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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妖王叶音竹】夫目前犯、DT(上)

    洁白的神界展开,即便是未能得到认可的深渊神祇,其神力也并非凡人可以抵抗的。

    被困在神界中的叶音竹被剥离了神兽所化的铠甲武器,就连魂珠也被迫融回体内,可以称得上是赤手空拳,未能踏入神的境界,在此般超凡的神祇的领域内毫无还手之力。

    母妖王也不急着动手,这次被人类所认为是赌上全种族命运与龙崎努斯存亡的灭世之战对他来说仿佛就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连与叶音竹的这场王对王的终焉之战也像只是参与一场情人之间的约会一般,轻松到肆意的程度。

    将恼人的杂碎清除出深渊黑妖帝领之外,母妖王面带微笑地看向被神力禁锢住动弹不得的叶音竹,“好了,现在终于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他凑近到叶音竹的面前,神龙一族最后的族裔的身躯堪称完美,俊美无俦的面容是凡人所不能拥有和想象的,然而这具身体却被母妖王侵夺,俊逸的面庞缭绕上了几分邪肆阴桀,扒下了伪装的母妖王肆无忌惮地掐住叶音竹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

    “音竹,你真的不肯向我妥协吗?如果你不愿自己动手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杀死他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叶音竹冷漠地注视着贴近的母妖王,“是我计算错误,低估了你的实力。你杀死我吧,我是绝不可能向你妥协的。就算你现在不杀我,只要你杀了他们,我也一定会随他们而去,至少在地下我也绝不会孤独,你无法阻止我的。”

    “你——”母妖王瞬间暴怒,千年前他本就是冷血残暴的万灵之敌,被神龙王和神龙最后族裔的使命制约被迫掩藏自己而压抑的喜怒无常的本性一朝显露,属于深渊被诸神遗弃而诞生的邪物的嗜血凶性便被无法控制地激发出来了,“你们这些人类真是愚不可及,所有生物只有一次活的机会,不论是你们还是我们深渊,死了,就永远的消失了。什么天上地下,你那只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难道你还想着死后再找你那小情人厮混吗?”母妖王伸手撕裂了叶音竹身上最后一件由神源法袍所化的武装,深渊生物对诸神的憎恶是与生俱来不可磨灭的,他对这种与其他神祇有所联系的神赐之物毫无好感,即便这种联系缥缈近无。

    神源武装被神力撕扯后便变回法袍原型,被母妖王毫不留恋地丢出神界,此番叶音竹是真正的赤身裸体毫无遮掩,不过身处神界又被剥离了神兽兵器后本身就和赤身无异了。

    叶音竹看到母妖王被自己激怒甚至撕碎了最后防护的神源也毫无惧意,甚至笑着回答,“那又如何?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死去,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这是你这种自私的深渊生物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情感。”

    母妖王狠厉地盯视着叶音竹,后者尽管身体无法移动,但湛然清澈的目光却丝毫不退避地注视着他,一点也没有因为母妖王的强势而有半分怯懦。

    一人一妖,就这么彼此对视着,分毫不让。

    母妖王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自信的光芒,“好,你说,如果他们都死了,你死了也无所谓,反正可以在地下团聚,对不对?”

    “不错。死并不可怕,像你这样的孤独,才最可怕。”

    杀气从母妖王眼底一闪而过,但他却强行忍住并没有发作,“那如果他们没有死的话,你是不是心中有所牵挂,也自然就不愿意死了呢?”

    叶音竹淡然道,“你想要折磨我们么?那你尽管动手好了。不过,你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否则,我会带着他们一起去死,也不会继续受你的凌辱,更不会向你妥协。”

    眼前的身形一晃,母妖王已经失去踪影,一只冰冷的手拂过叶音竹的脸颊,在右眼睑下方轻轻摩挲,“放心吧,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我也相信你不会选择那么做,你在担心他们吗?以你朋友们的实力肯定是死不了的,不过既然有你的小情人在,也许你亲眼看着会更能理解我的话。”

    在深渊位面内撕裂空间对于半步神祇的母妖王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他徒手撕开一片银色光幕,将原本已经远离黑妖帝岭的紫摄出,几道凭空出现的黑色锁链瞬间洞穿男人的四肢,带着恐怖的压力将紫钉在了神界的领域之中。

    “你在做什么!”叶音竹厉声质问,然而即便他的身上并无束缚,在母妖王的神界当中依旧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妖王轻描淡写地重创紫。

    看到叶音竹如自己所愿地霎时便变了脸色,却没能让母妖王的心情好上几分。只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虫豸罢了,这世上唯一能威胁到他的神龙王已经死去,一个这辈子都摸不到神祇门槛的劣等魔兽现在还能在这里好好活着的理由仅仅是需要他成为让叶音竹妥协的筹码。

    淡紫色的血液顺着神力凝成的刑具汩汩流淌,被强行抓回的紫尚未及回神便被这穿身碎骨的一击剥夺了行动能力,浸入骨髓的寒意让紫的眼前阵阵发黑,活物无法忍受的死能也从伤口处蔓延进体内,让紫几乎在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放心,我不会杀他,只是不一定能让他,活着,。”母妖王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里几乎听不到任何情绪化的异样,只是被神界隔绝开的深渊域内的浓郁死能仿佛受到了什么的感召一般,如同海浪一样翻涌了起来,“你知道被死能感染同化的生物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吗?哦,你也亲眼见过,但我想你肯定没见过一个被深渊同化的紫晶比蒙。我不会对那些杂碎们动手,但是你疯了的小男友就不一定了。”

    叶音竹闭上双眼,强行压下不理智的情感,冷静地说道,“我难道有办法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吗?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地威胁我,我会活着臣服于你,但你必须放所有人离开。”

    “所以我会这么地喜欢你啊。”母妖王宛若叹息一般地在叶音竹耳边说着,“只要你不忤逆我,我保证所有人都会全须全尾地离开深渊。”

    —

    “你原来有这种癖好?”即便被压倒在地,叶音竹也绝不露出任何示弱的表情,“恶心至极。”

    “呵,你和那家伙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母妖王分开身下结实有力的双腿,掐住柔软的腿根,无视了叶音竹故作嫌恶的神情,颇为悠然自得地将不知何时变得粘腻湿润的指尖探入被迫裸露而出的私密之处,“你如果不习惯和人形做,我也不介意用龙身上你,以你的身体应该不至于被撕碎,只是免不了会血腥一些,所以还是乖乖做好前戏为妙。”

    “因为我没有强jian别人的怪癖,也没有当众展示的兴趣。”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被触碰到身体内部的时候,叶音竹还是控制不住地抗拒着收紧了入口,不愿意被厌恶之人侵入,可惜并没有作用。

    正在兴头上的母妖王丝毫不介意叶音竹口头上的冷嘲热讽,依旧兴致勃勃地摸索着马上要接纳自己的肠道,细致地将指尖上充做润滑的液体涂抹开来,“如果你是介意你那小男友在一旁看着会气死,我可以把他丢出去。不过那样的伤口离开了我的神力放着不管的话,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

    “那你还不快……唔……”

    掐着叶音竹的下巴在对方的口中扫荡了一圈,把剩下话语吞咽入腹,与此同时蓄势待发的guntangrou刃也随着手指的抽离接替上岗,撑开毫无抵抗能力的湿窄甬道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到全根进入抵着肠道口狭小的承接点顿住,母妖王才放开眼角变得湿润,气息急促起来却还努力控制着不露出示弱表情的叶音竹,“现在没空,让你那小男友多等一会儿吧。”

    年轻鲜活、强大美好的rou体,就算不情不愿却还是敞开身体接纳了他,“你知道吗,叶音竹,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们早就应该在一起了,只是你总是把注意力分给那些无关紧要的家伙,嗯……你甚至还和其他人举办了婚礼。”母妖王半眯着眼,前后摇晃着轻缓撞开肠腔收紧处,寻找着能带来快感的敏感地,“但我原谅你了,毕竟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我的存在。现在,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爱你的。”

    被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的叶音竹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说出话来,或者说,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才不至于在仇人的面前发出呻吟,虽然他之前和紫的那些性事也不全是温情脉脉的——你很难让一个兽人在整场情事中都能注意着力道并保持理智,但带着如此耻辱挫败和强行交合痛楚的性事还是头一次。

    即便是人形,母妖王的性器也伟岸得远超常人,更何况不充分的前戏又为此增添了不少困难,粗硕guntang的性器在柔软紧致的肠道中兴风作浪,一点点轻微的动静都能牵连着叶音竹的身体为之颤抖不已,几乎被撑出形状的小腹拱起弧度被架在半空中,母妖王居高临下地深深穿凿进入。

    熟悉情事的身体很快就在这样锲而不舍的撞击中软化下来,连肠道深处都开始由内而外地分泌出水液,细密的快感同升腾的热意一起从皮rou相贴的部位传递到大脑当中,叶音竹的身体开始泛起红粉的颜色,像是被快感蒸熟的虾子一般耐不住地试图蜷缩着躲藏起来,却只能被卡着双腿架起身体,压在纯白色的神界当中被触碰到身体最深处。

    “你的身体很兴奋,这里,非常的喜欢我。”母妖王搅弄着发出汩汩水声的肠壁,变换着角度戳顶在湿漉漉的xuerou当中,“说明你也是喜欢着我的,不是吗?”

    不正常的高热和快感像是沸腾了血液一样,将叶音竹笼罩在被色欲封锁住的牢笼内,从未有过的奇异酥麻顺着血管被输送至全身,就像是连血液都在这样的情事中兴奋起来了一样,吟哦顺着不知不觉间松开的牙关倾泻而出,但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不成调的破碎词句如同哽咽一般惹人垂怜,叶音竹甚至分不清母妖王俯下身时是否说了什么话,又或者只是再一次和他交换了呼吸。

    完全失去力气的叶音竹被翻过身从背后进入,即便不再被神力限制行动,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被顶得摇晃时勉强撑在地面上稳住身体,硬热的柱体在他体内翻搅,像拨弄一块摇摇欲坠的水豆腐一般,轻微的剐蹭都能迫使他吐出满盈欲溢的汁水,随时都在撑涨破碎的边缘战栗。

    不管母妖王撞到哪里都能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剧烈快感,仿佛整个肠道,不,他的全身都变成敏感点了一般,连母妖王落在他肩背上的舔吻都像是直接触碰到了他的灵魂一般,只会带来几乎能摧毁神志的快感。

    “龙性本yin,不论是西方还是东方的都不例外。嗯……你知道在缺乏后裔的时候,那群神龙能做到什么地步吗?”修长的手指顺着脊椎骨抚下,使叶音竹本就瘫软的腰肢颤抖得更加厉害,母妖王像把弄一只濒死的蝴蝶一样,将那脆弱又美丽的蝶翼强行打开,看着簇簇鳞粉随着尊严剥落,变成一具美丽而又永恒的标本,“幸运的是,我们都流着同样的血,这能让你孕育的时候好受不少。我们一定可以生出最强大的后代,他会成为两界共主。”

    母妖王伸手探到叶音竹腹部,那里已经被叶音竹自己的体液沾染得乱七八糟了,但母妖王并不在意,“已经偷偷自己去了吗,这样也很可爱。等这里装好zigong,成功怀上孩子的话,你会更容易被cao到高潮的,现在就这么没耐性,到时候可能会撑不住哦。”

    母妖王更深,更狠戾地将凶器般的巨物送进肠xue难以承载的最里面,叶音竹被这一记撞得瞳孔都快要涣散了,喉咙口逸出变调的呜咽,整个人都仿佛被cao穿了一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牵动体内存在感显著的强硬异物。

    然而入侵者却没有这样的顾及,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挤压着叶音竹结实平坦的小腹,一边亵玩着他胸前小巧挺立的rutou,把那一块并无特别的软rou掐弄揉玩得涨红麻痒起来。

    叶音竹像待宰的羊羔一样被抻平绑缚在屠宰台上,只是不需要绳索,一根贯入肚腹狰狞难当的roubang就够了。

    母妖王停下动作,稍稍向后退出一些,装盛不下的精水就争先恐后地从湿红软烂的xue口出溢出,“太浅了,浪费了不少好东西呢。”

    被放开的叶音竹栽倒在地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催情的龙精火上浇油地激发着他的性欲,明明刚刚结束一轮性事,后xue还残留着鲜明的触感和实实在在的饱胀感,但欲求不满的空虚感却立刻占领了他的身体,几乎是无法自控地疯狂想要用什么东西填满这种空洞。

    母妖王仁慈地没有让这种空虚感折磨他太久,很快就用没有疲软下来的性器重新插回了不断收缩欲求的甬道内,只是……

    “你的小情人醒了,不和他聊两句吗?”

    叶音竹被搅乱得如糨糊一般的大脑因这句话陡然惊得清醒了一瞬,却又被接踵而至的插入撞散了神魂。

    “你……咳咳、咳……”紫甫一转醒便被眼前的这一幕刺激得瞳孔骤锁,然一开口就被喉咙中堆积的血沫堵住了话语,贯穿身躯的神力锁链虽然没有继续输送死能,却也牢牢禁锢着紫,使他动弹不得。

    “嗯、啊——嗯唔……让他、走!唔唔……”叶音竹艰难地从情欲的漩涡中剥离出一丝清明,只是插入口中的手指很快就让本就不清晰的言语化为了支吾的水声。

    “深渊的王后可不能这么没有器量,你要习惯zuoai。而且你们又不是没有睡过。”母妖王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的叶音竹扶起来,捞起一边的大腿向着紫的方向打开,交合的部位被硬物捣弄出明显的水声,丝丝白液也黏糊着被抽插得四下飞溅,胶冻似的xue口被侵犯得只知谄媚,咬着粗大硬挺的roubang不愿松口。

    这般变故激得叶音竹不禁绷紧了身体,连带着体内也收紧了甬道夹住了不停抽动的粗硬性器,母妖王便用另一只手抓住身下人圆润饱满的臀rou,掰开,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很兴奋?不要着急,等你怀上我们的孩子,想要跟谁玩都可以。我可以保证深渊的生物能让你爽得忘记自己是谁。”

    “唔嗯、嗯……滚,哈……滚开、嗯……”被放过的口舌终于能够吐露字眼,却依旧被撞得支离破碎。

    “放开他!你要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战一场,用这种龌龊手段侮辱他,你还配称王吗?!”紫的双眼完全变为了紫黑色,全身肌rou紧绷着散出紫气,用近乎咆哮的方式说到,连纯黑的神力锁链都被撼动得轻颤了一下,紫色的血液再次浸染了神界。

    “你没有资格与我说话。”母妖王的瞳仁一瞬间变为了竖长龙瞳,显然,他的真实情绪并没有语气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只是在场的两人都没有余裕注意到这点,“如果不是音竹,我早就杀死你了,不过是个比较讨音竹喜欢的玩具罢了,再聒噪我就砍断你的四肢。”

    “你……住手……唔——”叶音竹喘息着把自己撑起来,却被突然加重的撞击卸去了气力,直接软倒在母妖王的怀里,“呼唔、你答应过……让他走。”叶音竹压抑着呻吟,艰难地在持续不断的cao弄中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母妖王接住被迫“投怀送抱”的叶音竹,并没有回答,只是抱着那条被抬起拉开的大腿,顺着紧绷的腿根一路滑到泥泞软热的湿xue,揉按着被涨到极致的xue口边沿,微微下陷,似乎想将手指也一并捅入。

    “嗯……你答应过,唔嗯……”叶音竹颤抖着抓住母妖王在他下体胡乱作为的手,再次重申了一遍。

    “好啊。”母妖王并不急着甩开叶音竹阻拦的手,反而拽着对方只有四指的手掌连带着一起摸向吞吐着巨物的不堪xue口,惹得后者浑身一颤,却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只要你同意给我生孩子,我现在就送他走。”

    “音竹!不要听……咳、嗬嗬……”

    在神界中,母妖王只消心念一动便封住了紫的声音,他不慌不忙地带着叶音竹的指尖插入音竹自己体内,紧贴着坚硬如铁的roubang摸索着被反覆碾压研磨的充血红肿的肠壁,“这里真可怜,明明生不了孩子却还要被cao肿cao满,你自己摸摸看,嗯,里面都肿起来了呢,又烫又紧,我给你装一条新道好不好。”母妖王松开手,转而拢住叶音竹已然多次被迫缴械的囊袋揉弄着,致使后者承受不住般地弓起了身,徒劳地扭动着,“这个,就不需要了,这样可以少射一点,缺掉的部分我会全部射进你的新zigong里的。”

    母妖王又握住叶音竹半硬的阳具,轻轻搓弄着同样肿起的铃口,“这样很舒服吗?抖得真厉害,自己也去得很开心吧?漏得到处都是啊,把我的神界弄得脏兮兮的,哦,还偷偷尿出来了吗?那就把这个也去掉,变成彻彻底底的女孩子也好。”母妖王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已经过度高潮而无法控制漏液的yinjing,享受着叶音竹完全说不出话来,浑身战栗的脆弱模样,“不,还是留着吧。以后我会帮你把这里也堵上的。”

    母妖王沉迷于戳弄早已肿烫的rou壁,更加狭窄紧热的甬道却被塞进了更多物体,酸麻刺痛又充盈着快感的电流在叶音竹体内流窜,整个人在崩溃的薄冰上被强拉着起舞,除了坠入深渊,别无他法。

    叶音竹被大开着身体,一只手跟着他人的性器一起插在自己体内,半个身子都泡在jingye、汗液和尿液当中,狼狈不堪又yin贱至极,在母妖王终于放开玩弄性器的手后,他才成功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变得沙哑干涩,“疯子。”

    母妖王咬上叶音竹的后颈,将那处吮吻出一个又一个深色印痕,按揉着叶音竹微微鼓起的腹部,将里面的精水挤压得四溢,“那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