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氏家规1:meimei在家不许穿衣服,随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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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对于岑若来说,那是个很讨厌的字。 中学住宿的那几年,是她人生里最自在的时光。 可就在那几年,她也得随身带着手机,保持振动模式,随时接受岑白发布的任务。 [哥哥]:现在去男厕的门口,撩起上衣拍照给我。 岑若从书堆里抬眸,台上老师正讲得神色飞扬,忘我投入。 她指尖紧摁屏幕。 哥哥既然说“现在”,时限不能超过三分钟。 最后仍然不打报告便从后门出去,反正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苦大仇深地到了厕所门口撩起衣服,自拍画面里映出圆滚滚的双乳和后方的便池一角。 快门声响起,教室隔音很好不必担心,厕所旁的楼梯却陡然响起书堆跌落的声音。 岑若看过去,对上少男瞪大的眼睛,手自然地拉下衣服:“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啊。” 她表情淡淡,还过去帮少男捡书。三年级各科的新书。看来他是转学生。 少男反被惊得瑟缩在原地:“你、我……” “你还好吧?” 岑若把地上的书递给他,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有人来。毕竟是上课时间。” 少男接过书,终于挤出话来:“你、你之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被人发现后对你不好……” 岑若笑笑:“没关系。” “我本来就没好过。” 扔下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她就离开了。 禾昱呆呆站在原地,半晌手快软了,才后知后觉课本很重。 明天开始放春假了。学校强制所有三年级生在春假后走读,这个点入学的人,想必本来就是走读生。 岑若回到教室,几分钟后便下课了。她借了前桌好友束菱的笔记抄,束菱乐憨憨的: “小若,春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啊。” 岑若:“好。如果我哥同意的话。” “啊——你真的是哥管严啊。”另外一位好友千宛愁眉托腮,“那你跟他报备的时候别提起我。” 岑若:“那次没能出来的原因不是你。我哥心情不好就不会让我心情好。” 两个朋友嗐来嗐去地叹气,只能这样安慰: “等你独立就好。妈老汉都管不着,别说哥了。” 岑若也叹气,她所想的独立计策,也就只有熬死哥这一条了。 下午只有一节班会和两节自习。班主任没上课,直接放了电影。班长扶鹍默默抱着书走出教室。 要收拾行李的住宿生也都出去了,岑若不用自己去,也没心思看四象限电影,趴在桌子上发呆。 电影掐着放学的点结束了。 岑若住的地方离学校并不远,在附近商区某大厦的顶层,大厦低段三十层都作商用,其余楼层空置,是岑家的产业,烧的却不是岑若的钱。 没错,岑若的爹虽死了,遗产却只给了大她四岁的岑白。 那年岑白也还是个未成年,身形纤细,体质病弱,岑若却再不敢反抗他了。 岑若刷了身份卡,电梯直通大厦顶层。 开门。 衣帽间的门是一整面镜子,照着玄关处站着的她。 岑若久违地感到那种窘迫,镜子里的她表情寡淡,未成型的念头在脑内翻涌,手指最终还是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衬衣。下裙。鞋袜。胸衣。内裤。 岑若皮肤敏感,胸部和胯部都有衣物留下的浅红勒痕。 镜子门向内打开。 男人正装,宽肩窄臀,眉目柔朗,明明长的是一副正常的梦幻好哥哥模样。 岑白的袖扣裹到手腕,而岑若一丝不挂。 他弯弯眼眸,亲和地接过她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罩住她的一边肩膀。 吐息沉在岑若的另一侧脖颈: “小若真厉害。已经两年都没回来了,还记得在家里的规矩。” 岑若看着他下垂形的眼尾:“否则你又要重新教我了吧。” “嗯。” 岑白的回答被他的唇摁到岑若的肩rou。 岑若一颤,压抑着冲动,原地站稳。岑白的唇一路向下,走走停停,辗转到腰窝处伸出了舌头,挠摩舔舐,细密且不安全的痒。 啪! 岑白掌打向meimei的臀缝,力气不大,但那里总比臀rou更敏感。他的唇已经落到臀瓣,又是吸吮又是用牙刮擦,感觉到她的紧绷,岑白又是向着腿心的一掌: “放轻松。” 指尖打在rou瓣后方,痛感转瞬即逝,指尖却挤了进来,找到xue口围绕着。 xue口已经湿润,他指尖揉来搓去,像是要捻起滑腻的春水。岑若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了,顿时呜了出来。 岑白得胜般地直接把指头捅了进去,随意抽插,搅出咕啾水声。虎口也抵着菊门摩挲。感受两个小口翕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岑白抽回了手。没有阻碍的清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直接滴到脚踝。 岑若耳夹红熟。她喘着气去看哥哥清纯笑着的脸。岑白回视着她,把yin湿的手指在她的衣服上擦净: “补充规则:” “在家的meimei必须始终保持发情状态。” 岑若吸了下鼻子,空置的手指伸向身下。 哥哥握住了她的手:“不要用这个。” 他打开衣帽间的壁龛,拿出直径约有两指粗的无线跳蛋,笑颜善良得像爱豆一样: “用这个。” 岑白靠着镜子门,注视岔开双腿掰着rou瓣往里塞跳蛋的岑若。岑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rou瓣内侧是红艳艳的,这里是阴蒂,yingying的,很敏感,那下面就是…… “笨小若,是下面那张。” 岑白上前,半跪,两指头完全打开小yinchun,对着镜子展示涓涓吐着清液的小口, “这里才是舒服的地方。” 他指头伸进去,那皮肤似乎不含任何色素,只是冷感的白,带去鲜明的异物感。 岑若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指向哪里,只能被动承受那种探弄,竭力无视自己的戒备心,太紧张了还要被打屁股。 岑白拿出手指,抬眼仰视她,顺服的神态,去亲吻岑若的xue。 舌头挤进xue道内,用力张合舔弄,唇齿把流出的yin液都吃尽,硬挺的鼻梁擦弄着rou芽和尿道。岑白的脸尽压在meimei的大腿内侧,那些白嫩的rou都被压成斑驳不均的红。 岑若望着镜子里的画面。男青年的头颅埋在她的双腿间,着装是黑的,乱发是黑的,而她是浅色的,迷蒙的眼睛也是黑的。 岑白并不为她的快感,只是用舌和手把xue放松到能绰绰有余地吞纳跳蛋的程度,然后把跳蛋用手推了进去。小玩具比他的拇指还短半截,水液淋漓,岑白抬腕对着张开的xue口落掌: “含好。我随时检查。” 他站起身来。岑若各种情绪都不上脸,或者说很能藏,只是黑白分明的双眸里渗着莹莹泪光出来。岑白笑着亲亲她的眼睑: “去好好洗个澡。待会良先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