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可分的命运/强制高潮/cao开宫颈/后入灌精(H)
“你...先松开我。”伽若秋在玄机怀里勒得喘不过气。 玄机依然紧紧禁锢着她的身体,语气透露出脆弱,“我不放。” 伽若秋失去了法术无力挣脱他的束缚,僵着半空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轻声安慰,“我是真的,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若秋想怎么聊?”玄机的下巴蹭在她的耳朵上。 伽若秋低垂的双耳受到刺激猛地直立起来,她浑身不由得打了个颤,“哈...我...” 还未等她说完,玄机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似乎意识到什么,环在她背上的手顺着她的后椎骨滑下,摸上了毛茸茸的尾巴。 伽若秋颤得更厉害,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别...别...碰...哈...” 玄机语气温柔,却更加放肆地蹂躏着她的尾巴,“若秋不舒服吗?” 伽若秋身体发软要站不稳,只好靠在玄机的身上,她暗恼这幅身体也太过敏感,她不得不怀疑这是邪神的诡计。 “难受。” “若秋哪里难受告诉我。”玄机将伽若秋放到魔尊的宝座上面。 伽若秋毛茸茸的耳朵被玄机搓揉,她的双腿被迫环上他的腰,湿润的触感从耳朵传来,她的身体仿佛过电般挺直了后背。 “是这里吗?”玄机耐心地询问着她,却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他另一只手趁着她的双唇微微张合,伸进去两根手指,在她的口中胡乱搅动着。 伽若秋抗拒地推搡着他的身体,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哼声,“唔..不..唔要。” “不是这里。是这里吗?”玄机喃喃道。 他另一只手揉上她的酥胸,大掌完全将她的一只rufang包裹,乳rou从指缝间挤出,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尖,反复搓磨。 伽若秋的舌头被他的手指夹住,连字都吐不清,她的动作越发激烈,她面色潮红,耳朵不住地颤抖。 “别急,另一边也难受是吗?”玄机自作主张地下判断,他俯下身子含住另一个乳尖,舌尖挑逗地刺激着乳尖,又做出大口吮吸的动作。 伽若秋被这幅敏感的身子惹得羞恼不已,她双眸怒视玄机,嘴里发出哼唧声让她的动作失去了说服力。 玄机似乎有些委屈,“若秋不满意吗?” 伽若秋仿佛觉得自己变成了罪人,她的舌头终于被松开,玄机的手指上面沾染了银丝,还未等她开口说话,对方的舌头已经探了进来,纠缠住她的小舌,用力吮吸。 她双手无力地挣扎被玄机攥在一起举到头顶,她被迫承受着他强势的攻袭,双乳被另一只手挤到一起,白花花的乳rou挤压成各种形状。 玄机的身体不断往前顶上她的身体,下体挨得越发紧密,隔着衣衫他的阳物蹭着她的花xue。 伽若秋感觉到她下面好像已经渗出水来,舌尖传来轻微的刺痛,伴随着玄机压抑的喘息似乎在控诉着她的不专心。 伽若秋身上的衣服被身上游走的手解开,那只手探索到她的花xue找到藏在里面的花核,精准地捏在手里,她受到刺激喘着粗气,舌头想要抽回来被他紧紧缠住,她双眸开始涣散,浑身敏感到随意触碰都能让她微微发颤。 伽若秋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吻了多久,快到窒息的时候,他总能及时地渡气给她,求生的意识让她牢牢地依赖他生存,恍惚间她仿佛以为自己变成了鱼,而他变成了她渴求的水。 花核在他的手中挺立,很快冒出头来,她能够感觉到他指尖的速度越发加快,酥麻的刺激让她发了疯,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怎么也到不了头。 她呜呜地哼唧出声,舌头被纠缠住,急得她发不出声音,眼睛不自觉渗出泪珠。 一只双眼红彤彤的兔子展现在玄机眼前,他心里的欲望越发膨胀,硬挺的阳物出卖他的心思。 “若秋怎么了?”玄机明明心知肚明偏偏要她亲口说出声。 伽若秋终于摆脱了唇齿纠缠,她又羞又恼,瞪大的双眸昭示着自己的怒意,罪魁祸首还要在这里装无辜。 “快点...哈...” 玄机恨不得将她狠狠压在身下cao到她说不出话来,让她用这幅羞恼的眸子瞪着他,嘴里却只能言不由衷地诉说着他想要听的情话。 他又开始对情欲之外的伽若秋产生些许恨意。 为什么连骗骗他都不肯,他只要想到她有朝一日会遇到别的男人,他就要疯了。 他不想当那个患得患失的玄机,即便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只要她是真的,他就愿意永远留在这里。 从前他信仰佛祖,今后他便是伽若秋的信徒。 都说佛爱世人,他的佛可否愿意施舍给他微薄的爱意,让他在这人间剩下最后一点留恋。 他又暗暗唾弃自己的恶劣,他远不止想要佛微薄的爱意,他更贪心地奢望佛祖从此眼里再无世人,只有他。 他胀大的阳物插进了早已湿透的花xue,顺着蜜液插到她身体的深处。 他与她终于融为一体。 他轻轻地舔坻着伽若秋眼角的泪珠,表情是无尽的温柔,她怎么可能轻易摆脱她的信徒,密不可分才是他们的命运。 伽若秋的花xue被撑大涨满,花xue里面的褶皱被抚平,身体深处的瘙痒被粗大的阳物止住,阳物在她的身体肆意冲撞,她承受着无尽的快意。 她发出破碎的呻吟,阳物撞击上宫颈,刺激得她拱起了身体,她环在他腰上的双腿缠得更紧。 阳物不断朝着宫颈口冲撞,刺痛带着酥麻的快意,她后面的尾巴被玄机攥在手里揉搓着,双重的快感爽得她沁出泪水,张嘴都是挑拨情欲的喘息,“啊哈...别...” 她不知道尾巴为什么这么刺激,她挺起身体,阳物又往她身体撞得更深,巨大的guitou突破了宫颈,卡进了zigong里面。 她不由自主发出yin叫,“啊...” 玄机这时停下了动作,言语温柔,“若秋不喜欢?” 伽若秋卡在半空,身体空虚到想要他狠狠cao干,她哪里不喜欢,她眼眶的晶莹还在打转,语气急切,“喜欢...快动啊...” 阳物将花xue撑得更大,强硬地撞击到zigong里面,将zigong顶成各种形状。 伽若秋的小腹还能看到微微的凸起,玄机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面,异样的快感散播开来让她无法承受。 玄机耐心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猛,他温热的喘息不断吐息到她的耳边,毛绒绒的双耳挺立在半空发颤,耳朵早已红透。 “谁在cao你?” “哈...玄机..” “不对。” “我是谁?” 伽若秋眼前朦胧一片,她眨巴着眼睛,视野逐渐清晰,脑袋却有些跟不上思绪。 她看着长发的玄机和梦里那个人完全一样,她晃了晃脑袋,张嘴说了出来。 “你不是玄机....哦...对,你是...陵清尘。” 从伽若秋嘴里蹦出一个出乎意料的名字,玄机的心里泛起暗涌。 “我是你的夫君,听清楚了,是你的夫君在狠狠cao你。”玄机咬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伽若秋被快感折磨疯了,她的注意力全被酥麻的刺激转移,她哼哼唧唧地应声,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发泄似地在她的身体里面撞击,又将她翻过身体,让她趴在宝座上面,从背后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的花xue完全嵌合成他的形状,严丝合缝,他才觉得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伽若秋迎来一波又一波地撞击,她绷直了身体,越发强烈的刺激让她崩溃,guitou碾磨着敏感的宫壁,她颤抖着身子xiele出来。 偏偏玄机还完全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依然cao干着她的花xue,刚刚高潮过的花xue异常敏感。 伽若秋忍不住崩溃求饶,“停下,我受不了啊。” 她往前爬着身体,却被紧紧掐住后腰,被迫撑受着身后的撞击,阳物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痉挛,脚趾都绷直了。 “不要,不要了啊。”伽若秋后面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疯狂的快感在她脑海里爆炸。 玄机依然充耳不闻,继续身下的动作,嘴里的语调越发温柔,“谁在cao你?” 伽若秋不知为何感觉浑身有股异常的惧意,她要被快感折磨死了,温柔的语气仿佛宣判着她的死刑,只有她答错一个字,将要面临她无法承受的责罚。 强烈的刺激下大脑急速运转,她要怎么回答,她好像迷迷糊糊间听见过他在说什么,她的嘴巴先一步说出口,“哈...夫君。” 她已经无暇思考这个称呼的合理性,她只想尽快摆脱目前的状况,从无尽的欲望中解脱。 玄机的动作逐渐放缓,留给她适应的时间,她的花xue还在持续抽搐着,绞紧了他的roubang,无数小嘴叫嚣着想要阳物吐出精来,卖力地舔坻着柱身,阳物撞击到zigong壁上面,小嘴嘬住guitou上的小口,吸得他后背发麻。 伽若秋刚刚得到喘息的机会,耳边的声音又惹得她浑身发麻。 “娘子怎么口是心非,下面的小嘴吸得我不松口呢。” 玄机将阳物缓缓抽出又猛地插到了深处,伽若秋的身体被撞得颤抖,她拖着发颤的身体往前爬上宝座,试图抽出体内的阳物,花xue绞得太紧,她浑身无力又爬得过于费劲。 还未等阳物抽出来,玄机便又往前撞了进去,卵蛋打在xue口啪啪作响,交合处渗出yin液,他们身下一片泥泞。 伽若秋恼羞不堪,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无谓的挣扎罢了。 她的花核捏在玄机的手里碾磨,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双腿却被迫卡在他的两腿间大大张开。 花核的酥麻和花xue的双重刺激又将她送上了高潮,yin水从zigong喷射出来,浇到了guitou上面,guitou精关大开,浓稠的jingye浇上了zigong壁,烫得她颤得更加厉害。 jingye和yin水混合到一起,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玄机疲软的阳物堵在宫颈口,直到宫颈闭合将液体全部留在zigong里面。 多次高潮让伽若秋的身体虚脱,她瘫软在宝座上面,鼓胀的小腹撑得她浑身难受,恍惚间,她被玄机抱回了魔尊的寝殿,在玄机怀里沉沉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