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狄/白狄】《一生相拥与委曲求全》(失忆醉酒koujiao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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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少卿狄 ?《承君相伴》番外(设定微涉及,点击查看原文) ?啊我这该死的叛逆 ?看苍生四季变化的无常,看过 慌慌张张 匆匆忙忙 变了样,我还是一样 ,在苍生中找到你的脸庞——《苍生 (Timeless Romance)》 【当神使死亡时,天下苍生都会忘了他。 他们不再记得是谁告诉他们什么是尊严,如何站着活下去。 ——但他们还记得什么是尊严,学会了如何站着活下去,这样便是死得其所。】 张大人在下朝时与同行的人的闲聊,他说近日遇到的案子涉及了人命但牵扯颇多,虽是已经结案了,但其中乡绅与地霸相互勾结更让在律法施行之初十分困难。 “这个上交给大理寺。”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张大人一愣,回头看清来人时行礼叫了声少卿大人,“这案子已经判了,不过几日就会整理上报到大理寺。” 这位大理寺少卿模样不过二十多岁,却是当今陛下的最宠信的近臣,来历不明查不到过往,却在上任一年之内处理了大理寺大量积压案件,前后涉及近一万七千人,却无一人冤诉。 眼下少卿低声对着候着的小厮吩咐了几句,转而继续对张大人继续道:“现在移交,后面的事我来负责。”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将朱红的官服袖角抚平:“正好现在还不晚,我与你一同去衙内将卷宗取了。” 张大人:…… 他恍惚听见了自己府内晚饭凉透的声音。 张大人不知道对方从他手里接过的案子里查到了什么,只是在半月后这位少卿递上了一份罪状画押,左右对称的近百份画押让那位威严的女帝都倒抽了口冷气。 长安城下盘结的势力被这位上任一年多的大理寺少卿一举铲除。同时对方也着手修缮河洛律,在年末递上了一份相当完美的答卷。 ……当然,背后还有陪他一同加班寻访的各个知府衙内。 听说有几个知府因上山下地的陪着少卿大人跑了几个月,瘦了十几斤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提高。 “狄卿功高劳苦,朕都不知赏些什么才好。” 狄仁杰递上了一份协助之人,大有一种宠妃劝陛下雨露均沾的样子,让身体强健不少的知府大人们头一次感受到了庙堂的温暖真情。 女帝问她的近臣想给自己要的封赏,偏偏对方暗色的眸子澄澈通透,稍加思索便开口—— “臣想辞官。” 满朝皆静。 史载, 武帝登基,改国号为曌。 驻军攘长城之外,携近臣任官少卿。 曌元年,少卿破案百余,无一不叹服者。 曌二年,少卿除冗疴,缮律法,赏皆分之。同年十月,少卿请辞,帝否。月余复请,帝默然良久,乃准。少卿归隐,月余逸闻不绝。年末无迹。 世人谓之天佑盛唐,赐上神掌律者辅之。 狄仁杰酒量不算太好,却莫名喜欢藏酒。他感觉之前身边人身上似乎也带着抹酒香。不算浓厚,冷清的气息混着酒香便能酿出带着醉人醇香澄澈的滋味。 但他想不起来。 他记不起与自己任何相关的事,就像孑然一身突兀出现在天地之中。 狄仁杰半抿着唇,似是在被什么困扰一般蹙着眉。桌上的酒盅已经空了一半多,他要的是极淡的酒,细饮下去回甘微甜,成了他闲时的消遣。 这时一柄剑放在了他桌上,剑的主人有双漂亮的手,五指修长有力,手腕瘦而不细,能看见绷起的手骨线条流畅。 那人海青色的眼微微发亮,褐色的发梢被午后的旭阳染成了暖色。 ……而且,身上带着未散的酒香。 剑客在他面前坐了下来,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问:“你……” 他笑的眼角都是弯的,眼角却泛着点红:“我就知道你不会……” 狄仁杰问:“你认识我?” 剑客愣在了那儿。 于是狄仁杰换了个问法,“你与我相熟?” 李白没等和狄仁杰一同进了宅院,便被人截了胡。 红发的青年将大大咧咧的用手搂着狄仁杰的腰,下巴搭在了对方肩膀,眼睛斜睥着李白,捏着嗓子用着刻意造作的调子恶心人:“诶呀~奴家不过收拾个屋子,官人却带回个小狐媚子。” 李白:…… 这位帝君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当了一世狐狸。 狄仁杰看了看两人,一个夜里闯进来碰碎了御赐如意,得知昂贵后便说着要以身抵债住了下来。一个萍水相逢偏说自己与他交情不浅,关系亲密甚至说出了三世情义。 ……这两人相熟。 狄仁杰根本没看出两人针锋相对,倒也没挣开韩信的手,而是抱着肩沉吟了半晌问:“你们怎么不在一起?” 李白:…… 韩信:…… 狄仁杰:…… 前任的大理寺少卿想,他真的是第一次看见双方同时露出这么统一的嫌弃神情。 ——你想与我一同死? 我更想两个人都能活下来。 ——他是什么人? 如果让一人魂飞魄散可以换万世安宁,那他是不介意死一个人的。 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真相,每位掌令使死后,我们都会忘了他的存在。 ——他还活着是吗? ……对。 ——悲欢尽失,记忆全无。这就是他最初的模样,无悲无喜,冷眼观世。 你们若想让他恢复如初,便要先让他……动情。 今天的酒水不对。 不是平日里饮惯了的淡酒,绵软的桃花酿不会有什么大碍,可偏偏不知被谁偷着换成了他从未唱过的仙人醉。 一个口感清甜,一个滋味软绵。像是狄仁杰这般不懂酒的人或许还真尝不出分别来。 醉酒的的青年伸手似是想再倒上一杯,视线恍惚中看着万物都带上了虚影,酒盏顺着指边滑落却未碎于地。 眼前红发玄衣的韩信青年轻巧的接住了那白瓷的酒盏,嘴角含着抹笑盯着眼前人,食指伸出在狄仁杰面前晃了晃,调侃道:“大人,可还认得我是谁?” 他眸光幽蓝,扶住对方踉跄的身形时被扯住了衣襟,露出的的脖颈光滑,胸口却留着一道疤。 两千年都未曾消下去的伤成了浅色的疤,却又是在最致命的地方。 韩信单手扶着狄仁杰,低声呢喃一般:“大人欠我一块玉。” 他又欠那块玉一条命。 狄仁杰得半仰着头看他,如今不过是rou体凡胎的人眯着眼仔细盯了对方一会儿,不满对方比自己高了近十公分的现实:“你带着头是为了显得高吗?” 韩信失笑,可紧接着就笑不出来了,眼前人眉眼还是一如记忆中一般,不过眼下,对方因为醉酒烧的眼眶泛红,眼中的一点水色像极了他千年来那场不敢言说的梦。 韩信眼眸微暗,半垂着眼帘掩住了那一抹沉重的暗色,伸手握住了狄仁杰的手腕,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狄怀英。”他唤着不知何时极少出口的字,嗓音微哑,“我还欠着你债呢。这债款,我以身相还可好?” 淡色的唇瓣被酒水润水般的光泽,唇齿间全是香醇的酒香,他自认不是像那只小白鸟贪酒好饮的人,可眼下却是被对方的酒香蛊惑了心神。在俯身之时韩信目光骤然一凝,拽着狄仁杰手腕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持枪的手挡在了身侧,臂上银白的龙鳞一闪而过—— 利刃和龙甲相抵划出金戈之声。 韩信看着被剑气割裂的衣袖不由轻啧了一声,未来及说什么来人就一把拉住了狄仁杰小臂,语气隐隐透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放手。” 不只是语气,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兆显着莫名的戾气。 韩信笑了笑,看着在怀里几乎站不稳的狄仁杰,若有所思的开口:“三千年前我杀你那次就说过,你控制不住自己。”他揽着狄仁杰腰的手收紧几分,宣告什么一般,“先到先得。” 李白抿了抿嘴。 三千年前他转生为青丘狐的少主,韩信亲手奉天命屠了他全族,只对他说,李白,你妖纹出来了。 一如五千年前他对私解神之塔封印的凤君说,李白,等狄仁杰醒了,他会亲手杀了你。 他身后荧光点点是千万青丘一族的魂灵。韩信手腕转了半圈,枪尖拧的李白伤处血rou外翻狰狞。 “先到先得?”李白重复,他问:“他三世爱的都是我,你用什么跟我说先到先得?” “是啊。”韩信说,“可他没有一世选的是你。” 他选择了天玄境,选了人妖两系,选了苍生大平。 从来没有选过凤君,选过青丘狐主、选过未来的天君。 至于骤然被带动的狄仁杰此时本就不甚明晰的大脑彻底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似乎有什么交谈的声音,扶着他的手收紧后又缓缓放松,呼吸间全是韩信身上那份淡淡的气息,像是冷杉木上的落雪,也有点像荒野里的松木。 直到呼吸被另一人充斥掠夺,也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湿润的唇舌覆在柔软的唇畔上,舌尖缓缓划过上面的唇纹,轻易撬开了微合的唇齿,在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时,狄仁杰发出了一声隐约的闷哼,伸手想要推开对方,可手扬起一半便被捉住然后强硬的挤进了五根手指,纠缠间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皱着眉下意识拒绝:“不要……” 拉长的语调透出几分无力似的意味,半靠在韩信身上的狄仁杰想要站起来时,却发现腰间骤然一松,穿戴规整的衣衫没了束缚当即松垮的坠在身上,回首时只看见李白海青色的眼,然后,他便连这也看不清了。 月白的腰带上绣着阴纹,边缘用墨线细细勾勒出复杂的花纹,柔韧丝滑,做的是精致华贵。可现在就被韩信不紧不慢的绑在了狄仁杰眼上。在后脑系上后尚能垂下一截,散落在狄仁杰发梢之上。 突然失去视力的狄仁杰侧了侧头,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嘴刚张开一半便被李白重新吻住,唇齿纠缠间溢口的唾液顺着被撕咬的微微红肿的唇边滑下,留下一道糜软的水光。同时胸前骤然一凉,紧接着赤裸的胸口便覆上了温热的指尖。 李白执剑的手在指腹有着一层薄茧,在触碰到柔嫩的地方时便尤为的刺激,那只手缓慢的揉搓着青年瑟缩的樱色茱萸,修剪得当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搔刮过胸口,捻抹复挑间又加了两分力气摁下。听不见或者感受不到回应,就在捻过后再揉搓上拉,逼着对方发出任何声音。 一时间,除了唇齿纠缠间若有若无的水声,剩下的便只是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吟。 细微的刺痛,更多的则是……热。 从未有过的莫名燥热让狄仁杰下意识拉住了一个人的衣袖,紧接着就被对方反握住了手,在青年掌心慢慢画着圈,带起一片酥麻。 韩信挑眉,看着李白垂眸,视线停留在狄仁杰被玩弄的红肿的胸口上。 于是他嘴角的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掐着狄仁杰下颚,舔吻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又缓缓向上,柔软的唇瓣舔抿着耳垂,再顺着耳蜗的轮廓舔进去,犬齿若有若无拉扯着外侧的耳骨,柔韧的舌宛如模仿着什么一般,往内耳深处伸进。而失去了视觉让狄仁杰的其他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湿滑的舌顺着自己的耳廓舔吻到耳蜗,暧昧yin糜的水声被无限放大,这一切让这世未尝情事的年轻少卿困窘异常。 理智上清醒的指出这不正常,但情感上却只感觉荒唐,未经人事的身子却青涩的经不起任何撩拨,在这种照料下甚至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狄仁杰的喘息带上了水气,五指紧扣进李白的肩膀,在其上留下了几道暧昧的划痕。 站在青年身后的韩信神色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指尖在对方尾椎处撩拨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酒液便探了进去,也轻易逼出了狄仁杰的一声闷哼。原本冰凉的酒液沾染到肠道却一片火燎之势,他的唇张了张,附在眼上的布料隐隐渗出几分湿意。韩信低垂着眼,看着青年微弱的挣扎,不用他动手,李白用单手便轻易压制住了狄仁杰所有的挣扎。 修长的食指借着酒液的润滑勉强插入了一大半。未经人事的后xue收缩着,肠道紧致炽热,狠狠绞着他的那根手指,又紧紧吸附着指尖,里面温度很高,热的好像能融化他的手指。肠rou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挤压出去,却又把手指夹的更紧。 就好像这副尚是青涩的身体适合被用来承欢一样。 又好像他不是第一次被做这种事一般。 韩信微微曲了曲手指,指节的凸起刮过xuerou,又如被紧致的肠壁一层层裹住一般。青年唇齿间溢出几声低哑变调的呻吟,侧脸无意识的摩擦着身前李白的衣襟。李白眨了一下眼,抬手摘下了狄仁杰眼上半湿的腰带,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双泛着水色的眸子,眼眶微微泛着红,暗金色的眼眸一片淋漓的湿意,湿漉漉的眼神目光却是涣散的,声音低哑的讨饶:“轻……唔…轻点……疼……” 手指抽了出去,带出一丝水光,……或者是那被用来润滑的酒水,已经被青年的体温同化的炽热。 韩信食指两个指节在刚刚都伸进了狄仁杰身体里,在拿出来时,没入身体的地方已经被润湿了,好像覆着一层水膜,在油灯泛黄的光线下泛着湿滑暧昧的水光。 一时间,两人的喉结不由上下动了一下,对视时都从对方眸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晦杂昏暗,又带着隐隐的歇斯底里。 ——你猜他是会选谁,还是谁都不要? ——你要他选,还是帮他选? 灼热的性器缓慢抵入的酸胀感让狄仁杰几乎是抽噎着想要逃离,却被身后人牢牢遏制住了腰肢,钳制着不让他离开分毫。一点一点被从里打开,火热的yinjing撵过稚嫩的肠道,韩信低头舔吻着狄仁杰汗湿的后颈,动作看起来温柔又缠绵。 他本就是固执不堪的人,眼前人那日救下他时,他就从未想过放手。 强制的动作让狄仁杰根本站不住,在踉跄着要跪下之时李白伸手扶了他一把,顺势让狄仁杰半匍匐在了地面。 现下的狄仁杰虽是被解了衣带,可衣衫倒是依旧是套在身上,手肘还坠着白褐的外袍,裸露的肩背倒是被映衬的愈加修长,紧绷的肩胛线条细腻漂亮。 李白眸色幽深,指腹缓缓触上对方裸背上的一道伤疤,声音轻缓呢喃着狄仁杰的名字安抚,“怀英,没事。” —— 妖兽嘶吼,失控的冤魂哭嚎声音凄厉。狐狸却是在一瞬间将阴阳师护在了臂下,兽爪在他臂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血口,顺势向下间也划伤了狄仁杰的后背。与此同时,那柄紫剑也送进了野兽胸口。 阵法染血而启,强行镇压了要破笼的孤鬼。 那时的狐狸没心思嬉闹,先查看了青年的伤势,确认无大碍后才跌跪在了地上,伤口溢出的血液染红了狄仁杰身上的狩衣,狐狸脸侧都是血痕,却是说,“怀英,没事了。” 没事了,但是我现在我没力气再保护你了。 所以……保护好自己。 那次的血染红了阴阳师银白的发,曾经明月风清的阴阳师少有的狼狈,他叩响了传言中山神的神龛,仅剩的一句话就是,救他。 被唤醒的山神发色赤红,他先是扶住了灵力透竭的阴阳师,又看着倒在一旁的狐狸,嗤了一声活该。 你现在也可以叫我飞衡。阴阳师醒时山神这么介绍自己,那狐狸没死,就是得休息几天。 他又吃味似的说:你倒是关心他。 然后他抱住了狄仁杰,手没敢揽实,俯首间嗅着那熟悉的味道。 刚从修刹间出来的神伤都未愈,在阴阳师推开他时能感觉到肩上裂开的刺痛。偏他恍若不觉,还是咧着嘴笑:你长得太像我一个故人了。 他说, 抱歉,没忍住。 而现在,李白依旧用那时的眼神看着他,音色低哑,卖乖讨巧似的轻声说:“师父。” 身后还含着韩信火热的性器,被顶撞的前倾的狄仁杰半跪在李白腿间, 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嗅到隐约近似的麝香味道。 狄仁杰半垂着眼,纤长的长睫微微颤抖着,摁在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紧用力。狄仁杰吃痛发出一声闷哼,耳边又响起那个委屈巴巴似的的声音:“师父,徒儿难受。” 于是他张嘴把yinjing的头部含了进去。 ——最初,这只小凤凰借着百年的师徒情分就敢把天道的掌令使灌的半醉,卖乖撒娇似的拐上床,千年过去哪怕对方不记得了,同样的招数倒是同样有用。 在湿热柔软的舌触到前端时,本就蓬勃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 热,而且好涨。狄仁杰为了方便动作下意识换了一个姿势,头向下压而腰腹抬起。近乎跪拜一般的姿态。几缕发垂下半掩住了泛着水色的暗金色眼眸。 含不住。 再怎么勉强也只能勉强含进大半,柱身尚且余有一小节。 他不懂这些,曾经的情事忘的干净,如今更未曾去过什么风月地,这种事的听闻也不过是从些同僚擦肩而过时听过两句,更别提亲身接触。他小心的收起牙齿,尝试性的用舌舔过铃口。顺着前端一点点舔下去,然后下面……够不到了。 青年吐出了李白的欲望,转而直接伸出舌尖直接舐过欲望。 口腔湿热柔软,动作却是生涩不得要领。 身后的侵犯仍在继续,韩信紧紧的按着对方的腰,结合的地方溢出半透明的脂膏,每次退出去,后xue里柔软的肠rou都层层缠绕上来。肠道为了缓解疼痛自然分泌出润滑的体液。现下两人结合处一片湿滑,肠液混着酒液在欲望拔出的时候流出些许,嫩红的肠rou隐约能见到一些影子,马上又被炽热的欲望狠狠顶进去。 就像不满一样。 在碰到某个点时,狄仁杰的反应尤为强烈,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大口的喘着气。在眼中蓄了许久的水汽在缓慢的眨了两下后,顺着眼角缓缓流了下来。韩信温柔的舔吻着对方赤裸的脊骨,侵犯的动作却是毫不减缓,甚至,变本加厉。 甚至随着侵犯的每一次收缩绞紧,喉咙处的紧窄口xue也随之收缩,逼的李白发出一声近似满足的喟叹。 一次次研磨过那个点,每次撞上去,侵犯着狄仁杰的两人都能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温热存在都会收紧交缩,不知何时狄仁杰的半硬的欲望随着动作不时碰到冰凉的地面,引起一波难耐的刺激。 细微的快感一点点累积下来,直到濒临爆发的一瞬。 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炙热的东西射进了身体里,高潮未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狄仁杰下意识单手捂住了嘴,仍有一些白浊的jingye顺着指缝溢到手腕再缓缓下流。 什么细碎的东西从他脑中划过,在他想去捕捉时又顺着指尖溜走。 狄仁杰闷哼了一声,抬手捂住了眼,神色少有的茫然。 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休息一会儿。” 于是沉重的眼帘终于合上,不久便被拉拽着进了黑甜乡。 韩信抱臂看着倒在李白怀中的狄仁杰,嗤笑了一声,“他倒是听你的话。” “怎么,”李白将狄仁杰垂落的发别到耳后,“要退出?” “呵。”韩信冷笑了一下,语气低哑又夹杂着威胁,“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