏糊糊地哼哼道:“再快点……再粗暴点也可以。”

    步重华眉梢一挑,停了下来:“比如?”

    吴雩长长地“嗯——”了一声,改了口:“领导我错了。请温柔一点。”

    步重华危险地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沉下腰,重重地往里一下一下地捣,低哑地重复了一遍:“温柔……一点?”

    吴雩双腿缠上步重华的的腰,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垂着眼抵住他的额,轻声说:“请温柔地cao死我,谢谢。”

    ……

    步重华果然没有很温柔。

    前端被堵住了,后xue里的roubang慢条斯理地小幅度顶弄着那一点,无限延长着快感;间或把人拽着在床垫上跪起来,在耳边辗转亲吻厮磨半晌,在吴雩不安的期待中突然一下cao入,不间断地迅猛地冲刺几十下,绷紧的肌rou拍打臀rou的声音和床垫激烈的闷响以及尖锐的呻吟响在一处,看着双肘被绑在身后的爱人挣扎战栗着浑身都泛起粉红。

    手肘被绑在一起,蝴蝶骨的线条异常明显,这样被绑并不缚住小臂,但双手能抓住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的臀rou,偶尔反手抓住就会顺势异常色情地把自己的屁股扒开,反而方便身后的人cao弄得更深更狠。抓住吴雩的手臂的时候就仿佛把一只鸟的双翅捉在手里,飞羽的尖端都随着身体的动作一颤一抖。

    快感绵延不断又突如其来地将他抛起又落下,让吴雩整个人都泛起一层奇异的欲感。小腹和腿根每每在几近高潮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前头的性器激动地地一抖一抖,但并不被允许射出来。蒙着眼睛的领带已经洇湿一片,嘴巴因为被口球撑开而流下无法吞咽的口涎。腿都有些不自觉地发抖,被粗暴地拽着跪起来却又被身后伸过来的手掌握住咽喉。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膝行了一步,但不得不顺着手掌的力道扬起脖颈,随后屁股上被打了一巴掌。

    啪!

    吴雩惊得尖锐地一抽气。

    “让你跑了?”

    有炙热的吐息和体温自身后贴过来,通红的耳朵被叼住,步重华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细细地发抖。

    如果不是知道绑住吴雩的手的家居服是个活扣的话,这幅受尽欺负的样子委实太有欺骗性了。

    简直可怜凄惨地能让见者心惊闻者落泪。

    唇舌湿热的气息和着黏腻的水声在耳朵中钻进钻出,他的手掌摩挲着那脆弱修长的咽喉,虎口钳住那瘦削的下巴向上抬起,身下一边发狠地往里捣弄一边轻声说:“还没遂了你的愿呢。”

    吴雩的喉结上下一抖,呜呜咽咽地挤出来一声怯生生的呻吟。

    步重华浅色的眼睛被情欲烧得像个无机质的玻璃球,清晰透明地把爱人受尽情欲折磨的样子映在眼底。他的手一松,吴雩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栽,随后支撑不住地歪倒,半张脸埋进床单里无力地喘息着。

    步重华拍了拍他的腿,下了床。吴雩感到床一轻,竭力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

    他要去干嘛?

    吴雩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趴在床上紧紧贴着床单磨蹭着缓解刚刚的余韵,想着床单估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和眼泪搞得乱七八糟的了,吴雩觉得自己眼睛都突突地涨,索性闭上眼,全靠耳朵去捕捉步重华的动静。

    步重华很快就回来了。

    他被扶着跪起来,大腿分开坐在床上,扣在脑后的扣子被打开,步重华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自己的口腔,捏住裹满了黏腻的口水的球拿出来,再把手指伸进去玩弄着软rou。吴雩下意识地叼住他的手指讨好地前后吞吐,他听见步重华那一把被情欲浸透的嗓音低低地响起来:“喝点水。”

    随后突然有温热的水流扑到唇上,顺着手指流进了嘴。

    “唔……!”

    吴雩被情欲侵蚀得所剩无几的理智骂了一句卧槽。

    他的舌尖挑着步重华的指尖,尽可能乖顺地向着那只手祈求更多的水。然而还是有不少顺着手落下来,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胸前,再没入下身,有一部分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也有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把身下的床单浸出一片湿痕。

    这场景一定糟糕透了。

    好在对方只是玩了一会儿就好心地把手抽了出来,转而轻轻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吴雩急切地往上一窜,随后便是一吻落下,有温水缓缓送进来。

    吴雩渴得喉结一下一下地上下颤抖,步重华安抚地摩挲上他的腰窝,随着细细的一阵战栗,一声猫叫似的呜咽从辗转吸吮的唇舌中传出来。步重华一口水送完,唇舌相分的一瞬间,吴雩急得往前一窜,声音嘶哑得厉害:“等等……还要!”

    “你确定?”步重华撸了一把他的yinjing,小孔被堵住也激动地吐出来一些腺液,颇为恶劣地问:“不怕尿床?”

    吴雩打了激灵,瞬间清醒了一点:“你……!”

    吴雩听见他笑了一声,眼前骤然一亮。突如其来的光线逼得吴雩瞳孔一缩,下意识地一眯眼,随后就被步重华打横抱起来膝行几步扔到床里面,扶起他的头把水杯抵在他的下唇。

    被过度用力打开的双腿有些合拢不起来,吴雩半垂着眼把大半杯水喝下去,感觉差不多了刚一偏头不想喝了,杯子却没有半点要拿开的意思。

    他抬起眼皮子看向步重华:“?”

    步重华不为所动地拿着杯子,眼底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两个人对视半晌,吴雩垂下眼,喉结一动,慢慢地把剩下的水喝完了。

    步重华把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你看起来很想咬死我。”

    吴雩喘了口气,阴恻恻地说:“不敢,实在没料到学院派的路子也挺野。”

    “毕竟我也算半个‘当地人’。”步重华一边说一边拿了一副蓝牙耳机出来。吴雩看了一眼,警惕地毛都竖了起来:“还要干嘛?”

    “干你。”步重华把蓝牙耳机给他带上,稍微调整了一下确认不会掉下来,还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一本正经仿佛只是在解说生理结构的语气落在吴雩耳里却顿时仿佛听到了最恐怖的威胁:“简单来说的话,水从喝下到排出的标准时间是二十分钟。你忍忍。”

    吴雩一呆。

    他头一次无比清醒地意识到绝对不能完全让步重华自由发挥而自己表示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他立刻不顾腰酸腿痛不管不顾地试图在柔软的大床上凭着强悍的腰腹力量一个前滚翻跑到床边,连双臂被缚在身后都仿佛毫无阻碍。然而刚翻下床想起来就听见耳机里突然传出来自己的声音,顿时一个踉跄栽进一个结实火热的怀抱里。

    “嗯呃……步重华……哈啊!”

    “你轻点——嘶……嗯……”

    吴雩整个人都僵住了,脑袋里轰地一响。

    “又要跑。”步重华抱着他亲了亲他毛茸茸的头顶,碰一下怀里的身子就一阵战栗,“听到了?”

    耳机里的呻吟直往心里挠,羞耻感和着不由自主蒸腾起来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又软了腰。

    二十……分钟。

    步重华手一松,任由他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蹭到墙根,股间的狼藉和之前射进去的jingye顺着腿根和他的动作一起流下,蹭在深色的地毯上,看得步重华呼吸一沉。

    一股暴虐的冲动自灵魂的黑暗之处破土而出,而后却被不动声色地压在眼底,玻璃似的虹膜上倒映着吴雩背对着他跪坐下来,双手在背后费力地抓着滑腻的臀rou向两边掰扯的样子。

    他看着吴雩扭过头,微微战栗的身躯和眼中是骨子里生出的畏惧和清晰而纯粹的渴求,单纯无辜到了极致,就仿佛主动说“cao死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步重华……你来。”

    耳机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着,吴雩头一次觉得听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喘息声和录音里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情欲迅速产生共鸣,让步重华逆着光的身影显得特别有压迫感。

    他在步重华地视线中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声音发着抖说:“你来。”

    右侧耳机中的呻吟和接吻的声音和现实中步重华从他身后贴过来舔吻他左耳的声音搅在一起,吴雩紧紧闭上眼,仰头抽了一口气。手臂突然一松,是最后的束缚也被解开。步重华揉了揉他的肩,扶着他的胳膊按上墙壁,低头吻上那只鸟,随后一口咬在瘦削的颈上,垂下眼挺身进入。

    吴雩闷哼一声,步重华的双手绕到他的胸前拨弄了几下红肿的rutou,在浅浅的抽插中扳着吴雩的腿根让他把腿张得更大了一些。性器被吞到一个可怖的深度,深到吴雩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本能的恐惧让他想逃,小腹抽搐着带着一直无法发泄的性器跳动着蹭上墙面,快感顿时逼得他叫出了声。

    “一直堵着对身体不好,”他听见步重华轻声说,双手虚虚扶上了他的性器。吴雩下意识地去看,就看到步重华修长好看的手指捻到yinjing头部,浅浅地把那支小棍抽出来一点,一股白浊的液体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但随后就在吴雩突然的呜咽里又稳稳地塞了回去:“剩下的留着一会儿再射。”

    吴雩颤抖着:“步重……华……!”

    步重华安慰地亲了亲他:“我在。还有十五分钟。”

    吴雩咬着牙闭上了眼。

    步重华扶着他的腰缓缓地几个深入,每一下都逼得吴雩闷哼一声,转而按着吴雩的大腿内侧用力向着性器上按。吴雩的上半身都紧紧贴着墙面,无比清晰地感受着逐渐加快的速度,被耳机内外交杂在一起的呻吟和rou体拍打的声音刺激地额外难耐。

    步重华喘息着一刻不停,不时伸长胳膊把吴雩抓着墙壁的一只手往后拉起来拽着挺弄,顺手把音量调得又大了一点。吴雩胡乱的呻吟在不知不觉中被引诱着一声高过一声,黏腻的水声和被情欲浸透的喘息却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快感在又沉又急的捣弄之下翻涌着越叠越高,恶劣而不容拒绝地将他向崩溃的断崖推去。

    床单凌乱地昭示着荒唐,欲望的气息弥漫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身体深处被野蛮地cao开,呼吸间步重华的气息顺着情潮自身后侵入四肢百骸。耳机里的浅笑低吟和惊呼闷哼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和步重华在身后无人的床上激情相拥,被正面把腿抬起来几乎摁到自己耳边,一低头就能看着粗红的性器飞快的进进出出,带着汁液飞溅。

    “嗯……嗯……哈啊、啊……步重华……步重华……”

    吴雩闭上眼肆意呻吟着,在步重华喘着气的动作中迎合着上下摆动着腰臀,仿佛要让那玩意儿把自己捅穿钉死在墙上一般地用力向后坐下去,即便呻吟里都带了哭腔,追逐灭顶快感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步重华猛地一个深顶后,说:“还有十分钟。”

    步重华其实并不确定吴雩这时候有没有听见,那紧致柔软的内里一刻不停地被他深入抽出,皮肤相接触的地方已经被拍打得发红。吴雩背对着跪坐在他身上,手肘被他向后拉起来,腰臀被后弯成一个盛满情色的弧度,而主人还在不管不顾地向后撞过来。

    只看眼前这具被情欲支配到把自己的控制权全部交与他人的人,谁又想得到他是曾经有人碰他一下就能把那人的手给剁了的狠角儿;如今却可以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任他在情事里随意揉捏,再多的快感与欲望都能让他激动不已地收下。

    步重华伸手,指尖从吴雩湿漉漉的发尾抚过修长的脖颈和蝴蝶骨之间,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在吴雩在呻吟中被cao弄得发抖。

    “你说,”步重华问,“按照老瘤子碰了你一下就被你剁掉一只手的规矩,我这样碰你的照规矩会怎么样?”

    “你这样的……?”

    吴雩把眼皮子掀起来一点,身体随着顶弄一上一下,半晌喘息着沙哑道,“你这样,活儿还凑合……长得好看的……”

    “嗯?”

    吴雩难耐地一仰头,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就、饶你一命……当我的狗吧。”

    步重华了然:“那么——”

    步重华把他的上半身向后按进怀里,一手钳住他的脆弱的咽喉,一手摸到他黏腻的腿根内侧,摸了摸吴雩激动涨红却不得释放的性器,而持续的不完整的高潮则让紧致柔软的xuerou不断地绞紧嘬吮着自己的yinjing。

    步重华慢条斯理地从吴雩的腿根按揉上微微涨起的小腹,火热的掌心不怀好意地摩挲着轻轻一按,贴着他耳朵轻笑着问:

    “主人被狗cao得shuangma?”

    吴雩瞳孔剧震,浑身痉挛起来。灵魂深处压抑的黑暗和不可言说的负面情绪喷涌而出,被引诱着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这居然是步重华说出来的话。

    “……你!”

    步重华打断了他:“还有五分钟。”

    耳机中的呻吟突然拔高,随后就闷了下来,想必是被堵住了嘴。步重华突然撤了出来,把吴雩抱起来扔到床上。吴雩刚抬起膝盖本能地想往里逃,随即就被一股巨力按住后脖子整个人跪趴着摁在床上,半张侧脸都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xue口被再次用力cao开,甚至挤出了一声黏腻的水声。耳机里的喘息和低语与真实的快感连绵成一张情欲的网,吴雩胡乱抓起了身下的床单,被拽着腰胯把屁股抬了起来,身后的抽插缓了几下便开始加速,逐渐变成狂风骤雨,rou体拍打的声音响成一片。甚至连步重华的喘息也开始不稳,呻吟着俯下身去咬住吴雩脊背上的鸟,一只手牢牢把吴雩的手捉在手里,十指相扣着闷哼着发了狠的捣弄,另一只手向下摸到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炽热的掌心随着动作摩挲着皮肤。

    吴雩感觉到了什么,恐慌中快感变得更为残酷,鞭子一样抽得他挣扎着扬起了头,从未有过的冲动从身体深处冲上头顶。他颤抖的声音中带了畏惧的哭腔,紧紧抓着步重华的手,微不可闻地恳求道:“步重华……别……!”

    步重华动作一顿。

    吴雩浑身战栗着,步重华炙热的鼻息就喷在他颈侧,他抬起吴雩的下巴,在鬓角安抚地落下几个吻。

    “自己来。”步重华执着他的手摸到他身下,“想结束了的话就射出来。”

    “好不好?”

    吴雩喘着气,耳边一侧是耳机里越发激烈的呻吟,一侧是近乎蛊惑的低语。

    他闭了闭眼,虚虚扶着自己,颤抖着“嗯”了一声。

    步重华亲了他一口,却并不马上用力,反复揉捏着身下的rou体,让他从刚刚的刺激中重新柔软下来。他拍了拍吴雩的小腹,突然起身,直接突兀而凶狠地飞快捣弄起来!

    “——!”

    吴雩被情潮袭击得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叫了半声就噎在嗓子眼里叫不出来了。快感铺天盖地地仿佛海啸一般席卷而来,他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冲撞得支离破碎。rou体拍打声音又快又急地响遍整个卧室,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却被更加凶残地抓住胯骨向后猛按。

    仿佛有什么自体内绚烂而妖冶地绽放,他被高高地抛到距离顶端最近的地方,却竭尽全力也够不到那顶端。

    他发了狠地抓着床单,咬着牙呻吟着,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yinjing随着媾和的动作颤抖着等待着释放。吴雩被顶得一耸一耸,终于在撞击中颤抖地把手伸了过去,滑腻的液体让他几次都没能捏住那根小东西,反而像撸动一样撸了几把性器。

    步重华垂着眼睛一刻不停地冲刺着,等着吴雩自己决定什么时候达到高潮。结实的腹肌线条在小腹上紧绷得相当凌厉,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欲望与贪恋。

    这个人是我的。

    这幅样子也只有我知道……也只有我能给。

    吴雩在耸动中挣扎着爬了起来,急促地喘着气,终于捻住那个小东西,猛地抽了出来。

    一股浊白瞬间喷涌而出,仿佛从峰顶一跃而下,随着一声轰鸣,吴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声地绷紧了全身而竭力地扬起上半身,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战栗着,浮起一片妖冶的绯红。

    步重华把他的上半身捞起来抱在怀里,就着对方的高潮把痉挛收缩的xuerou恶狠狠地cao开,被吮吸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越发狠戾,终于在最后的几十下冲刺之后,一口咬住了吴雩的测颈,按住了他的小腹的同时yinjing狠狠撞开了无力抵抗的软rou,捣入最深处射了出来!

    “吴雩……吴雩……”

    两个人都剧烈喘息着,仿佛过了很久,吴雩才从余韵中缓过来。听见步重华唤他,闭上眼抬起了手去摸步重华的脸。

    步重华把他的手捉在手心里,按在自己的侧脸上,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让脱力的爱人坐在自己怀里。吴雩喘着气,半晌神智才终于从失重感中落地。他抬起手把已经没了动静的耳机摘了丢到一边,瘫在步重华怀里平复着气息。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步重华抱着他,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和鼻尖与红通通的眼睛,上下抚摸着他的脸和脊背:“还好么?”

    高潮之后困倦便席卷了全身,吴雩懒懒地哼了一声,终于有空抬起眼皮子向旁边看了一眼自己射出来了什么东西。

    深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却也可疑地随着湿渍均匀地晕开几丝白浊。他眼神放空地垂着眼看了那滩湿渍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被限制高潮得有点久,尿精了。

    好像算上这次的话步重华已经射了三回在里面了。而他中间可能近高潮了好几次,但是都被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吴雩面无表情道:“宰了你。”

    “哦呦。”步重华箍着他的腰轻轻顶了他一下,笑道:“爽完就凶?”

    吴雩闷哼一声,犬齿一错,张嘴叼住他的下唇不满地含糊着说了一句什么。

    “掸邦话。我听懂了。”步重华说,“你在骂我。”

    吴雩惊悚地撒开嘴,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的?”

    “只学了一点日常用语,放心,你说一点复杂的我就听不懂了。”步重华亲了他一口,拍拍他的背,捞起吴雩的腿窝打横抱起来,“去泡着眯一会儿,我换下床单。”

    吴雩脸上发热,环着爱人火热的肩背把脸埋了进去。

    浴室里不消说又是一番旖旎亲热,只是借着余韵亲亲摸摸,没敢再让身体负担过重的吴雩高潮。等到吴雩重新浑身舒爽地趴到收拾好的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步重华把脏了的床单被罩都塞进脏衣篮,回来就看到吴雩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脸颊上还些微地泛着点红,一脸天真无邪地睡着。就套了件睡衣,两条腿光溜溜地伸着,连钻进被子都懒得。

    步重华把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在吴雩的哼哼中给他盖上掖好,刚要去关灯的时候就听见吴雩软绵绵地叫了他一声:“领导。”

    步重华动作一顿,转过头看他:“嗯?”

    吴雩把被子拽上来一点,眼睛被水汽蒸腾过还湿漉漉的,这会儿半睁不闭地看着他,眼中闪动着些许狡黠地打量着他。

    步重华呼吸一滞。

    随后他就看到吴雩把半张脸埋进拉高的被子,慵懒而餍足:

    “睡醒了之后,一起洗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