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彦昭x长公主】玉体流觞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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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谢府过夜了,还是睡在二少爷谢彦休的房里,这个本该很隐秘的消息,在羽都却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母后,你也知道了?”苍时歪在贵妃榻上,吃着进贡来的葡萄,口齿不清地问。 谢曼眼含促狭之意,点了点头:“给你建好的公主府,第一天就不见了主人,我能不知道吗?” 在母亲面前,苍时也不遮掩,她从贵妃榻上下来,歪倒在谢曼怀里:“真不想出宫啊,母后……” “少来这套。”谢曼一把推开她,“想玩就出去玩。” 苍时只好笑嘻嘻地站起来,母后的容颜还是那么光华明丽,健康雍容,她的眼中忽然泛出一点泪光,但很快又不着痕迹地消失了。“待母后开赏花宴,我再来。” 出了宫门,自然已有马车停在附近,侍女们扶着让她坐上,一个一直等在宫门口的侍女忽然禀报:“长公主殿下,方才穹北王世子出宫,正巧遇上婢子,将三日后的流水宴请帖直接给了婢子。”说着,她拿出一张红色信贴。 苍时打开一看,确实是明彦昭,穹北王府中有一所极清雅精致的流溪,在夏日,明家常会邀请各种勋贵高管前去一聚,体验曲水流觞的乐趣。长公主点点头,吩咐她:“我应了,那天我要穿白,你替我记着,车里再多备一套。” 明彦昭的动作可以说有些粗鲁,一身素白的长公主丝毫不失其高贵气质,反而更加如仙飘逸,让人想要拽着她没入红尘。 见着穹北王世子拉着长公主进了一所围着幔帐的小亭,几个仆从面面相觑,也没有敢上前的。 因着是仿魏晋风流,小亭里也是铺了软毯软垫,席地跪坐,幔帐也是几可透光的云梦纱,轻飘飘的,风一吹就露出亭外夏意绿荫,别有一番意趣。 明彦昭急不可耐地咬了长公主一口,娇娇女“嘶”了一声,她拉开领口,肩膀处已可见一圈明显牙印。苍时嗤笑一声:“明哥哥何故如此生气?” 明彦昭也想质问她,他们也曾经在一起谈天说地,抚琴作画,很早,他就将家传玉佩给了苍时。长公主年幼的时候实在是过于可爱,一派天真的样子,他知道长公主也有别的“闺中密友”,但没想过她会先和谢彦休同枕鸳鸯帐。但现在质问这些,实在太难堪。 金尊玉贵的世子爷退开些许距离,举止甚至十分优雅,看不出刚才还在长公主肩头恨恨下嘴的模样。 长公主却早已从他胯下不自然的布料支起,察觉出了他的色厉内荏。 “长公主今日若多饮了酒,在府上歇下也无不可。”明彦昭如此邀请道。 苍时半靠在茶几引枕上,素白纤细的手指拿起酒壶,并不倒酒,直直地仰起头,从那酒壶口大饮了几口,透明的酒液顺着凝脂一般的颈子蜿蜒而下,渐渐隐没在松垮的领口中,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如此放荡形骸的模样,在旁人面前倒也做不出来,长公主知道明彦昭是个什么货色,一条闻到rou味就忍不住的狗罢了。 长公主轻轻叹了一声,再看过去,明彦昭的眼神已经直直地,像被钉在她颈肩皮rou一般盯着,有些好笑。 “酒兴当然是现下发出来的好,世子以为呢?” 明彦昭回过神来,眼瞳一片暗色,高声喊亭外的仆从们退下。 长公主的衣衫半褪,像是白壳蚌被剥开,露出了里面柔嫩细软的rou,被触碰一下,就微微地瑟缩,明彦昭痴迷于这温暖的触感。从苍时的颈肩,到锁骨,他也像谢彦休一样充满好奇,原来女人的皮rou摸起来是这样的手感,何况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珍爱的长公主。锁骨处,略硬的骨,玲珑细巧,酒液倒在上面,盈盈的一汪,然后缓缓留下,从柔软的rufang,到小腹…… 这才是曲水流觞。 明彦昭的唇舌顺着酒液的溪流,一路向下,直至胸脯,实在没受得了那雪团一样的椒乳诱惑,双手握住两个揉捏起来,细细的嘤咛从上方传来,明彦昭抬头看了一眼咬着唇的长公主——原来她也如此动情。于是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娇软的乳尖在他指尖起伏,被揉成了艳红的模样,一个湿软的吻落在了其中一个尖尖儿上,像要吮出奶水一般吸着。 长公主略有些受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玉冠落下,发丝散乱,在享受身体快感的同时,苍时也不得不感叹,明彦昭确实是一个好床伴。 他们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很久,久到明彦昭无法想象。在某世她救了失忆的穹北王世子之后,坏心眼地瞒着所有人,他那时化名王洛,为她倾倒,自请入府做面首,长公主自然是没有不应的。夜半一试长短,才知道原来穹北王世子还有这样令人腰酸体软的本事,他胯下物件不但粗长,颜色漂亮,guitou圆大,微微翘起,每一下都捅到苍时心里,而且囊袋也大,每次射出的精水,都要把她烫坏了似的受不住,但隔了三五日,又不免心痒,想在尝尝那根巨物的滋味。 是以后来,长公主老是勾引他,在床上好用,在朝堂上也好用,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心里有别人,明彦昭知道,也不扭捏,因此和她断,只是写写信,说说别的男人的酸话,这叫什么,完全被她拿捏住的狗罢了。他还有一处是苍时很爱的,他愿意和别的面首一起侍奉长公主,这在别的世家公子那儿根本不可能,但明彦昭明白,自己在长公主那里,只有床笫上这点事排第一,要长公主在床上高兴,他是没有异议的。 苍时低头看着他来回咬着两个乳尖,风吹过幔帐,天光直射在两人的肌肤上,略有些凉的风吹过乳尖,细细的痒。长公主下边儿湿透了,一股一股地往外儿吐着甜腻的稠液,在光天化日下做这些,不陌生,但仍然刺激。 她躺下了,明彦昭会意,伸手摸了摸她的私处,再伸出手来,指间已经挂上了银丝。 银丝在两人的注视下,断裂了,似乎有“啵”的一声,两人的心都重重地跳了一下。明彦昭把手指伸进自己口中,舔食掉了那些暧昧的液体。 长公主把腿屈起,一朵艳红的花盛开在她的腿心,女蒂鼓鼓地翘着,xue口已经湿软一片,甚至还在饥渴地阖张着。明彦昭倒了一些酒液上去,激地女体一抖,随后,一张温热的唇吸了上去,他有力的舌狂野地扫舔着长公主的rou蒂,从花瓣到花xue,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酒液让两个人都微醺了,明彦昭夸她:“长公主的xue又湿又软,sao豆好大一颗……”一阵吸舔声过后,他又含糊不清地说:“舔xue舒服还是舔sao豆舒服?” 长公主不答,踢了他一脚。 明彦昭只好又埋头苦干,他的舌头伸进xue里,立刻被软rou层层包裹住,一戳一退,涎水和yin水不分彼此的流淌在一起,有点累了,他又回到蒂珠那儿,狠狠地吸吮,用牙齿咬咬,忽然,长公主的小腹激烈地痉挛起来。 明彦昭怔怔地抬起头,半张脸还是yin水呢,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长公主面若桃李,秀眉狠蹙,不堪情欲折磨的模样,“唔……啊……到了……”苍时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呼吸还有些重,koujiao的快感实在舒服,等到那余韵过去,她心里觉得有点好笑。 明彦昭每回第一次和她做,都要先给她舔。 苍时看了看他已经精神万分的小明,笑了笑,美人含春更是倾国倾城,明彦昭傻傻的,就按照她的指示,膝行上前。 长公主握住了他的roubang,明彦昭的心提了起来。 她,她居然…… 湿热丝滑的包裹感已经从最敏感的guitou处传来,但他仍有些不敢置信。 苍时小心地收起牙齿,用舌头不停地绕着guitou,时不时还刺激一下未经人事的阳具马眼,好几次,那roubang都鼓鼓地跳动起来,似乎快要射了,但又被他忍住。长公主不怎么给男人做这些,但明彦昭值得一个小小的奖励。不过,她今天可不想吃男人的jingye,苍时把那圆大的guitou吐了出来。 他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硕大的guitou,挤开了湿软的xue口,那xue水液泛滥,润的不行,明彦昭用力一撞,整根没入,苍时叫了一声,呜呜地抱住男人。xue里所有的褶皱都被暴力撑开,敏感点无所遁形,而且还一下就撞到了zigong口,那圆圆的小口都被撞进去了一些,酸麻和极端的舒爽感像烟花一样,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接着又是急速的撞击,武将世家的世子爷,腰腹有力得可怕,每一下都捣得宫口酸软无比,不知疲倦地几十下之后,长公主就又xiele出来,整个人下半身都被明彦昭提了起来,一下一下地钉入,她高潮的水液被粗长的roubang挤出来,溢得到处都是。 “哈……慢点……”长公主咬着牙,从齿缝里露出一点哀求,“明……明彦昭……” 已经赤红了眼的男人怎么会听。 又是近百下,忽而,亭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两人对视一眼,皆绷住了身体。长公主的花xue更紧了,咬得明彦昭一颤。他胡乱地用衣服包起苍时,还不肯把那根jiba抽出来,只是挪到了亭子柱边,那里是个死角。 “夏日来这儿,确是消暑啊……” “说来奇怪,这流水宴,怎么不见宴会主人……” “明世子……” “君有所不知……世子与……长公主……” 因为谈天内容隐晦,人声也渐渐细碎。 明彦昭笑着在长公主耳边说:“小声些,不然真的要坐实了。” 苍时瞪他一眼,那灼灼目光被jiba一撞,也散软得像是凌凌波光。那群人走得更近了,苍时甚至能看见他们在假山下的发顶。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反而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度。明彦昭见他们毫无察觉,也不会抬头的样子,腰也动的快了起来,一根通红的、青筋环绕的roubang,在女人的xue里抽插,那xue咬着吸着,时不时吐些受不住的水液,百下抽插下来,长公主竟小高潮了四次。 她的目光都完全散了,手紧紧地抓着明彦昭的肩。 “好敏感啊……长公主……”明彦昭还去揉她的乳尖,揪起来转,若不是下面有人,他一定要重重地拍着两个柔软的乳包,看着它们晃出诱人乳波才行。“长公主……”他的声音逐渐,更加低沉起来。 苍时敏感地察觉到危险,经过了好多次的花xue高潮,宫口一直吐着yin液,又被不停地撞击,现下已是强弩之末,酸软酥麻得快要失守,但……若是被明彦昭这样可怖的guitou突入zigong射精,那,那恐怖的快感,自己真的可以忍住吗…… 若是真的在这里叫出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长公主想要离开,手脚却已然酸软,花xue还被roubang钉着,整个人像被暴雨蹂躏到残破的花朵,她白皙修长的颈扬起,仍想做出高傲的模样,训斥她不听话的狗。 她的狗却在她还没发出指令的时候,俯下身来,一口咬住了她的嘴。 同时,明彦昭的腰臀一撞,那巨大浑圆的guitou,真的直直地撞开了苍时的zigong口,男人压住她所有的垂死挣扎,享受着宫交的极致快乐,那小小的胞宫紧紧地吮吸着,明彦昭爽的头皮发麻,他强忍了几次,终于在一次深深地突入中,把guitou抵着zigongrou壁,激烈地射了出来。 好烫!好酸!苍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巴被咬着,下身狠狠地痉挛起来,剧烈的高潮席卷了她所有理智,身体也不受控地射出了大量阴精,顺着她细长的腿如溪流一般蜿蜒而下,明彦昭的射精持续了多久,她的潮吹也持续了多久。整个下身都不成样子了,被完全cao开,可怜又诱人。 底下的人也离开了,走之前,一人奇道:“此处离流水宴甚远,方才竟也听到了水声。” “兴许是有暗流吧……” 明彦昭终于肯抽出他的roubang。 男人往下看去,那个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被他cao成了合不拢的样子,无助可怜地吐着水液和白浆,按一下长公主的小腹,那儿就会“咕”的一声,一下子吐出一包稠液。 明彦昭根本不介意那些,伸手进去抽插了两下。 女性的不应期几乎是没有的,苍时虽然还软着,兴致却又像星星之火一般闪烁起来。 长公主舔了舔唇,整个人都泛着柔软动情的粉色,她的酒意散的差不多了,靠在软枕上,双腿屈起大张,大咧咧地展开整个肥软花户给他看,让他好好侍奉。 于是她的狗就真的乖乖的,伸进三指去抠挖着长公主的花xue,抵着她的敏感点不停抖动,花xue上面的蒂珠也被完全照顾着,用吃糕点的银筷子,夹住玩弄。 长公主赤身裸体地享受着着盛夏的阴凉,和世子爷的侍奉,一边喝着酒,一边毫不避讳地揉自己的乳儿,温柔的高潮来了两次,世子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苍时趴在小案桌上,明彦昭从后边cao入,这个姿势,苍时完全不费力,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明彦昭这次几乎是次次撞到zigong里,撞得苍时昏头晕脑的,高潮像是不会停歇一般。 射了之后,又重复上边的事儿,皮rou快乐一直续着,三四番下来,两个人都精疲力尽,苍时的乳首都快破皮了,身上都是指痕吻痕,底下肥肥软软的花户更是被蹂躏啃咬了不知多久,现下还有些微微的细疼,xue里的水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流完,一时半会儿擦是擦不干净了,还有很多射在胞宫里的jingye,被宫口锁着,要慢慢排出来才行。 此刻夕阳已红,两个人软倒在一起,不分彼此。 明彦昭怕她冷,还是给她裹了一堆。 苍时从乱七八糟的衣料里伸出一只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然后问:“世子爷可尽兴了?” 明彦昭亲了一口他怀里的玉人:“这次算是尽兴了。” “那就送我到车上罢。”苍时说。 她竟一点都不想歇在穹北王府吗?明彦昭是有点泄气的,长公主第一晚都睡在谢府谢彦休的床上。 苍时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庞,明彦昭蓝色的发丝落在她指尖。长公主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谢家人也是蓝发呢……她回神,用唇贴了贴明彦昭的眼睛。“世子,还要更努力才行。” 明彦昭哪里知道,苍时已经在想着如何让他今生今世也能依着她,陪她玩多龙戏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