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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沉默,命令之下的顺从

    麟肆只是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凝聚的视线让陌雾收敛起来笑意,他的目光里面没有厌恶也没有探究,只是这样看着她,好像在说“这并不算是什么问题”,他其实看起来很不在意她究竟遭遇过什么,即使他知道那些肮脏的过往,他也不在乎她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

    人的身体是非常奇妙的。

    就算身体实际上已经没有残留痕迹,可是大脑还是会存在“脏”的反馈。正如几年前的那一场毫无逻辑的强jian那样,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下半身还残存着那些肮脏的东西,像是一片阴影,挥之不去。

    她知道其实在那之后她已经是很干净的人了,物理层面的干净。

    无法受孕,也就不存在什么jingye残留问题,迟早会排出体外的东西……

    呵。

    陌雾没有怎么为难这个不开口的人,她只是想从他脸上看到些许表情,可是他好像并不想让她如愿以偿,就这样用紫色的眸子看着她,不动,也不反抗。

    他不像是那种初出茅庐的青涩——从他的神色就可以看出来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地,他几乎算是全知全能,甚至可能拥有读心术。

    陌雾丝毫不怀疑他能知道自己的想法,这种不知道应该算作读心还是应该算作默契的事情,在他身上变得十分的匪夷所思。一个战争兵器并不需要读心这样无用的技能,他是一柄长刀,是黑夜中游走的利刃,需要知道怎么被cao吗?

    不需要。

    战争兵器,不该是对情爱这样的事情空白一片的稚嫩模样吗?他应该感到茫然,感到局促,却不会反抗她——因为他被玄辰送给了她,如今她陌雾才是他麟肆的主人,他不反抗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熟悉了解情爱呢?

    陌雾拿来灌肠的玻璃管,抽了满满一管的液体,看着他。

    麟肆沉默地看着她,过了两秒把另一只手也给从床头解开了,走到浴室里边站着,目光落在门外的她身上,像是在耐心等待着她走过来给他洗干净后面。他全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也明白自己应该怎么配合,灌肠必定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排出来,而陌雾不会让他弄脏床单——

    所以他起身,站在浴室里。

    陌雾倒是被他这样的自觉给弄得忍不住眉眼弯弯,走到浴室里面站在他身后,将注射器的嘴塞进他的肛xue,慢慢将他的后xue里注满微微粘稠的液体,饶有兴趣地绕到前面去看他的表情。

    他却仍旧只是淡漠着的神色,看起来就像是面瘫一样任由她打量,紫色的眸子微微颤了颤,最终还是平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专注,亦或者可以称之为忠诚。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她所在之处,看向她的时候,那双瞳孔里倒映着的人也只有她。

    仿佛她陌雾是他的全世界那样,珍重着,视线不肯离开半分。

    他的目光没有所谓的侵略性,只是像那微风拂过的湖面,平静,而又倒映着一切。

    陌雾直视他,哪怕是腹部微微隆起也要站得笔直的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养眼了,颀长的身姿,劲瘦的身材,沉默却自带着一种风格,像是一把饱经风霜却仍旧寒芒凌冽的刀,即使是被这样侮辱,他依旧有着别样的优雅。

    麟肆是一个很奇特的人。

    他和楼下的那群人完全不同,他不说话,不反抗,却也不会一味地顺从。

    他有着他独特的性格,却意料之外地合乎人的心意。

    陌雾道:“说句话,麟肆。”

    他默无声息地看着她,扣住她的手腕摸到他的腹部,垂眸走到她前面几步,和她几乎要贴在一起,高出她大半个头的人就这样拽着她的手,像是在诉求什么一般固执地牵着她的手,也不在意她会不会痛下杀手摁下去这微微鼓起的小腹,只是唇瓣抿了抿,靠在她身上另一只手将她抱住。

    陌雾在他身后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她其实很憔悴,本来还算活泼的气质如今变得郁郁沉沉,她站在他身后被他抱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怀里,带着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一种阴狠,看谁的目光都是这样,就像是源自骨髓里的一种阴戾气质,让她看起来本来就不怎么好的面色更加糟糕起来。

    他是真的不会说话。

    沉默已经是他的代名词。

    代号这种东西向来只适合冷冰冰的杀手, 而他恰如是。

    陌雾贴在他身上,赤裸的男人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冒犯,她在镜子里看见了这个男人身上应有的伤疤,他伤痕累累,却依旧如此坚韧。他的腹部有一道从腰侧向上延伸到心口的伤痕,很长,而背部有两道交错的伤痕,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宽厚的背部。

    “麟肆。”

    他微微凝神,低头看着她。

    陌雾仰头看着他,抬手将他脖颈勾住,将这个高于自己的男人拉下头来,低声:“你会帮我做任何事情,对不对?”

    所谓战争兵器,便只需要服从命令,无需顾及这件事是否符合常理,是否有违律法。一切阴暗的,肮脏的事情都该是他来做,这双手上沾满了鲜血,正如在巷子里杀人如麻的那样——他甚至可以做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狠烈程度。

    麟肆不会说话,陌雾也习惯了这样的安静,她奇怪地得知了他的意思,就像心灵感应那样奇怪。

    他的沉默,亦是一种肯定。

    陌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眉眼都舒展开来,她低头将他推到淋浴下,手指抚摸到他略微紧绷的臀部,却是不着急去碰他紧致的xue口,在一片寂静中从他的前边环绕着他的腰,轻轻摸上他的蝴蝶骨,在温热水流的加持下,她呵笑着将他推到墙上抵着,眉眼弯弯:“麟肆呀。”

    她只是喜欢唤他,却也不说为什么,要做什么,只是单纯想要看他那如古井无波的眸子泛起些许异样的波澜罢了。

    “亲我。”她命令道。

    于是在这样云蒸雾绕的浴室里,麟肆低头吻上了她。不得不说他很会吻,轻柔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在温热的水流下闭上眼睛忽视掉那些滑落的水串,捧着她的面颊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地吻着,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被人侵犯过,身体是否肮脏。

    他专注得像是恋人,可她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任务罢了——他习惯性完美完成命令。

    他在亲吻的时候蓦然停顿,那是陌雾在帮他揉开后xue,在一阵激荡火热的冲动滚遍全身之后,他垂眸凝滞一瞬,却是继续和她唇齿纠缠。后面的情况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中,他的任务是吻她,他理应专心致志。

    于是他沉默着继续那个深吻,托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在她刻意地刺激下被她逼得停顿数次。

    虽然时间是这样的短暂,但是她感觉到了他的微滞,后xue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她乘虚而入将手指塞进了他那紧得有些过分的xue内,看着他呼吸紊乱一瞬,却是平静地看着她,低头又要去亲她。

    看起来呆呆的,但是他一点也不呆,相反,他什么都知道。

    好热的xue……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后xue被她强硬地塞进了两根,他那可怜的软rou还在吐着半粘稠的灌肠液,她就已经开始摸索他的xue内的景观,柔软,活跃,火热,像是在邀请她的进入那般吞吐挤压。

    他抿唇静默地等待两秒,在她以为他不会有所动作的时候,他继续了那个被迫终止的吻。

    他的呼吸其实有些发颤,不均匀地挥洒在她的面颊上,略略绷紧的身子是他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可他的任务是亲吻。

    任何人都会无法遏制的颤抖,被他压抑成仅仅是微颤的身躯和几乎不可查觉的紊乱呼吸,在和她的吻中,不自觉暴露出他克制的身体素质,他很能忍,也很会忍。

    他不是很脏,或许他自己灌过肠。

    陌雾看着他双腿间那干净的液体,用水将他冲干净,道:“去床上吧。”

    她其实很喜欢他这样的克制,他越是克制,她越是想要将他摧毁。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可是她全然遏制不住自己的暴戾的想法——纵然他伤痕累累,但他意料之外地让她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坚不可摧。

    坚不可摧?

    她很想把他摧毁啊。

    她拿来了震动棒和润滑液。或许就连陌雾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一丝照顾——她居然想要给他完美的第一次。不同于陆凉生,不同于秦池,更不同于云生楼的一个存在,他理应更为耐痛才是,但为什么她要这样照顾他?

    因为他什么都没做啊……她不该对他那样粗暴,不是么?

    陌雾看着床上坐着的麟肆,她挑眉,扬了扬手中的药膏,便看见他转身跪趴在床上,笔挺的跪资看起来实在是太赏心悦目,没有过多的yin靡意味,却是实实在在地做着yin靡的事情。

    药膏在她的指尖微微融化几分,被她涂抹在他的xue口和xue内浅浅的地方,手指被xue口悄悄夹了好几次,足以可见他其实是有反应的。

    她低头看着他相较于那些要稚嫩得多的后xue,低低笑起来,却是将那震动棒的柱头也涂抹上润滑液,在他静默的顺从姿态中,将那震动棒抵在他的xue口,坏心眼地顶了顶,却看他猛地绷紧了身子做出防御姿态——

    微乎其微的防御姿态,不过是将臀部绷紧罢了。

    他不会反抗的。

    莫名的信任,令人安心的兵器。最为令人慨叹的,是他的温度。

    陌雾将震动棒固定在胯前,她低头看着他那像是亟待接受她的检阅的肛xue,在昏暗的卧室里,低笑。

    “转过来。”她命令道,声音却是温温软软的,看着他转过身来仰躺着看她,浅浅地露出笑容。

    任何的羞辱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她恰好也不想这样做。从客观的角度来说,麟肆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就像是陌尘那样,她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兴趣上来了就这样迁怒于他,他不但没有伤害她,反而让她远离了那令人恶心的二次伤害。

    他该得到温柔。

    而她却已经失去了温柔。

    或许她该试着,放缓自己的心态。

    麟肆沉默地看着她将他的双膝压向肩头,他双手摁着膝盖不让腿放下去,露出他私密的肛xue在她面前。他看见了她胯下的假阳具,粗大且柔软,硅胶的质感用起来怎么样不得而知,她手上还有遥控器,这是个会震动的。

    他不太想去思考这种感觉是怎么样的,在她还没有下命令之前,他应该先想一想上一个任务是否执行得完美无缺。

    这很难知道——因为他接收不到她的反馈。

    “麟肆,你在想什么?”

    陌雾俯身将那硕大的guitou挤进他狭窄逼仄的肛xue,明显感觉到他呼吸的停滞,唤回神志的麟肆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凝固住的视线又一次让她感觉到了他的专心致志,就像是随时待命的机器那样,只等着她前去下指令。

    “自己撸。”

    陌雾看着他,突然起了些许的坏心思,她蓦然很好奇他这样的人到底是怎样释放自己的欲望的。会不会因为舒服而喘息?又或者是因为他的冷静自持,所以从未撸动过自己的性器?

    麟肆尾处的震动棒还只进去了一个头,她抵着他的会阴抬手按了按,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他并不算短的性器,缓缓撸动起来,脸上却还是平静到像是镜面,丝毫波澜也无。

    陌雾帮他按压着会阴,在他绷紧的小腹上窥见了一丝丝的情欲,她微笑着往里推进几分,将那震动棒推进了半根进去,抵着他的敏感点细细地研磨起来,看见他时不时绷紧上挺的小腹,终于在那平静之中窥见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压抑。

    麟肆微微蹙眉。

    他好像要射了。

    手上的动作忍不住缓慢下来,他在缓慢地撸动中仔细地探查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心中无法抑制地有些许的焦躁。

    他最多再被她顶十几下,就会忍不住要射出来。到时候会射到床上去,她似乎很不喜欢男人的jingye,那么他必不可能让他的jingye射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或许是他有了不一样的表情这件事太过稀奇,陌雾仔细地看着他的面部,对上他微微一怔的目光,却是忍不住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抬腰顶了顶,在他敏感点上恶意地磨蹭着,看着他呼吸停滞的微局促模样,却是越来越想笑,她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狠狠地cao了进去,将他xue内的媚rou狠狠地拉扯着往内cao了进去,目不转睛看着他无波澜的神情,却在他抽颤的一瞬间看见他闭上了眼。

    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唤,在静默中,他被她cao射了。

    他闭着眼睛,射精后欲求不满的那种空虚感亟待她狠狠cao弄来填补,可他不可能摇尾乞怜去求她给他,他在平缓了呼吸之后便睁开眸子,紫色的瞳孔仍旧是一派平静,即使他刚刚才射完,他依旧没有狼狈。

    手心的黏腻让他沉默,他没有把东西射出来让她看见,但他知道陌雾是熟悉他的身体反应的。

    她知道他射了。

    陌雾抓起他的手看见那粘稠到从指缝漏出来的白色浊液,低低笑起来,却是眉眼张扬,任性道:“吃掉啊,麟肆。这可是你射出来的,不吃掉怎么行呢?”

    吃掉。

    jingye毕竟是不同于尿液,他看着手心的白色黏液,眉眼微微缩了缩,却是闭上眼睛安静地将上面的东西吞进嘴里,忍着腥膻,无声地吞下,舌尖的苦涩不必多说,奇怪地味道令人反胃几乎要呕吐出来也暂且不提,他在咽下去的时候被她cao到了前列腺,却是险些被那东西呛住。

    麟肆。

    真的很乖。

    陌雾低头将他的肛xuecao得松泛些许,看着那硅胶上面涂满的他体内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静默中看见他隐忍的神情,喉结上下移动显然是在吞咽着他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可他竟然真的全部吃下去了,哪怕味道是这样的差劲。

    ……

    他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