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羊 有情道大佬道长强制爱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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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无情道道长强制爱万人迷花哥 玄珀是整个纯阳宫内最不受欢迎的弟子,他性格高傲,目中无人,视人命如蝼蚁,如果不是他师父凌霄道人名声在外,包括他本人凶残无情,恐怕无人愿意与他交好。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令人讨厌害怕的人,却对受到所有人欢迎的美人医者一见钟情。 直到现在,玄珀还能想起当初见到裴观壑的画面。 他斩杀了厉鬼之后,隐藏在河中百年的古老阵法启动,倒灌的洪水淹没了大地,待到洪水散去,浑身湿漉的紫衣医者冒死游到水中救人,看眼水中残存的鬼魂要将他连同婴儿一同拉下水,玄珀的剑从天而降,水鬼在水中挣扎着消散。 裴观壑看过来,透明的水珠粘在长长的睫毛上,他的眼睛看起来非常漂亮,比漫天的湖水还要晶莹。 温润的医者照料完每一个病人,走过来轻声问他有没有事情,并感谢道长出手相救。 玄珀没有说话,冷冷离开。 回去后,他让人查清了裴观壑的信息。 裴观壑没有父母,从小在万花谷被师门抚养长大,他性格温润儒雅,长得也好看,勤奋好学,所有人都喜欢他。 玄珀不明白自己为何关注起另一个人的情况。 他开始下意识的去有裴观壑的地方,隔得远远的看着对方,裴观壑总是客气温柔,哪怕对着陌生人都报以令人舒服的笑容。 玄珀撑着下巴,天真无忧的和讨好自己的狗腿子说起困扰。 狗腿子一拍脑袋:“道长,你这是喜欢上人家了。” 玄珀听了狗腿子的话,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喜欢一个人,应该做什么呢?”玄珀喃喃自问。 狗腿子嘿嘿一笑,靠近说起悄悄话。 于是第二天,玄珀就在裴观壑和队友去竞技场的路上拦下人,不苟言笑说了这件事。 裴观壑微微一惊:“道长,我们才见过一次。” 玄珀道:“不止一次。” 玄珀一一列举自己这些日子偷看裴观壑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去帮人看病,什么时候睡觉,听得裴观壑脸上得体优雅的笑容都挂不住了,身边的队友也是一脸不善看着玄珀。 一边的狗腿扶额,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就在玄珀说到裴观壑和自己的同门深夜会谈的时候,裴观壑的脸终于拉了下来:“说够了没有,我拒绝。” 玄珀非常郁闷,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狗腿子虽然极力帮玄珀想办法,但他想出的所有浪漫招式最后都会被玄珀用成泥头车创人一样画风诡异,终于在有一次目睹裴观壑牵着另一个道长的手,两人的脸越来越近的时候,狗腿子松了口气:“道长啊,这不怪你,人家心里有人,咱们再看看,下一个更好。” 谁知玄珀浑身冒着冷气跑过去,抓住裴观壑的手质问对方在做什么。 同门苏清鹤慌乱的看过来,眼里还有些委屈。 裴观壑甩掉他的手:“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 “你喜欢他?”玄珀指着苏清鹤问。 苏清鹤紧张娇羞的等待裴观壑的答案,在裴观壑点头的时候眼里迸发了光芒。 狗腿子很想上去把人拉走,然后笑着说打扰了快点离开,但他不敢。 因为玄珀接下来又说出了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的话:“他不过是一个废物,你竟然会喜欢他?” 苏清鹤的脸上顿时失去血色。 两人是同辈,苏清鹤在修炼一途上远远不如玄珀,引起为傲的长相在玄珀过于精致外表面前也不值一提,他知道玄珀看不起自己,或者说他看不起所有人,但大家都不喜欢玄珀,愿意和苏清鹤交好,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和玄珀比起来不差。 他们素来没有交集,见面时玄珀也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但没想到玄珀对自己说话起来会如此不留情面。 玄珀的想法很简单,自己很优秀,裴观壑也很优秀,他就应该配自己。 结果裴观壑不听,还和他打了一架,让他滚。 狗腿子害怕再这样下去两人联手被扬州的正义人士殴打,连忙说自己君山有事跑了。 玄珀很委屈,找到自己的师父问此事,趴在师父腿上的少年声音第一次呈现可怜的色彩,“师父,我那点不如苏清鹤,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凌霄道人的表情看不出变化,他拨开徒弟的发丝,抚摸脸上的伤:“你真的喜欢那个叫裴观壑的人?” 玄珀没有一丝犹豫回答:“我喜欢他。” 凌霄道人微微一笑:“我的徒儿自然是最优秀的,你喜欢他,他迟早也会喜欢你。” “真的吗?” “嗯。” 玄珀没有想到,半个月后自己再次找裴观壑时,对方明明眼里冷漠,却答应了他。 “好,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这下玄珀反而愣住了。 裴观壑笑容玩味,眼底蕴含着讽刺“怎么,不想了?” 玄珀连忙握住他的手,“不许反悔。” 这是第一次,裴观壑没有拒绝与他接触。 那天晚上玄珀破天荒的开心得睡不着,玄珀不知道裴观壑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并不妨碍他开心,尤其是苏清鹤跑来质问他,“你明明知道我和阿壑两情相悦,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玄珀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冷然的目光甚至不屑于施舍谁他一分,“我想要的东西,只能是我的。” 苏清鹤不可置信,“你把他当成一个物件?” “不是吗?”玄珀勾唇,天真的笑容令苏清鹤不寒而栗,那笑容仿佛在说,你们都是。 玄珀其实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意义,但他知道,从小到大裴观壑是第一个让他想要拥有的东西。 不过很可惜,裴观壑虽然答应和他情缘,对他的态度却始终冷漠。 这不是玄珀想要的结果。 玄珀特意找到他的小狗腿咨询,丐哥一拍脑袋,“哥,你之前又是跟踪又和他打架,和一个变态狂一样,能不能做点正常的事情?” “比如?”玄珀眨眨眼。 玄珀开始学习以往自己觉得无聊且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学着去做可口的菜饭哄裴观壑,也开始陪他去打那人多讨厌的竞技场,有时候他也会呆呆的掏出新买的礼物,没有一点浪漫的塞给对方。 可裴观壑始终与玄珀有隔阂,裴观壑从不要玄珀给的东西,他有很多朋友,他更多的时间都是和那群侠士在一起,只要玄珀出现就离开,不打算将玄珀介绍给他的朋友们。 玄珀不在意,因为那些人入不了他的眼。 但玄珀对裴观壑的占有欲很强,他不喜欢裴观壑和别人勾肩搭背,一开始听了狗腿子的劝,没有出手管,可是某天他去找裴观壑,竟然看见苏清鹤坐在裴观壑身边,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苏清鹤含情脉脉的眼神。 “阿壑,你和他在一起这些日子,瘦了不少。” 玄珀没由来感到烦躁,他下意识否定这句话,因为这些日子他将裴观壑锁在身边,吃穿都提供的好好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玄珀更是亲自下厨为了讨好裴观壑。 可是玄珀看到裴观壑的身影时,发现对方真的削瘦了。 “阿壑。”苏清鹤两眼泪汪汪,抱住了裴观壑。 裴观壑没有回应,玄珀已经生气了,他一把拉起裴观壑,“跟我走。” 裴观壑没有反抗,在苏清鹤凄惨的哭泣声中被玄珀带回家。 关上门后,玄珀将人压在墙上质问,“为什么不推开他?” 裴观壑的眼里没有怒意,那双漂亮的眼睛冷冰冰的,不掺杂任何情绪,“他是我朋友,伤心需要安慰,不行吗?” “不行。”玄珀厉声道,“你是我情缘,我不允许你和别人做出这种事情。” 裴观壑挑眉道,“情缘?我倒觉得自己像个用来观赏的宠物。” 裴观壑的身上有些酒气,这是玄珀最反感的味道,他眉头微蹙,“不是让你别喝酒吗?” 裴观壑扯了一下衣领,撩开柔亮的乌发,万花雅士熏红的面容多了一丝春色,“戒不掉。” 见他这样,玄珀拧紧的眉头慢慢松开,他又想起狗腿子说的,不能把人逼太紧,要让他适当保留一些兴趣爱好。 玄珀斟酌道,“你要喝酒可以,但必须我陪着。” 防止出现今天这种情况,喝得醉醺醺被人占便宜。 裴观壑说,“行,我现在就要喝酒。” 玄珀松手,“想喝什么酒,我去买。” 不一会,玄珀提着一壶酒回来时,裴观壑坐在窗前的小榻上,茶案上摆了两张碗。 玄珀把酒放在他面前,裴观壑直接倒了两杯,“陪我喝。” 玄珀心想,他真的醉了,竟然敢命令我。 “我不喝酒。” 裴观壑拿着碗,发酒疯道,“不陪我喝就分手。” 许是他声音落寞委屈,玄珀竟心软几分,犹豫片刻后端起碗,结果刚入口就呛的吐出来。 “咳咳咳。”玄珀狼狈的将碗放下,假模假样道,“我已经喝了。” 裴观壑非常不满意,“你根本就没喝。” 玄珀冷着脸,“闹够了没有。” 裴观壑一下子不说话,失落的低头,像极了伤心的小狗,“我就知道……” 玄珀受不了满屋子的酒气,本想拂袖离开,但脑海里又冒出狗腿子的恋爱宝典,他侧身过去轻轻拍拍裴观壑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去休息。” 说罢,玄珀下榻,正欲起身,身后的裴观壑扑过来环住他的腰,一个用力将玄珀推在榻上。 玄珀正要发问,就见裴观壑气势汹汹的灌下一碗酒,然后压着他俯身堵住了玄珀的唇。 “唔……”挣扎间,酒水从裴观壑口中渡到玄珀嘴里,透明的酒液顺着两人唇齿之间留下,从玄珀细如天鹅的项颈蜿蜒而下。 “咳咳……裴观壑,你——”好不容易等到裴观壑松开,玄珀刚咳了几声,还没来得呵斥对方,裴观壑又闷了一口酒凑过来。 裴观壑身上吸引玄珀的清淡幽香和浓烈的酒气充斥着玄珀的呼吸,迷迷糊糊间他的牙关被柔软的舌头撬开,他被迫和裴观壑唇舌交缠,被迫咽下辛辣醉人的酒水。 到最后,玄珀双眸水汪汪,被刺激的泪水挂在睫毛上,他的身子软下来,那壶酒也被裴观壑扔在地上摔碎。 裴观壑看着玄珀,眼里像有火在烧,他抵着玄珀的眉心说,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nongnong的酒气,“要做吗?” 玄珀的脑子卡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裴观壑的意思,没吃过猪rou还见过猪跑,只是玄珀之前从来不需求这方面,而裴观壑也一直不温不火,不爱搭理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裴观壑主动提出请求。 玄珀雪白的面容染上云霞,沾着水珠的睫毛轻轻颤动,“嗯。” 上身的道袍被褪下,斜斜的挂在手臂上,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落在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当裴观壑探进衣服里,从小腹向下抚摸玄珀腿间的事物,玄珀的大脑一片空白。 裴观壑埋在玄珀的腿间,发柔软的发丝落在大腿内侧,玄珀情不自禁想要收紧双腿,夹着这些发丝摩擦,可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认知。 裴观壑含住了他腿间的事物,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令玄珀头皮发麻,他捂着唇,“唔……你在做什么?” 很快,软化的声音从玄珀指缝间溢出,他不敢相信如此妩媚无力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在裴观壑的口技之下,玄珀终于丢盔弃甲。 待到裴观壑起身,充满欲望的目光紧紧锁定玄珀,他舔了舔唇边的白浊,色气的举动让玄珀下意识避开侵略性极强的目光。 裴观壑的衣服还没脱,他匆匆解开腰带,释放昂扬挺立的巨物释放出来弹在玄珀的腿间,羞得玄珀面红耳赤。 裴观壑抓着玄珀的手放在上面,玄珀不明所以,裴观壑语气有些慵懒,声音沙哑,“帮我摸摸。” 修长白皙的微凉手指握住性器,裴观壑发出喘息的声音,玄珀不知所措的握着,想不通裴观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那东西如此吓人。 裴观壑匆匆扩张了几下,在玄珀蹙眉想要开口提出“休战”之前扶着性器顶开xue口,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玄珀咬着手腕,原本春光明媚的脸上也失去血色。 裴观壑扶着玄珀劲瘦的腰开始动起来。 “裴观壑,我疼。”玄珀抓着他的肩膀说。 裴观壑停了下来,但随后用力握紧玄珀的腰肢,剧烈挺腰送胯,不给玄珀喘息的的机会。 衣着完好儒雅的医者长发垂落凌乱,只有下身敞开的衣物间,狰狞挺立的性器深深埋在道长的雪臀间,不住挺胯拍打,耻骨拍打在柔软的臀rou上,将道长的臀rou拍得通红。 与他俊雅外表不符的粗硬性器埋在外表冷漠,但内里温热的道长xue里,抽插摩擦间带出大量yin水,溅在道长光滑的肌肤上和裴观壑的衣物上。 裴观壑笑容沙哑,“道长水可真多。” 玄珀下意识低头,只见裴观壑藏在衣服间的巨物与自己紧紧相连,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性器抽出时带着油光发亮的水色,猛然顶进来又将yin水挤开,不仅将自己腿间弄得湿漉漉,连裴观壑性器周边的衣服都染上深色。 “嗯啊……”玄珀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迷失在裴观壑粗鲁狂野的抽送里,他闭上眼扬起脖子,裴观壑立刻张嘴咬住他喉咙附近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双手握住道长的臀rou用力掰开,次次连根没入。 “啪啪啪……”野蛮的顶撞让小榻发出不堪承受的剧烈摇晃,玄珀的发带散开,乌黑的发丝从榻上落下晃动。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中途裴观壑把玄珀抱在怀里坐起来,他躺着按着玄珀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同时用力向上顶胯。 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玄珀的小腹隐约可见巨物的凸起,雪白的鹤纹道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抖动,玄珀抓着裴观壑的肩膀,他的眼睛因为太过强烈爽快的性事迷离失神,又有些许因粗暴而痛苦的泪水。 最后玄珀背对裴观壑趴着,身后的人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裴观壑含住他的耳朵,更加亢奋的冲撞,一次进入得比一次还要深,速度也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玄珀的臀rou被撞的通红,xuerou不自觉收缩紧绷,他有种自己会被裴观壑插死的错觉,惊慌失措之下想要逃离,然而察觉到他意图的裴观壑无情的握住他的腰肢将人拖回来,牢牢钉在身下。 裴观壑粗声道:“腿再张开一点,夹太紧了。” 结果玄珀夹得更紧了,他抱怨道,“你也太久了,快点,我累了。” 裴观壑舔唇,色鬼附体般亲吻咬噬着玄珀的后颈,“遵命,玄珀大人。” 玄珀心里一动,此刻他感觉自己和裴观壑都有些意动,然而这缕温情很快被裴观壑的顶入撞散。 “啊……太深了!”听着平日高傲的道长发出呜咽细碎的呻吟,裴观壑狠命在道长紧致的xue里冲撞,如果玄珀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裴观壑眼里异于常人的深紫色。 又按着道长抽插了数百下,裴观壑终于挺动着收紧小腹,在玄珀的体内射出来,射精的时候他仍在挺胯缓缓抽动,延长这股快感。 裴观壑将性器埋在道长体内,将人抱在怀里。玄珀浑身像是水笼打捞出来一样,疲惫的抬起眼帘,声音哑到不行,“累……” 裴观壑兴致勃勃,“我还不累,继续吧。” 说着腰又动起来。 “你……”玄珀咬唇,真想给他来一剑。 …… 从此之后,裴观壑就具有两面性。 对外他还是那个温柔斯文的医者,从老人到小孩都没有不喜欢他的,可是一旦玄珀吃醋了,两人关上门,裴观壑为了解决问题就一个字——干。 把这位高高在上的情缘干得说不出话来,按着人在身下顶得对方口中的声音支离破碎,化作柔媚勾魂的乐章。 玄珀虽然古板冷漠,但在被动的性事上还是很放得开,除了嫌弃不给裴观壑口,什么姿势都由着裴观壑胡来。 床上,地板,桌子,就连窗户都有两人“吵架”的痕迹,有一次灯会急了,裴观壑和玄珀在黑暗无人的小巷“打仗”。 两人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除了下半身,玄珀脱下裤子,双腿挂在裴观壑健壮的腰上,裴观壑掏出性器就急冲冲的捅进去耸动,他身上的紫色大氅成为了最好的掩饰,远处路口行人的说话声是绝佳的春药,玄珀在害羞的时候会夹得更紧,水也更多,这让裴观壑爽得瞳孔发紫,抽送得也更加起劲。 性事结束后,玄珀双腿发抖走不动路,裴观壑便抱着他,意犹未尽的亲吻着玄珀的眼睛,整理好衣物后将人抱在怀里,“还生气吗,我真的和那个天策没关系。” 玄珀咬唇,缩在他怀里,冷哼一声,但不说话。 虽然心里面很不爽,但身体爽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两人的rou体关系突飞猛进,感情状况却进度不佳,玄珀木得只剩下霸道和吃醋,裴观壑还是更喜欢和自己的朋友玩。 玄珀在床上柔情似水,下了床那副面孔就像冷酷无情的先生,总是命令裴观壑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看。 裴观壑一直以来都喜欢温柔开朗,有共同话语的人,这也是他之前喜欢苏清鹤的原因。以前和他苏清鹤相识,虽然关系只进展到朋友,但两人谈天论地恣意快活。现在他和玄珀日日恩爱,两人的心却始终碰不到一起。 他说大师赛出现了黑马,玄珀冷冷的表达对热闹地方的厌恶,他说纯阳的雪,玄珀不明白裴观壑对这么冷的地方感兴趣作甚,他说某个地方风景好看,玄珀就让人把那些东西全移植过来,本人却对花花绿绿的风景视若无睹。 玄珀问他喜欢吗,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和他说。 裴观壑的本意是想带玄珀一起去看那些风景,他埋在玄珀的颈边,嗅着道长冷清的气息,撒娇般提出这个要求。 玄珀在他怀里喘息,道袍还严实的挂在身上,只掀开下半身,修长的玉腿难耐的紧绷,在光滑的丝绸上划下一道痕迹,他面色绯红,“浪费时间。” 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裴观壑心中郁结,更加埋头苦干。 裴观壑趴在窗户发呆休憩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是玄珀在窗外,落下的花瓣在他身后纷飞。 “等会想去做什么?”玄珀知道他刚醒,声音轻慢。 裴观壑还在生气昨天的事情,他说,“有人约我出去。” “又是你那策藏朋友?” 玄珀之前很介意裴观壑的竞技场队友,总觉得他们对自己看上的人抱有类似的想法,裴观壑也知道这一点,他故意点头,想让玄珀生气。 谁知玄珀没有如往常一样生气,他捏着裴观壑的下巴,叹息道:“真是可惜,我今早特地处理安排完所有的门派事务,打算今后几日陪你去玩,现在看来你是没空了。” 裴观壑立刻起身翻窗,抱住玄珀的腰讨开心道:“我有空,他们两也没个要紧事,还是陪你重要。” 玄珀目光微动,虽然他没有笑,但裴观壑觉得他心里是开心的。 这次之后,两人的感情算是有了飞跃,玄珀虽然性格像木头,但是对裴观壑非常宠溺容忍,尽管裴观壑提出了一大串游玩清单在他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愿意陪对方去做所谓“浪费时间”的事情。 这一日,裴观壑终于被自己的竞技场队友逮到,两人联手把人架走,一副逼问的样子,“这些天去哪里厮混了?” 裴观壑义正言辞的说自己在陪情缘。 策策和藏剑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怀疑裴观壑被鬼上身了,明明之前裴观壑喝醉的时候说最讨厌的人就是玄珀。 他们还想八卦详细情况,苏清鹤出现了,他说有事要找裴观壑单独谈谈。 裴观壑觉得不合适,“清鹤,有什么事情现在说吧。” 苏清鹤身体摇摇欲坠,泪眼婆娑,“你以前都唤我阿鹤。” 裴观壑非常为难,可苏清鹤一再坚持,策藏二人组见状识相的走了。 无奈之下,裴观壑只能跟苏清鹤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心里祈祷玄珀现在可别找他,不然醋罐子又炸了。 苏清鹤带着裴观壑到了酒楼的包间,入座后面色复杂看着裴观壑脖子上的牙印,开门见山道:“阿壑,你还喜欢我吗?” 裴观壑想也不想就摇头。 苏清鹤是他朋友,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欺骗苏清鹤,让他产生误会。 苏清鹤伤心道:“你真的爱他吗?我知道当初你不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的,都是凌霄道人逼迫你的对不对?” 裴观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谁告诉你这些的?” 苏清鹤眼睛雾蒙蒙,“是我偷偷凌霄道人那里打探到的。” 苏清鹤失去裴观壑后郁郁寡欢,回到纯阳幻想着裴观壑能追过来,他始终觉得裴观壑对玄珀突然态度转变是有苦衷的,说不定就是玄珀让他的师父逼迫裴观壑,只要他和裴观壑在一起,他们可以一起克服困难。 就在苏清鹤失恋半夜睡不着的时候,他发现凌霄道人定期要和人私会,那个人并不是纯阳宫的人,之前他一直躲得远远的,所以没能听见两人在说什么,直到前些天夜里在亭子躲雪,偶然听到有人走来交谈,再一听是凌霄道人的声音,他连忙躲起来,果然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就快到了。” “是啊。”凌霄道人感叹。 “玄珀那边如何?” “他过得很好。” “是很好,最近都和他的对象黏在一起。” 凌霄道人的眼里出现一丝波动,两人走到了亭子里暂歇。 那人帮凌霄道人拍拍雪,好奇道:“话说玄珀这小子怎么拿下那个人的?不是说那人一开始还讨厌玄珀,我看他不像有这心思能搞好关系的。” 凌霄道人意味深长笑道:“他能有什么心思,还不是我出手。” “这话怎么说?” “那人是个妖族,我找到他给他下了道术,命令他顺从玄珀一年方可解除。没有我,玄珀什么也不做不成。” “一年,日子刚好喽。” 苏清鹤猛的一拍桌子,震得茶水晃动,“阿壑,你为何不告诉我,如果我早点知道,就会向纯阳宫上报此事,届时凌霄道人和玄珀一定会被追责,那样就没有人能强迫你。” 裴观壑无力道:“清鹤,我是妖族,凌霄道人只要给我安排一个莫须有的污点,届时就能以除魔卫道的口号反过来污蔑我。” 最重要的是,裴观壑一时不查,中了那诡异的道术。 当时凌霄道人很有礼貌的表达了自己是玄珀师父的身份,他容貌昳丽,嘴角噙着怜悯众生的笑意,裴观壑还以为对方是意识到徒弟的无礼行为来赔罪的,没想到对方转手就把自己打出妖形下了道术。 若两人公平对打,裴观壑就算不能打过对方也至少可以逃跑,可那道术太致命了,只要他反抗,凌霄道人一个念头就能让他痛不欲生。 凌霄道人一脚踩在失去反抗之力的裴观壑的脸上,用力碾压,“一个厮混在人类中的妖族,真是可笑。” 他脸上和玄珀如出一辙的冷漠蔑视让裴观壑非常厌恶,“你要杀便杀。” 凌霄道人咯咯笑了,他附身看着裴观壑的脸,指甲在裴观壑的脸上花划开深深的口子,血水直流,“妖族的优点,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难怪那孩子喜欢你。” 凌霄道人要裴观壑答应玄珀的请求,陪着玄珀一年,就解除道术放他自由,裴观壑只要敢说一个不,身体就如万蚁噬体般痛苦,那种痛苦深入骨髓。 凌霄道人像疯子一样,还抽出了裴观壑的骨头和筋脉,裴观壑这才意识到妖族杀神的凌霄道人有多么专业,明明痛的快死过去,四肢都要断裂了,但凌霄道人却能留着他的命不让他死,吊着他一条命折磨。 等他半死不活的屈服时,凌霄道人又立刻把他的身体拼好,喂了他一颗丹药,在妖族血脉和丹药的修复下,裴观壑的身体很快复原。 在rou体修复重组的过程中,看着剧烈疼痛遗留导致不断颤抖呕血的裴观壑,凌霄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乖,这才是好孩子。” 裴观壑意识到,凌霄道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相比之下玄珀还可以忍。 一开始想的是忍一忍,可是和玄珀在一起久了,裴观壑觉得玄珀和他师父是不一样的。 苏清鹤一把抓着他的手,深情道:“我们去找掌教,他一定有办法。” 裴观壑默默抽出手。 苏清鹤难以置信,“为什么?” “我……”裴观壑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脑海中一直闪过玄珀的脸。 苏清鹤质问道:“你真的喜欢玄珀?你可知道他根本不喜欢你,不过把你当成一个玩物。” 裴观壑摇头,“不,我能感觉到。” 苏清鹤哈哈大笑:“裴观壑,你分明是被自己心中的感情迷昏了头脑,玄珀不可能喜欢别人,你知道吗?他是无情道!” 裴观壑蹙眉:“无情道?” “那人问玄珀会不会真的喜欢你,凌霄道人笑了,你不知道他的语气有多看不起你,他说玄珀想要一样东西,就必须拿到手,所以才会对你有执念,玄珀小时候也是这样,喜欢一只雀,可他总是抓不到,等他拿到手,玩腻之后那只雀就被他丢弃了。”苏清鹤定睛看裴观壑,“凌霄道人说,你就是那只雀儿,玄珀只是觉得好玩,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他甚至都没对那个妖族笑过,一年的时间就足够他腻味了。” “阿壑,你扪心自问,玄珀近些日子对你可还有往日那般好。” 裴观壑想起,近日来玄珀是有些冷漠,他说自己很忙,两人连亲近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肌肤相亲的机会,玄珀也不如往日那般热情。 “阿壑。”苏清鹤还想说什么。 裴观壑起身,说自己有事匆匆离开。 那天晚上玄珀回到家,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表,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才推开门。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人。 …… 裴观壑拦住了凌霄道人。 凌霄道人停下脚步,吩咐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等人离开后才看向裴观壑,“来了?” 裴观壑问他,“你特地将消息泄露给清鹤,究竟是何意?” “哎呀呀,年轻人就是急躁。”凌霄道人的笑容让裴观壑下意识不舒服,好在这次他笑的时候脸上没有沾裴观壑的血,“一年之期快到了,我思来想去,让你的老相好传话给你,有何不妥?” “你让苏清鹤知道这件事,就是为了让我找你?” 凌霄道人点头。 裴观壑说:“还有一个月。”才到一年。 凌霄道人呵呵笑道:“你好像还舍不得,怎么真喜欢玄珀那孩子了。” 看到裴观壑犹豫挣扎的表情,凌霄道人脸上又出现那抹悲悯的神色,“真是可怜啊,苏清鹤没告诉你,玄珀那孩子是无情道吗?” “他告诉我了。” “可你还是觉得玄珀喜欢你?”凌霄道人抚唇轻笑:“真是太可怜了,不过这是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我只是要履行约定的。” “你……要解除我身上的禁锢?” 凌霄道人点头:“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裴观壑听完之后面色复杂,这件事确实只有身为妖族的自己能做到,他问,“你如果要我帮你拿这样东西,光凭我身上的禁锢就可以了,为何还要我去陪玄珀?” 凌霄道人漫不经心道:“一开始给你下这道禁锢,就是为了让你办这件事,至于玄珀,只是怕他得不到人闹个没完没了,总归你要听话,那就让你多做点事情,奉献你的身体去让玄珀安静,多划算的买卖。” 裴观壑听着这话,心里不是很舒服。 凌霄道人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还不死心,要不要打个赌,我帮你解除禁锢后,你可以留下自己去别处的消息,我们看看玄珀会不会去追你,如何?” 裴观壑问:“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使用强制手段让他无法离开。” 凌霄道人说:“我可以发誓,我不会拦着他,因为我对那孩子有信心。” 裴观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心里陷入了天人交战。 等玄珀得到消息,找到凌霄道人时,凌霄道人正坐在会客厅和别人交谈。 众目睽睽之下,玄珀质问师父为何要让裴观壑离开。 凌霄道人悠悠叹息:“孩子啊,不是我让他离开,是他自己想要离开的。” 玄珀认真端详师父的脸,看不出说谎的痕迹,他深吸一口气:“我要去找他。” 凌霄道人捏着下巴,笑眯眯问:“你真的要去找他?” 这位德高望重的道长从徒弟的眼里看到了坚定,“有意思,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件事要告诉这孩子。” 没有人知道凌霄道人那天和玄珀说了什么,大家只看到后来玄珀失魂落魄的离开,将自己关起来。 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一个月后发生了什么,竟导致凌霄道人陨落,纯阳首席大弟子玄珀修为尽失,沦为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