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抓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你X史子眇在线阅读 - 爱意

爱意

    你对史子眇的记忆就是mama。

    尽管郭解与你讲述小白的生平故事,你还是无法对自己的生母产生任何具现化的印象,从广陵王生平这十几二十年里抽出一丝记忆实在太难。比起小白留给你的各种奥数题,果然还是史子眇炸了炼丹炉的桂花糕更亲切。

    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史子眇不时的到来,他是稷下学宫的宫主,会忙于诸子百家的事,刘辩稍大了点便与他没那么亲了,史子眇得空的时候就全耗在了你身上。

    你有自己的房间,缠着史子眇带你睡觉,他推脱不掉但其实也从没推脱过。你把人推到床上然后叉腰气势汹汹史君我要听摇篮曲,他把你揽到怀里说好孩子当然可以。对夜晚的刻板印象就是云帝宫的星星和史子眇温柔的声音。

    幼时与刘辩混在云帝宫,那会才不像现在一般摆着广陵王的威严和架子,为数不多的时日里总是扎着辫子跳来跳去。你像别的小女孩那样喜欢亮色的裙衫,喜欢闪光的饰品。你爱兔兔灯,史子眇就为你寻来;你想吃点心,史子眇就为你做。你缠着闹着要做任何事情,这个人都会答应你,因为你是他眼中最可爱的孩子。

    也许本来二人的关系仅限于亲密到如此地步了。可当你撂起广陵王的担子,冷静漠然地处理那些政客与公务时,你忽而害怕史子眇因为你的冷血疏远你,毕竟他是个连做陷阱都害怕别人摔伤的人,他却只是摸摸你的头问你想不想吃点心晚上回家给你做。

    那一刻你突然发现自己的感情绝非简单的依赖,你喜欢眼前这个人,是的回家,有他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可是好像从没有人教过你怎么表达自己的爱,史子眇自己就没有过这种经历。你只是看着他对稷下学宫的弟子也一般温柔就心中闷气,凭什么他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为什么不能只对你一个人。

    那天晚上你去了史子眇的太一宫,站在宫门前发愣,忽地想起十三四岁的一段记忆。你与人亲密接触的欲望很严重,即使到了那个年纪也没消停,史子眇深受其害。

    有几次在太一宫还要他哼歌哄你入睡,不肯钻到冰凉的被窝,而是喜欢蹭上他温热的身体,亲亲脖子亲亲脸。痒,他总是缩缩肩膀,你不满然后动作更大,在他怀里到处动手动脚。

    史子眇的脸很快就红了半面,脸色发烫。你用手背贴贴他的额头问史君没事吧你是不是发烧了。他勉强笑了笑说孩子我没事,但是稍稍把你推开了些,让你早点入睡就离去,难得没陪到入夜。

    可能十三十四岁的时候不懂,但现在的你懂那是什么。他不是完全能清心寡欲的仙人,他还是会对你的触碰有感觉,那么他爱你吗?他的爱,是对一个孩子的,还是平等的男女之情?你得不到答案,烦躁至极。

    很轻易地溜进太一宫,守宫的人从来不会拦着你,推开熟悉的大门,看到他在桌边,仍然是研修学术。

    史子眇看到你来了,没有露出觉得奇怪的表情,只有开心。他又拣出总与水银放在一边的点心,笑着问你要不要吃。你没说话只是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他。

    他很担心孩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的孩子应该高高兴兴的。于是史子眇伸出常年做药做点心而长了些茧的手,轻易扶上你的脸,小心地问好孩子怎么了,和我说说吧。

    你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然后往前一步稍稍偏头吻上了史子眇,他没回神时已经被你紧紧搂住脖子。睁着眼亲,你可以看见这个人因惊异而放大的瞳孔,因为呼吸不上来而湿润的眼帘,但你没收获一只推开你的手,你赌对了。

    他任你亲,任你抱,身子微微发软还坚持站直,于是你拉起人的手把他往床塌边赶。过大幅度的动作牵动了床帐,薄纱飘落到压在史子眇身上的你。

    史子眇的眼睛失神地放空,盯着你的脸看到的不知是幼小的少女还是眼含英气的广陵王。但你不想思考这些事情,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白皙的身体上。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帮你顺开散落的发。

    你亲上他的胸口时坏心眼地问,史君我这算坏孩子吗?他弯了眼睛这样说,你永远是我的好孩子。像是一种许可,你猛地就有底气做接下来的事了。史子眇不懂这些,他只是任你摆弄。

    在你试图伸手插进去的时候,他才语气慌张问孩子这是要做什么。你亲亲他的唇角笑了,但几乎是下命令般无情吐出两个字,干你。

    闻言对方一抖,不可置信的心情与羞耻心一同疯一般上涨。忽而意识到他所在的地方是道观,在这要允许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做这些就算了,对方是女孩子,自己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史子眇顿了顿,温声开口叫你,以为他要拒绝了,他却只是抚摸你的头道出一句,轻一点。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都会答应你。

    你手指持续深入,在他内里耐心进出,擦过湿热的敏感地带。他几乎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被你的动作惊到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合上又被顶开,茫然无措地乱蹬。

    他的耳朵也很敏感,你边亲耳朵边碰下面的时候反应最大,那些被压抑的喘息泄露出来,炙热的气息吐在你的耳侧,烫得眼睛都要眯起来。

    你戴上蓄谋已久准备好的东西,冰凉的玉势柱身激得他抱你更紧了些。废了些力气进入,你问正在倒吸冷气的他史君你爱我吗。爱,当然爱,他溢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哼吟,然后告诉你,他真的很爱你。

    接着你就没忍住摆动身子,让这个人刻意憋住的低吟声音变大,又软又轻地俯在你肩头念你的名字。即便泪已经流到满脸,泪水模糊视线,还是执拗地没有发出些讨饶的声音,他只要你开心就好。

    仿佛是要确认这个人是否是属于你的,你好像只能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偶尔还冒出一句mama我做的好吗?史子眇努力仰起头保持清醒,听见你这番如此背德的话,喘得更严重,但他还是说,做的很好我的孩子。

    你边做边低声诉说那些往日的心情,问他可否不要将自己与其他人一视同仁,明明与他最亲近的人只有自己。他倒是没想到如此这般,吐出的话语支离破碎还是耐着性子讲完,告诉你他从没有把你当成别人,虽然你是他的好孩子,可是又好像不太一样,眼下这番事情他只会允许你做。

    得到这番首肯,好似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心里就像大石落地。你翻来覆去做了几次,他在怀里被弄得乱七八糟,仍是没说一句抱怨的言语,高潮的余韵还主动亲上你,最后昏昏沉沉睡过去。

    你恍惚间听到睡梦中的人还像哄小孩子般呢喃着乖,心下一片柔软,执起他一片发丝于手中摩挚,亲了亲,然后把人安在榻里,擦去他身上的水渍,让他睡的更舒服。你走向云台,坐在台子前看着远山。

    他对你的爱到底是爱情,还是亲情,好像已经不重要了。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愿意为你做所有事情,愿意为你挡下所有风雨,完完全全昭示你是他的唯一。这么浓烈的爱意,是什么都没关系。

    因为他爱你,所以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