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罪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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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信还没认祖归宗前他在城门当护卫,也就是靠这认识入关的铠,按理来说两人平淡擦肩而过不该有什么,可那天偏偏突破常理,狂暴的力量自脸颊的烙印爆发,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寻回神来他便知道了自己今日不受控的原因。 这个异乡男人身上根出本源的气息诱发了他的血魔。 李信说:“这是诅咒。” 铠则将东方的神秘力量与家族贪婪瓜分得的邪恶碎片混为一谈,他身上的黯色盔甲散去,边缘像是蓝火的余烬随风消散,露出一张英朗高贵异乡客的脸:“这是奇迹。”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铠轻描淡写:“救一个不认识的魔种小孩。” 黄沙漫漫,长日将尽,远离故土的迁徙中露娜告诉他:不要去,哥哥,你会被它吞噬,在大漠,还有更多的孩子像他这样,难道你要一个个去救回来? “哥哥,哥哥……” 哭泣的声音让人心痛。 “露娜,放心。” 露娜有想过,她其实不爱铠,所以才一次一次在铠受苦时无动于衷,她感觉到情感在苍白的肌肤下沸腾成一种缺氧的紫绀色,那天铠被轮jian的场面又反复无常地出现,她已经继承了家族的力量,提剑砍杀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她身体里还寄养着兄弟姐妹们的灵魂,杀戮而生的灵魂,理应能救他于水火中。 可是铠呢?他没法抵抗吗?不反抗的原因又是为何,享受被人强jian、被亲meimei目击污垢下流承乐享欢的感觉吗。 低声暗语的活物魔铠自脸庞开始退却。露娜浑身皆是冷汗,极力压制因战斗涌现的暴怒,紧闭双眼面露嗔色:“……他们又在撕裂我。” 她将剑收回,扶起哥哥,把剑士的臂膀搭在肩上,铠现在也与她一样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寄宿了。 哥哥,这也是你咎由自取。 铠懊悔过,被困法阵后尤其是无法压制缠绕身上的魔铠时,他以为过了一瞬,上一秒小妹还躺在怀里,下一秒两人就剑拔弩张,后来总算是可以随意控制,并在小妹的安抚下懊悔才减轻,他们远离故土是为了开启新生活,将暗黑的家族秘事过往悉数忘却,并非是再次被某一诅咒捆绑住前行的脚步悲叹一生。 李信对此表现出极大的歧视。如今长安的掌权人,龙头企业的女董事,夺走了本应属于他那废物爹的领地,他从小就流浪在自己的故乡上,被分裂成三的精神昼夜折磨,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夺回自己的东西,而铠竟然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只为逃离养育自己的地方。 他常常觉得自己与铠八字不合,有着相似的经历,想法却天南地北,但他们却经常在夜晚的阳台看流淌的星河,应该是月台,是交心的密友,开上一提啤酒,铠酒量不行,啤酒才一罐就开始恍神,叫他半天他才“嗯”一声。 某次李信趁着铠喝醉,又哄骗他饮下更多,铠推搡他,被酒泡醉软了没什么推力,况且再喝也不是不行,周围没有令人提心吊胆的魔物。不知何时就演变成了嘴对嘴地半强迫渡酒,李信没醉,所以也能勃起,压着铠,给他喂了一口又一口,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磨蹭,没能顶进溢出的酒液布满了整片下颚脖颈,李信去解他的衣领,解一半就摸到下面去脱裤子。 这不是爱,只是出于对同类的惺惺相惜,他觉得自己跟铠很像,强大隐忍背负着沉重的东西,想要与他依靠相伴,但铠有meimei目前还安稳地生活,开什么玩笑,那些负担需要真正的得到某样东西后才能消失,铠,你在装什么轻松? 所以在铠被cao清醒后问他“你喜欢我?”这个问题时,李信选择回答:“我不喜欢你,铠,但是我想cao你,你条件很好,还长了个逼,都是兄弟,兄弟不小心硬了jiba难受,帮帮兄弟被cao几下也没关系吧。” “这是你们东方的习惯吗?可以嗯啊、随便cao自己的朋友,不管嗯、哈……不管对方同不同意?” 李信回答:“不是朋友,我们一般管这叫炮友。” 铠想要一拳把他从身上打翻,醉后迟钝的感官才慢慢给他反馈——他的手腕被丝绸一样光滑的一条东西绑在天台的栏杆,两腿被李信紧紧抓住压在身前,花xue被炙热地一抽一插贯穿到底。 “你到底想做什么!李信,滚!” 回应他的有一发深顶,还有一句陈述:“我在跟你zuoai。” “呃啊……”铠妄图唤醒他:“你喝醉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李信依旧很平淡地说:“醉的是你,铠。” 铠要继续反驳他,即将脱出口的话猛地折成一声绵延的喘,李信用指甲尖毫不留情地掐虐上下面的花核,比rutou还要小,羞怯地藏在包皮里,被李信揉出掐紧,来回扯弄碾磨。 “嗯、啊啊——” “放开!李信!” 只要铠一说出什么拒绝的词而不是无意义的浪喘,李信就会惩罚般深顶,把尚还青涩的紧闭宫口顶出凹陷。 铠喘一声他就撞一下,不喘他也撞,一秒多次的频率让铠的yin叫声都跟不上,被逼得快要绝望:“哈啊!哈啊!嗯——” “你有能力把这条发带给撑烂吧,为什么不这样做?”李信自问自答:“比起被jianyin的羞辱,meimei送的礼物更加重要。” “还是说其实你心甘情愿被我cao?” 铠没听到他说的什么,眼前一阵炸雷,白光闪过,就像刚刚喝足酒断片一样,不过这飘飘然的幸福比起醉酒短暂得可怜,愉悦感也强烈得吓人,后续一样是持续一段时间的空虚与深刻的痛苦。 头昏脑胀,高潮过后的虚无与被酒精侵犯的脑袋,被上面的人顶得浮浮沉沉,一下一下轻轻摇晃着铠的精神心智,垂落在胸前的暗红长发随之刮蹭乳首,他恍惚道:“……梦?” “梦?” 啪—— 李信甩了他一巴掌,扇得铠本就因为酒热情潮浮红得更艳,将他从痴妄迷幻的高潮后劲世界里给打醒,李信被他这副被辱后震惊得无法动作所以看起来随人揉的样子讨好到了,嗤笑道:“是梦吗?” 手被震得麻痒,李信又掐铠的rou唇,被yin水黏了一层膜,他将手指扒开被粗大孽根撑得发白的xiaoxue口,跃跃欲试地用指腹去摩擦翻出的xuerou,擦了几下就旋入一节指骨。 “……”高潮过后甬道的酸涩感传来,铠皱眉问他:“李信,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zuoai。”李信的视线在铠脸上鲜红的印子上游了游,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咧嘴笑:“你流这么多水,还喷了,zuoai爽吧。”他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一片湿漉漉的yin汁,携了些抹回到roubang捅着rouxue的上方尿孔,细小的rou眼紧闭着,被粗糙的摩挲颤抖几下挤出几滴yin液。 “哈呃……你就算拿啤酒瓶捅它,它也会爽。” “叫得很好听嘛,又有感觉了?”李信说:“zuoai可不能只照顾一个人的感受。” 铠意有所指:“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我以为你跟我一样舒服。”李信说:“现在挽留迟吗?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罢他一下顶破宫颈口,那一圈rou环立马捆着他的茎身不让他更加深入,铠惨叫一声:“啊!李信!” 对,就是这样,把淡然冷漠的面具撕破,李信要看他更多失态的样子。钝刀终于把rou割开,李信往外拔了拔roubang,发现铠的宫口勒得太紧,他猛地一拔,是拔出来了,但顶回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zigong往下移了一小点,李信又顶着密闭的口子把它顶回去破开,再拽出来,这样的折磨逼迫得铠呼吸都很小心,有时甚至被干得停窒一瞬。 “那个东西钻进你的zigong里了,他在里面待着,我能感觉到。” 简直就像自己的种在铠zigong里一样。 “所以就算我把你cao怀孕了也不用对你负责——寄宿在zigong里的魔铠会把这个孩子杀掉,你只用像往常一样把它当成一次月经就好。” 铠没回话,不再与他针锋相对,脸保持着被他扇到一侧的动作,玻璃一样的眼珠散视着地面,打开了zigong关闭了喉咙,寄生的魔铠就像一个胎儿在zigong,现在假孕的zigong被入侵,小腹抽搐痉挛,体内的zigong不停缩动,像是要把某些东西排出。 李信对他压抑小声的喘息很是不满,他将铠的脸扳正,铠转了转眼珠,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从李信视角看,他虽然低眉垂眼的但还是那副没多大反应的冰块样子。 搅开铠的两片薄唇,手指却被狠狠咬住,挺疼的,感觉要断了,铠的腹腔似乎也在用力,绞得他jiba也要断了,在紧致的嫩rou挤压中,他xiele进去。 铠松开他的手指,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浑身绷紧一个劲地喘气,提腰想要躲避,宫口却被伞状的guitou勾着,一拉就会被扯出原位:“哈……哈……” 李信掐着对方紧实的腰将铠深深按死在性器上贯穿,舒爽地长叹,又抚摸自己脸庞上的疤:“它没给你留下什么外痕吗?”他复又按上铠的小腹:“这里要有东西会更好看。” —— 李信的眼角处有颗痣,人们常说这是美人痣或泪痣,上辈子被亏欠过这辈子来讨负心人情债的妖,外表无一不是娇艳迤逦,美如狐火。 可李信长得并不女人气,男性的俊美,气质也磨砺得孤僻强大,他这辈子也没有要到什么债,反而背了满当当沉甸甸的使命。他想可能是因为头发不时将痣挡住的缘故,所以生活不顺风顺水,就算将头发剪短,狂暴或统御时都会重新延长,回到原本的样子时那痣又被遮住了,有时没遮,但总归会时不时见不到,他把这个痣的前世今生故事当做笑谈,不巧的是,上天发恩,他轻轻松松就坐回了集团太子的位置。 彼时铠已经搬走了两月之多,自他们zuoai的那个月夜开始算起,等待终结在这里,铠除了他的小妹还有了一位男朋友作陪。 折腾了那么多,逼迫他吸收诅咒的力量,结果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实现了之前痛恨刻骨到似乎能带入坟墓的毕生宿命,李信感到有些迷惑,就像人生被砍断七寸,结束了。 至少在重逢前李信的前路是那样飘荡,见到铠后他想起自己还有要夺回的东西。 “你开心就好。” “……我不是东西,原本也不属于你。” 铠正站在售货机旁,另一边是一盆绿植,他弯下腰去取挡板后的咖啡。李信长发飘飘金光灿灿,统御下的他顺眼多了,太子不能整天顶着一头入魔的红毛,虽然李信最喜欢那时候的自己,精神上活得畅快。 “我喜欢你。”这话有些晚了,是太晚了,所以李信不打算说了,没什么用,拽zigong的时候他被勒得也不好受,但结果总算两人也都能高潮。他说,如果不想让百里守约接到某些特殊的任务就下班后来办公室。 —— “来我这。” 铠搞不懂为什么半夜李信这么有精神,爱人在身旁熟睡,他们拉着灯做才没让百里守约看到花唇上被百里玄策咬出的伤口,他疲惫地说:“太累了,我不去,早点睡,晚安。” “我知道,我已经体贴地到207门口了。”李信说:“快出来,不然我可要敲门了。” “……啧。” 铠轻轻打开门,走廊夜晚暗沉的灯光将李信蒙得更加阴沉,不是狂暴也不是统御,是他原本最干净普通的形态,他脸上太多东西了,一颗痣,两颊的疤好像猫胡子的变种,身高比铠低了一厘米,平时离得不近就没事,现在几乎贴着身他就要微微往上抬几分才能与铠四目相对。 一个转身李信就划了进来,撞了下铠的肩膀活像来这儿挑事的前兆,铠抓住他的手臂外外扯。 “别进来。” “……” 不明不暗精神正常的李信反而要比其他两个形态要沉默得多,跟铠有得一拼,两人几乎搭不上什么话,只在对方快做错的时候出言提醒。 李信说:“外面有监控。” 关上门后屋内漆黑一片,李信想到百里守约——铠明媒正娶的丈夫就在不远处,而铠却要跟他翻云覆雨,报复与占有的爽感纠缠而生,他盲摸到铠的身体,大概是背,往上是一缕流苏般的发,光滑的绸带,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了,捏着一角他就能将那绸带给抽开,但他这次没有,往前摸上了铠的脸,真奇怪,明明平时看着那么冷硬,触感却是软热的。 李信说:“我看不见你。” 铠牵着他摸进了浴室,就在旁边,然后蹲下去一通乱摸摸到了鼓起的裆,在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前他告知李信: “就这样做,我给你口出来。” 李信抓着他的头发,下身往前一挺,裆部与脸就贴在一起,似乎同意了,实则不然,他说:“不行,我要插你的逼。” “不行。” “为什么?今晚被老公cao得肿得不能再做了?” “……”铠顿思一瞬,应道:“是。” 李信笑,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发尾有些红,在深沉的黑暗里,一切都一个样,外表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吗? “那肯定比平常更紧,我要cao。” 铠想要把脸从他的裤裆里拔出来,又被按回去,有些恼怒地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畜牲。” “请你吃夜宵。”李信狂妄地用勃起的rou去蹭铠的脸,“用下面的嘴。” 姿势变换,李信把铠压在墙上,他的手指滑到rou缝里摸了摸,又手掌裹着整个rou逼,评价道:“也没多肿,不都一直这样肥吗。” 怎么有片地方yingying的,妇科病? “你去哪儿滥交了?这是什么?”李信扣了扣结痂的疤,他不嫌弃。 “被咬伤了,别弄,没结好会流血。” “呵呵……”李信不去揉他的逼了,扯开花xue口,将roubang顶上去,不磨蹭直接捅了进去,过程很顺畅,一想到是因为今晚铠跟百里守约做过一次李信的心情就不怎么顺畅了,他抓住铠颈后的发丝,拢在手心往自己这边一扯—— 铠吃痛一声,摸上了李信抓他腰的手,发觉自己摸错边了,直接上嘴教育他:“不要拽。” 两人的嘴近在咫尺,铠说话的吐息打在李信唇际,李信张开嘴,咬了上去,却不敢用力,轻柔地啃咬舔舐,像一只猫在舔牛奶。 上身不能过分,只得下身泄愤,开始就凶狠地一下一下捣着软泥般的xue,熟悉的感觉,被裹吸的感觉,软得像丝绸一样,李信拽铠小辫的手灵活地将发带解下,攥到手里,缠绕到铠的脖颈上,左右交叉着收紧,被铠阻止了,他无视李信猛烈撞击的抗议,颤抖着手抢过自己的东西,立马又无力地撑上墙发出啪的一声跟下身yin媚的巨大声响混为一体。 “嗯……哈啊,别、别总是这么快……” 李信默不作声用手掐上了铠的脖子,缓缓收紧,他可抢不走李信的手。 “李信,额呃——” 铠张大了嘴下意识想要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喉管被压迫,喉咙里挤出咯咯的音节,几欲呕吐,他扣住李信的手想要将他掰开,受到铠反抗的李信就在性事上更加狠戾,狠狠干进zigong,这是今晚第一次zigong被jianyin,铠感到四肢无力,意识模糊,窒息的大脑逐渐卸下他反抗的想法,李信的手好像铁环牢牢圈锁着他呼吸的地方,不过幸好是李信,并不会杀死他,于是他就松开手放松自己尝试好受一些渡过窒息。 没反应后李信就自感无趣放开了他,得到自由后,里面的声音就逃逸出来,铠一边应激地干呕一边被cao得乱叫,就算极力压抑也阻挡不了洪水般的yin喘爆发。 “唔!啊!嗯哈……” 这不是反应很大吗。李信又摸上了铠的喉结想要等他喘息不急后再来一次。他听到铠因为被cao得爽利叫声逐渐失控起来,最后竟泄出一声堪称婉转的yin喘,让李信误以为正在受cao的人不是铠,铠才不会发出这种丢脸的声音,铠自己也不会允许。他从喉结摸上铠的下颔,将他脸部坚毅的线条摸了个遍才确信这是铠。 “哈啊、哈啊……” 李信安心了,听着铠休息的喘气声,他把仍还怒挺的roubang抽出,凸起的筋脉刮蹭着内里的软rou,铠惊喘一声抽了下胯紧绷着腿让他退出。 “好了?” “给我口。” 难伺候。铠靠着墙,休息半响,抬手将颈后银发绑紧,而后扶着墙蹲下,摸到李信的小腿,向上握住那根粗壮物什,舔过铃口,将腺液卷入口中,舔弄几下才将其含入口腔。 看不见,李信又不是随便叫了个鸡,他在让铠给他口,主要是看铠的脸口jiba时是什么样的。 “别口了,站起来我要继续cao。” 铠吐出rou根,咽了下被roubang撑得酸胀而分泌出的口水,扶着墙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动作,李信刚插进去就掐着铠的腰往旁边撇,两人换了个位,李信背靠瓷砖,要铠自己动服务老板。 “嗯……” 这个姿势不太好使力,他背对着李信,后撑着李信腰侧两旁的墙壁离开jiba,再面对面骑上去。 面对面方便李信啃他的嘴,铠双手撑墙将李信环在胸前与墙的间隙,就算比李信高一厘米他也要踮起脚才能吃入勃起的roubang。 看起来就像他把李信壁咚着强jian,不过是用逼,所以不好控制,jiba容易滑出来,铠之前也没这姿势的经验,之后几乎是紧紧贴着李信的身体才能保证jiba不会出意外滑出xue腔。 肌肤相贴的亲密触感让李信目眩,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黑洞一般的漩涡也会催眠人心,月光是什么味道,反正绝不是性交的麝香味,腥甜到有些恶心,远远地闻着这股异香又奇异得想让人靠近沉沦。 没有味道,是李信靠近后才产生出下流可耻的性的腥与香。 李信突然将铠推压在地上,铠及时侧过身用小臂撑住才没发出太大的声响,李信将jiba抽离颤抖不已的rouxue,贴在外面边蹭边说:“快说你要怎么了?” “嗯……哈……”铠缓了两口气,陈述道:“我要去了。” “你想去吗?” “……”铠扭起胯将xue口对准guitou,主动含了进去,动了几下就缩动着xue腔喷水。 “?”李信察觉到了不对,摸黑看不清,铠高潮得太快,等他感觉到rou套绵软的吸力迟迟把对方胯骨按在地上将roubang拔出的时候就已经被喷湿一片。 下身的xue道剧烈收缩,抽搐、颤抖,振动着深埋其中的roubang,要让侵犯他的人也一起高潮。李信随意抽顶几下,给了他。 —— 李信问铠:“要不要出去走走?” 铠说:“我要回去睡觉。” 李信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我要回去找守约。 扫兴。他打开门,不知何时自己的发已经蔓延成暗红落了满肩,可能是刚刚跟铠做的时候。 —— 散步的目的是放松,zuoai的目的是高潮,李信强迫铠zuoai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结果也会以高潮收场,但散步可就不一定了,所以他不会拿百里守约的安全要挟铠散步。 今夜的海就像水泥一样,晚星藏在云层下,深绯的青年周身危险的气息逐渐平复下来,红丝漫漫,如同飞舞的血蝶翅碎,被揉进潮湿的海汽消失不见。 李信内心深处愿意长久保持的其实并非狂暴,而是现在他原本的样子,如果面颊的疤痕能够消失,那他大概不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覆水难收,他最向往的还是被诅咒完全侵蚀后的样子,没有忧虑,眼前只有一条平坦的大路,一望到底,厮杀成河。 在他身后,一抹银色的月辉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