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排泄(涉嫌微量屎尿屁/无插入式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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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一起床就钻进厕所不肯出来。 白濑扯着嗓子喊:“你去哪里啦!” 洗手间那边传来闷闷的声音。 “在这里呢。” 上了这么长时间啊。 白濑有点愧疚。怪他没有控制好自己,下手太狠,把中也的小嫩xue都磨破皮了。 小别胜新婚,再说他们分开整整四年,一接到下飞机的中也,白濑就关死了窗帘做个昏天黑地,做累了就睡,醒了接着做,中也被灌得像怀胎三月的孕妇,两条美腿都合不拢,直到实在困得不行昏睡过去,掐指一算得有八个小时了。 白濑敲门:“中也,你还好吗?” “不要和我讲话!” 中也粗声粗气地说。 “对不起。”白濑面壁道歉,“很痛吗?” “闭嘴!” 中也的声音染上崩溃的泣音。 白濑拧了一下门把手,可以拧动,中也没有锁门。他推门进去,被迎面而来的一个东西砸了个正着。低头一看,一桶卷纸骨碌碌滚在地上。 “滚!”中也坐在马桶上,还维持着丢出卷纸的姿势,羞愤欲死,小屁股压着马桶圈挤出多余的rourou,那圆润白嫩的两瓣rou看着真欠揉。 白濑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糟糕味道证明这家伙正在排泄。那个使用过度的屁眼没好利索,不得不被再次撑开,估计痛得要死。 中也被白濑耸动的鼻尖刺激坏了:“好脏!你快滚!” “矫情什么,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擦过屁股。”白濑大喇喇地走过去,居高临下观摩中也和中也屁股底下的马桶,吓得中也不自在地挪动屁股,想要盖住马桶圈里的东西。 中也被cao了一夜,两颗卵蛋都射干了,结果早上起床还是晨勃,拖着坚硬的一根就来上厕所,现在jiba直挺挺倒在大腿上,像是被狂风吹倒的树。 盛怒之下的中也格外妖艳,象牙色的裸体泛着激烈情事的粉红,一双猫瞳又水又亮,盈满了恋人的影子,白濑忍不住视姦他,很想cao烂这具男性rou体所有可以cao的地方。那根roubang上张着的水润小口也很欠cao,购入马眼棒该提上日程了。 正式见面之前白濑还担心会不会对中也阳痿。羊时中也雌雄莫辨得像他的小meimei,撇开那根有点碍眼的jiba不看,分明是个小女孩的脸蛋和身子,他爱到恨不得天天连体婴似的zuoai,但是长大了的中也会有难以忽视的第二性征,会有旺盛的体毛雄伟的yinjing,他还会不会爱这样的中也?白濑上网搜索怎么判断同性恋,有人问他你愿意给男人舔rou吗?白濑发现自己迟疑了。 完蛋。他和中也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难道要因为最基本的性取向掰了? 白濑昨天看到中也的第一眼又想到这个问题。二十岁的中也彻底长成一个大男人了,虽然个子没怎么变(白濑感到一丝安慰),骨骼却十足茁壮,肩背隆起的肌rou把西装撑得气势逼人,五官深邃英挺,双颊饱满的婴儿肥褪去许多,更像个混血儿了。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不再像小女孩,可是白濑发了疯一般想上中也,就算中也命令他跪下去舔自己的rou才能上床,他也会这么做的。 “别看了,你在这里我拉不出来……”中也抬起胳膊,手掌去遮白濑的视线。白濑定定看着他的手心,中也想起来昨天这家伙尝试用舌尖描摹他隐没在手套边缘的掌纹,黏腻湿漉的吻遍布了裸露的一寸手腕,害羞地把手缩回去。 “那就拉不出来好了。”白濑心念一动,从中也两条胳膊下边飞快钻过去,两腿一开骑跨在中也大腿上,中也收回的手刚好圈住他,像是一个欲拒还迎的拥抱。 昨天白濑在PortMafia成员众目睽睽之下把娇小的干部抱进后车座车震,狭小的车厢只适合骑乘的体位,中也分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被搞到后xue潮吹了两次,喷得满车都是yin水,体内流出来的东西在白濑的西裤浸出一大块反光的白斑。 白濑被宛如水床漂游不定的大腿肌rou撑住身体的重量,低头望向困在自己身下红透了脸的情人。他也晨勃了,比中也大一号的jiba和中也的jiba撞在了一起。想要缓解晨勃才晾着性器,这下又要被迫拼刺刀,两根热烫的半硬roubang互相摩擦,中也张着红肿的唇嗯嗯啊啊,被白濑一口含住。 这婊子的嘴里还有点sao味,也怨白濑昨晚逼他什么都尝了,拿jingye当绵羊油滋润他的嘴唇,满肚子都是那些腥臭的精华,这么想想jiba又要射爆。 白濑学着中也最喜欢的狗狗舔他的脸,抓他的小肚子。中也的小腹紧实,还有浅浅的肌rou块块,但是放松状态下弓着身子,聚在肚子上的rou是软软韧韧的,一副很好孕的样子。白濑忍不住骑动身下的大腿,guitou蹭过对方的roubang,戳在中也的肚脐上。 “白濑我杀了你……” 中也咬牙切齿,额头渗出汗珠。他刚要拉出来,又因为白濑的动作硬生生憋了回去。内脏一心将排遗物挤出体外,往下用着力,被白濑作怪的摆弄分散了力道,可怜巴巴皱成一团。 “出不来吗?要不要给你灌点开塞露?”中也长相甜美,就连感到侮辱的表情在那张脸上都很性感。 “开塞露和润滑剂是一种东西,你钱包里随时备着润滑剂供我cao你,还瞧不起开塞露啊?”白濑笑着骂他,“道貌岸然的婊子。” 中也被骂硬了。白濑骂他的时候眉梢会挑起来,灰色眼睛里流动着相当刻毒的暗芒,是对囊中之物百般挑剔的神情。中也喜欢这副表情,看了很想揍他一顿,也很想让他满满当当地插进来,被自己得天独厚的rou体征服,哭着告饶。 “我就是婊子。”中也痛快地点头承认,“你是什么?你天天想着上我,一有空就对我动手动脚。” “我是婊子的jian夫。”白濑掐了把中也的脸,也痛快地说,“当jian夫很累的好不好,我一个毫无战斗力的普通人天天去健身房是为了谁啊?” 白濑衣锦还乡把中也震惊了一下,什么英伦男模,说好的街头混混呢,货不对板啊!除了一身不穿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实在对不起的华丽行头加持,更重要的是身材,又高挑又精壮,胯下的二两rou看着都重了一两,让中也特别想骑上去自己动。 中也使出拷问班的手段逼问白濑,白濑才抖搂出来他斥巨资打了生长激素,还把健身房搬到办公室,批烦了文件就上器械,誓要让这婊子看得目不转睛不可。 中也喜欢白濑为了取悦他干出来的或逗趣或愚蠢的事儿,也乐意陪着他一起疯,不代表白濑可以打扰他上厕所:“那jian夫大人可不可以看在小婊子的屁xue很好cao的份儿上,出去一下?” “我想玩你。”随便亲几口性器就硬得快要胀坏,白濑对中也的敏感十分满意,把他的睡衣推上去嘬他的胸脯,布满吻痕指痕的两只乳又鼓起了尖尖,“你看,它也想被我亲。” 岂止是胸乳,中也整具rou体都在叫嚣想要粗暴的抚摸,肠rou绽开吐着黏液的后xue开始呼吸一般轻轻抽动,这样一来更难排泄出来。中也只希望平息身体的性冲动,先上完厕所再说,小声哄着白濑停止撩拨:“等一下再玩好吗?十分钟很快的。” “不要。我等不及了。”天知道过去四年白濑在梦境边缘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物有多难过,他仰天长啸,“好狡猾啊这个世界,妄想用排泄拆散我们两个!” “已经忍耐四年了呀。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中也被逗笑了,撸两把白濑的后脑勺。 “就是因为辛辛苦苦等了四年,中也应该加倍奖励我啊!” 学小孩子撒娇算什么啊。中也拍拍白濑的脊背,白濑知趣地俯下身子,让中也把下巴颏儿放在自己肩膀上:“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吗。” “打电话怎么够。”白濑装可怜,“想和你待在一起,别赶我走嘛。” “好吧。”中也瞅了他一会儿,无奈叹气,“先说好,不许打扰我。” “好。”白濑乖乖应声,像一只好脾气的萨摩耶。 “你闭上眼睛。” “好。”白濑闭眼。 “你不要说话。” “好。”白濑闭嘴。 中也觉得白濑紧闭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很有趣,也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环境私密,以此来催生便意。 白濑偷偷睁开眼睛。 祥和的早晨。一指距离之外的中也静静喘息着,小白鸽子鼓动双翅那样翕动着秀挺的鼻翼。俏丽的朱红色轮廓周围,无数银亮的圆点以某种规律浮动,飘游在清澈阳光中的尘埃,宛如像素构建出了视网膜上的影像,在唯一真实存在的中也的脑后肆意铺张底色。 白濑小心控制进出肺部的空气量,贪婪的视线、悸动不安的心脏凝结成一只感官的蚂蚁,亦步亦趋爬过中也因用力排泄而耸起的唇峰,凹陷的淡蓝眼窝,干燥的脸颊,还有那脸颊上的蜜色绒毛和细小纹路。 蚂蚁的四肢和触角试探着中也每次朦胧的颤动,反复对照眼前真实的中也和视频电话里像素组成的中也有何不同。中也湿润的眸色隐在纤薄眼睑后面,微微张开丰润的唇瓣,是纯真又放荡的情态。分明容貌美得更锋锐了,性子也磨成一把尖刀,白濑知道中也还是不可遏制地向着岁月长河的深渊坠落了一点。或许不止一点,那天使般的纯美已经褪去,沦为林间蝉鸣最后的回声。幸好不见艳俗的印痕,中也依然是冷的,不是无知的、生涩的冷,而是心知肚明欲拒还迎的冷。 众生皆是活在无数的瞬间中。白濑和中也共享的无数瞬间连缀成片,如同躺在擂钵街洼处仰望天空,仿佛能够绵延到世界尽头,直插云端的大厦楼顶勾勒出的天际线,突兀地折断在了中间。那个幽暗的截面里,中也扭动着娇弱而充满活力的身子,自璞玉一般的原型中脱胎出来。白濑所爱的玩飞行棋会耍赖的中也,开机车脚尖够不着地的中也,在高级餐厅吃到注脂牛排气得给商工署打电话的中也,成了残留于地的半透明蚕蜕。 白濑疲惫不堪地收殓中也舍弃的茧壳。某事物的构成要素被置换了个遍,还是原来的事物吗?这不好说。但是只要现在的中也愿意回握他的手,白濑就能鼓起重新启航的勇毅,为弥合巨大的时空断裂来回奔波,就像四年前他决然离开横滨那样。 即便眼前这个人是全然陌生的人,白濑依旧想要与他相爱。 白濑伸手抓住中也的性器。 中也愕然睁开眼睛,他刚好完事,一时不知道该吐槽白濑好像在菩提树下大彻大悟的神情还是搞事的动作。 白濑露出轻浮的笑容。 “哎呀,中也,我好像比我想象得更爱你。” 中也专心致志擦起了屁股:“这样啊,那你帮我冲马桶。” “不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