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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cao胜券(预警:强制连续高潮,玩弄尿道,koujiao,玩具电击)

    第一章

    预警:强制连续高潮,玩弄尿道,koujiao,玩具电击

    卧室的灯光下,肌rou线条流畅漂亮的大腿肌rou绷紧着,为了挣脱黑色宽皮带的束缚而拼尽全力地做着无用功。浑身光裸的金发褐色皮肤的警校生被陌生的人用皮带和道具綑绑成一种下流而情色的姿态。手臂被皮带牢牢在背后交叉绑紧,笔直有力的大腿小腿被折叠綑绑在一起,而膝盖则被扣在项圈的环上的皮带牵引着只能保持双腿折叠贴在上身的姿势。

    除了只能半依着床头、张开大腿把腿间的风景予人一览无遗外,似乎降谷零并没有受到什麽额外的过份对待——然而视线往上,金发的青年被道具彻底剥夺了感官。厚实的黑色眼罩、黑色的隔音耳机、黑色的张口器让这个娃娃脸青年只剩下扭动身躯和吐出含糊的呻吟以表达情绪。而疯狂起伏的胸膛证明身体的主人远远没有表面看来那麽平静。

    在昏黄的灯光下,三个陌生的成年男性坐在床边用着晦涩的眼神视jian着已经失去逃脱能力的警校生,并慢悠悠地从脚边的黑色背包掏出各种各种早有预备的玩具。

    降谷零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中不安但强行镇定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受到的对待,对于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还是感到迷茫和困惑。

    —————————

    仅仅在十几分钟前,降谷零在恍惚中睁开眼。

    盯着警校宿舍的天花板,他花了一些时间来意识到自己在睡眠中毫无征兆地清醒了,这可以说是一个不寻常的情况,毕竟作为一个对于睡眠也有着良好掌控的优等生,一向降谷零都睡得很沉。而最近也没有任何压力或者回忆导致他在——偏头伸手把手机翻起——仅仅入睡一小时后醒来。

    在手机屏幕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在门口的人影。

    降谷零先是迷糊了一下,思考深夜出现在房间的难道是他的幼驯染?然后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Hiro可没有房间的钥匙,也不会原地分裂成三个!

    在降谷零以极快速度把自己撑起身来时,门口的三人也迅速反应过来。然而警校生的体质和体术的优秀显然在这三人的意料之外,就算顶着刚起来的肌rou僵硬和睡眠不足的头痛恍惚,降谷零也在半分钟内靠着过肩摔和拳头把三人都放倒在地上。他赤身裸体地在自己房间站直了身子,虚虚擦了下并不存在的汗珠,终于有时间思考一下半夜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人到底是什麽情况。

    然后从腰侧贯穿全身的强烈电流打断了他的思维。

    电击器?!在警校?!

    剧痛下的降谷零不可避免地全身发软和头脑空白,在倒地的片刻,原本被揍得痛得捲缩在地上的成年男性也顶着痛楚压制了软倒在地上的青年。按手的,摀嘴的,以及直接利用身体重量坐在青年身上的,陌生人们直接让金发青年失去了反抗能力,而恢復意识时,降谷零敏锐察觉到冰凉的金属正贴在腰侧。

    ……是那个电击器。

    浑身紧绷后,降谷零在心中快速衡量后变得安静而顺服,心中只感到无比荒谬。

    当被捆住手臂时降谷零还有闲心思考是不是因为未知理由的绑架,然而随着被绑缚成奇怪的姿势和被封闭感官,不安和恐惧感渐渐从心底升起。尽管不怎麽了解这一方面,可是被捆绑成这种姿态的解释毫无疑问只有一个。

    而粗糙的皮肤碰触着无比敏感的性器顶端无疑是这个可怕猜想的强力佐证。

    “唔——唔呜呜!”混蛋住手!

    面对着浑身紧绷的降谷零,陌生人只是一言不发,并且恶劣地开始加重力度撸动手中的脆弱性器,时轻时重的粗暴手法套出了金发青年隔着开口器的呻吟。或许是平日疏于使用的缘故,性器的颜色并不深,而天生金发的青年连隐私处的毛发也是浅色的,一眼看来会有错觉它们已然被去除处理。陌生的男人对于这样乾淨的私处感到十分满意,而他回馈的方式就是决定让降谷零以最快的方式被拉上高潮。

    认真的优等生平日忙于学习和锻鍊,对于这种自慰的手法只有粗浅了解,这样被人服务的经验更是从没有过。快感以及被粗暴对待的些微痛楚顺着脊椎往上爬狠狠击中神经,惹得降谷零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握成拳头,时不时随着撸动柱身的动作浑身一哆嗦,红晕渐渐爬上脸部。

    “这真是美景啊。“恃着降谷零对于外界的声音没有丝毫接收的渠道,肆意玩弄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警校生的男性和自己的同伙对着让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啧啧称奇,”这麽敏感应该平常都没怎麽自慰过吧?都是二十二岁的成年人了,居然还这样的童贞。”

    “这样不是更好吗?”穿着白色衬衫的同伙答道:“越是青涩的孩子玩弄起来更有乐趣……是说他刚才真的让人吓一跳呢,没想到这个时间居然还醒着啊,本来还想来一场惊吓的。反倒是他居然还有裸睡的习惯,反过来给我来了一次惊喜呢。“

    “闲聊什麽的先到此为止吧。“剩下的瘦削男性不耐烦了:”把握时间,早上还要把人放出去当乖学生呢。“

    三人对视一眼,还在轻佻玩弄降谷零的壮实男人开始针对最为敏感的顶端粗暴用掌心摩擦揉搓。

    年轻人疯狂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双可恶的粗糙的手掌,然而被绑缚得彻底的身躯无力让身体主人做出任何动作,在竭尽全力的挣扎下降谷零只是贴近了床头,而那双手如影随形地跟着肌rou线条漂亮紧绷的身体而动。

    尽管降谷零努力想要掌控自己此刻不太听话了的身体,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背叛了大脑的指挥,近乎轻而易举地被掌控着翻过了顶峰,金发警校生大口喘气着,性器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黑色眼罩下,紫灰色的眼睛大张着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被这样在陌生人前玩弄了,而且自己还要高潮了!有一刻降谷零恨不得直接把面前的三人宰掉再羞愤自绝,然而目前的情况堵闭了任何表达情绪的途径,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咬牙切齿地咬紧了口中的开口器。

    “颜色挺混浊的,看来他平常真的不会好好慰劳自己的身体啊。“男性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手上的浓稠液体,伸手把jingye抹到了年轻人的面庞上:”这样看上去真的很糟糕呢。“

    如他所说,黑色的皮带和白色液体把深色的皮肤衬托得无比色情,尽管还没开始做什麽,年轻人通红的脸和脖子似乎暗示着被做了什麽糟糕的事情,有一种奇妙而诱惑的风情。

    一无所知的降谷零在宁静和黑暗中努力放慢自己的呼吸以稳定情绪,虽然对于同性之间的事不太了解,可是套用一下男女之事,他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隐隐约约也有所猜测。在紧绷着等待下一步的动作时,刚刚发洩过还处于不应期的器官却被一双手握住了。

    ”惊喜到现在为时未晚呢。“白衬衫的男人接手了先前的人的工作,开始带着恶意地用尖锐而坚硬的指甲扣动顶端的马眼,背景音是青年激动的呜咽。悠哉悠哉地无视渐渐变得痛苦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陌生男性用着娴熟的动作刺激柱身和顶端,甚至时而腾出手照顾旁边的双球。

    而一旦经历过一次高潮,接下来的更是简单。当第二次的高潮来临时,降谷零有着极度不安的猜想。他们不会是想……?

    再度被刺激的性器顶端加深了这种不妙的感觉,降谷零对于疼痛和疲劳都有着绝佳的忍耐力,然而这种从没尝试过的体验却让他无法忍耐。不应期的期间被玩弄的感觉酸痛而诡异,而快感的来临和平常相比来势汹汹。不在他掌握的情况下,降谷零被这种尖锐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

    这种失控的感觉甚至第一次让他产生了快点来人救救自己的软弱求助心态。大腿挣扎着尝试并拢来阻止毫无人性的对待,然而除了把自己扯得低下头外毫无成果。而因为口部的道具的缘故,一切呼痛和求救只含混成了从喉咙中吐出的呻吟。

    更糟糕的是,控制不住吞嚥的结果是口水渐渐挂在了被迫大张的嘴边。儘管青年已经被突然其来的快感冲击得无暇自顾,剩馀的些许理智依旧在感到羞耻屈辱。

    “唔……呜……”停下来……好难受……

    金发的青年煎熬着被强行带着翻越了第三和第四次高潮,全身紧绷得连脚趾也捲曲着抓紧了床单。眼罩下的眼瞳已经无自觉地往上翻,有好几次身体尝试往上缩逃离玩弄,最后都被掐着腰身拉回来。

    每一次从柔软顶端吐出的液体都被恶趣味的成年人们涂上了警校生的娃娃脸,现在被不明液体妆点着的脸看上去凄惨极了。意识渐渐不清醒的年轻人逐渐失去绷紧肌rou和惨呼的力气,只断断续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穿着白衣服的男性惋惜:“可惜不能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不然会更漂亮的。”

    “之后谈判完就可以了。”瘦削的男人平静地继续用手指和掌心给降谷零带来更多惨无人道的折磨,抬起头的他突然发现了什麽:“啊,把他脸上的纱布拆下来给我吧,他快要射不出了。”

    对外界毫无知觉的降谷零在发觉性器被放开的时候忍不住无意识松了一口气。不管之后会发生什麽,他都觉得比现在的高潮地狱好多了——这种天真的想法终止于被更为粗糙的表面碰触到柱身的一刻。

    男性心情愉悦地用沾着白色液体的医用纱布快速摩擦着已经肿胀的顶端,看着金发深色皮肤的青年吐出了软红的舌头连声呻吟。医用的纱布粗糙但不用担心对皮肤造成什麽损伤,因此男人根本完全没有控制力度,只是几下就逼得敏感的马眼再陆陆续续吐出前列腺液。

    “嗯!嗯!呜呜!”降谷零几乎惨叫出声。

    在黑色眼罩下的瞳孔已经彻底失神了,降谷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拼命往着相反方向捲缩逃脱,然而被绑缚着的身躯被其馀二人简单地按着肩膀轻松镇压了。在粗糙的医用纱布摩擦以及手指轻柔的抚摸下,快感以疯狂的速度攀升到顶点,降谷零痛苦地又被迫出了一次高潮,可是吐出来的液体已然接近透明。

    男性并没有停手,只是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继续用小片的纱布摩擦着极敏感的马眼。他彷彿找到了什麽好玩的开关玩具,只需要稍稍用劲,浑身通红的青年便会无声地哭泣和抽搐;只需要放轻力度,紧绷的流畅肌rou线条便会悄然不自觉放松;再突然加快手上的动作,便能逼出破碎并更为痛苦的声音。

    “唔,呜呜……”不行了……意识已经模糊的青年恍惚想着。

    “这都还没做什麽呢。“身材健壮的男性叹气:”怎麽看上去一副已经被玩坏了的样子,还是缺乏锻炼啊。“

    ”安心吧,他早晚会习惯的。”“对,毕竟他和我们一起玩的时间可不会止这晚啊,先拿点简单的东西试试吧。”另外两名同伙看似友好地给出建议。

    白衫的男性放弃了玩弄性器的手段,毕竟同一样游戏重複几遍后还是会腻烦的。他伸手拿起了放置于床边的细长棒子,如果可以的话他很乐意让降谷零猜测一下这是什麽——虽然他肯定对方无法答出来,而他便能名正言顺地给对方施予惩罚——可是目前还没到可以解除束缚的时机。

    他随手上下taonong了几下青年又进入了不应期的柱身,不顾他的反应把手上的尿道棒稳稳对准了马眼并且稳步推入。青年发出了一声长长带着哭腔的呜咽,本来已经被玩得软绵无力的身体又开始左右挣扎,背后被绑起来的手已经用力握紧得指甲陷入掌心了。这一切的动静都无阻恶劣的成年人把尿道棒缓慢地按到底。

    降谷零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从没有这麽难受过,柔嫩的尿道内部被强行一点点地开拓,本来还算有快感的高潮已经演变成不折不扣的折磨。他想要逃跑想要挣扎,可是被紧紧綑绑着的姿态让他甚至无法挺直腰身。

    Hiro……谁都好……救救我……

    可是降谷零忘记了此刻能够为所欲为的人远远不止一个,而他的苦难也远远还没结束。

    身材高壮的男人盯上了吐着舌头的被迫大开的嘴巴,他一言不发地跪坐在了半躺的金发青年上方,拉开了裤链——露出的性器已然是坚硬挺直,毕竟没有谁能够在警校优等生被强迫的香艳场景中还无动于衷的。

    成年人捏住降谷零尖尖的下巴,将yinjing毫不客气地一口气全塞了进去。在温暖的口腔内部包裹住性器的同时他舒爽地叹息,有点遗憾此时无法点一根烟。随即按住金发年轻人的后脑开始胡乱冲撞。降谷零被过于突然的动作逼得想要咳嗽呕吐,可是嘴巴只能继续张开服务着过于粗长的yinjing,本来吐出的舌头明显在从没有过的koujiao经历中无所适从,时不时擦过在口中抽插的性器。

    明显这个优等生在学习服侍别人的技能上没有多少领悟力,不仅不懂得用舌头好好服务别人,更是在这时突然忘记了最基本呼吸的能力。男性怀疑如果不是有开口器,说不定连收起牙齿的技能都欠奉,不过没有关系——总有机会好好学习的。

    不管技术有多差,被人折磨得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微弱呻吟的警校第一已经是最佳的招待了。男人甚至还空出手捏了下降谷零的喉咙,想要感受是否有自己性器的形状,然而他惋惜地发现根本无法轻易感受到。

    降谷零只想反胃呕吐,他的生理性眼泪已经彻底弄湿了眼罩,一直在用尽全力试图摆脱按在他后脑的手,然而可悲的是对方甚至没发现他的挣扎。

    恍惚间他想起小时候和Hiro看到的,隔壁家的小孩子养的猫咪。猫咪在被人强行抱住的时候会选择拼命往后退,可是人类小孩子的力度还是对猫而言难以挣脱。猫咪甚至可以让人感受到在挣扎的力度,而此刻的他软弱得连猫咪都不如。

    降谷零在分神中渐渐窒息,他十分肯定那个人的性器自从插进他的喉管后就没有哪怕离开一瞬,而这让降谷零哪怕找不到一丝呼吸的机会。在眼前发黑的同时,降谷零恍惚地思考,难道他就要这样死去了吗?在自己宿舍被强暴致死?随即眼前一黑,彻底受不住打击和折磨,疲惫地晕过去了。

    一直按着金发脑袋的男性当然有发现身下的人突然软倒的身体,可是他选择在猛力抽插几下,在对方的喉咙裡释放出来才慢悠悠地拔出在对方口中肆虐的yinjing。昏迷的青年已经失去了吞嚥能力,只能侧头任由口中的白浊流出嘴角。

    降谷零的失去意识并没有让这三人有任何惊慌,他们都清楚以对方的体质而言可不会如此轻易就被玩坏。握着尿道棒的男性甚至开始上下抽插着尿道,已经陷入昏迷的青年被逼出了凄惨的哭腔,身体抽搐着尝试捲缩却又因束缚而一抖一抖自己再展开来,眼罩下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身体无意识地一阵发抖。

    而高瘦的同伙更是趁着受害者的昏迷,拿着精心准备的道具逼近了被迫展露出来的xue口。他先把润滑剂倒在手指上,并轻柔地把手指插进已经彻底放松的xue道中,随着手指增加到三根,扩张草草结束,他开始把手中的跳蛋一颗一颗塞进去。

    其中一人还在慢条斯理地把降谷零嘴边的液体用手指刮到他张开的口中,他侧身看了下,不禁皱眉:”这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他之前没有使用后面的经历。”

    “放心吧,只是几个跳蛋而已,你要相信这个才把我们打了一顿的学生啊。”还在忙于把手中的小玩意塞进紧致的xue道的人笑着说,在把四个跳蛋都塞好的同时还用手指插入,再稍稍用力一推确保进入有一定的深度。

    “好了,现在先让开一下,要拍照了。”

    另外两人闻言随即站到床边,高瘦的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一个遥控器,恶趣味地数:”三、二、一??”

    在数到零时,他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并把力度拉到了最大。

    降谷零茫然地被霸道的快感唤醒,可是很快他便没有余暇思考发生了什麽事了。身前的尿道棒和身后的跳蛋互相呼应地在震动,不时发出微弱的电击。这些看似微弱的刺激在已经被彻底折磨得受不住的降谷零身上,无疑是让他彻底崩溃的一根稻草。

    拿着手机的男性友好地为听不到的警校生讲解:”在yinjing内部上方也有着前列腺的位置,虽然平常碰触不到,可是藉由尿道棒也能够刺激到呢。”话声刚落,又开始用心地抓拍着被快感折磨得近乎疯狂的警校生,以确保任何人一看照片,就能够反应过来主角是那个金发深色皮肤的优秀学生。

    降谷零只觉得苦不堪言,如果没有口中的堵塞他的呻吟惨叫大概会引来其他人围观他的惨况。后xue的跳蛋抵着互相震动坚实地压在前列腺上,堪称疯狂的震动和电击一刻不停地狠狠责罚着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前方的尿道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电流,带来的感觉让他已经分不清痛楚以及快感了,难耐而恐怖的刺激把大脑搅成浆糊。敏感的神经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了,可是折磨似乎没有终结也没有上限,而他只能被迫承受。

    要死了、快拿出去、好难受。降谷零想尖叫出声,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寂静中承受着这从没有过的高潮折磨,而无法呻吟出声的痛苦更是加深了折磨的感觉。下体两处都被无情地塞满填满了,陌生而痛苦的快感让他只觉得又热又眼前发晕。

    “啊…..唔!呜…..”

    从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漫长而痛苦,然而降谷零很快意识到高潮不是结束——来自前列腺的快感是没有不应期的,降谷零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中被迫认知到这个残酷的现实。他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了,而快感在无法停止的时候直接演变成了极端的痛苦。

    降谷零万分希望自己能够轻易晕过去,可是过于健康的身体死死拖着饱受折磨的精神坚守原地。

    袖手旁观的成年人们虽然立定注意初夜不能太过分,可是看着眼泪渗出眼罩、痛苦地抽搐抖动的青年也不由得有点手痒。本来漂亮而自信的警校生如同他们的打算一样,被束缚成了下流的姿势并无力反抗,被冷冰冰的玩具简简单单地逼得高潮不断,这让人从精神上就感到无比满足。他们怀疑如果不是堵住了降谷零的嘴巴,或者此时已经能够听到软弱的求饶声了。

    白衫的施暴者带着恶意靠上前伸手拧动着性器上尿道棒露出的一小部分,钻心的难耐和快感让降谷零连呻吟都破碎了,他如愿在过份的快感中昏迷了过去,可是很快又被在神经中肆虐的快感硬生生逼醒。

    到最后降谷零已经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了,他只知道自己被快感折磨到昏迷再被快感唤醒的次数已经无法计算,在寂静和彻底的黑暗中只能承受着从没有过的快感地狱。他想要求饶呻吟却完全说不出话,想要逃跑却被牢固的束缚固定在原地。

    到最后道具停止电击和震动时,降谷零已经一身汗水,连最为微弱的呻吟都没有力气了,脱力的肢体如果不是还被皮带绑在一起的话只能虚弱地摊开在床上,连呼吸的声音都浅了。

    坐在床边的男人敏锐地发现金发青年停止了微弱的发抖和呻吟,啧的一声:”没电了。”

    健壮的男人看了眼手表:”五点多,也差不多是时间了,我们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上前把耳机、眼罩、开口器一一摘除下来,被遮盖的是一张在高潮中恍惚的脸。灰紫色的眼瞳已经彻底涣散了,被强制打开了好几个小时的嘴无意识地半开着、能隐约看到裡面的舌尖,眼角的泪痕和嘴边的水迹彷彿在指责着之前的暴行。

    三人低声闲聊着等待了十几分锺让精神涣散的警校生恢復神智,等到降谷零勉力恢復清醒后,面对的便是几乎贴到脸上的手机屏幕。

    先是因为不适应光线而痛苦闭眼,当可以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时降谷零猛地睁大了眼,瞳孔紧缩。照片的主人公毫无疑问是他,拍摄者挑了一个从低处拍起的角度,腿间被插入的玩具、可怜地紧绷的身体、皮肤上的汗珠、身上极具色情意味的束缚、张开的嘴边可疑的白色污迹……哪怕是他本人,也能够在慌乱中从照片捕捉到无数细节。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手机移到了一边,一张普通的脸迅速逼近降谷零面前:”你也不想这样的照片被流传出去吧?交换,六个月的时间乖乖来和我们一起玩,六个月后我们会销毁掉这些照片,之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很划算吧?违反的话,我们则会给你手机中的所有电话号码发一份这样的大礼。“

    降谷零愣在原地,花了点时间消化这段话的内容,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气笑了。他强撑着精神,冷冰冰地用沙哑的声音指出:”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又凭什么来相信你们的话?”心中暗暗思考,只需要天一亮来找自己的Hiro便会发现不对劲,现在只需要拖延时间。以宿舍中警校生的数量要把这几人制服轻而易举,电击器能够电倒没有防备的自己,却不可能应对混战,他们没有利器也不用担心他人的安全问题。

    威胁发讯息,这也要看他们有没有时间被痛揍时腾出手来!

    降谷零并不傻,六个月的受苦来换一份不知真假的承诺对比直接现在一举消灭后续的风险,随便一想也能轻而易举得出结论。更何况他并不是能够被随意欺骗威胁的单纯象牙塔学生,只要解开束缚,他保证能够让这几人后悔来到自己的房间,不,是后悔出生的程度。

    对面的三人看到青年脸上隐约流露出的不服气,互相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无奈,领头的壮实男性说:“本来并不想做到这一步的……”

    说着cao作了一个电子显示屏点了几下,领头的人改把它放在降谷零面前。

    降谷零这次真的心神大乱了。

    他一眼认出是Hiro的房间!是正在睡的诸伏景光!

    ”监视器!“降谷零无法控制好自己的语气,提高了音量,“你们这群混蛋!”

    “对的。“对方带着稳cao胜券的笑容道:”这个是实时的画面不用怀疑,你觉得我们能够在不引起怀疑和提防的情况下给你的幼驯染房间装上监视器,难道不能像这样半夜给你的朋友一个大惊喜吗?或许你会更喜欢看到你的朋友和你一起被拍下这样的可爱照片?“

    降谷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本来还能勉强控制住情绪想要拖延一二,现在他死死盯着这三人,胸膛剧烈起伏。

    “我也劝你不要有把我们解决在这裡,以后就一劳永逸的想法喔。”旁边的白衣服男人慢悠悠地补充:“谁告诉你我们就只有三人呢?你能护着你的幼驯染一时,可是你不可能全天候保护他吧?就算你解决了我们和他坦白,也别以为以后就此万事无忧了。“

    他以一种耀武扬威的姿态把一件事物放在了床边,降谷零看着,陷入沉默。

    是手枪。

    ”别想反抗。我们不介意在鱼死网破的时候拉上一个警校生一起下地狱,或许那人恰巧会是你的幼驯染?谁知道呢……明白了吗?“

    ”……明白了。“降谷零低头看不清表情的回答。

    三人露出了胜利的扭曲笑容,他们很清楚这类人的弱点,也许他们会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和名誉,可是对于重视的人则完全不愿意也不敢于冒任何风险。而现在已经成功,可以收网了。

    他们为降谷零解开手上腿上和脖子上的皮带,降谷零果然放弃了攻击他们,只是在被暧昧地抚过腰背的时候杀气腾腾地瞪了他们一眼,而被款待了一夜的成年男人们毫不在乎。

    也许平日的优等生生气起来会气势满满,可是现在降谷零的脸上还沾着不明液体且哭得眼角通红,他的眼神只能说是毫无杀伤力,更何况和之前的表现对比,这样的反抗只会让人觉得像是猫咪在闹脾气挥动爪子,除了让男性们裤裆更鼓鼓囊囊外并无其他作用。

    而被抽出尿道棒时降谷零控制不住地痛苦呻吟了一声,在极端的刺激后单纯的插入已经失去了存在感了,可是在移动它时还是会感到十分难受。

    “好了!现在为长期合作开个好头,今天给你一个简单的任务。”穿着白色上衣的男性状似友好地伸出手摸了摸降谷零金色的头发:“带着现在身上的玩具不露破绽地度过一天,作为优等生能够做到的吧?”

    “……嗯。”降谷零心底杀气盈然,他盯着眼前坐在床边包围了他的三人:“让开,我要清洁。”

    三人看着金发的青年艰难地撑着酸软的身体,在床边的桌上用水壶的水弄湿毛巾,再缓慢地清洁自己的身体、皱着眉头漱口。

    降谷零很希望能够给自己洗一个澡,可是他也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体状态不可能撑到澡堂,然而他已经无法忍耐脸上粘腻的感觉,特别是去除了眼罩后他才清晰意识到自己脸上的是什么。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回头一看更是羞愤得脸红耳赤,侵入的三人衣冠整齐,反而是自己赤身裸体地被玩弄后,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干掉的泪水jingye唾液……降谷零安静地捏紧了拳头。

    可是他忍住了。

    时间缓慢地到了六点半,降谷零勉强地把自己收拾成能够出门的样子,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把体内的跳蛋拿出来。他会听这些混蛋的话才有鬼!可是他也意识到如果违抗的话,那个还在把玩着遥控器的男人大概会让他再度体验一下之前的状态……而他没有信心以目前的体力来对抗枪械和电击器。

    降谷零不放心地对着镜子再次检查了自己的样子,确定自己可以出门去和Hiro会合不会露出马脚,他回头看着那三人:”你们是准备在我的宿舍安家吗?“

    ”嘛,毕竟现在出去大概会正好撞到前往点名和早训的警校生们,你也不想任何人受伤吧?“其中一人无辜地招了招手:”早cao加油喔,零酱~“

    想要嘲讽”是你们被我们殴打至重伤吧“的降谷零,硬生生被这个称呼噁心得闭了嘴。

    —————————

    乾脆利落地出门,走廊裡,诸伏景光正耐心地站在原地等着他。看到降谷零,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早上好,zero。真少见呢,zero今天比平常晚出来了三分钟,昨晚没睡好吗?”

    诸伏景光感到有点奇怪,毕竟降谷零平日是绝对不会让人等待的人,从小到大会需要他等待的情况一隻手都能数得过来……而他选择直接了当地表达关心和疑问。

    降谷零站在他面前没有回答。

    “Zero?”诸伏景光疑惑地看着他。

    降谷零正在死命忍耐不呻吟出声,那些人渣果然就没想让他轻松度过这一天!后xue的跳蛋正时不时跳动着,毫无规律的动作让他难以应对防备,快感的浪潮又渐渐涌现,身体食髓知味地回忆起几个小时前绝望的快感,让他不由得腿软……强撑的身体被刺激后宣告停摆,他突然腿一弯就朝前栽去。

    “Zero!”诸伏景光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才避免了降谷零直接跪在他面前的场景。

    “是哪裡不舒服吗?Zero?”诸伏景光扶着他着急地问。

    “Hiro……”降谷零声音虚弱地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臂:“Hiro,我的房间裡……”有侵入者……

    突然其来的电击打断了他的话。后xue的跳蛋突然开始了疯狂的跳动和电击,降谷零控制不住地眼神涣散着看向半空,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

    突然的快感把大脑搞得一团乱,可是剩余的思考能力让降谷零心中不由得有点惊慌,这麽刚好卡在他的话中间打断……他十分肯定以自己刚才的声量背后的房间是听不到的,警校宿舍的隔音可没有那麽偷工减料,那麽是……窃听器?什麽时候?在哪裡?是衣领吗?

    降谷零尽量放松不由自主紧绷的肌rou,用上自己的所有的演技扮演出平日放松的样子。他努力松开了握住诸伏景光手臂的手,并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没什麽,刚才开门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晕,可能有点低血糖。”

    看他脸上的冷汗和真诚的外表,诸伏景光不疑有他,没有松开扶着他的手:“那一会出cao前我去自动售卖机买盒糖,Zero你吃了再跑步,免得又头晕。”

    “好的,Hiro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呀。”

    “是Zero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渐渐远去,而黑暗的房间裡三人戴着耳机依旧能够清晰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特意不允许降谷零拉开窗帘,为了避免外面的人看到陌生人在内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三人相视而笑,他们清楚以找到的资料,警校第一可没有那麽容易被恐吓逼的轻易屈服,可是不要紧,只要他无法也没有第一时间向他人求助,那麽降谷零已经陷入必输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