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督主可怜可怜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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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晚宫内有很多赏赐,屏风一盏一盏在库里堆积着,都没大用过。 不过,都是些华而不实的样式。李景和尽是赏些镂空雕花的,想着隔着屏风,如雾里看美人一般 ,朦胧身姿,更加惹人怜爱。原本芦晚看不上李景和这些下贱心思 ,现在好了,好整以暇地看着盛雪霰挑挑拣拣,硬是找不到一个能全遮住的。 看盛雪霰想退缩,芦晚登时不干:“盛大人,屏风这种东西,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盛雪霰内心腹诽,他无论如何都够不上君子行当。 但是好不容易稳住芦晚,又不能想再激她发难,选了一扇对比起来严实的屏风,黄梨木雕的花鸟图。 听到身后芦晚窸窸窣窣地脱衣声,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盛雪霰心里有些发紧,背对着屏风,动也不敢动,两只手直直贴着裤子,站的端庄。 后面传来水声,应该是芦晚下水了。尽力不去想身后是什么旖旎场景,盛雪霰回想着审问犯人时对方浑身血淋淋还是不肯说的硬气模样,最后在他一颗一颗撬起对方牙齿,拔掉指甲之后,才口吐不清地承认。 自己应该是属于西厂那不择手段的地界,而不是在这里妄想妃嫔,虽然不知道瑶妃所求何物,自己一个阉人,除了得皇帝心意管了西厂,并无任何长处。难道是她有家属被西厂所害,是来索命的吗?胡乱想了一通,陡然惊醒,发觉身后很久没有水声。 “娘娘,您没事吧。”盛雪霰问了一声。 没有回答,安安静静的,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 盛雪霰又唤了两声,依然没有应答。他有些着急,没有想太多,穿过屏风过去,却看到芦晚浸在池子里,两手扶着池子边缘,露出一个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生气:“没人帮我浣发。” 盛雪霰手足无措,作势便要离开去唤婢女进来。芦晚手一撑,往上抬起一点,伸手拉住盛雪霰的裤腿:“就要你来。” 盛雪霰连头都不敢回,只盯着自己脚尖,万年如冰的脸上染上绯红:“莫要折煞咱家。” 芦晚不依,她隐忍很久,今日绝不可能放手。 “不过是浣发,又不是要你的命,赶紧。” 热气蒸腾,看不清她脖子以下的皮肤,盛雪霰没办法,手指发紧,俯身捏住了皂角。 “得罪了,娘娘。”盛雪霰将皂角在手里揉搓起泡,然后覆上她的发。 芦晚心想,自己突然站起身,他会不会如上次一般转身便跑。按下躁动的心,芦晚很安分地等着盛雪霰弄完。 “好了 ,你将衣物放在那里,便去外面候着吧。” 盛雪霰长舒一口气,终于好了。他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一直盯着芦晚漆黑的发,脸部肌rou都要痉挛了。将她衣物放好 ,如逃难一般回了屏风后面。 芦晚换好衣服,对盛雪霰招呼了一声。盛雪霰移开屏风,等着送她回寝殿。 走的好好的,刚要到盛雪霰跟前 ,盛雪霰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等着芦晚。却听见一声轻呼,芦晚不知踩到什么东西,摔了一下。 盛雪霰急忙上前搀扶,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绊了她,芦晚却将手抚上他的手背,刚沐浴完的温热于他 而言却过分炽热。 “呀,衣服散了。” 盛雪霰猛然抬头,看见芦晚衣襟散开,如玉般的肌肤裸露,能隐约看到饱满的双乳上那一点嫣红。 “娘娘。”盛雪霰吞了吞唾沫,紧闭眼,作势要起身逃跑。 芦晚却紧紧拉住他的手,不给他丝毫机会,随着他过大的动作,也被带起身,摇晃间顺势将衣襟拉得更大,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芦晚脸上带着势在必得。自进宫来 ,每一幕都和梦里对应上,这让她看见李景和就想作呕,但是盛雪霰,快成了她的心魔。每次她与李景和虚与委蛇之后,便肖想着盛雪霰,如图幼时喝完药时的蜜饯,她图谋着他的人,她要同他一起,不论何处。 盛雪霰挣扎不得,怀里女子好似他轻轻一碰便会破碎,不敢用力过大,但对方却无论如何不肯放过自己,他冷淡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娘娘,别这样。” 芦晚不管不顾,攀着盛雪霰的脖子 ,逼他直视自己,在他灼灼目光中亲上他的唇。盛雪霰身子崩的死紧,头也不肯低下,芦晚尽力踮着脚仰头才能亲到。 “抱我回去。”气息呼在他颈边,他感觉自己全身关节都生锈了。 他久久没有动作,芦晚也不生气,又说了一遍:“盛督主,抱我。抱抱我。” 盛雪霰终究是没有办法拒绝芦晚。他想,芦晚是不是给他下了蛊,为何每次都如此难以拒绝。 依言揽住芦晚,将她腿弯揽在臂膀,芦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头紧密地靠着他的颈弯。“盛督主,可怜可怜我。”芦晚声音破碎,带着恳求。 盛雪霰心思恍惚,只叹息,应该是娘娘,可怜可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