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谁干的
自那场被强jian一样的zuoai结束后,五条昭躺尸一样躺了很久。 被强行双龙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两人又不知节制,cao了他一次又一次。被夹着感受到的都是男人硬梆梆的肌rou,jiba也硬得和烙铁一样。 被中出了好几回,疲软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他们又恶劣,不也给他清理,非要他肚子装着满当当的jingye。 沉甸甸的,像怀孕一样。 然后第二天晚上,五条昭就发烧了。 事实证明,哪怕再强大的咒术师,在被灌入了大量蕴含着特级咒术师咒力的jingye后,不清理也是会生病的。 而且这两人干得太狠,五条昭到后面几乎浑浑噩噩的,被做晕了过去。 五条悟不会照顾人,喂个水都像是要把他呛死,不得已,只能换夏油杰来。搂搂抱抱的时候免不了被吃豆腐,五条昭瞪他一眼,夏油杰顿时老实不少。 除了在床上,夏油杰这个昔日学生还是很乖巧的,起码表面上看如此。 当然,夏油杰也不能每时每刻都陪在他身边。 目前还未撤销通缉令,属于叛逃人士的夏油杰有需要他处理的事务,五条悟作为特级教师,也忙得很。 五条昭再三强调自己不是菜鸡需要被保护,要他们没事别来烦他。 “在我还没好之前,最好别来碍眼。”他恹恹地合上眼,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 五条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赶出来。 …… 五条昭察觉到屋内多出了另一道气息之后,睁开眼,看见遮住他的一大片阴影。 与此同时,脸颊传来微凉的触感。 “谁干的?” 少年清冷的嗓音响起。 五条昭视线上移,看见黑发绿眸的少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紧抿着唇,黑色海胆头好像更炸了。 他们离得很近,五条昭甚至能嗅到从身旁伏黑惠身上传来的冷冽气息。 “惠。”他喊了一声少年名字。然而伏黑惠贴着他面颊的手指用了几分力,视线扫过他颈侧,手往下掀开领口。 “谁干的?”他重复说着,“告诉我。” 摁在颈侧的指腹仿佛要嵌入血rou之中,指甲慢慢刮着不知道谁留下的草莓印。他皱着眉,指腹来回擦拭,带着神经质的躁郁。 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了冰冷的愤怒、暴虐中。 直到擦破了皮,惹得五条昭嘶了一声,才如梦初醒松手。 伏黑惠眼底绿意沉郁,偏偏此刻望着他如同蒙了一层薄雾,带着可怜又委屈的感觉。反差极大,让人有种刚才看错了的感觉。 使得五条昭一下子卡壳,下意识伸出手,少年半蹲下来将脑袋凑到他手里。 看着刺棱的发却意外柔软,五条昭沉浸在撸猫毛的手感里,没在意方才瞧见的一幕,不知道垂着头的少年眼底朦胧薄雾消失无踪,只剩冰冷阴翳。 “对不起。”他道歉道,冰凉指尖轻轻搭上青年雪白皓腕,纤长浓密睫毛微微颤动,“我刚才弄痛你了。” 伏黑惠在五条昭面前一向小心翼翼,他乖巧、听话,虽然平时话少,却最是在意五条昭的感受。 这样的好孩子怎能不让人怜惜。 恋慕藏于眼底,被这样背德又扭曲的情感折磨着,伏黑惠却从未想过放弃。他和乙骨忧太相似,却又与之不同——伏黑惠没有那么阴郁、深沉,他的情感赤忱又如涓涓细流般,满心满眼都是他。 偏偏心中又有太多顾虑,患得患失。 自己的身份是被监护人,是晚辈,却升起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想拥抱他,亲吻他的指尖、身体每一寸肌肤,占有他。 伏黑惠每每看着他,心脏就被攥紧一样的发疼,负罪感和渴求交错,宛如濒死的鱼渴望一点点甘霖雨露。 ……多看看我,注视着我好不好,想触碰、想得到回应。 伏黑惠眼神晦暗,手指忍不住越抓越紧,声音沙哑:“我……” 一个轻飘飘的目光就让伏黑惠触了电般松手,难以启齿,又执着地与他对视,捕捉那双海蓝色眼瞳的光影。 彼此心知肚明。伏黑惠知道五条悟老师已经挑明了他、和其他人的心思,可他仍有些无所适从——他不习惯。 只要一见到对方,惯来稳定的仿佛冰块一样的脸上浮现红晕,如毛头小子一样心脏狂跳,期待、纠结、欢欣喜悦、得不到回应的痛苦混杂着,让伏黑惠酷哥人设荡然无存。 五条昭又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的,惠。冷静下来。”感觉手腕要被捏断,他吸气,“你先松手。” 伏黑惠松开,但将脸埋到了被子上,脑袋隔着被子压着青年胸膛,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冷白皮上绯红尤为明显。 “怎么害羞了?”五条昭觉得这孩子还挺好玩。小时候小大人似的,一直那么成熟稳重,谁知道长大了反而粘人。 看着沉默寡言,实际上面对着他又那么听话容易脸红。 让人忍不住逗一逗。 当然,五条昭可不会那么不正经。他咳了一声,撸了又撸黑色海胆头。他不会质疑对方的喜欢,默默看着伏黑惠冷白指尖拨开衣襟,露出更大一片遍布淤痕红印的肌肤,没有阻拦。 默认似的,让伏黑惠本迟疑缓慢的动作变得坚定,手掌贴合上去感受温度,搓了又搓,引得青年呼吸一颤,伏黑惠听着他的呼吸声,眸光慢慢发生了变化。 他试探的、轻轻啄吻一口,如蜻蜓点水一样,几乎感受不到触感,抬起眼看他,“……可以吗?” 自下而上看过来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光线问题,总觉得像是沉淀更深的色泽。 他看见五条昭停顿了一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而后闭上了眼睛。于是伏黑惠心脏开始加速。 沉稳的心跳声一下子错乱,呼吸变得急促,他咽了口水,向来冷淡的脸上难得浮现惊喜和兴奋。一只手就着贴在胸膛的动作往下探索,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像是着了火一样。 明明微凉,就这么钻入衣衫下看不清做什么又引人想入非非,伏黑惠感到口干舌燥,他想起了年幼时,无意间见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低声道,“我会…努力的……” 那时他不知道多少次,记住了他混蛋老爹与青年亲密的场景,又牢牢记在了心头,随着长大越来越深刻。 可青年却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模样想到的却是伏黑甚尔。 伏黑惠也是男人,被人比较,尤其是被和自己血缘关系上的父亲比,怎么可能甘心服输。 “?”五条昭因为他这句话睁眼,却被人吻住了眼角,不位置,得不又闭上,眼睫毛扫过伏黑惠脸颊,“什么?” 转移亲吻青年鼻尖,伏黑惠耳垂发红:“我会努力,向你证明……我比那个混蛋做得更好。” dk总是争强好胜,伏黑惠也不例外。 他不愿意活在父亲的影子下,也不想当什么“替身”。他要让五条昭知道他不比伏黑甚尔差,对方能做的,他也能。 看见他的时候,眼里只有他。 这时候,五条昭看不到黑发dk的眼睛里宛如初长成的狼崽,年轻又野心勃勃。他昂着头,面上流露出一种被咬疼了的隐忍,抓着少年的脊背,低低喘着气。 …… 其实伏黑惠能找到这里,也不过是因为五条悟没有过多掩饰。 这是当然的。 两人搞了这么多动静,当然瞒不过别人。 伏黑惠是第一个,不会是最后一个。 扒光了衣服,看着对方满身情欲痕迹,带着醋意和想到年幼时对方和伏黑甚尔搞在一起时的模样,心头火越烧越旺。 但在五条昭看过来时,还是下意识收敛,眉眼清冷,只在动作间流露出迫不及待来。他舔干净青年嘴角的水液,安抚性地揉了揉手下挺立的rutou,泛红的身体被来回折腾,尽管没有真正插入,就已经很舒服了。 越是爱抚,越是感到空虚,前戏太长太细致也让五条昭有点不耐烦了,他抬起膝盖顶了顶少年胯间鼓起的大包,“还做不做了?” 不会这孩子就只是口头花花,不敢真枪实弹上吧? 五条昭眼里怀疑太明显,伏黑惠额角青筋一跳,“……做。” 他委屈的咬了一口青年已经渗血的肩膀,觉得自己忍着yuhuo焚身的痛苦都快忍到炸了,想给他的第一次性对象好印象,换来的居然是以为自己不行…… “你跟他做了多少次?” 五条昭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问:“你指的谁?” “……” 伏黑惠睁大眼睛,沉默片刻,看着满身痕迹心里吃味,“除了五条老师,还有谁?!” 看着炸毛海胆,五条昭难得心虚了几秒。 他移开视线,又被伏黑惠捏着下巴转过去,面对面,他咳了一声。伏黑惠就这么盯着他,也不继续抚弄他的身体了,非要他说个清楚。 “夏油杰你应该认识吧。” 伏黑惠深呼吸,夏油杰,他的确知道这个人—— 五条老师的挚友,大名鼎鼎的最强之一,咒灵cao使,叛逃咒术师。 前几年做任务的时候,伏黑惠见过对方。那时候对方披着一身袈裟,像渡人苦难的僧佛,慈眉善目,可伏黑惠却觉得,对方让人难以接近。 咒术师都是疯子,这是公认的。 伏黑惠不能否认,他打不过夏油杰,换句话说,他还不够强。 性格里偏执的一面,让伏黑惠生出了比较心,他沉默地压在五条昭身上,摁着对方腰打开腿,手往臀瓣中间的xue口钻。 由于前戏激起了身体的欲望,性欲刺激之下后xue分泌了水液,很容易就伸进去三根手指,他吻上去青年的唇,撬开牙关勾弄艳红的软舌,再加了一根手指。 四根手指撑开了湿濡红肿的xue道,还未完全恢复的软rou明显的被使用过度,一点摩擦触碰都让它敏感的绞紧,讨好地吞着修长的手指,随着指节弯曲、扣挖,被搅弄得叽咕作响。 溢出的呜咽声被吞下,伏黑惠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全身衣服,露出冷白又带着少年感的清瘦身躯,却并不瘦弱。 线条流畅的肌rou极具观赏性,腰肢劲瘦有力,常年与诅咒作战中锻炼出了一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 尤其是胯下生殖器,发育得极其完美,色泽浅,但又十分粗大,淡粉色的茎身充血后颜色变深,看着与那张清冷的脸极其不符。 此刻昂扬着,guitou马眼流出透明水液,直挺挺的对着xue口,手指抽出那一刻代替其进入,伏黑惠就红着脸,身下尺寸巨大的性器却破开甬道,一寸寸没入。 “嗯……”熟悉的被撑满的感觉,平坦的小腹一点点鼓起,五条昭看着还带着稚嫩感的黑发少年,只觉得人不可貌相,“你、这也太大了……先停下来……” “五条老师和夏油杰,是一起cao你的吗?”伏黑惠望着他的神态,没有停下,反而问他。 “不是……” “撒谎。”声音忽然冷淡了许多,伏黑惠抿着唇,狠狠cao进去,直接顶到了最里面,却剩下一小半还没插进去,“你不要骗我。” “呃啊!” 突如其来的插入,比刚才速度太快,五条昭还没适应伏黑惠那东西的大小,xue夹得更紧。 xue口褶皱被撑得又薄又紧,锢着guntang粗硬的roubang,伏黑惠被卡在那里,进退不得。用手掌“啪”拍打充满rou感圆润的屁股,要他别咬那么紧。 “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伏黑惠用着请求的语气,手却色情地揉捏着臀rou,把两瓣雪白翘屁股掰开,被夹在中间的rou棍硬梆梆的,xue道蠕动着,在伏黑惠刻意停顿时,不自觉敞开接纳这根大玩意。 谁知伏黑惠抓住机会假装拔出来,却在抽出一半时狠狠cao进去,撞得xuerou猝不及防,被cao得rou壁抖动,随着抽插yin水噗嗤噗嗤搅动。 “惠……” 五条昭被少年乖巧模样欺骗,却不知道伏黑惠是狠了心的想给他一个教训,被插得腰发软,尾椎骨酥酥麻麻一直蔓延到四肢。 头颅沿着脊椎的那部分被伏黑惠手掌揉捏着,小幅度的抽插速度加快,力度越来越重。青年整个身体被cao得不断颠簸,要不是被抓着腰,早被cao出床外了。 两具同样雪白的身体交叠,被压在少年身躯下露出两条白腿,被cao得痉挛,本能地环住少年的腰,夹紧了。 这样也拉近了少年身体越发靠近,本就深埋体内的性器被脚后跟带着cao得更深。五条昭立刻闷哼一声,伏黑惠为他的主动而越发兴奋,肌rou绷得更紧,有力的腰胯发力抽插。 委屈又嫉妒的心暂时得到了满足。 初次开荤的少年顾不得技巧,为这紧致又湿热的yinxue发疯,只知道横冲直撞。 每次拔出来蠕动着尚未合拢的xue道很快被cao开,顶弄几十下后有着肠液滋润,裹着jiba水淋淋的,慢慢把xueroucao成了这根jiba的形状,进出的越发顺利。 激烈动作间热汗流淌,呼出灼热的气息,伏黑惠在zuoai时不太习惯说话,他本就话少,又是第一次尝到心心念念十多年的滋味,光顾着埋头苦干了。 等五条昭抓着海胆头,柔软又坚韧的发被攥在手里,扯着头皮的痛意传来,伏黑惠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怎么了?” 少年音沙哑,带着情欲,粗喘声清晰可闻。 “你别cao那么快。”五条昭被他莽撞的干法顶得小腹疼,肚皮都要被大jiba顶穿了的错觉让他想叫停。 “好,我会慢一点的……”伏黑惠嘴上应着,伏在青年身上的身体不算宽阔,他换了个姿势,把五条昭的腿从腰上解下来,“抱紧我。” 伏黑惠手捞着青年腿弯,把人拉回来一些,插在身体里面的jiba还硬着,虽然是雏却意外坚持到现在还没射。 五条昭顺着他动作下意识抱住少年脖子,屁股撑着床面,身体几乎对折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眉头皱了一下,进得太深了。 伏黑惠含着他的唇瓣,没有伸舌头进去,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床面都有一大片湿痕,汗津津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伏黑惠没有继续动,反而把对方腿揽在臂弯里,穿过青年腋下双手交叉握紧,五条昭觉得不太对,刚想抓着手臂挣脱,就被伏黑惠收紧手臂而靠到对方怀里。 “惠?” 从未尝试过这个zuoai姿势,五条昭刚开口喊他名字,伏黑惠就着岔开腿跪坐的姿势往上顶,又猛又重,cao得五条昭声音破碎,叫了出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少年仿佛抱着性爱娃娃一样将人抱着,身体对半折,会阴被粗硬的耻毛扎,性器被夹在两人中间。几乎是片刻就被cao了几十下。 五条昭连气都喘不匀了,“别、惠!” 肚皮清晰可见的鼓起一大长条状物,肠道被cao开,插得太深都顶到了直肠口。速度越来越快,五条昭控制不能地翻起白眼,口中唾液吞不下淌出,显然是被cao爽翻了。 伏黑惠以不符合初经情事的模样,粗暴又猛烈,偏精致的脸上竟露出与他气质不符的疯狂来。 “呼…我干得舒不舒服?和五条老师他们比怎么样?”伏黑惠喘着粗气,忍了无数次射精的快感,在青年耳边问,又伸舌头去舔离他很近的白皙耳朵。 一波又一波爽意袭来,冲刷着xue窍,几乎要被快感送上云霄,五条昭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可伏黑惠得不到回答不罢休,反复在他耳边问。 一边问还牙痒痒地咬着耳垂,在尖利牙齿间研磨。 五条昭被折腾得直哆嗦,yin荡跟妓子一样呻吟着,快感堆叠,硬生生被cao射了! 白色浊液一股一股喷出,溅了伏黑惠腹肌一片,起伏间jingye慢慢滑落,色气无比。射精时后xue也紧缩着,夹得jiba被喷涌出的水液浇了个透,yin液裹着的jiba抽插时水声更大了。 伏黑惠差点就被夹射了。 他放缓速度,平复了一下呼吸,对于五条昭被他cao射,有种满足感。 这样浓烈的满足感让他在咬得紧紧的湿热xue道里,jiba不断抽插,搅得水声叽咕叽咕响。 “慢点……惠,太快了……”少年人jiba大,又处于高潮,五条昭被cao得受不了,却深知男性恶劣的一面,越说果然cao得越狠像是吃了春药一样。他干脆闭紧了嘴。 伏黑惠临近射精关头,夹紧了他的身体,百来下后精关一松,精孔打开,初精泄在了青年体内。 早就疲惫得靠着伏黑惠肩上的五条昭被内射,闷哼一声,前列腺被jingye冲刷着,又一次高潮。 “我射在了里面。”伏黑惠后知后觉,这时候完全不像刚才那样强势又带着狠劲,反而又变得腼腆(?)起来,他似是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抱歉……” “都射完了你才说。” 做一次下来,五条昭现在是屁股痛腰酸胸口也痛,他算是看清了,他养的孩子完全不是表面上那样乖。 早从伏黑惠进来后问的那句话就该意识到的。 “我是不是太快了。”伏黑惠很难得的,在五条昭面前展露出不自信的模样。看得本不想理会的五条昭心软安慰他。 “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很正常。” “……我是第一次。”伏黑惠强调,五条昭刚嗯嗯几声就意识到体内软下去的玩意又开始硬了。 “……你还来?” “我说过,我会证明的。”伏黑惠说到做到,向来就固执又容易钻牛角尖,这下子哪怕五条昭安慰他也没用,被伏黑惠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屁股被对方抓着抬起来。 红肿还未合拢的roudong往外淌着jingye,一翕一合的,伏黑惠看一眼,jiba就硬了。 冷白的皮肤上,少年整个人都看着冷冷淡淡的,胯下那根射过的jiba却怒张着马眼,喷过精的jiba还沾着水液,顶端粘液成丝缓缓往下掉。他扶着性器,严肃又认真地往xue口顶。 光看表情,还以为是正对付什么棘手的诅咒呢。 “混蛋。”五条昭哪里会被他骗了去,但伏黑惠又一副非做不可的模样,他叹气,把头转回去埋在交叠的手臂上,任由对方去了。 沉浸在性爱中的伏黑惠用了后入姿势,握着青年的腰,不断挺胯cao干。 这次时间更长,五条昭都维持不住膝盖发软,被伏黑惠扶着腰才固定住,roubang在屁股间进出。比起开荤的毛头小子,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爱的五条昭就习惯了,哪怕被cao得魂都快飞了,还有心思想着其他。 察觉到胯下人走神,伏黑惠猛地重顶,差点把人顶飞出去,他摁着腰把人拖回来,“你在想谁?” 听出伏黑惠的不满,五条昭当然不会承认,不然他可要遭罪了。然而伏黑惠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在想五条老师?还是夏油杰?”冷不丁开口,伏黑惠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他念出名字的那一刻jiba被夹紧了。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伏黑惠抿紧唇,几乎是急切地捧着对方脸颊转过脸,俯下身贴上他的后背,与他接吻。 明明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占有了对方。可为什么,五条昭眼里就不能只有他一个。 “不要想别人。” …… 自从那天和伏黑惠上床,两人zuoai后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 伏黑惠开始频繁想和他zuoai。 伏黑惠看着也不是重欲的人,在情事上却像好几百年没开荤一样,也不知道五条悟去了哪,给了伏黑惠机会。 又一次被爬床,五条昭看着伏黑惠那张性冷淡的脸,只觉得这小子寡言酷哥人设彻底崩了。 本来给他印象还是沉稳可靠的,怎么这几天就和饿狠了的狼一样? 不得不说,果然是伏黑甚尔遗传的,zuoai这方面无师自通也就罢了,看着纤瘦乖巧的,做的时候这么粗暴。 五条昭翻开被子,看着满身情欲痕迹越来越多。 吃醋的dk什么的,最可怕了。 他还在感慨,门口却吱呀一声,随着某种男性淡淡冷香传来,熟悉的声音跟着响起。 “哟,我回来啦!昭,有没有想我?嗯?你身上这些——” 一个眨眼,五条悟就到了床边,刚进门就看见了青年身上的痕迹,他一把抓住青年的手,阻止对方把被子盖回去。 “不解释一下吗?” 五条悟声音低沉,即使脸上还带着笑,却莫名危险。 “悟……” 五条昭眉头一跳。他很熟悉五条悟,对方身上气压低,说明心情绝对算不上美妙。 有种偷情被抓jian的感觉,他想。 “亲爱的,是哪个偷腥的猫来过了?” 他看着五条悟摘下眼罩,露出苍天之瞳,有种说不清理还乱的感觉——偷腥?他还没有交往对象呢,哪来的偷腥。 “这些痕迹,做了不止一次吧?”修长的手指划过赤裸的胸膛,摁住了他的肩膀,五条悟声音变轻,“我和杰不在,那么……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