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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x博】调教眠jian电击膀胱灌精,穿环牵绳机械控制仿生妓女

    玻利瓦尔,多所雷斯。

    夏日闹剧过后,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反叛军的头目潘乔被监禁,附庸被驱逐,而一直以来亦正亦邪,看似亲切友好的埃内斯托——反叛军头目的养子,则接过了罗德岛抛出的橄榄枝。

    “他值得相信么?”

    “我认为他是有自己思考的年轻人,他同潘乔不同,他值得一个机会。”

    宽大兜帽让博士的姿势难以解读,只能看出他同人事部干员站在一起,似乎在闲聊。他冷淡地望向不远处接受体检的龙舌兰:“无所谓。罗德岛里多得是这样的人,我不需要所有人都足够忠心……只要他们足够好用。”

    “虽然都是从我手里筛过的人,但是我建议你小心养虎为患。”

    青年语气淡淡地回答道:“这个世道的人……叫做野狗更为恰当。”

    人事部的人闻言轻笑:“啊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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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的年轻人长了一双笑眼,又或是因为脸上常年带着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乃至于融入了他的俊秀五官。代号改为龙舌兰的年轻人走到博士面前,递上自己的档案。

    低头翻看了一下,博士点点头,平静的声音从面罩下传出来,有些失真:“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护送我去查探消息。”

    他笑眯眯地点点头,自信道:“您请吩咐,多所雷斯还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十日酒吧。这个地方你了解多少?”

    “……啊,既然是个酒吧,那自然很好找。我知道南面有几条酒吧街,我们从那里开始找起,应当很快便会有消息。”

    博士打量了一下金发男人没有瑕疵的笑脸,好像方才的停顿只是一个错觉,于是点头道:“明天带我去。”

    “博士,”待博士转身时,看见龙舌兰笑意未散的认真脸庞,唇角带着轻快的弧度,蔚蓝眼瞳好像能够折射太阳的光彩,“就我们两个吗?”

    博士面罩下的双眼忽然眯了眯,他瞬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过脊椎,但仍旧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只是打听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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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当博士深陷囹圄时,他终于明白了那种莫名的预感究竟来自哪里。

    根据博士得到的消息来源,这十日酒吧流出许多秘密情报,甚至还包揽了军火交易与武器改装,而即便是反叛军的倒台都未能影响到这处黑市。他们本来假扮普通的客人混入酒吧,然而意外通过窃听设备听到其他的客人与酒保对上暗号,然后被带到隐蔽的地下通道,于是他们也照猫画虎地潜入了这场地下盛会——

    没想到与他们先前所想完全不同。

    今日的交易主题不为军火或是情报,而是人口贸易。

    在被迷昏的前一秒,博士听到隐约的交谈:“这个长得不错,你是不是挑错人了?”

    另一个人道:“没错,对暗号的时候我在场。”

    “那这个应该长得更好……”

    -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纯粹的漆黑。

    博士试图动弹了一下,却发现四肢被紧紧束缚,他试探着说了一句话,没有听到回音,而皮肤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气流,因此无法判断房间大小,他究竟身处何处。甚至因为室温恒定,直到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在黑暗中又过了很久,他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鞋底踏在地板上传来清脆的响声,然后是一个陌生的男音,低沉磁性,又带着点笑意:“初次见面,压轴的客人,我是你的调教师,你可以叫我——主人。”

    “你是十日酒吧的人?”青年此时被束缚在一个机械躺椅上,双腿双手被固定在扶手,露出赤裸的下身。他在昏迷中被剥去厚重外套,露出令人惊叹的真容,于是立刻便成为了这场交易中最宝贵的财产。尽管表情仍然冷峻,然而他的双眼无法聚焦,在眼下的场景中,这点无足轻重的反抗却只像是为了接下来残忍的折磨助兴。

    男人肯定了他的猜想:“是的,每一个客人在这里醒来都会有同样的疑问。你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的同伴把你送到了我们手上。”

    说罢,他又轻笑了起来:“似乎你并不意外也不生气?我见过太多人努力反驳我的话。”

    “我没有理由相信你,更何况无论我怎么想,都对我无益。”青年眼帘低垂,神色冷淡,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一样冷冷回答道。

    男人颇感有趣地“哦?”了一声,追问道:“也就是说,你现在依然在相信你的同伴吗?”

    “与你无关。”

    碰了壁的男人耸了耸肩道:“好吧,那么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

    青年的身躯修长白皙,骨rou匀亭,肌理柔和,在近乎完美的表皮之下是隐含的力量。然而这样一具会被收藏家仔细把玩的美妙身体却被冰冷的机械粗暴地固定在躺椅上,双腿呈M字打开,露出平坦小腹上诡异艳丽花纹,以及身下隐秘的女xue。

    那处无人知晓的艳粉xue口被人戳弄了一下,xue眼条件反射地微微收缩,博士抿唇,听见男人隐隐兴奋道:“果然……你值得最用心的调教。”

    博士心想你最好多用点心,面上却只是微微皱眉:“你要做什么?”

    对方并不回答,而是以行动告诉了他。一个类似扩张器的塑料制品顶开了后xue,接着是一节橡胶管,博士立刻明白这是准备灌肠。

    然而他表面还得装作不解:“你干什……”

    紧接着源源不断的水流灌入后xue,自直肠涌入体内更深处,很快便令小腹吹气似的膨胀起来。青年一直以来冷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拧眉忍耐着,无神的双眼瞪大:“你们究竟——啊!”

    后xue软管撤出,小腹被人重重一压,于是原本足以将小腹撑圆的水流瞬间自xue口喷出,甚至将后xue撑大。那种忍耐高压之后释放的快感,以及后xue失禁的错觉,让青年咬紧牙关,形状华美的眼眶微微泛红,仿佛被刺激得即将垂泪。

    但这只是个开头。

    男人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第一次先让你适应一下,之后水会越来越多。”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青年的小腹再次鼓起,这次比上次的弧度还要可观,几乎像是孕妇的圆肚。他不得不低喘着气,接受来自下方水流的无情灌注,男人干燥的手心珍视地抚摸在肚皮上时,让他几乎有了自己当真怀孕的错觉。

    “你还不明白吗,客人,”男人磁性的声音宛若魔鬼,“来到这里的人最终都会成为优秀的性奴,而我就是你的老师。”

    博士的小腹再次被人重重挤压,让他白皙的脚趾绷紧,眼角逼出泪花,仰起头忍耐带着颤抖的喘息。男人含笑道:“很好,很有韧性,我喜欢你这样的狗。”

    “——忘了告诉你,今后你在这里就叫做狗。”

    -

    灌肠之后,男人给博士注射了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就离开了房间——至少听起来如此。

    针剂中应当含有安眠药的成分,于是被折腾得疲惫不堪的青年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然而实际上,男人等青年失去意识之后把他从躺椅上抱了下来,放到不远处的床上,这个床四角有立柱,在头顶搭出钢架,上边挂了不少皮带绳索。好在青年此时无法反抗,因此倒也用不上额外的束缚。男人将他平躺摆好,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一番,眼中神色莫测,却也不由得感慨道:“竟然这样的……”

    就在他对眼前任人鱼rou的赤裸美人上下揉捏时,青年的呼吸渐渐加重,肌肤也泛起了淡淡血色,显得白里透红,格外诱人。男人知道这是催情成分在起作用了,方才的针剂主要成分为营养液,里边掺了安眠药,松弛剂,和催情药,这个配方为了地下黑市的性奴特意研制,能够令他们无力反抗的同时身体洁净,免于在调教过程中反复清洗,催情药实际上带有混乱理智的效果,让人能够长期保持在一种心防底下,逻辑混乱的状态,从而易于重塑认知。

    男人漫不经心地想着,眼前的美人虽然韧性了点,但他也不舍得糟践宝物,总归他的手段多得是,只要多花些心思总能让美人变成漂漂亮亮的小母狗。

    两根手指插进花xue,紧窒内壁昭示着身体的纯洁性,然而小腹纹身的位置却隐晦地暗示着什么。青年rutou被揪弄得挺立,很快就翘起在白皙胸膛,而花xue在稍微抽插之后也湿润了起来,尽管吸吮得男人手指进出都有些阻碍,然而当手指弯曲在内壁抠挖时,甬道深处便涌出一股股热液。

    “sao货。”男人嗤笑一声,点评道。他将青年双腿分开到极限,拉成一字后固定,于是青年半硬的yinjing突兀翘起在腿间,囊袋下的xue眼含着两根手指流淌着清液,后xue的小口安静闭合,一番无人光顾的模样。他不再扩张,握着自己的rou茎就抵在湿润xue口,然后用力插入。

    青年呼吸变得粗重一瞬,然而还在沉睡。男人被夹得头皮发麻,深呼吸之后握着青年柔韧的窄腰抽插起来,很快便将rou壁cao软,热情地贴合着阳具吮吸挽留,随着抽插,从深处溢出更多热液,将男人吸得十分舒爽。

    男人俯下身体一边以胯部用力撞击青年腿间,囊袋拍打在xue口,发出清脆撞击声,一边低头去含青年软而嫩的唇瓣,把对方的粉舌吃得啧啧作响,甚至以一种肆无忌惮的力道将舌头叼到嘴里吮吸啃咬,然后又将对方的唇咬肿。男人一只手抓住青年的头发,在青年昏睡中将他口腔内壁每一寸都舔舐干净,身下动作远比上边更凶狠,粗长的jiba上一道道青筋把娇嫩xue壁磨蹭得红肿,cao了不知道多久都没有射,花xuexue口的yin水被高速摩擦打出了黏丝,淅淅沥沥地顺着股沟流淌到后xue,把饱满的臀rou都蹭上一蹭暧昧晶莹的液体。

    青年被cao得一晃一晃,然而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每每被cao得向上挪动时又会被弹力带扯下来重重撞在jiba上。男人的jiba长而翘,轻易便cao到rou嘟嘟的宫口,只是这处zigong口紧闭,他按着青年狠狠凿了许久才终于撬开个缝隙,令他喜出望外地沉下身体,以体重一鼓作气将硕大guitoucao进宫腔里。

    昏睡中的青年眉心微皱,眼角湿润,脸颊泛红,然而却醒不过来。刚注射安眠药的人是不会做梦的,然而身体的潜意识却让他的身体迎合着侵入者,急切地收缩吮吸roubang,分泌更多的yin液浇灌在guitou。

    这处zigong腔小而炙热,紧紧地包裹在guitou上,让男人感觉自己的jiba上仿佛多了一个多汁的rou套子。他后背发麻,低喘一声,握着青年的窄腰凶狠冲撞起来,guitou在宫腔内壁到处捣弄,似乎是想要将宫腔捶打成一个独属于他jiba形状的rou套子一般,让青年腿根抽搐,小腹绷紧,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连眼角都滑落水光,而青年的yinjing则被男人绑住了根部,不管它的死活。

    很快,花xue内壁便急促收缩起来,然后自深处喷涌出一大股guntang热液浇灌在男人jiba上,让他控制不住地疯狂在xue里冲撞抽插起来,最终全根拔出,又再次顶开花xue和宫口,将一股股热精射在宫腔内。

    男人射精量异于常人的多,足足将宫腔灌满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rou茎,然后随手以硅胶阳具顶在宫口,将jingye锁在这初开苞的胞宫内。

    青年双腿大开,yinjing半硬却无法释放,而女xue被cao得发红,含着一根粗大假jiba,随着腿根不自觉的抽搐而颤颤巍巍地晃荡,后xuexue口糊了一层晶晶亮的yin液。

    男人见了,手指便插了进去,搅弄一圈之后随手按了按,观察到青年身体的变化,低笑起来:“好浅的点,前后都是名器。”

    他射过一次,虽然仍旧yuhuo高涨,却有了耐心玩弄青年。慢条斯理地含着青年的唇舌勾弄,他把一个芯片大小的东西贴到青年后xue前列腺处,然后慢慢地把又精神起来的roubang插进花xue,接替了假jiba堵住宫口。宫腔内的热精被体温烘得更加guntang,把他的guitou泡在一汪池子里,相当舒适。冠状沟卡住被cao肿了的宫口,于是他的胯下便能够慢慢磨蹭,实际上是guitou不断地将宫口撑开又cao进去,然后撞在宫腔内壁,将灌满jingye的rou袋cao出隐约水声。

    而后xue的装置上连着电线,突然震动起来,让青年身体猛地一颤,花xue都收紧。男人得了趣,便按着遥控器,让前列腺被高速震动起来,然后在抽搐的女xue中重新驰骋,cao干间带出一股股白色jingye,被yin水稀释。

    青年嘴唇红肿,微微张开,口中发出破碎的气音,又像是泣音,他眼珠在眼皮下转动,然而只能陷入梦魇。

    白皙柔韧的大腿被掐出红痕,因为长久的cao弄和格外多汁的女xue,腿间飞溅的yin液将大腿都打湿得抓不住,于是男人便改为箍住青年的腰部狠cao,一边低头看对方小腹的yin纹被cao得变形,因为正下方恰巧是那隐秘而敏感的宫腔。jiba撞在内壁时,yin纹中央的位置顶起浑圆,几乎在暗示男人要他射在靶心。男人cao到兴头上,便按下了特别的按钮,顿时前列腺上的装置竟然发出了微弱的电流,让青年全身都绷紧,腰部向上抬起,指尖颤抖着似乎想要挣扎,然而毫无用处。女xue瞬间发了大水,又绞得男人欲仙欲死,于是仿佛禽兽一般,男人以电流刺激青年的前列腺来控制含着自己jiba的rou套子,尽情cao弄了很久。

    青年脚背绷紧,浑身颤抖着陷在昏迷之中,红肿的唇下意识大张,舌尖探出唇瓣,吐出guntang喘息和呻吟,然而身下却只得毫无保留地被肆意玩弄。女xue被cao肿,yin水混合jingye在xue口打成粘稠的丝,甚至还有微微的泡沫,而后xue微微张开小口,可以看到前列腺被玩弄的肿起来,如果以后被插入时都会第一时间刺激到前列腺,形成了暂时性的新敏感带。而yinjing终于被大发慈悲地松开,可怜地尿着精。

    男人拨开青年的眼皮,不出所料地看到眼珠上翻,显然是在极端高潮里被cao得失去控制的模样。jiba痛痛快快地在被几泡jingye撑大到几乎像是怀孕了的宫腔内射了出来,他在这rou套子里磨蹭着,突然看到青年的yinjing终于尿完精,开始淅淅沥沥地排出淡黄的液体,这是失禁了。

    这一场cao弄其实并不算在调教的安排中,只是单纯发泄兽欲罢了。男人拔出自己的jiba,然后灵机一动,以容器收集了自红肿xue口无穷无尽流出的白精,趁青年还在断断续续地排尿,拿来尿道管,一手握着rou茎,一手沾了yin液,便将软管插入青年的尿道之中。很快尿道管便抵达膀胱口,他趁尿液涌出时将管口插入膀胱内部,然后便把jingye灌入膀胱。好不容易刚刚排空的囊袋此时又被灌满,男人的几泡精量不可小觑,很快,青年小腹重新鼓起,原先含在体内的液体换了个地方又被堵了回去。

    此刻床上的美人狼狈不堪,双腿被拉开固定,马眼中弹出一根细细软管,端头却被扎紧,女xuexue口红肿,后xue则微微露出一个缝隙,从中探出几根线。他的嘴唇红肿,微微张开,露出被吸吮得肿胀的舌尖,如果清醒的话,便能看到美人被cao得眼珠上翻的失去意识的表情,然而此刻他只能在睡眠中经历无法逃避的绝顶高潮。

    -

    博士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都很酸痛,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立刻明白在自己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他试着动了动,发觉自己仍然被绑着,只是似乎换到了床上,四肢分开固定。

    在下一瞬间,排山倒海的尿意就涌了上来,还有尿道中的异物感。他忍耐不住,放开尿关,却丝毫无法排出一滴液体,膀胱内的液体仿佛就像无法摆脱的诅咒一样,令他痛苦地呻吟起来。

    “想尿吗?”男人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带着漫不经心,“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获得解放。”

    “身份?”青年咬紧牙关,颤抖着挤出来,“做梦。”

    “嗯~有骨气。”男人笑起来,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小腹,让青年立刻发出哭泣似的呻吟,“那就这样吧,看起来也挺好的。只不过做错事的坏狗要受到惩罚。”

    博士虽然不想再忍,但碍于身份,不得不咬牙回道:“滚。”

    男人倒也不生气,只是在青年胸口摩挲了一会,便将两粒rutou玩弄得红肿挺立。青年不明所以,但尚且可以忍耐,很快便感觉胸膛传来刺痛,让青年咬牙闷哼起来。

    原来男人竟然给他穿了乳环。

    “本来应该给你打麻药的,可惜坏狗狗不听话。”

    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让青年崩溃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用刷子去刷女xue顶端已经被caoxue时磨蹭得红肿的阴蒂!

    刷子粗粝的尖毛扎在阴蒂上不断刮弄,在刺痛酸麻之间又有一种堪比guitou被摩擦的快感。女xue因此收缩着吐出水来,后xue夹紧时挤压着红肿的前列腺,令青年获得了额外的刺激。

    美人被束缚在床中央,双眼无神,虽然表情仍然冷淡,却随着阴蒂被折磨而渐渐眉间浮上崩溃的神色。

    阴蒂被刷子刷得红肿胀大,自rou阜中翘起,然后又被男人捏住拉扯,让青年咬着牙发出颤颤巍巍的呻吟。青年又要忍耐极端的尿意,又被折磨女xue的敏感带,无神的双眼睁大,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罗德岛的指挥官,传说中巴别塔的恶灵,无人知晓竟然是这样的美人。而即使有幸见过真容,又有谁能像男人一样将人这样仔细把玩,拆开傲骨吮吸干净,再将人一寸一寸地捏成自己jiba的形状。

    男人眼角眉梢带了极为满意而自得的笑,指尖轻轻弹了一下那挺立的小阴蒂,让青年浑身又是一抖:“接下来要给这里穿环了,不打麻药可是难以忍受的哦。”

    博士茫然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他试图弓起身体却无法挣扎一分一毫。而男人似乎见不得他仍然保有底线,伸手又在小腹上重重一按——

    “不要——不!”青年痛苦地仰起头,发出华鸟坠落时的悲啼。男人叹了口气,掌心威胁地在小腹上摩挲,“那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你是我的狗吗?”

    在膀胱又受到一次挤压时,青年满头大汗地颤抖着点了点头。

    男人倒是言而有信,放开了尿道管的钳制,于是大量液体纷纷涌到马眼,仿佛喷泉一样激射到半空,然后落到了青年身上。刚排xiele一秒,尿道管又被夹住,释放的极端快感和极端酸麻让青年颤声道:“是……是!”

    “然后呢?”

    “……主人。”

    男人不多为难他,轻笑一声就再次松开尿道管,只是随后重重地按在小腹,于是连尿道管都被冲出来,大量jingye实际上是失禁被挤压出来的,射到半空之后淅淅沥沥落在青年的身上,脸上,还有半张的口中,足足给他洗了个jingye浴。

    青年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在失禁之后花xue一齐高潮了,于是前后一同潮吹。而男人在之前的过程中已经打了麻药,趁青年高潮失神眼疾手快地把阴蒂环穿好了。

    青年完全没有察觉,甚至失神很久才尝到口中的液体并非是尿液,而是jingye。

    “我怎么会尿出jingye……”

    看到青年一瞬间明白过来崩溃的神情,男人低笑道:“怎么,狗狗做主人的jingye袋子不高兴吗?”

    麻药的效力刚过,红肿的阴蒂挺立出来,又被穿了个环,从此再也缩不回去了,哪怕走路都会被磨蹭拉扯,时刻刺激着女xue的敏感带,这正是yin化训练最基本的一步。

    博士早就想尝试穿刺,但是因为复杂的人际关系,让他不得不保持自己看起来的纯洁,眼下正好有了个现成的理由,何乐而不为呢。

    面色酡红的青年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阴蒂从此成为了一个随手可玩弄的部位,还咬着唇试图镇定下来,然后便感觉方才被穿环的部位涂抹了什么药膏。男人也不解释,倒是乳尖很快便感觉到火辣辣的快感涌上,男人轻轻拉扯了一下乳环,便有相比从前数十倍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而分毫没有刚刚受伤的痛感。

    恢复了伤口之后竟然提高敏感度了,青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不得不听到自己发出低吟声,紧接着身下又被重重一扯。他顿时发出自己都不可置信的yin叫,弓起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剧烈刺激,但男人不可能放过他。

    男人给他的三个环串上银链,就像骑手握住马缰,又像是主人牵着狗绳逗弄:“叫得好听一点。”

    “滚开——啊!!”

    嘴硬的后果就是链子向上拉扯,三处rou粒被拉长,让青年不得不向上抬起腰肢:“要扯掉了、不要——主人、主人!”

    “今天坏狗很不听话,”男人的声音变得冷酷,“主人要好好教育坏狗。”

    说罢,青年四肢被松开,然而那牵扯了rutou和阴蒂的银链还握在男人手里,让他不敢有任何非分的动作。他被摆成臀部翘起的姿势,只以肩膀和侧脸抵在床上,双手束缚在一起,胳膊伸直摆在双膝之间,然后手腕与阴蒂环上额外多接了一条链子。如果他挣扎的话,就会扯到自己的阴蒂,于是只能乖乖就范,撅着屁股任由男人先是爱抚宠物一样抚摸了一会花xue和阴蒂,直到xue口淌出水来,他忽然一改先前温柔,重重抽在rou阜上。

    "呃啊!"

    花xue吃痛收缩,却是把甬道内的yin水挤了出来,下一巴掌又抽在xue口,响亮的声音里带了一点水声。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原本就被cao肿了的逼口,还将被拉扯成小jiba一样的阴蒂抽得东倒西歪,直将rou阜抽得红肿像桃子一样才停手。

    而被催情药混乱了理智的青年此刻终于完全崩溃,抽泣着求饶道:"主人!坏狗错了……不要……啊!主人!不要打了!啊啊!"

    他稍一挣扎便扯到阴蒂,把肿胀的rou粒扯得更长,胀痛中是绝顶的快感,花xue噗哧噗哧地竟然潮吹了。

    "sao狗完全没有在反省啊。"男人的手指顺着花xue伸了进去,随手插了两下,带出更多热液。他把青年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一架木马上。

    这木马是纯粹的yin具,没有首尾,只有一个底部弧形的座椅,上边高高竖起两个粗大硅胶阳具,表面布满了突起的疣。青年后xue还夹着那个电击片,他并没有先前被电击的记忆,所以一无所知地含着电击片将那巨大阳具吞了进去。电击片以特殊方式固定在肿胀的前列腺边缘,于是前列腺便会被硅胶凸起摩擦,而前xue的假jiba则直接插进肿胀的宫颈口,让青年差点又高潮一番。

    青年手腕还被绑在一起,男人直接将他手腕扣在木马扶手上,脚腕则抬起固定在座位后方,于是青年身体的全部重心都沉在假阳具上。等木马晃动起来时,男人捏着青年的脸,撑开他的下巴,然后将自己的roubang捅进狗狗的咽喉中。

    青年眼神涣散,嘴巴被勒令打开,然后随着身体的晃动,男人的jiba便会重重顶入口中,挤进喉咙。jiba太过粗大,每次只是顶进喉咙一个guitou,青年便被噎得翻起白眼,而身下起伏时难以抑制地会以体重吞下假jiba的根部,将宫口cao得软烂湿滑,前列腺蹭得更肿大,甚至把结肠口都捣得酥软,几乎像在后xue造了个新的宫口一样敏感柔软。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jiba被湿热紧致的通道吞咽,兴头上来干脆捧着青年的漂亮头颅抵在下身,像握着飞机杯一样挺胯抽送起来。他不顾青年整个人都被固定在木马上,这样一扯便扯到了牵扯着阴蒂的银链子,让青年喉咙里被jiba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翻着白眼闷哼,身下则被惯性撞击得"啪啪"拍打出潮吹的水声。

    男人显然对这个飞机杯很满意,他低头看青年俊秀艳丽的脸上露出失智一般的yin靡表情,脸埋在自己胯下,鼻尖顶着根部的毛发,脸颊则被粗大的yinjing撑得变形,在这样的情形下只让人会产生更强烈更粗鲁的折辱欲,那就是好好地惩罚这只sao狗。

    "这么喜欢主人的jiba吗,吃着jiba高潮了啊,贱狗。"男人一边毫不留情地cao弄着狗狗的口xue,一边启动了后xue的电击片,于是青年发出闷声的尖叫,眼角淌出生理性泪水,浑身颤抖着射出jingye和尿液,似乎是自方才被惩罚膀胱之后就控制不住膀胱的肌rou,只能失禁了。

    等男人cao爽了,他边射精边拔出来jiba,于是海量的白精从喉咙射满口腔,又射了青年满头满脸,甚至还有点射进鼻孔,令他难受地咳嗽起来,可是呼吸之间都是jingye的麝香腥味,下意识地便将口中jingye吞了下去。

    他没有自己的思维,只是听主人说狗狗喜欢吃jingye,便顺从地吞下口中液体,还抬头张嘴去接未射完的jingye。

    男人知道青年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满意地把他从木马上放了下来,然后让浑身jingye的狗狗爬去浴室冲澡。

    接下来,男人便和狗狗好好地玩了玩,直把狗狗的阴蒂完全调教成挺立的小jiba,而zigong里时刻都含着一腔jingye。牵着狗狗散步的时候,狗狗的rutou和阴蒂实在太过yin贱,往往没爬两步便达到了高潮,而这个时候狗狗的yinjing便会淅淅沥沥地流出白精。

    等时间差不多到了,男人有点意犹未尽地把狗狗里里外外洗干净,给他穿上了一套机械骨骼。这套装备以脊椎型为骨架,肋骨一样的设计合拢在青年身前固定,向下延伸到大腿,以环状固定双腿,而向上则延伸到后脑和下颌。装置外侧包裹着柔软硅胶,并不会伤害到皮肤,然而内里包含的机械力量却难以抵抗。机械骨骼链接着天花板的轨道,因此能够控制青年的行动,无论命令他走路或者爬行,甚至勒令他张嘴低头都十分轻松。

    催情药的效果差不多代谢掉的时候,青年也逐渐恢复了神智,他虽然眼前仍然一片黑暗,却发现自己行走在人群中。他伸手摸自己身上,发现穿着薄纱的紧身连衣裙,只不过完全露出胸口,连衣裙的长度正好包住屁股,然而在后xue的位置却留了个空洞出来,挤出两瓣熟烂的蜜桃臀。而自己前胸的两个乳环以银链相连,这条横链又连接了阴蒂环,没入连衣裙下摆。

    青年表情大变,似乎没想到自己穿成这样,然而他立刻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受控制,腿环上固定了一根假jiba,随着走路的动作牵引机械臂,使假jiba上下起伏,一次次毫不留情地顶入宫口。

    耳边嘈杂,似乎正是拍卖会的现场,他听到宾客们对他评头论足,yin词秽语充斥了周遭。似乎是顾虑着什么,一时半会没有人上来碰他,而那个控制他行为的人仅仅是让他在场中慢慢行走,像是妓女主动展示自己的艳色。青年咬牙切齿,然而下颌被固定住,连张口都做不到。很快,他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溅在身上,渗进纱网里,紧接着是另一个方向的一股。

    他一边走,一边沐浴在jingye里,像是最极端靡艳的花开在河对岸,无人能够将其折下,只能试图玷污他。

    等他终于停下的时候,青年被机械骨骼控制着跪了下来,然后听到久违且熟悉的声音,那是原本应当保护他安全,然而从一开始就分开的龙舌兰。

    "博士……博士?!是、是你吗?怎么回事……我这就救你出去!!"

    青年面色惨白,似乎无法面对这样情况下遇到熟人的自己。然而他被压制着埋进对方的胯下,张口吞进那早已挺立的粗大阳具。

    博士一下子就确信了男人的身份,不由得在心里大笑起来,为龙舌兰的手段喝彩。如果博士真的只是处子,在这样的连番打击之下不可能发现破绽,然而博士对这根jiba再熟悉不过——他对催情药这类药物有天然抗药性,毕竟任何科技侧的存在都很难解释yin纹的效力。

    龙舌兰又压低声音,声音中饱含痛苦:"对不起,博士,你暂时忍耐一下,周围的安保有枪。"

    博士顺从地前后吞吐着龙舌兰的roubang,粗大的guitou将喉咙都撑开,然而青年好似浑然不觉,脸颊漫上绯红,这是先前调教的后遗症,让他被cao嘴时身下也能获得快感。但更多的是青年被机械骨骼毫无感情地控制着,就像仿生妓女一样流畅而毫不停歇地服侍男人的性器,不知疲倦,没有尊严,也没有不应期。

    干员被自己的指挥官穿着暴露的艳服跪在身前含jiba时显得格外慌张,他无意间踩住了那根银链,直接重重地把乳环和阴蒂扯长,让青年控制不住地潮吹了,从裙子下滴滴答答地流下白色jingye。然后那机械臂又把他扯起来,jiba从他喉咙拔出来,连着银丝。龙舌兰此时坐着,身前插着硅胶jiba,身后那包臀裙上留下的空洞便对准了龙舌兰的guitou,然后慢慢往下放。

    博士就仿佛一个性爱机器人一样并着腿被吊起来用软烂后xuetaonongjiba,他身上的链子似乎又被龙舌兰压住了,于是每次他被机械骨骼抬起来的时候都会扯到rutou和阴蒂,让他呜呜咽咽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而后xue肿大的敏感点则被jiba反复磨蹭,让他的yinjing几乎就没有停过地流出液体,不管是jingye还是尿液,再或者是最后清澈无色的前列腺液。

    龙舌兰作为佩洛的射精量很大,再次cao嘴的时候一边射还一边按着博士的后脑直往里顶,让目不能视的青年噎得翻白眼,直到最后甚至打了个jingye嗝。

    他就听龙舌兰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无意中拉扯他的链子,而他口不能言,只能含着jingye去反复taonongjiba,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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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入目是刺眼的灯光,他适应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趴在床边睡觉的金发年轻人。

    看见龙舌兰博士就想大笑,实在是佩服,然而又因为着实享受了一番而感到心情愉快。

    博士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意外发现除了那三个环之外,一切痕迹都不存在,身上清清爽爽。

    他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是典型玻利瓦尔的室内装潢,应该是谁的住宅。龙舌兰慢慢清醒过来,看到博士坐起来,似乎很激动地想要扑过来查看情况,然而又涨红了脸,畏缩地停在床边。

    "你……还好吧?博士……"

    博士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声音平静:"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离开的?"

    "我后来找到机会,把你抢了出来,临走前放了一把火……我还抓了他们的医疗人员给你疗伤,他们有一种特效药能够快速恢复伤势,你现在应该都好了……"一向游刃有余的年轻人此时眼神到处乱飘,结结巴巴倒豆子一样说道,"这里是我家。"

    博士伸手捏了捏眉心,淡淡道:"没事,这不是你的错。联系罗德岛吧,我们尽快回去。"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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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博士遭遇了袭击。这次袭击显然只针对他一个人,因为他的眼睛被盖上眼罩,然后一道熟悉得几乎要刻在皮肤每一寸的低沉声音含笑在耳边响起:"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