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复印机烙xue照/爆浆套套/成为老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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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杀戮”当然无法准时赴约。阿修罗趁帝释天去商厦洗手间整理衣装,飞快地用“无间杀戮”的账号编辑了一串信息,打开飞行模式再点击发送。和帝释天坐在咖啡屋卡座的沙发椅上等候时,他作势点餐,迅速解除飞行模式,熟练地点开转账界面,键入一串数字,发送。 帝释天收到讯息,眉头微蹙:“我那个网络上的朋友,说他突然有急事,最近都没法见面了。这……阿修罗,不好意思,耽误你跑一趟了。” “不妨事,”阿修罗向那边一瞥,“他又给你转账了?” “说是作为失约的赔礼。”帝释天自嘲地笑笑,“我的时间哪值得了这个价钱。我本来是想和他挑明,会连本带息地分期偿还资助我的款项,更不能再收他的转账了。” “你千里迢迢过来,时间怎么就不值钱了?你想和他了断,还款却必须分期,是最近经济紧张吗?”阿修罗问。他没觉察到,自己的提问很具诱导性。他期望帝释天能说出“难处”,一个足够解释他一切欺骗行为的“难处”。 经历刚才的亲热,帝释天悄然将心理防线又敞开了一点,他说:“我和家里早有不合。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基本都是我接家教赚出来的,我还做了一些投资,但他们能调动的能量不可小窥,甚至插手了我的实习,撕破脸后骤然发难,就是想逼我低头。” 阿修罗不喜欢亲人间暗流涌动的利益来往,只捕捉到自己关心的重点:“还需要多少?你既然暗中调查我,也该查到了,我搞过服装设计、当过模特,现在有一家初具雏形的个人商铺,多少能缓解你的燃眉之急。”正是靠着这笔收入,“无间杀戮”才能出手阔绰。 帝释天说了几项迫在眉睫的款项,耳朵又泛起红。依赖阿修罗终究成了当下的最佳选择。明明阿修罗还是个大一新生,算起来成年都没几个月,却是这样成熟、可靠。帝释天越陷越深之际,又听阿修罗说: “租房钱就不用算进去了,你们合同里解约方面怎么写的?以后你和我住。” …… 不光人搬去阿修罗家里,还顺带成为了阿修罗工作室的第一位员工。 帝释天去刚装修好的三层小楼“报道”那天,明知道自己是铁打的“关系户”,仍仔细准备了一番。冲洗后自然吹干的金发透着清新水汽,有段时间没修剪过的发尾隐约披至肩头,蜷着讨人喜欢的弧度,又极衬那一截雪白修长的颈子。再往下,倒是比较随意的休闲服,不过帝释天生得好看,衣柜里信手抓两件穿上,就相当吸人眼球了。 工作室不主打实体店,一楼门脸不大,从柜台后的楼梯上行,二层就宽敞多了。帝释天郑重地敲门进入,就见阿修罗坐在一只拍摄用的高脚凳上,穿得比他还随意,衬衫咧着数枚扣子,露出一片蜜色肌rou。 视线顺着领口豁开的v形往下滑了几寸,帝释天及时克制住打量阿修罗的眼神,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我没参与过拍摄工作,对‘镜头感’没什么概念,麻烦阿修罗多多教我。” 又说谎。直播的时候,哪怕只出镜一双手,也懂得如何靠那星星点点的流沙勾人,是低画质和频繁卡顿都掩盖不了的好看。阿修罗腹诽着,意味深长:“没关系,你底子好,我定能给你调教得当。” 假装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帝释天一扫周围:“我要试穿的衣服呢?” “不用急,新员工第一天上岗,总得先登记吧?我虽然没法给你开实习证明,好歹也是正经商户。”阿修罗说着,做的事却和“正经”背道而驰。他前脚掌一压,借着腿长的优势,直接从高脚凳上起身,两步就走到帝释天身旁,专为了凸显他们的身高差距似的,俯身至帝释天耳畔:“一周了。你有多少东西,搬家要收拾一周?还忙得没空回我消息,又玩失踪?” 实体商铺还挂着装修中的牌子,帝释天进来后就落了锁。二层明明有一排能充分吸纳光线的大面窗户,厚实的窗帘却拉得死紧,除却头顶上一盏灯,室内几无光明。帝释天登时警觉,偏偏一张嘴全无平日伶牙俐齿的劲儿,说不出反驳的话。 不回消息的岂止是他。帝释天想认真地爱一个人,他要彻底停掉擦边网站的直播。零零碎碎的打赏姑且算你情我愿、好聚好散,但“无间杀戮”投入太多,看上去是真情实感地喜欢看他翻弄塔罗牌,而且……帝释天直觉,自己这位榜一大哥的表白根本没成功。他想跟“无间杀戮”坦诚认错,再商量清补偿的问题。但那日对方爽约后,在网络平台也一并失踪,偶尔回复几条都在避重就轻。 补偿事宜推进不下去,帝释天自觉“不配”接受阿修罗的好意,只好一次次回绝阿修罗的邀请。 但他好想阿修罗。他还没遇到必须正装打扮的场合,领带暂无用武之地。他却克制不住地屡次拿出它,抚平、叠好,或是干脆弄得更皱,想象阿修罗拿它遮蔽自己一双眼睛的画面。他有些后悔在收拾行李的 第一天就扔掉了所有情趣玩具,同时他很清楚,开过荤,品尝过属于阿修罗的温暖、炽热和猛烈,它们已不能满足自己了。 所以,接到阿修罗极不正规的拍摄邀请时,帝释天心知肚明,仍欣然前往,并在几分钟前亲手关上了逃离陷阱的大门。 “好几天,我都想去你实习单位门口堵人。”阿修罗压着声,“把你扛起来打包带走,行李不要了。” 他轻车熟路地探手至帝释天腰后,沿着一弯柳条般柔韧的腰线抚摸了两下,手臂下移,托在帝释天臀下,往上颠了颠,仿佛真的在估量是否能一举揽起怀中人。帝释天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自认就算是体型纤细的类型,也得有些分量,便要踮脚配合他,不想才抬起足跟,就被阿修罗一个发力,单手托起。 脚掌离地,伴随一声“阿修罗”,失重感令帝释天身体前倾,手臂下意识就环在了阿修罗颈上。正合后者的意,高大强壮的青年及时用另一臂垫住帝释天膝弯,抱着他原地转了半圈,笑道:“真轻。喏,再加上袋行李也无妨,照旧能一次绑走。” “阿修罗!放我下来!”帝释天抗议着,腾起手揪住阿修罗一簇黑中带红的额发,力道却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商户是正经商户,你这老板不是正经人!” 阿修罗“嗯”道:“对老板夫做这事再正常不过。帝释天,你真想做个小员工啊?” “……我还得靠阿修罗开工资还债呢,当然是员工。” “好。想做员工,你体检过吗?有健康证吗?我好多衣服都是贴身穿的,标准更严格,我得亲自检查才放心。先……看看腰腹。”阿修罗说着,就把怀中重量往左臂上担,俨然是要自己动手。失重感再次上袭, 帝释天忙放过阿修罗的头发,主动扯开堆在腰上皱巴巴的卫衣,近乎自暴自弃地说: “你要看就说,别松手!不、不,你松手放我下来!” 他说得前后矛盾,阿修罗不做理会。推上去的卫衣又滑落几厘米,被帝释天握住下头的松紧带,高高撩起一截。大腿和上躯折成v形,除非瘦成皮包骨头,肚子上都得堆出点rou。帝释天也不例外。小腹鼓出一块讨人喜欢的弧度,肚脐倒是和平时一样凹陷下去,隐约臊出一层樱粉。阿修罗记得,搔那处,帝释天就会痒得弓背,rou鼓鼓的大腿不自主地向内收紧,倘若正插着嫩xue顶撞他,弄这一下,得舒服到险些被榨出精来。不过,帝释天怕摔,现在不能腾手逗他。阿修罗半是欢愉,半是难耐,指示道:“衣领扯开,要看到锁骨。” 圆领卫衣偏于宽松,帝释天拨着兜帽边缘,勉强能展露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皮肤。这处比小腹更易受日光炙烤,却是同样的雪白细腻,更兼走势流畅的锁骨也露出了一段,白花花一片里拥着骨骼凹凸间的阴影,更是好看得紧。阿修罗欣赏盛景,又不免遗憾:“上次烙的印子,全消下去了。” 帝释天心尖一动,吐出一句低语:“别处呢?不瞧瞧么?” “要看的。我找个地方……”阿修罗含混着,改换姿势,双掌托着帝释天rou嘟嘟的臀,叫他用双膝夹住自己的腰部。视线受阻,但阿修罗似乎是认定了某个好去处,走路速度一点没受影响。 臀尖触碰到一点凉意,帝释天不安地扭动腰肢,哼出鼻音。阿修罗没急着抽离手指,双掌垫在肥满rou臀和硬质平面间,感受着绷紧的休闲裤勾勒出的圆润曲线,胸腔内好似燃起了熊熊烈火,不破开一扇窗透透气,简直能把他憋疯了。他碾弄了几下,扶着帝释天一条腿,说:“你尽管坐实了,有我兜着,摔不了。” 帝释天这才打眼去看自己坐的位置。和他预想的桌面不同,阿修罗竟将他放在了一台浅灰色的笨拙仪器上!塑料壳包裹,中央是一面未开启的屏幕,这、这分明是办公室里常见的扫描复印机。屁股底下压着几千几万的机器,帝释天马上挺身,手腕勾着阿修罗脖颈,抗议说:“胡闹,你这老板当的,也太糟蹋东西了。” “对员工负责,怎么叫糟蹋东西。”阿修罗享受着帝释天的“投怀送抱”,流连忘返地照着挺翘臀峰掐了一把,转而拽住内外两层裤腰,干脆利索地剥出一只粉桃。往丰满果实正中一模,不出所料,指上沾了一层湿淋淋的桃汁。阿修罗满意道:“挺配合的。正好,把xue张开了,拍个照做体检留档。” 他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叫人面红耳赤的话!帝释天够不到地面,又不敢使劲撑复印机台面,左右找着力点时,便被阿修罗钻了空子,捉着他的膝盖往后一推,湿黏的下半xiaoxue蹭着屏幕,留下一段水痕。 阿修罗吸吸鼻子,从纸墨味儿中精准辨别出一股甜香。他强硬地压住帝释天双膝,迫使后者分开大腿,露出腿心的嫩花。有半硬的yinjing遮挡,散发甜香味儿的源头羞怯地隐在后头,唯独光滑屏幕上反射出的莹莹亮光暴露出它的真实面孔:那样的汁水丰沛、那样的急不可耐。放在旁的时候,阿修罗会撸动这柄手感极佳的rou柱,坏心眼地逼帝释天先发泄过一回,好完全拿捏不应期格外敏感的玉茎,顺势亵玩竖起旗帜下袒露在外的花xue,比起男性性器,那处生得幼嫩,恨不得半只手掌就能上上下下捉弄一遍,实在好欺负。但今天形势不同,阿修罗哄逗式地触了触发涨的殷红冠头,待它亲昵地蹭过来,反而分出一根中指,跳过满足帝释天男性欲望的步骤,直接“曲径通幽”往囊袋下摸。 “露头了。”他说。 “什、什么?”帝释天唇xue里夹了一根粗硬的指,愈加进退维谷。 阿修罗笑道:“你的sao蒂子。露着头,不是我强迫它出来的。它勃起了,想要roubang顶一顶、撞一撞呢。帝释天,你很想我吗?我给你做健康检查,都能情涌成这个样子。” “不要再说了!”帝释天慌忙打断他,侧过身想逃离戳在蒂子上的硬指。听到复印机外壳发出的咔咔声,他又不敢动了,僵着手臂被阿修罗按回去。 “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下去。”阿修罗捕捉到帝释天轻微的点头动作,缓缓抽指。指肚经过这枚不知羞耻的rou豆子时,他还故意弯了弯指节,用指甲盖剔开蒂子根部的软皮,决意把它开发到极致。手感极佳的肚身自然也不能幸免,被来来回回摩了好几遍,最后才当当正正地摆到豁开的唇瓣正中。 这一通抠挖下来,yindao内部没讨得一点垂青,只有淅淅沥沥的yin水滑过内壁,帝释天备受折磨。他以为总该结束,又听阿修罗说:“控制好呼吸,yinchun张开。就像你摇屁股勾搭我时那样……你的xue儿很好看,闭合时是饱满的馒头形,情潮来时绽开,又像对称的蝴蝶翼。趁我还没把它cao烂cao歪、松垮得合不上,大小yinchun的形状,都要记录下来。” “cao坏了,是你的责任。”帝释天负气。 “好好好,一会儿都赖在我头上,”阿修罗把“一会儿”说得轻飘飘,故意不让帝释天留神,趁人没反应过来,又紧着鼓点往上加码,“yinchun翻开了,还差后边那眼xue。把屁股也掰开,腰向下沉,用你的菊苞贴屏幕。……怎么不动?怕电子屏凉的话,我拿手给你焐热乎了?” 不用想,他定无闲心去焐热冰冷的仪器。但凡帝释天有点头的架势,火热的大掌会立时顺杆爬上,包揽住从囊袋到后xue的一应私处,roubang顶弄般来回抽插,娇嫩的阴rou不仅会摩擦得火热,还要发烫发肿呢。 因此,帝释天不敢流露出一点认同,只瞪着阿修罗,听他嗤笑一声,换言问:“不是怕凉,莫非是你屁股rou太多,使多大力都不能全部掰开、让菊苞贴上屏幕?我看也是,上次拿拇指碾着你的腰窝,那rou还紧实得很,努力往中间夹呢。” “……要弄就快点!”帝释天忍无可忍,扫描复印机他也用过,瞧那红色的启动按钮就在手侧,顾不上太多,直接重重地按了下去。 暗色屏幕上,竖直的光线从左到右,度过帝释天大腿,眼看要逼近一侧腿根,阿修罗忽然发难,握住帝释天竖起的rou根,麻利地褪下保护红腻guitou的一点软皮,强迫它躬身。这柄玉茎形貌远不如阿修罗胯下巨物凶狠,粉嫩得一看就是鲜少使用,哪怕情到浓时,也不过冠头发红,茎身依旧是好看甜美的玉色。可它又绝不瘦小猥琐,尺寸正好一掌合握。任谁有机会服侍这样一柄美人玉茎,都得严阵以待,轻轻柔柔地侍弄好它。也就是阿修罗揣着顽劣之心,压下玉柱的动作没半点犹豫怜惜。钤口垂挂的露珠还未落下,光线就扫过了被迫亲吻屏幕的茎身。阿修罗及时撤手,rou柱弹起,招摇地晃了晃,那滴垂露伴随喷涌出的薄精,尽数洒浇在帝释天私处,搞得一片狼藉。 这下,rou柱是自发下垂的了。 仪器的轰鸣结束,它运行时几无震颤,帝释天却腿根发麻,被体重压实、扁平展开的纤薄yinchun也抖个不停。他夹着xue,腿肚卡在复印机的棱角处,硌出了一溜红痕。帝释天抬手示意阿修罗该履行诺言放他下来,却被捉了手腕,提着修长的臂朝前倾倒。 阿修罗说:“我可没说什么时候放走你,帝释天。算我央告你的,好不好?都归我,都算我的责任。一会儿把这玩意儿撞散架了,或者你尿了,是尿yin水,还是尿出来黄汤,把它浇坏了泡坏了,都算我的。” 前半句入耳,帝释天的羞耻心放下一半,又听他一嘴一个“尿”的,登时羞恼上涌,对待旁人时堪称烂好人的好脾气全无,横起小腿去踢阿修罗。该说是不知教训,再恼,帝释天也怕伤到阿修罗,这一脚软绵绵的,反而把柔韧的躯体送到阿修罗掌下。雪白的腿rou蹭过屏幕,把先前蹭在上头的yin液重新蹭了回去,卷曲的yinchun未来得及收回保护阴rou,就在光滑的屏幕上厮磨拖拽,用更香甜的痕迹覆盖半干的水印儿。 阿修罗松手,一柄昂扬的凶器正对着咫尺之遥的香艳嫩xue。他道:“你是真心疼我的机器啊,帝释天。当真自己下不来?还是……” 还是有意放纵阿修罗,暗暗期待一场性事。 他未说尽,从裤袋里摸出一枚避孕套:“我会负责到底。与其心疼一座死物,帝释天,你怎么不疼疼我?” 从暗戳戳的阴阳怪气,到耍赖讨好,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在性事中根本是无师自通了许多哄人的技巧吧?帝释天升腾起的气焰灭得彻底,他不敢细数避孕套包装上那个“L”前头到底压着多少个“X”,沉默着放任最后保卫自己xiaoxue的机会溜走。 大概是挑选时只考虑了实用性,阿修罗拿的这一枚软套是艳俗的玫红色,紧绷绷套在他硕大的阳物外头,套子撑得很薄,隐约透出底下男茎鼓胀到极致后的紫黑色,滑稽感愣是被阿修罗傲人的资本冲淡,只显出加倍的凶狠暴戾。 复印机比一般桌子要高几十厘米,也就是阿修罗生得人高马大,胯部不偏不倚地对着台面,能不费吹灰之力就cao透台上帝释天娇嫩的yinxue。他忠实地执行着教导帝释天的法子,拇指肚按压在两点腰窝中,浸着积攒着的一点汗液,搂着帝释天使之溜过光滑的屏幕。不知是阿修罗先挺身迎上去,还是鼓胀的花xue撞过来,巨龙直勾勾地cao进去,直接没入了大半截。 雪颈弯折,帝释天伏低身体,脊骨凸起。空寂了一周的花xue恢复力惊人,几乎忘却了被开垦到极致的松软度,紧紧地箍在rou根上,若非刚才在亵玩中已翕张开一线,否则骤然承受roubang的大力顶弄,恐怕要一举被cao瘫过去。即便有预先开发,才开苞没多久的花xue想挑战巨物,依然得吃苦头。几十下密集的抽插,足够它领教rou根的凶狠,后知后觉地瑟缩身躯,试图保卫住更深处的嫩rou。和收紧的xue口阴rou相反,从背后看,帝释天两扇纤薄美丽的蝴蝶骨完全舒展开,随着顶弄的节奏微微震颤,衬得他整个人有如一只被缚的囚鸟,洁白至极,却也yin荡到让施暴者无可自拔。 阿修罗看不到他背后的情形,却能根据掌下皮rou的起伏,判断出帝释天情欲的涨落。这一切都系于胯下roubang的冲刺与研磨,极大地满足了阿修罗作祟的掌控欲。不在安全措施上吝啬是个正确的选择,撑开的套子薄如蝉翼,阿修罗依旧能充分享受到rou道的软嫩多汁。他大力抽干着,roubang时而全须全尾地捅到极深处,时而从暖巢里撤退,抽出到只有一枚硕大的guitou还含在里头。这时,帝释天就会被席卷而来的空虚折磨,低下腰去追赐予他温暖的源头。也就避不可免地,看到那让他欢愉痛苦交织的罪魁祸首。 一层绵密打起泡的yin液裹着套子,帝释天望见套子边缘卷起了一点。不待看清,阿修罗又急吼吼地顶进来,他插得太大力,连没被束缚的yinjing根部都要一并塞入,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帝释天腿根,弄得那绵软一片也红彤彤得发肿。下次抽离时,帝释天忙再看,越发觉得套子蹭得往上翻卷,裹在上头的那层yin液也浑浊发白,分不清内外。他倒不怕套子漏了,却无端地幻想,要是这东西禁不住阿修罗旺盛的前液和猛烈的顶撞力度,直接脱落,掉在他的xue里怎么办?眼底盛着浅浅的泪珠,视线模糊中,帝释天真当套子褪下去半截,随时会弹开成一个“小水弹”,被攻势不减的roubang直接推进xue道深处。 “阿修罗——阿修罗,你缓缓、缓缓……”帝释天哽咽着,吐字不清。一句话夹杂在连串的呻吟里,阿修罗又cao得尽兴,对待帝释天尚能保留几分温柔,面对坚硬的复印机却不会束手束脚,强悍的身躯一次次撞过去,塑料壳子响成一片,自然把帝释天的话音全遮盖过去。 倒是两池清泪映入眼眸,阿修罗怕他难受,才舍得让手指远离柔韧的皮肤,转而去拭帝释天眼角的溢泪,哄他说:“我慢些,总行吧?但你也要负一半责任。你肯来家里头,我在床上cao你,一定准备万全,腰后都垫上软被子,不叫你——诶,帝释天!” 指肚刚抹下晶莹的泪花,还没移到另一侧,就遭帝释天朝腕子上咬了一口。说是咬,牙齿不过轻轻擦过皮肤,阿修罗自认皮糙rou厚的,大概连个牙印都存不下。红艳艳的唇瓣蹭着rou,更令他心驰神摇。连同胯下巨物都撒起欢,一个劲儿地往帝释天极敏感处摩。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明明覆着泪,却依然清澈如潭。阿修罗早就发现了,帝释天乍看上去是猫瞳似的碧眸,但那绿宝石中央、瞳仁外缘,却泛着橙黄色的光,是一圈金色晕轮。他想,这色泽和帝释天偏爱的指甲油很配,何况帝释天还有一头浅金色的发,真像是从天上迎下来的。 携着诸多爱意,抽插的频率确凿降低了。但进攻已至大开大合的阶段,就算阿修罗想让xue道尽头的红环歇一歇,性爱中得趣的阴rou也不会放过roubang。一圈圈红rou趁roubang突入,急不可耐地裹上来,卖力地吮吸着粗硬男根,即便隔着一层胶套,也要把极致甘美的汁液浇灌给男根的每一条经络。 也就是阿修罗耐力腰力非同凡响,才能给此等yinxue十成的欢爱,不会半途被绞出精来。但和生理反应不同,帝释天心中惶惶,又喘息得说不上一句话。直到宫口红环投降张开,柔柔弱弱地准备迎接射入,他才挤出断断续续地喝令说:“阿修罗!你把那东西摘了,摘了……我不要你戴着它做了……” 晚了几秒,一股浓精从暴涨的yinjing中激射而出,两丸囊袋也浑圆鼓胀地抵在xue口,灼得被它扇打至艳红色的腿根痉挛不已。没有浓精滋润,帝释天的情潮仍然如暴风骤雨,裹挟着他陷入深渊,只能尽全力依附着面前火热的rou体。他甚是不甘地想,怎么会cao得这么凶,还有那套子……不会真的掉出来了吧?否则,怎样解释过于真实的内射感,还有xue腔内也太满、太滑了,像是整个下半身都泡在了水池中,绝对是有jingye漏进去了。 诚然,帝释天初经开发,比是个生涩处子时还敏感百十倍,他以为是jingye的,不过全是他流不完的yin水。而那糊在xue口的零星白点,皆是从他红腻guitou里喷出去的。但饱尝爱欲的躯体又酥又麻,感官都是模糊的,帝释天哪分辨得清,脑海里也乌七八糟,只会愈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在他的幻想中,套子含着阿修罗的jingye,已滑入他隐秘的宫腔。而他断然耻于以这种问题叨扰医生,想掏出异物,似乎只能仰仗阿修罗的小臂。但这一条臂膀覆盖着紧实的肌rou,相较于帝释天的身形,粗悍得骇人,若是贯穿阴xue,那……前时还紧致软嫩的xue道,非得报废了不可。 “不要射了,要弄进去了!阿修罗,你不听我话……”帝释天唤着,尾音发颤,“把套子拿出去……” “更喜欢内射么?”阿修罗误会了他的意思,一挑眉,整条rou刃抽出,溅开一滩清亮亮的yin水。旋即,他扯着避孕套边缘草草扒下,随手将几乎盛满的套子甩在一旁,rou根一鼓作气,重新霸占独属于它的安乐窝。阿修罗太急切,膝盖直接把复印机的硬壳顶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坑。碰撞声中,帝释天一个激灵,才减缓势头的潮喷重振旗鼓,不止yinxue抖动着迎接jingye,自己的玉茎也摇摆抽搐,噗噗地往外冒精水。 积攒了一周的jingye又多又浓。帝释天射无可射,可怜的漂亮玉茎一股一股往外喷透明的水儿,连阴xue都紧巴巴地往内皱起,阿修罗的射精才堪堪结束。他抽出男根时,带出好大一泡浊液,糊得帝释天腿心一片泥泞。后者缩着女花,直觉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燥皮rou。帝释天终于判断清避孕套没被送入宫xue,他也不必担忧被cao坏cao烂的命运。小腹涨得厉害,帝释天决议永远不把神志不清时的担忧说出口,若是叫阿修罗知道,定会被这家伙好一通逗弄。 他屈起手指,就要按着复印机边缘下来,不期那满当当的避孕套就搭在腿面上,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着岔开的双腿间。帝释天在性爱中消耗了太多力气,手指按压的地方也淋了一层濛濛水渍,他一时扶不稳,重新跌坐到台面上,肥乎乎的腿rou压上去,套子直接爆浆,最烫最腥臊的前半截jingye,终究是没浪费一滴,以这种方式喷洒在帝释天腿侧,部分还沿着屏幕走势,悄然往他身下淌,黏糊糊地和他合不拢的腿缝亲近。 帝释天唇瓣微张,和阿修罗写满了无辜的赤色眼瞳四目相对,实在无从责备。 紧接着,无辜的那一方眨眨眼,主动将“把柄”递给他看:“咳,你刚才,太漂亮了。我就忍不住又摁了一下。” 复印机先后两次扫印出来的图片同时映入眼帘,冲击感可想而知。 左边那副阿修罗压着帝释天拍的,rouxue虽然翕张着露出一眼小口,但藏在重叠的花瓣后,娇娇嫩嫩地不愿展露出全貌。如阿修罗所说,yinchun形状对称,漂亮端庄。边缘是纤薄的,内里红rou却肥沃讨喜,因此扫印成黑白质地,颜色过度很明显。被强制压下的玉茎竖在两腿当中,洇出小小一滴水痕,仿佛预示着不久之后的yin靡性事。 yin靡、激烈、疯狂。 若不是一双大腿印出来没太大差别,单凭中央的rouxue,说这是同一个人,简直难以置信。cao开后的花xue美艳至极,冷色系的灰调都不能削减它的魅力。rou唇彻底张开了,大剌剌地咧在两边,慵懒又自信地把xue口和rou豆子袒露在外,像一只猎食前大张口器的深海软体动物。xue口也瘫软着,勉强挡一下深邃的甬道,那处印不出来,是黑洞洞的一个不太规整的圆,可以想见,靠近xue口的rou在cao干中进进出出,此时正耷拉在外头,收不回去。但它不会因松软而丑陋。倦怠的,疲累而虚弱,只叫人心里痒得慌,又心疼,要抹上一指药膏,虔诚地细细养护伺候此处,才对得起它的“牺牲”。阴蒂和前一张图片比,rou眼可见地大了一圈,畏畏缩缩的尖芽儿也抛却羞耻,大大方方地顶出来,扎在一圈水渍中,也绵软软的。不止是这一小块,整张图片都蒙着大大小小的水痕,稍浅一些边缘如波浪状散开的,是帝释天喷出去的yin液,而那些凝实的,想必就是射出的精斑了。大量精块的源头,竟也厚颜无耻地抢得出镜机会,老大一个垂在画面边缘。这一棍烙铁和帝释天的大腿、花xue一起出现,方知体积对比有多……叫帝释天吃力。 图片上的本人怔了许久,才缓过神。趁他没开口,阿修罗道:“我是好奇你此处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怎么就勾人了,才琢磨出这个法子逗逗你。我发誓,这台复印机没有保存扫描记录的功能,原件我也会直接销毁。” 言罢,他朝一旁的碎纸机走去。 “等等,”帝释天叫停,艰涩道,“你……你先把裤子拉上去!” 那家伙事晃悠悠地,叫帝释天根本没法好好思考问题! “……差点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非要保留这种照片呢。”阿修罗此时倒很听话,单手系他的腰带,另一只手把两张yin乐图塞入碎纸机,“还是销毁好,从源头杜绝被外人看到的可能。” 他笑着回头:“总归我日后想看,多的是机会。” 帝释天抿抿唇,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