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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成到门口喊了个人过来,问了几句之后,转身回复道:“已经找齐了,找了十个人,会不会太多了?”“十个?不多,不多。我还想着说之前要的人不够,想让你帮忙再找几个呢,这下又省了不少功夫。”晏飞荷高兴道。曹玉成奇怪道:“晏小姐,一般店中用不了那么多伙计吧?”“用不了。不过,我另有他用,等到醉红颜开业你就知道了。”晏飞荷神秘说道。在为涂夫人护理脸部的这几天,晏飞荷发现了一个非常受那些官员女眷欢迎的项目,就是脸部按摩。涂夫人在享受过一次之后,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若不是晏飞荷再三强调不能每天都做,需要给皮肤一点儿休息时间,涂夫人估计每天都会拉着晏飞荷按摩一下。后面涂夫人在众人面前绘声绘色地描述一番,许多人都表示了兴趣,找晏飞荷尝试过后,同涂夫人一样,对这种感觉赞不绝口。这让晏飞荷发现了其中的商机,完全可以在醉红颜店中开设一个面部保养的房间,类似于美容会馆之类的场所,把面部护理,设计妆容这些东西整合到一起,毕竟spa这种风靡全世界,在大乾王朝,应该不在话下。整个流程全部用醉红颜中独有的产品,跟醉红颜捆绑到一起,形成醉红颜独有的特色。在醉红颜开业前期,货物还不是特别充足的情况下,还能带动醉红颜的人气。有涂夫人她们那帮人在,完全不用担心会没有市场。曹玉成本来就因为醉红颜货物丢失的事情有所愧疚,听到晏飞荷要先保持神秘,他更不好意思过问了。而且胭脂水粉这些事情,本就是女性所用,不在他所熟悉的范围内。“那我明天把人给你带过去?”曹玉成问道。晏飞荷稍微想了一下:“行,直接把人带到听香小榭吧,我先在那里对她们进行培训,后面再找住宿的地方。”曹玉成提供的听香小榭空间足够大,腾出一间屋子做培训用没有任何问题,关键是也方便东奔西跑。“对了,玉成,书信局这边事情处理的如何?没有什么麻烦吧?”“目前挺好。我再三叮嘱过书信局的人,一定要把态度摆好,把该有的补偿做到位,承认自己的错误,接受顾客的批评和指正。那些客人们大都能表示理解,这种天灾人祸,谁也控制不了。有些不好说话的人无非就是想多要些赔偿,不难解决。”晏飞荷很满意,其实很多事情大家都能理解,要的就是一个态度而已。“解决就好。书信局发展壮大的过程中这种事情难以避免,如何处理后续的事情,会影响到以后声誉。”“是的,玉成经过这次才明白服务的重要性,真的多谢晏小姐的教导。”善后事情的处理,顺利得出乎他之前的预料。那些人一开始还非常愤怒,看到他们的态度和赔偿条件,立即表示了理解,不得不说这让他刮目相看。要是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店铺中会赔偿基本的损失,但想保持良好的服务态度就很难,毕竟他们也遭受了损失,而且他们是官办。晏飞荷在事情发生之后提醒曹玉成一定要注意这方面的细节,初时他还不理解,到现在他发自内心地佩服。想把书信局做大做好,跟治理一个国家没什么区别,都要谋求自己服务对象的满意。只有得到他们的认可,书信局才能长久地经营下去。“哪里有什么教导,是你们做得好。”晏飞荷赞道,“其实很多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想让他们放下各自的身段去做这些事情,特别难。玉成你和楚公子有一个共通点特别难得,就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还能亲自去实践,能够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人们站在各自的阶级立场,很难抛开自己的立场去做违背自己身份的事情,晏飞荷见过太多这样的人。纵使在她的前世,这样的人也随处可见。在这些人眼中,阶级和地位都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任何人之间的阶层是划分等级的。超越等级想获得他们的尊重,非常苦难,更不用说让他们去提供良好的服务。在跟楚冷晗和曹玉成的接触当中,晏飞荷很庆幸他们都是能听得去别人意见的人,而不是时时刻刻拿自己的身份来维持他们自己所谓的阶级尊严。曹玉成赧然。楚冷晗能够放下自己的身段是因为他不需要用什么东西来维持自己的威严,在楚冷晗看来,除了宫中的那些人,外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样子。至于听得去别人的意见,这确实是楚冷晗的一个优点,也是曹玉成愿意跟在楚冷晗身边的原因。他自己能听得进去晏飞荷的意见,则是因为他早就知晓晏飞荷是书信局的策划人,对于书信局的发展晏飞荷有着更为清晰和透彻的见解。否则的话,放在平时,他自己未必能像楚冷晗一样听得进去晏飞荷的意见,尤其是晏飞荷还是一个商人。傲慢和偏见,本来就是人的本性,曹玉成无意为自己开脱。“晏小姐过誉了。”曹玉成心虚地接受了称赞。他并没有把沉船事情的最新进展告诉晏飞荷,在他看来,这是自己应该处理好的是事情,没必要让晏飞荷跟着担心。“对了,晏小姐,少了沉船上面的货物,真的不会影响醉红颜的开业吗?”曹玉成担心地问道。晏飞荷今天的神情看起来明显不错,找自己又是关于醉红颜中女店员的事情,看起来好像她找到了其它方法。“不影响,有人为我带来了好运气。”晏飞荷笑着再次卖了个关子,“到醉红颜开业时你就能看到醉红颜最新的产品了。”第190章腥风血雨天澜城中的广告牌一块块拔地而起,各个繁华场所都开始出现。消息灵通之士早就打听到了这种东西叫做广告牌,更有各种包打听在天澜城中的酒楼炫耀自己的博学多闻。“诸位有所不知,这广告牌一出来,想必天澜城做生意的又是一片腥风血雨。”天澜城的某处茶馆,一人正故作高深地发表自己的见解,旁边围着不少听众。“老刘,别瞎吹了,你不就是去过几趟永宁城吗?腥风血雨?说书人口中的词儿你都用上了,有那么玄乎?”明显有人听不惯。那老刘斜眼瞟了一下问话之人,不屑地答道:“你们知道什么?我说腥风血雨还是往好里说。春生堂知道吗?咱们大乾上下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店铺中是不是首屈一指?当初去了永宁城开设分铺,本来好好的生意,就是因为这个广告牌的出现,栽倒在了从未听过的醉红颜手中,从此之后在永宁城再无立足之地。”“老刘,你说的真的假的?我看春生堂在天澜城不还是好好的吗?也没听过什么醉红颜胭脂水粉铺啊?”又有人表示怀疑。说话的老刘头一抬,脖颈直着:“真的,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到了。我没事儿就往永宁城跑,还能看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