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深夜路过太一宫/指交/骑乘/舔花/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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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史子眇才从炼丹房回内阁睡下,忽听得檐上声响,披衣而起,华发掠帘,穿堂风过,鼻尖掠过丝缕血气,步至前庭,见一人立在墙边树影下,史子眇拢把外衣,瞳仁浅淡惊喜,柔声唤:“好孩子,你怎么来啦?” 那人步至月光下,黑衣乌发,神色肃杀,袖间露出刀柄一角,衣袖处慢慢汇出一滴鲜血,没入草中,那人抬起脸,确是广陵王。 听闻绣衣楼今晚有行动,不知遭遇何种变故,要夜赴太一宫,史子眇上前想要查看,广陵王却不知怎的,默默后退一步,史子眇面色一滞,刚为广陵王这退后半步难过,就听得广陵王压抑的抽气声,史子眇感觉敏锐,上前将广陵王拖到月光底下,总算看清当下。 眼神涣散,神魂游离。史子眇第一反应是中蛊,下一刻广陵王已经直直栽入怀中,低语道:“史君......” 原是今夜行动险些失败,临时更改的撤退路线途径太一宫,孩子跑累了便停下来歇脚,史子眇引广陵王入房中,筛了杯茶给她:“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我去拿套衣服给你。” 热茶下肚,挂着寒风的身子暖和些许,史子眇找了件制式衣袍来,是太一宫弟子们的统一样式,袖口缀着浅青花纹,宽松垂顺,史子眇披着外衣,内里只着一件中衣,散发慵懒,眸中映着烛光和面前的孩子,并不觉得广陵王深夜突袭是不速之客,反而觉得欣喜。 广陵王到寝台后更衣,平日总有人贴身伺候,广陵王不大熟悉太一宫弟子服穿法,唤史子眇帮忙,史子眇掀帘而入,见面前披着松垮弟子服的孩子,噗嗤一笑,执起系带绕过广陵王腰侧:“衣服大了些......总想起小时候的你。” 史子眇身上香气浅淡,中衣因为方才抱了人,蹭上桃色血渍,广陵王勾住领口,扯散来:“史君的衣服被我弄脏了。” “无事。”史子眇专心为她穿衣,浑然不觉自己衣裳凌乱,穿好后拍了拍手,“好孩子,瞧,你这样穿多可爱啊,让我一下想起你小时候......孩子?” 广陵王被温软的怀抱一拢,将将从方才漫天的血腥气中抽离出来,他想起史君从前的叮嘱:杀人后需得做些什么,从嗜血中抽身,否则天长日久,难免会变得暴虐。 最初杀人,总要史君安抚,后来看惯了生死,无需安慰,已经许久未曾亲近他。此刻房内渗着醉人的融融暖气,透进骨髓,广陵王环过史子眇腰身:“史君,您再抱紧我些。” 史子眇环着她在床边坐下,怀中的人身体仍旧发冷:“冷吗?我将门窗关紧些......”再去把暖炉烧热些,要不再找个汤婆子给她抱着...... “无妨。”广陵王说着剥下史子眇外衫,“史君贴近些便好。” 第一次做那事时,史子眇只觉得心疼。 他从小带大的孩子身上有新鲜的刀伤,腰间淤青发紫,这天下没有哪是安全的,她要坐上广陵王之位必须面对这些残酷。可她还小,身为长者应当拉她一把,把她从死人的眼睛里拉出来。史子眇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抱她,让她蜷在自己胸前,他身上的香气将广陵王的心智拉扯出来,广陵王开始舔,脖颈皮肤香气浓,渐渐地衣衫敞开了,更浓的香气传来,广陵王只剩本能,鼻尖抵在史子眇胸口,一口一个“史君”开始吮他脖颈。 史子眇也不抵拦,顺从的容纳孩子亲近,他哪知越线与否,她是他的好孩子,她想要的自己尽管给便是,哪里想过拒绝。 但她的手指勾住亵裤时,史子眇却免不得犹疑了,轻轻托住她手腕:“孩子,这底下......” 史君有史君的秘密,旁人虽与他亲近,却也无法亲昵到床帷中去,这秘密便也就藏了许多年,就在那天全数被他最引以为傲的孩子拆穿了。 思绪闪回,此刻史子眇后腰已经抵在床头,腿朝两边分开,衣物尽除,广陵王却穿得整齐跪在他腿间,一手压着他腿根,一手悬停在那话前。 那话垂着,白净无毛,与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腻不留手,看似未曾动情,广陵王垂眼,轻车熟路探向那话根部,史子眇一抖,闭眼了,囊袋下隐秘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渗着亮晶晶的色泽。 ——史君的秘密,是身体多出一处不属于男人的牝口,隐在那话之下,不见天日。只有广陵王掀开重帘,瞧得真切。变成他们之间共同的秘密。 广陵王递进指尖,浅进一节指节便停下,轻轻贴上史子眇嘴唇,史子眇微张了唇与她咂舌,许久未被触碰的身体逐渐找回从前的习惯,慢慢松下来,抱着广陵王后背让她轻贴在胸前,唇上压力撤了,移往他处。 她喜欢吮史子眇胸口,史子眇是知道的,听说过早失去母亲的孩子会这样,想着不免心疼起来,挺了些胸口,垂眼瞧在胸口拱来拱去的毛绒脑袋,低头吻了孩子头顶。 “身体可暖些了?”史子眇不忘关心。 广陵王道:“手还冷着。”便将食指戳弄进去,拔出时湿淋淋一手的水,嘴上动作不停,尖利的牙叼着乳晕旁的嫩rou,舌尖抵住乳尖,用舌面来回碾磨,被看顾长大的孩子如此亲近,史子眇说不上舒心还是刺激,眼周晕红一片,下身酥麻麻的,水淌得更欢了。 广陵王曾说,史君xue浅,稍加拨弄便能高潮,广陵王弄了他片刻,拇指下压着的花蒂充血臌胀,那话也挺起来,将牝口展露无遗,探入两指,进出顺畅,又加一指,弄得史子眇轻颤不已,坏心眼地夹住花蒂搓弄,逼出几声呻吟,广陵王从史子眇胸前抬头,嘴也被擦成桃红:“史君舒服吗?” 平日总有叮嘱的长者此刻一言不发,红着脸点头,一只手还握着她手腕,却是一点力也没施,像挂着的镯子似的随广陵王抽插动作。 “史君忍一些。”广陵王单手撩起衣摆,褪下白裤,上衣未脱,就这么跨坐在史子眇身上,用沾了他yin液的手指去揉自己的牝口。 方才替史子眇弄,自己也兴发,三两下便弄软了,拨开花唇,膝行上前,将花唇抵上那话,史子眇扶着她给她借力,她向来喜欢在上的,平日史君史君的叫,在床上却要颠覆一遭,史子眇由她去了,自己总习惯承受,要他主动也有些困难,索性放任自然。 史子眇那话只普通大小,插入顺畅,坐实后两人皆是一喘,史子眇胸口一麻,抱住她后背轻抚,广陵王含着他胸口上下动了好一会儿,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将要xiele,广陵王跪起,将那话拔出,史子眇心领神会,马跪在广陵王腿间,替她koujiao。 这遭并不需要史子眇有多少技巧,只是看着她的史君跪在腿间服侍自己,便足够到达高潮,高潮时广陵王会忍不住夹紧双腿,史子眇舌尖腥甜,自己底下也滴滴答答淌下雾珠,广陵王靠着软枕缓了片刻,便将他重新压住,手指重新插进牝口,边替他撸动前身边顶他花xue,在外的拇指搓着花蒂,快感如潮,史子眇不多时便挺腰xiele、 舔过史子眇yin液后,广陵王餍足地霸占史君的床睡去,再醒来已是五更,史子眇撑在身边侧躺,手停在广陵王肩膀,像幼年哄睡一般护着她睡觉。 身子清爽,史子眇已经替她清理过了,换了一身衣服,染血的衣物也不见了。 在史君怀里赖过一刻,广陵王便要回绣衣楼了,起身时惊醒史子眇,他搭着广陵王腰身,神色惺忪,迷迷糊糊询问:“好孩子,你要走啦?” “我过阵子再来看史君。”广陵王下了床,朝史子眇行个礼,毕恭毕敬,仿佛之前冒犯他的另有其人,“史君保重身体。” “好......好,路上小心啊。” 话音刚落,窗外灌进一道冷风,掀起纱帘,史子眇在床上怔了片刻,才起身关窗。 连翻窗出门的模样都跟小时候一样,史子眇心道,面上浮着柔情,忘却下身仍旧酸麻,默默盼起她下一次路过太一宫时,不要忘记顺路来看一看想念孩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