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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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流产了,在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 那时我在书房处理开张新商铺的诸多事物,产业扩大确实颇费心力,我忙得焦头烂额,好似已经三天未踏入他的别院。 那个孩子来的意外。新聘的大夫在他上次流产时已然下了断定:他不会再有受孕的可能。却不料只过半年,他又一次晨起呕吐,面色苍白得怖人,好几次尝试下依旧进食不得,我颇为无奈地让侍从处理掉新聘的庸医,着他们再寻个靠谱的。 虽然孕吐反应强烈,但那个东西倒是在他肚子里扎根顽强地成长起来,甚至看着比之前有过的几胎还要大些,他却像是被那块rou吸干了精血一般,身形日益消瘦,衬得凸起的腹部愈发显眼。 我赶到他的院子时下人正从他屋子里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又恰是秋末黄昏,不免让我想到他落第一胎时的场景。 只不过那次是我下的手。 我哄着他饮下了学生经老师教导多日后的验收之作。沏下的茶未因无味的落胎药而变了味道,他很满意我的成果,阖眸细品浅绿茶汤漾出的芬香。若忽略老师高耸的腹部,以及学生过于直白的犹如盯着猎物的眼神,自是一幅师善徒恭的好画卷。 待他饮尽那盏茶,我顺势拿开了杯盏,扣住他的腰身吻了上去。天色尚早,不过午后三刻,怎可白日宣yin!?他不禁恼了,欲往侧面避,却结结实实撞上了桌角。腰上吃痛,便xiele气势,我趁他齿关松弛,刻意又深了几分,勾他舌尖茶香。 不多时他似浑然忘了先前的不愿,胳膊攀着我的肩膀,高耸的腹部也随着紊乱的气息上下起伏,吸气时肚子的扩张抵住了我紧贴的身躯,我感受得分明。 我轻柔地拂过他的肚子,隔着衣服描摹圆润的弧度。里面的胎儿似沉睡一般,不像六七个月时好动了,我浅浅地勾起唇角,八个月,已经足够了,你的使命完成,便这般一直睡下去吧。 我将他抱起,平放在床上,繁琐的衣裳解下,璧玉般无瑕的身子袒露在眼前。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逆着光的面目更加神色不清。 此时他已清醒,因失氧而发红的脸更加嫣然,发觉我的视线后,头不自在地侧向里面,眼神颤动中隐着几分破碎。 我坐在床侧,掐住他的下巴面向我,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齿唇纠葛间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温度逐步攀升,我不禁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顺势按在他的肚子上,指尖光滑细腻又润泽的触感传来,令我沉醉不已。 顺着弧形向下,我探到了那个隐秘的xue口。只轻轻一触,那块软rou便瑟缩着向后躲避,内里黏腻的yin液反而溢出更多,从指间的缝隙淌至手背,又滴落在身下深色的被帛上。 唔,似乎无需再多做扩张了。 早已硬挺的性器蛰伏xue口,只试着探了些许就被rouxue吞了小半,我勾起他的腿弯将大腿开得更大些,挺入他的腿间将性器一并埋入他的身体里。 散落的长发铺了满床,在他隐忍的呻吟中并着向后仰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恍若被水承起的落叶,只能任风摆布。 我将他捞起跨坐在腿上,柔若无骨的臂膀一如无所依的菟丝子,堪堪扶住我的肩膀以图寻个支撑。白玉似的双腿夹住我的腰身,在一次次顶弄时逐步松懈向下滑落,我只得托着他的臀,让他尽力向我贴近。 背迎天光,他似是耻于直面窗外秋色,将头伏在我的颈侧,只被顶弄得难耐时扬起头,展出绯红的脸颊与修长的脖颈。突出的喉珠顺着身体起伏蹭过我的眼睫,我心下一动,抬头含住了那处,他的呻吟猝不及防溢出了唇,喉珠发震,我笑着咬了一下,抬头便对上了某人欲要掩饰但仍慌乱的目光。 含住喉珠时说话稍显不清,但我想他定能听得清,我只言:“恰似莺啼,漾人心。”那张有着仙人之姿的脸已经红到极致,我看不分明,但又缩了几分的rouxue我却感得真切,故意放缓了动作,磨着他的性子,又极快地顶入,让rou体拍打的声音充斥这方空间。 夹在中间的肚子快要被压变了形,他却恍若浑然不知,又向我贴了几分。rouxue绞着诱我顶向深处,湿热的甬道严密地裹着性器,快感不断自尾椎袭来,我亦快失了理智,勾着他的腰泄在了最深处。 他的性器艰难地抵着孕肚,吐出几滴薄精后便疲软了下去,那点白浊堪堪淌在他的下腹处,被撑到极致的肚皮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加快了液体向下的速度。我故意用手指把白浊抹开,半个腹部都像刚从水中浸出,闪着yin靡的亮泽,衬着那缓缓收缩又膨大的腹部,更添几分色情。 我不禁有些惋惜,但也仅仅是一瞬的念头。望了眼窗外,大抵是申时一刻罢,现在尚早,我抱起仍余韵未消的他,钳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了墙上。 凉意袭来,他身上的热意瞬间消了大半,高耸的腹部抵住墙面时似有不适,他轻轻皱了皱眉,白睫颤动,看着是如此脆弱,又勾起我之前经常浮现的念头。 在他腹中的胎儿七个月时,我时而瞅着那鼓得好像下一秒就该撑裂的肚子,觉得应该直接一道切下去。彼时污浊的液体会流出,那个东西奄奄一息,掩在血淋淋的刀口下,而他,是被吸干了内里的一副空壳,rou体仍在,却像个可悲的被寄生失败遗弃的死尸。其实是两败俱伤,彼时入侵者,已被剿灭。 但剖开又缝合的话,会留下很长一道难看的疤……不,不能这样,合该八个月的时候,在肚子形状撑到最漂亮、最合适的时候,胎死腹中。 我近乎偏执地盯着他凸起的、圆润又白皙的腹部,虽然外表和此前并无差别,我却已然知晓,不过两个时辰,就该有“早产”的征兆了。 我又埋入了他的身体,没了肚子夹在中间,我cao得更加尽兴。他将手放在肚子最前端,缓冲抽插时向前俯冲的力道。室内只有二人皮rou相接时的啪啪声,混着欲望与痛楚的呻吟。 丝缕的疼逐渐攀升在腹部,之前的隐隐不安终是化做了实质。我故意掐住了他先前磕碰到的那块,淤紫凝在似玉的腰上,确实磕得不轻。我暗自加大了力道。他颤着伸出手,抓空多次才握住了我的手腕,气息恍若游丝:“你……莫碰”似是因着疼痛,他说话的速度都不禁滞了几瞬。 我贴近他的耳朵,透过几缕湿发看到了他煞白的唇色,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心,轻声道:“再等片刻,不多时便好了。” 只是不知他是否感出我的安慰之意。 埋入rouxue,此刻在开着宫口的xue道好像越向里越广阔了些,我心中浮现一抹异样感,更痴迷地撞进甬道深处。当一股不同往常的热液浇在guitou上,甚至顺着狭小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时,我知道那是羊水破了。 夕阳被窗子全部盛进屋里,连他淌出的血都映成了金黄。他奄奄地扶住墙体,浑然不知身下有大片的湿痕及血迹。本来高挺的大腹坠到腿间,时而紧绷时而柔软,形成向下的水滴状。 胎儿已死,因着我晌午哄着他喝下的茶,现在,是催产的药在发挥作用。 我平静看着,语调毫无波澜:“你出血了,怕是要早产,我去请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