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圣徒啊,你掉的是这个小博,还是这个倒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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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被洗干净了 ————————————暂时找不到用途的杯子在被短暂搁置后,迎来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清洁。 part.A 送葬人在落足于罗德岛的甲板上时准时收到博士了博士的通讯消息。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现在应当已经返回了罗德岛本舰。” “外勤辛苦了费德里科,你可以不必着急来向我递交述职报告,先回宿舍洗个澡休息一下,如果已经到下班时间那就去宿舍找我吧。” 简讯的末尾附带了一个“︿( ̄︶ ̄)︿”的表情符号,博士曾经告诉他可以使用这种表情符号在文字通讯时表达自己的态度和语气,而博士那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就仿佛穿过了耳边机翼发出的巨大噪声,轻盈地在送葬人脑海里响起。 这并非送葬人第一次如此,他十分确信这并非来自自己的听觉器官,而经过检查自己的神经系统也并非出现会造成幻听的病症。 而且这样……似乎也不坏。 他又看向了手里的终端,敲下一句“了解”,迟疑片刻后在博士发送给自己的字库里挑选了一个“(* ̄︶ ̄)”的符号标记在了句末,随后轻轻点下了发送键。 于此同时还在办公室里的博士:!awwwwww…… 在进行过简单的健康以及安全检查后,送葬人遵循博士的指示首先返回了宿舍,长时间没人居住的宿舍冷清清的,桌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送葬人预估了一下时间,相比于办公室博士的宿舍距离更近,而去做完身体清洁后前往办公室述职会占用博士的非办公时间。 他决定在间歇下的时间里将自己落灰的宿舍清理一番。 在将自己彻底清洁完毕后,送葬人换上了自己在罗德岛的备用制服,稍加思索后又将外套脱去,而清扫仅是落灰的宿舍对行事一贯利落的执行者来说并不费事。 正收尾着送葬人突然看到了那只杯子。 尽管了解过这只名为【飞机杯】的器具的基础用途,但送葬人并不打算对其进行进一步的使用。 但它的确沾染了尘土,需要被清洗。 这样想着送葬人拿起那只杯子走进卫生间,将杯口对准水龙头打开水门,急促而冰冷的水流倾泻,迅速注满了杯子内部的空间。而考虑到此前使用时杯壁内侧存在细小的褶皱,送葬人将两指探入杯口,搅着冲刷的冷水清洗深处的褶皱,又将杯口捏开套在水龙头的出口,让那只颜色粉嫩的柔软容器得到充分的清洗。 将那只杯子擦洗后搁置在桌面,送葬人掏出终端确认了一下时间,又通过派送系统从食堂订购了在博士健康与偏好中权衡过后的晚餐,随后他拿起那份在返程路上就已经编辑完毕的报告,去往博士的宿舍赴约。 part.B 经历过前两次的诡异事件后,博士曾特地去医疗部检查过自己的神经系统,结果并未查出什么异样,反而在拿到检查结果的几天后,体验了一次特别的“排卵”经历。 好在没有发生在被体检或者开作战会议的时候。 突然回忆起自己那诡异又相当凄惨的经历,博士不由自主缩了缩藏在宽大外套里的身子,他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畏惧不知何时会再度出现事故的心情瞬间被下班了的雀跃冲淡。博士还记得自己发送给送葬人的消息,他扯掉下午会客时戴上的面罩,起身步伐轻快地关门落锁,往宿舍的方向溜去。 下班喽! 办公室所在的位置距离博士的宿舍并不远,博士很快就如愿扑到了自己柔软的床铺上,他翻了个身蹬掉鞋子,把自己的手臂从外套的袖子里缩了出来,就这么隔着外套躺在了床上。 清瘦的人把手脚摊开,伸懒腰的动作却突然僵在了原地,突如其来的冲击感带来剧烈的刺痛, 冰冷的触感从腿心接连不断地冲到身体的深处,狠狠拍打着敏感的花心,博士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叫,捂住小腹将身体蜷缩起来。 又来了,这次是又是什么…… 再次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迎接了剧烈的刺激,博士试图猜测,但只能蜷缩起身体任由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这次的感受与之前完全不同,入侵者冰冷而凶悍,状似无形却又力道十足,柔软的花心像是被液体冲刷喷洗,未经开拓的甬道被完全撑开,飞快地将整个xue都填充起来,又鼓动着满溢出来,饱胀的酸痛与失禁一样的流失感觉让博士咬紧了自己的衣角,冰冷的触感让他生理性地剧烈抽搐着。 冰冷而无形的流体以一种急促而毫无规律的频率拍打着花唇,成股成股地被灌进博士的身体,注入的行为毫无停歇的征兆,鼓胀的填充感让博士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强行注入jingye的错觉,而无形的灌注液体毫无温度可言,他下意识捂紧颤抖着的小腹,贫瘠的皮rou依旧平坦,因为痛楚痉挛起伏,并未产生实质性的膨胀。触碰到的实感却无法让博士产生安心的情绪,他已经快要被这虚幻的痛苦与欢愉折磨得发疯,理智被猛烈的冲刷撞得粉碎,双腿勉力而徒劳地夹紧,包裹在衣裤里的rou缝颤抖着张合,吐出一股股yin液,花唇也因为逐渐大于过痛觉的快感充血肿胀,含着濡湿的底衣不断吞吐,被衣料摩擦得更加红艳。 让人发疯的冲刷突然小了起来,博士还没来得及找到喘息的间隙,花唇处就突然传来挤压一样的痛楚,博士下意识咬住脸边的衣领布料,收紧双腿整个人在宽大的外套里蜷缩成一团。稍显粗粝的触感摩挲着唇rou,随后不同于流体的细长物体撑开了唇口,径直探入了甬道里,甬道里的每寸角落都没能逃过触感粗粝的按压抚摸,灌满内腔的液体被入侵者搅动起来,抠挖与戳刺的痛楚都被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转化成了源源不断的快感,博士被摸得浑身发抖,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诚实地发烫,甬道颤抖着被送上高潮,又渴望一般剧烈地收缩,仿佛在讨好那粗暴而冰冷的入侵者,却并未得到任何怜惜。 似乎是……手指,……是谁?…… 过量的刺激让博士无法控制自己混乱的思绪,只能勉强依靠夹杂在汹涌快感里的触感依稀拼凑出破碎的信息,他剧烈地喘息着,出了薄汗的脸上表情空白而痛苦,瞳孔都有些失去焦距,已经没有力气咬住衣领,透明的涎水从因为哭喘与呻吟无法合拢的双唇间流下,下颌与领口同腿心还没来得及褪去的外裤一样染上水痕。 痉挛的花xue吹出一股股水液,不存在的手指终于结束了他的摩擦,无形的冲刷却紧随其后又激烈起来,敏感点再次被狠狠刺激,灭顶一般的剧烈快感联觉出痛楚,迅速高潮过好几次的身体被情欲烧得guntang,又被更冰冷的存在无情浇灌,甬道痉挛着挤压不存在的入侵物,博士产生了更激烈的失禁感,像被捏开一样张开花唇,吹出更多的清液。 阻塞感就是在这时出现的。比液体更加冰冷的坚硬物体塞住了张开的花唇,冲刷的压力骤然增加,针尖一般的刺痛袭击着已经被快感麻痹的rou壁,博士却已经叫不出声了,肚子要被撑破的痛苦让他头晕目眩,畏惧的泪水胡乱地流着,身体却反常地一次次产生更加剧烈的高潮反应,把垫在身下的外套染湿了一团。 不知何时那仿佛无尽的漫长折磨终于停了下来,却马上换上了更加粗糙却又柔软的东西伸了进来,毛刷一样细碎的触感剐蹭着麻木的内壁,只刺激出了细微的抽搐,博士已经没力气蜷缩,同样也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瘫软在先前挣扎着弄皱的外套与床单间,肿胀的嘴唇被涎水泡得水润,舌尖无力地垂出一截,胡乱地吐出破碎的呜咽,像只被清洗过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