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发烧中骑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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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 诸伏景光感觉零在叫他,轻轻地拍他的肩膀。 他的头很晕,精神很疲惫,但下意识地抓住了肩膀上的手掌,像抓到了浮木似的用力。零的手很冷,很僵硬,像木头一样。 诸伏景光缓缓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是……在教室里?刚刚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落日悬挂在窗外,与阴影一起将无人的教室染成红与黑的二色,红色的余晖打在降谷零的半个身子上,让少年的皮肤和金发看起来都像浸过血一样温暖。 诸伏景光转头,无言地看着窗外醒目的赤色夕阳,缓缓松开了手。 ——他感觉到了,这是个清醒梦。 长时间的没有睡眠,精神高度紧绷,情绪的大起大落,还有激烈而短促地杀戮行为带来的消耗,终于让他的身体强制关机,睡过去了。 然后他就做了这样一个梦。 “我……我记得。”诸伏景光慢慢能将梦和现实分开了,“这里是我的幻觉,对吗zero?” 降谷零在他面前缓缓蹲下,双手交叠在课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静静地看着他,问:“hiro想说什么呢?” 诸伏景光手肘支撑在课桌上,十指交叉,他低着头,盯着手指在夕阳余晖下投影在桌面上的影子。 沉默许久后,他向挚友坦白道: “zero,我杀人了。” 降谷零很平和地道:“这样啊。” “对不起,我不能当警察了,明明我们约好的。” 长大后一起当警察——这是他们在那种可以直白地说“警察叔叔好帅气”时会被大人觉得小孩子真可爱的年纪里,就定好的未来。 明明原本他们都是一步步在往约定好的未来努力的,但是现在他爽约了。 但是…… “但是,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杀掉他们的。” 诸伏景光盯着降谷零。 “我不能忍受伤害过zero的人还能活着。” 他十指紧紧地互相扣在一起。 “我不会后悔,我不后悔杀人,我不忏悔。” 诸伏景光深深地体验过自己究竟拥有何种可怕的力量:原来杀人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之心,三具尸体将他扭转成了某种可怕的家伙 他不能和zero同行下去了。 杀过人的双手就无法再承担起那套帅气的制服的重量了。 因为降谷零会去当警察,而且绝对会成为最厉害最耀眼的那个警察。 诸伏景光在仔细地审视了自己的内心,思考过未来的道路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因此变得平静下来,他已经接受了最糟糕的结果,那么就没有别的东西能让他感到恐惧了。 诸伏景光隐约听见了敲门声,夕阳迅速下沉,一种恒定不变、惹人生厌的明亮的光芒取代了赤红的夕阳。 他听见有人在呼喊他的姓名,自己的手腕被掐住,测探着脉搏。 他一睁眼,相谈室内的嵌入式顶灯就映入眼帘。 “诸伏同学?听得见吗?”警署的警察在他身边关切地问。 医生模样的家伙半蹲在床沿边,给他带上血压仪,测量他的心跳和血压。 ——他醒了,真的回到了现实。 zero……应该已经到达医院了,应该被好好地治疗了吧。 血压仪测量时收缩在胳膊上的压力让他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指。 黑发少年的脸缺乏血气,眼底有深深地青黑色,所以当他倒在单人床上的那一刻,吓了看管他的警员一跳,加上这孩子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说是猝死了或许都有可能。 还好只是睡着了,不过,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啊…… 诸伏景光盯着天花板,血压仪滴的一声提示音响起,医生说是血压和心率偏低引起的昏迷。 诸伏景光发现,他能顺利地理解了周围人的话了,他在心底尝试了一下,好像自己又找回了如何发音的方式。 少年微微闪动睫毛,把脸朝向穿着制服的大人,深深地吸气,然后说出了沉默了两天后的第一句话: “降谷零……现在还好吗?” * 降谷零倚靠着树干,平复着心跳,强行活动身体和激烈的情绪都在消耗他的体力,他的额头上渗出虚汗,被风吹过的时候冷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打过了诸伏家的座机,没有人接听,不知道叔叔为什么不在家,不过这件事加深了他的担忧,他不知道父亲对叔叔婶婶是如何解释的,毕竟景光已经消失了两天,总要给监护人一个交代,信息的缺乏让他十分被动。 还有谁可以帮帮忙,起码得有一个人知道真相才行! 还有一个人,降谷零想起来了,他可以找高明哥。 现在高明哥在东都大学读四年级,如果去东都大学的话就能找到他了,高明哥不会放着景光不管的。 就这么办! 降谷零在自行车停车场偷了一辆,他发现这种事自己做得越来越顺利了。 路上的风吹得他皮肤冰凉,不过他感觉自己脸很烫,额头和后背都在一阵阵出汗,小腹深处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自行车狭窄的座对于受了伤的下体是一种残忍的酷刑,降谷零感觉下边湿了——因为很痛,所以身体本能地湿润起来了。 这种下流的条件反射让他无比难堪,咬着牙忍耐着,试着把注意力放在道路上,他不能走大道,遇到交警的话,他这样的打扮以及穿拖鞋骑车的违规行为一定会被拦截的,所以得走没有交警巡查的道路,他对一路上的大小街道还算熟悉,是以能在脑内规划出合适的路线。 只要坚持一下就可以了,他必须到达东都大学! 住院期的一次性内裤狠狠地磨蹭着降谷零的阴部,红肿的yinchun碰一下就痛得发抖,此时却被不停挤压摩擦,随着双腿的蹬车动作,这里的组织和神经又在被大腿根部的位移反复拉扯,不可避免地带来一阵阵刺激。 降谷零咬着嘴唇,在又一次感觉yindao口在紧缩之后挤出了一股热流时,眼泪在眼眶里待不住了,他马上用手背擦掉这种代表着软弱的眼泪,他弓起后背,试图缓解这种折磨,不过滚热的阴部软rou在离开车座后便一跳一跳地肿痛起来,后xue的xue口受到压力,也不轻松,而且这个姿势很累,他最后不得不放弃。 他硬起来了,guitou的顶端也在雪上加霜地流出粘液,把他的内裤弄得粘糊糊的,与此同时,阴蒂也在反复的刺激中凸出来了,内裤在活动都过程中有些许勒进两瓣yinchun中,擦到了敏感得不可以被碰到的阴蒂。 “呃呜……”降谷零哽咽着把呻吟和痛呼忍住。 宽松的裤子稍微能遮挡一下勃起的部分,不过在道路上、在身体这种情况下,他依然会硬,这件事本身就狠狠地震撼到了降谷零。 为什么在公共场合、为什么在骑车的时候也会有感觉啊?! 明明是非常疼痛不适的感觉,到底为什么会转化成那样的刺激! 降谷零避开了大道,不过小路上也会遇到行人,每一次他都格外紧绷,害怕路人的目光,害怕路人发现他努力遮掩下的yin乱,他的身体很难过,发出必须停下休息的警告,但是他不敢停,他感觉自己停下了就没有勇气再继续了,而他不得不快一点找到景光的哥哥。 真是的,如果他背过高明哥的电话号,他也不必——! 但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一系列事情,原本可以依靠通讯录轻松联系上的一个人,现在却因为他自己的手机和景光的手机都拿不到,而变成了一个遥远的存在。 降谷零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一些看似理所当然的事情,实际上想要维持下去是非常不容易的——比如一个人想联系另外一个人,如果不借助现代通讯手段,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事情。 高明哥是这样,景光也是这样,只是收走他们的手机、将他们分别看管起来而已,降谷零想再跟景光说一句话,就变得如此千难万险,哪怕他们明明就处于同一座城市,物理上的距离并不遥远。 但他必须坚持下去,否则……如果景光真的被诬陷成杀人犯,这些人造的阻碍就会真正把他们分开了。 可是真的好难受。 降谷零分不清自己流的是血还是yin液,痛、胀、热的感觉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每动一下都是更多新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和与之牵连的神经,在反复的折磨中不断跳动,迎来了一次又痛又过分的高潮。 少年全身紧绷着,眼前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汗液顺着脖颈留入衣领中,他身上已经被汗弄湿了,身体有一种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虚弱,他脸颊滚热,眼前有些发黑,然后才想起来他没有吃过饭,那么现在就是低血糖了…… 他尽力发散着思维,不去接受自己刚刚高潮过、现在下体湿透了的事实。 就快到了,他已经能遥遥地看见东都大学的教学楼了! 忽然,车轮压到了某块石子上,他没有稳住车把,自行车失去了平衡,侧倒下去。 这一摔震得他意识消失了片刻,随后他感觉头晕头痛,像一块果冻在颅骨里不停地摇晃,身体摔倒地上的部分很痛,一时间让他动弹不得。 降谷零过了片刻,缓过神来,勉强地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把车扶起来,身体不断地出汗,他的手臂没有力气。他的预感是对的,如果中途停下自己就没有办法继续了。 不过没有关系,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剩下的部分可以走过去。 降谷零拉扯着住院服的上衣,勉强挡住了湿漉漉的裆部,他捂着小腹,向前走了一小段距离,却没想到腿软了一下,他没有站住,彻底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