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之城(七夜x金光,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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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冲七煞那天,长安城大街上大战的硝烟还未散去,所有死去的人全都复活,迷茫地环顾了一圈,仿佛集体做了一个梦。 这个元宵节终究是顺利地过了。 复活的四将撑着身子起来,终于在城墙门口发现了已经疯掉的金光,彼时金光蜷缩成一团,嘴角流着暗红的鲜血。 朱雀四人看着追随的旧主,看着他身上代表入魔的红发,面面相觑。最后是朱雀开了口:“带回去吧,终究是玄心正宗的宗主。” 天魔冲七煞的余波还未过去,元宵节后的第三天,疯癫的金光再次清醒。然而,得知的却是玄心正宗第六代宗主金光殉道,意味着金光自此从人间世俗消失。 “玄心正宗不能出一个成魔的宗主。天魔冲七煞大战,诸葛流云为头功。”朱雀神情坚毅,一字一句地解释了他们设立的原因。本来,他们是不必要向这个人解释的。 金光的眼神从三将面上一一滑过。他刚登上宗主之初,这四人便跟随他,他曾经以为他们四人会永远追随,只是在不知什么时候,这几人已经同他有了异心。 罢了,如今天魔冲七煞已经结束,人间将会享有千百年的功劳,他们就算是心软也无妨。 不知道是在说服他们,还是说服自己,金光喃喃道:“……很好……你们很好。” 金光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几人手却伸在半空不敢寸进。金光扶着门框,看门口低首不语的青龙,又回头看了一眼三将,终究是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不要跟来。” 四将目送着金光的背影消失在院门,这是金光留给他们的最后一句话。 离开玄心正宗,出了城门口便走向了荒无人烟的山林。那是常人也不会前往的地界,这是玄心弟子埋骨的山岭,山岭里同样葬着他的父母。 四周景物说不上是陌生或是熟悉,山上的草木枯了又长,年年如是。山脚下有个小院子,院墙上的苔痕覆了一层又一层,院门前有颗枣树,如今只有一片枯枝张牙舞爪地长着,零星挂着空巢。这是玄心弟子祭拜时落脚的地方。 金光去了父母的坟前,坟前墓碑已然泛白,坟上黄土覆盖了一层枯草。 他一言不发地开始清理父母的坟墓,拔掉坟上的黄草,将枯草一根根摆放整齐,用手将土拢起重新送回坟上。天色渐晚的时候,昔日破旧的坟墓才有雏形。 金光坐到墓碑之前,用手抹去墓碑上的泥土,指尖摩挲着父母的名字。就像是儿时倚靠在父母身边,金光倚靠在墓碑边上。 他心头沉甸甸地,想找个人说说,周围却只有枯草冷风。 金光合着眼静坐了片刻,方才睁眼,喉结滚动了几次,才道:“爹娘见谅,孩儿叨扰你们安息……孩儿这就下来赔罪。” 金光顺着墓门,走入了墓室之中。墓室窄小,墓中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味道,随着墓室开启,黄土簌簌在他背后落下,金光义无反顾地走入黑暗之中。 断龙石前,金光靠在石壁之上,指尖贴在石面之上,仿佛他靠着的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父母的胸膛。父母抱着他休息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子靠在他们怀里,耳朵听着心跳,指尖偶尔作怪,然后被他父亲抓住,那时他便笑,才肯乖乖睡去。 金光嘴角带着笑,就这样安心睡了过去。 忽地一阵浓雾升起,金光消失于墓前。 七夜化作一股风,呼啦啦地吹着满地的文字,他的身体散入风中,融入整座城池之内。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冷热,只是来来回回地在城中徘徊,听着自己制造的令他烦躁的声音。 无泪之城是一座泪流干的城市,它是如此地悲伤,连岁月也受不住这座城的悲哀而不愿在此留下。 只是某一日,他终于感受到一股浓郁的悲伤,一股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悲伤。 他就是整座城,整座城就是他,心念一动,他很快就找到那股悲伤的源头。昔日熟人,一头红发的金光靠在墙边沉睡,眉头紧锁。 呼啦啦—— 无泪之城起了一阵大风,写满了爱情古树的纸张被卷到空中,一阵阵地打着转。 巨大的风声惊醒了金光,他环顾了四周,慢慢地走入城中,动作难得地显示出几分缓慢。 风已经完全消失,七夜隐入城墙之中,借着这座城观察着金光,他对情绪分外敏感,金光身上,有着一股极其强烈的悲伤。 他越来越看不懂金光了。 整座无泪之城一片寂静,只有金光起身的动作,才能带来一小片声响,七夜借着地砖,才能听见金光走动的脚步声。 金光走入城市之中,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慢慢停下了脚步。他停在一座小院之外,隔着低矮的围墙,院门口的衣杆上还晾着衣物,仿佛主人家下一秒就会说说笑笑地出来。金光轻轻敲响了院门门,等待了片刻,才缓慢推门进去。 他走进去院门之中,开始收下里面的白色衣物。 他可不记得金光有随手拿人家衣服的习惯。 七夜换到院子之内,借此来观察金光的表情。金光面上依旧是一片宁静,没有任何表情。他在自己怀里摸索了一会,将一块玉佩挂在了竹竿之上。 ——这算是买衣服? 七夜思索的时候,金光已经默默地换好了一身白衣,甚至还借着主人家的镜子,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梳了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好。 最后,他抱着那身旧衣,走出了院门。 无泪之城是一座铸剑大城,一条河水穿城而过,既是吃饭饮用,也是铸剑所需。城中家家户户都有火炉,有些火炉甚至燃烧至今。金光路过那些火炉的时候,将带着玄心暗纹的旧衣,扔入了火炉之中。 七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此时的金光已经重新折返回去,埋头朝着一个方向。城中的河水早不再流动,金光走入水中的时候,带出一圈圈的涟漪,水面终于活动起来。沉默着,金光将身子沉入水中。 哗啦一声,河水疯狂地开始涌动起来,七夜隐入河水之中,透明的水做的人形将金光整个人托了起来,将金光放在岸边。刚潜入水中不久的金光疯狂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才有些微泛红……让七夜想起了心魔世界里,在某些特殊时期时金光狼狈的样子。 ……怎可如此! 莫名的情绪从他的心底隐秘地生出,一点点地在他胸中织成一片奇异的网。这张网从未见金光时的密呈中开始,以每一相遇为点,隐秘的心丝逐渐练成一片。 “妖?” 多年的习惯让金光下意识打出一道术法,只是灵力单薄的丹田里只剩下一片枯竭,刀刮似地疼,以至于他忽视了水人狼狈逃窜的样子。 七夜从水中换回空中,又化作风卷着纸张呼呼大作,最后回头看了全身湿透的金光一眼,逃也似地换到城的另外一边。 金光面带杀气地环视一圈,终于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座空城。分明是死城,周遭却弥漫着莫名的悲哀,分明是枉死之人留下的重重怨念,这座城荒无人烟,却藏着一只妖怪,莫不是妖怪屠城?心中依旧激荡着悲哀,理智却逐渐回笼。 他全身湿漉漉,一身麻布白衣,些许红发粘在颊边,身上隐伤依旧苦痛,心头却泛起一点实感,静静落在他心底深处。 七夜终究就地按捺不住心动那点奇异的心思,从城的另外一头奔赴而来,然而这点心思又不至于让他去同金光撞破。坐某座屋顶之上,远远地看着金光的一举一动。 金光沿着城中的主道走着,终于到了城镇的最中心,那里散落着无数的宝剑,曾经是无数匠人的心血。它原本有一座高大的剑冢,竖立着无数的宝剑,插于最高的半把残剑,那是当日天剑老人的问天剑。 也是七世怨侣悲剧的开始。 在他回忆的时候,金光已俯身捡了一把,缓慢走到另外一片空地之上,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先天八卦,随后站于阳鱼眼处。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皆于吾前、宝剑为光、坎阴而出、超生他方。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金光仰首望天,却未曾见什么孤魂野鬼应召而来。本就是强弩之末,一口气未曾上来,手中的宝剑便脱了手,整个人瞬间倒下。 城中风起。 七夜在金光倒下之前接下了他。 手上的人烫的得不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了烧。金光身上魔气同正气交杂,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争夺他的rou体,把他本就十不存一的心脉几近打碎,若是再严重些,必将如他们当时同练的玄阴魔雷一般。 要么修道,要么修魔,二者向来分明,不可相容。如今要救金光,也能是他给金光灌下魔气,强行催金光入魔。若是金光还清醒,估计宁愿选择一死,但是他不想金光死。 金光眼前一片黑暗,脑内全是一片混沌,他想睁开双眼,却发觉力不从心。高热侵蚀他的神智,清明与混沌相争,直到身体被浸入清凉的水中,金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水面上哗啦一片,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钻进水中。他无力地浮在河中,却没感觉到不适,水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托着他。 “你是水妖?”金光问了一句,见水面上没有回应,又哑着声音多加了一句。“我能感觉到你身上并无血腥,你救了我两次,可是有何事?” 金光对魔深恶痛绝,对妖却没有绝对的杀意。妖有正统修炼之法,若不走的旁门左道,玄心正宗祖训多是放任。 水中棉柔的力量一直托着他,听见他的话却也没有什么表示,金光无奈地往岸边游去。仿佛因为金光的动作而激怒,那阵力量突然化作漩涡,将金光的身体不上不下地禁锢在水中。 水流无处不在,即便金光现在穿着衣物,他也能感受到紧贴肌肤的水流突然流动起来,一阵阵地在他乳尖打转。 “yin妖!岂敢!” 金光脸上一片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病的。无论他双手如何拍打水面,一阵涟漪过后便也什么也不剩,无论他如何摆动,却依旧被困在水中,本就虚弱的身体挣扎不过片刻,整个人便虚弱地闭上眼睛随波飘荡。 衣物在水中鼓动,金光的红发在水中丝丝散开,竟有几分无端的艳丽。还未反应,周遭水流便拍打起来,浇头盖脸地袭来,漩涡在他身侧打转,领口松开一片,露出两颗深红的乳珠。 流水无孔不入地渗入,金光因为高热的脑子不如平时清明,还未想到脱身之法,便感受到一片清凉的触感在自己的胸口滚动。 “不……不要……” 流动的水流冲刷着rutou,带来一阵酥麻。手掌按在胸膛之上,却还是无法挡住流水,挺立的乳珠在掌心滚动,高热轻易瓦解金光的坚持,半昏迷的男人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两边的乳珠都被流水照顾到,小股的水流冲击着胸前两个红点。他按着自己的胸口,妄图阻拦,只是手指如何阻拦水的流动。那些水流从指缝间冲刷溜走,然后继续玩弄着乳珠。绕过腰侧,然后钻到金光脚底下。 脚底分明感受到一股水波,逐渐加重,就算是小舌在舔弄。瘙痒从脚底下升起,金光水下的脚挣扎着乱蹬,但在水中却如何逃离?无论他如何动作,水流都会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身体,让他无处可逃。 痒……真的好痒…… “住手……嗯……” 敏感的脚心瘙痒不断,脚趾反复收紧又张开。在他被逼的难受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那些水波抚摸。轻柔的、无形的水波来来回回地搔着他的rutou、他的腰侧、他的腿心,夹杂着瘙痒而来的,是如水般的快感。 金光整个人被反复玩弄,整个身体都处于一个极端敏感的程度,哪怕是轻柔的水波,带动衣物的摩擦,都能让他发出一阵细微的颤抖。 正道的宗主以前禁欲守心,后来在魔君构建的世界之中受够了折磨,情事带给他rou体上的是快感,却无数次凌迟着他脆弱的骄傲,以至于在他寥寥几次之后,潜意思地就把快感同折磨联系。 熟悉的快感袭来,金光却忍不住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七夜极其少见地听见金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发出声音,他总是要逼他狠了,才能听见他一两声求饶似的闷哼。哪有如今日一般,轻易便撬动他的嘴,想来病中的人总是容易脆弱的。 水面突然浮起一个人形,轻轻地将金光抱在怀里,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心。只是水波却带动粗糙的衣物,挺立充血的rutou上受到摩擦,带来一阵难以启齿的喘息。 金光依旧是闭着双眼,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没有愤怒与仇恨,就像每一个日夜交颈而眠的爱人。他的身体带着人类的柔软温热,是整座无泪之城唯一能带给他温暖的生物。 死城有一条死河,它早就不会流动,只剩下一片平静。如今,他却又荡起了涟漪。 红发赤裸的男人浮在水中,他的左脚在水中曲起,偶尔的挣扎只能说明他的不自愿,他抗拒地挣扎了几下,带来一片又一片的涟漪。不久便静止不动,也不知是没有了力气,还是认了命。 抬起的小腿被半曲着分开,白皙的大腿内侧,显现出一片凹陷痕迹——就像是被人用手指用力按压。那几道指印在软rou中来回游移,片刻之后,竟显示几条鲜红的印痕。 指痕突兀地出在了双臀出,两片雪白的rou被强硬分开,露出中间紧闭的鲜红xiaoxue。难以抑制的呻吟从金光的口中传出,早已经挺立的前段在隔着衣物勾勒出痕迹,紧闭双眼的男人挣扎了两下,却并不能阻止什么。 细微的水流xue口转了两圈,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 冰凉的河水进入体内,不适感从体内传来,后xue翕动两下,不由得紧紧收缩,却已经阻拦不住水流的无孔不入,冰冷的、柔软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后xue。 “嗯……” 越发强烈的快感让金光眉头拧得愈紧,紧闭的眼皮不足颤动,却如何也睁不开。他试图抵挡,那些水流却在他稍微放松的时候,更加疯狂地进入他的体内。水流狠狠地冲刷着rou壁,带来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进入体内的水柱像是有生命一般,冰冷的水柱对柔软的一点来回刺激。进入体内的水柱很快被体温带的温热,在身体逐渐适应之后,却流了出去,转瞬间便重新换了一股进来,反复冲刷着一点。 被反复玩弄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金光,未经情事的身体经受不住玩弄,前段的阳具抵着粗糙的衣物,一股白浊射了出来,丝丝缕缕地散入水中。金光几近失神地颤抖,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几乎又要将他送入高潮。 一双无形的手解开了金光的衣物,未被束缚的阳具弹了出来。仿佛一双手托起,金光感觉到前段好像被谁捧起,轻柔地taonong了两下。只是那双手过于冰凉,反倒是让他的yuhuo消退几分。 前段快感渐弱,身后便越来明显起来。他的后xue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开,他下意思地收缩身体,却阻拦不了那股水流继续前进。他无力地伸直了脖子,强行适应着身体被破开的感受。 在金光看不见的水面下,他的臀部被分开,一口红xue也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红发男人浮在水中,一头红发散开如同蜿蜒的水草,他的头颅无力地靠在一侧,眉头微锁,红舌微吐,身后被好似靠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身上,只能一耸一耸地跟着身后运动。 “不……水……” 他捂着腹部,只能感受到肌rou的颤抖,一口后xue时而洞开着,几乎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后xue鲜红软嫩的rou壁便能十分清晰地看出来;时而却收缩几分,里面绵软的红rou便挤压着露出一点,然后又被xue内收回,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物体不断的抽插玩弄。 巨大的快感从后xue传来,金光握紧了双拳,发出了克制不住的鼻息 。身后的动作却越来越来,反复拍打着他的后xue,每一次动作都会引起巨大的水声,水击拍打声传入金光的而中,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抗拒般绷紧了身体,却阻挡不住越来越多的水借助着他的动作涌入金光体内,到最最后,竟化作极速的水流冲入他的体内。 “嗯……停、停下……” 金光疯狂地摆着头,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终于半睁开了眼睛,一手捂着肚子,双腿也忍不住地瞪着。他的挣扎好像起了作用,原本禁锢他的力量突然放开,他立马捧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冲上了岸。 他体内的水太多了,金光捧着肚子,涨的仿佛怀孕的妇人。每走一步,后xue都会有水不受刺激地喷出,只是此时已经没有办法,撑着沉重的身体,他迷迷糊糊地想要逃离。 脚踏实地的安心感还未坚持多久,一股冰凉的感觉便漫上他的脚踝,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身体却很快地被推到在地上。水中人不舍得他受伤,轻柔地将他放在岸边,却用水束缚着他的脚踝。 金光侧躺在地,双眼紧闭,乳首挺立,一手仍是抱着自己涨大的肚子,被玩弄至敏感的身体余韵还未散去,只能无意识地抽搐,后xue不可控制地一股股喷着水,身下湿了一片。他身上一片潮红,白衣依旧穿在身上,却什么掩盖不住。 他迷迷糊糊间好像感受到有人在看着他,蜷着身子,腹中传来难耐的胀痛,体内的冰冷的清水存在感十足,随着细微的呼吸而被一次次排出,即便他如何收紧后xue,却无法阻止清流流出。在别人面前排泄的羞耻感比rou体的难耐更让金光觉得羞耻。 一双手按上了他的腹部,金光无力地抓住。那双手顿了一下,不留情面地在他腹部揉动按压,仍凭他如何收紧xue口,一股清水从金光后xue喷涌而出。金光终于坚持不住,从喉间滚出了一声轻微的哭腔。 手的主人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停下,他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仍旧是强硬地按压这他的腹部,直到体内水流排进,小腹平坦下来,这才缓慢收了手。水流冲刷着柔嫩的外壁,花心被反复刺激,金光被快感逼的失神,本就高潮不久的身体很快被快感重新拉回欲海,胸前两颗乳珠挺立充血,阳具高高耸起,不住地流着清液,一双腿无力地乱蹬。 七夜化作rou身,看着金光高潮失神后yin靡难止的模样,一头湿透红发粘在他的身上,几乎成了这死气沉沉的无泪之城唯一的艳丽殊色。 他将湿透的衣物脱去,将半昏迷的金光抱在怀里,怀中人身上散发着热度,一张脸红扑扑地,也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高潮。七夜身上仍旧穿着软件,冰凉的软甲或许给金光一点清凉,金光毫无防备将脸靠在软甲之上。 七夜分开了金光的臀瓣,缓缓地将自己推入金光体内,水流排空不久,金光的xue内还残留着几分凉意。 “不要……好热……”金光伸手到身后,却是虚虚地握住了七夜的阳具。rouxue之内的温度还未升上来,金光便感觉被强硬地侵入,那根guntang的东西存在感十足,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感受。 七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种话能从金光嘴里说出来。好在金光面上虽然难耐,却没有痛苦不适的表情,他的身体经过抚弄,病重的无力双重作用之下,早已经变得松软,七夜侵入的时候只觉得紧致湿润。 金光的后xue逐渐变得温暖,蠕动着吞吃,七夜这才缓慢地抽插起来,一开始只是小小地抽插,最后逐渐变得大开大合,金光的喘息也越发粗重。 魔君不同于常人的阳具反复鞭笞着金光的后xue,顶端故意顶着rou壁不断碾压rou壁上那个小小的软rou,金光呼吸破碎,呻吟声中带着轻微的哭腔,双腿被强行分开夹住七夜的腰,被动地承受着七夜的欲望。白皙的大腿根被手指按出凹陷的痕迹,甚至隐隐可见残几个指痕。 湿润的后xue反复吞吃着巨大的rou根,rou壁被快速推开插入,捣得xiaoxue一片黏腻,水声作响,紧窄xue内一股难耐的酸胀,体内roubang越来越快速,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金光不住地颤抖着身体,紧闭的双眼上睫毛反复抖动,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河水,金光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红发粘在他的身体之上,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被玩弄欺负的可怜与凄楚。 金光的rou臀几乎被挤压得变形,七夜挤进金光体内,将jingye射入他体内深处。突然而来的jingye让金光也跟着颤抖,前段却射不出什么,只能随着七夜的动作无意识地抽搐。 高潮过后的金光伏在七夜肩头,过度的高潮让他几乎提不起手指,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眼前一片发白,于是他沉沉闭上眼睛。七夜施法弄干了金光的湿发,看着金光毫无防备的样子,安抚似地拍了怕他的背心。 只可惜…… 七夜无奈地苦笑,若是让金光知道,今日之人是他,以金光的性子估计要杀他泄愤。只是为了保住金光一命,又或者这里面夹杂了几分私心,七夜还是继续做了。 金光体内经脉已经如同深洞,疯狂地吸收着外来的能量,他的jingye里面有磅礴的魔力,若是维持一段时间的平衡倒也不是不行,若是要坚持久了却也不能。 但只要……只要金光动了一丝入魔的念头,便能使用魔力,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魔,自然也就不用受这种经脉逆行的痛苦。 七夜黝黑的眼睛盯着空洞一处,只要金光也入了魔,那他就能拉着金光一起留在无泪之城。只要金光入了魔。 七夜露出了微微的一阵笑意,将金光打横抱了起来,快速闪身往城中最好的宅子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