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前男友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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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阮竹踹了一脚睡成死猪的余景然,起床做早餐。 “老婆你好贤惠啊。”余景然倚在厨房的门上看着阮竹煎鸡蛋。 阮竹被cao到半夜,身心疲惫,不想理他,只做了一人份早餐,经过他时冲他翻了个白眼。 “阮竹,你敢不做我的份?我天天都做你的份!”余景然满脸不可置信,像天塌了般伤心欲绝,“很好!你别想再从我这吃到一份早餐!” “行行行,我没说不做你的,这份就是你的,吃吧吃吧。”阮竹无可奈何。 余景然不知何时练出一手好厨艺,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阮竹不得不忍辱负重再做一份,只为挽留他做的饭菜。 这货一向是蹬鼻子上脸的主,边吃边挑毛病:“火候太大,有点太焦了,没有味道。” 吃过早饭之后两人各自上班,不出意外的话不下班两人就没有交集。 余景然这个人面兽心,sao起来什么话都能说的人竟然是大学教授,阮竹十分替他的学生的未来担忧。 阮竹下班回到家,看了眼微信,不禁愣在原地。 她的前男友季羽给她单发了一封结婚请柬,时间定在本周周六。 可以说,要是没有季羽,她和余景然不会结婚。 两年前她将季羽抓jian在床,六年的爱情长跑到此结束,阮竹每日难过得难以自抑,几乎是抱着报复季羽的心理和余景然闪婚。 仍记得她和余景然刚结完婚的尴尬场景,她所在的公司放了十天婚假,这十天里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敢看对方的脸,就算待在一起也只是聊天。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时阮竹的身体比尸体还僵硬,手脚规规矩矩地放好,整个人缩到最里面。哪像现在,她手脚爱放哪放哪,一个人占三分之二的位置,余景然有时甚至是躺在地板上醒来的。 在假期倒数第二天两人才有了夫妻之实,余景然比她还紧张,小心翼翼地插进去,听见她说疼时一动不敢动,奈何他太大,硬生生将她弄出了血,把他吓萎了。 阮竹睡得好好的,半夜突然被余景然拍醒。 “阮竹你这个没出息的女人,你当我是死的啊?” 阮竹居然在余景然眼里发现了恨意,他在敌视她,不是以前玩笑似的戏弄。 她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怪异,摸了一把,摸到满手的眼泪。 阮竹不小心梦到了季羽,六年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两人在青涩的高中时代之后分手,却在大三那年重逢,季羽成为她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 余景然说她叫季羽叫了大半夜,叫着叫着自己潸然泪下,活像个傻逼。 阮竹恼他嘴下不留情,没好气地说:“那又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余景然气极反笑,“我们是法定夫妻。” “那也可以离啊。”阮竹脱口而出。 一如两人过去无数遍的吵架,阮竹看着气急败坏的余景然,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余景然被气得去沙发上睡,阮竹独占一张双人床,摆着个大字型入睡。 等等?她怎么把余景然惹恼了?周六她可是要去参加季羽的婚礼的,没有他陪着她哪里有勇气去。 阮竹后悔这个没脑子的行为,去客厅喊醒他,故意用娇滴滴的语气道:“景然,我怕你着凉,你还是回卧室睡吧。” 这个理由实在蹩脚,要知道,现在是七月份,室内不开着空调睡不着觉。 余景然翻过身子不理她。 “哎呀,这里怎么有蚊子,咬我这么大一个包。”阮竹诧异道,“你不回去明天就全身是包了。” 余景然不知道她打什么算盘,却有一点点受用。 下一秒她就吻上他的唇,余景然感受着唇上温软的触感,鼻尖满是她馨香的气息,他心里的怒气已然一扫而空,开始心猿意马。 一分钟前,阮竹见余景然不搭理她,心里呵呵冷笑,使出互相恶心的必杀技——亲嘴大法。 她不喜欢余景然,自然也认为余景然不喜欢她,和不喜欢的人亲嘴当然是种折磨。 果然,没亲多久他就拧着眉问:“什么事?” “是这样的,老公。”阮竹决定继续恶心他,“季羽这周六结婚,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听见她再次提季羽,余景然心中的怒气一窜窜到三尺高,很想翻身压住她狠狠教训她一顿,听到后半句面色才略微缓和。 余景然又没回应了,阮竹心急地戳戳他,问:“怎么样?” 他坐起来,胯下的大家伙顶着睡裤,鼓鼓囊囊的一团,他指了指那里,道:“用嘴。” 阮竹眼前一黑。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阮竹不肯接受这个屈辱,道:“我还是找别人吧。” 她转身欲走,余景然拉住她的手腕,问:“找谁?季羽可是知道我跟你结婚了的,你不找我还想找谁?” 阮竹认命了。 她做了二十六年冰清玉洁的美女,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去吃男生尿尿的地方,关键那个男生还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余景然。 阮竹拉开他的裤子,一根紫红的可以称得上漂亮的性器弹出来,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富有生命力。 余景然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阮竹先试探性舔了舔柱身,再用柔软的口腔包住他的guitou,小心地不让牙齿磕到它,她含了半根就受不了,费力模仿性器的抽插。 余景然用大手把她的头朝大腿内侧按,性器的前端顶到她喉咙眼才罢休,他把握着主动权,兴致勃勃地观赏她被折磨得泫然欲泣的样子。 马眼在喉咙的挤压下射出浓精,阮竹不小心吞下去一点,脸色忽然大变,站起来身来跑去卫生间干呕。 “太不卫生了。”把jingye尽数呕出来的阮竹一丝不苟地刷牙,想把他的味道尽数驱除。 明天一早醒来喉咙发疼,阮竹试着发了一下声,嘶哑得犹如多年用香烟保养,气得她像昨天一样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