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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结结巴巴说道:“皇、皇、皇后娘娘,昨、昨夜不吃、不喝···”话没说完,张贯就感觉到一股阴冷气息袭来,好像要勒住他的颈脖,透不过气。张贯头磕在地上,哭着不停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秦南眼中nongnong地不悦,淡淡开口:“小贯子,你跟了我五年,朕每次问你问题都要听你喊一次饶命吗?”张贯抖得像筛子。阴冷地脸色没有任何表情:“朕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张贯惊恐抬头。“想不想他来陪你当太监?”秦南大为恩赐。张贯泪如涌泉,鼓足勇气双脚并爬,滚到秦南脚下,大声喊冤:“陛下,您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骗你啊!”哭得鼻涕横流,用袖子连着眼泪一起擦去,继续道:“奴才真的亲眼所见,皇后娘娘伤心难过得缩在角落,不吃不喝,还被李贵人、姚贵人出言羞辱呢。”秦南抬手制止他哭天抢地的哀怨声音,忽然收起修长笔直的脚,俯身疑惑看他:“朕的妃子?”张贯惊讶的嘴半张着,已忘记了哆嗦,他每日捧着牌子给陛下翻,陛下看都不看一眼就让他滚蛋了,张贯原以为是陛下不喜两位贵人,对贵人宫中的宫女极为凶狠,看来以后宫中的日子可难过了···奉先师倒算是体面,解释道:“两位贵人是陛下收复五国,莫、燕国君送来的,两位贵人接入宫中时,陛下当时挂帅出征楚国,班师回朝后一直为政事所累,近日又是封后大典,陛下您许是忘了。”说到最后,他不忘体贴地为秦南找好借口。秦南赞赏看他一眼,甚为满意,略一深思又觉不对:“朕已回朝,为何不来叩安?”“陛下,两位贵人多次在殿外求见,您都是一门心思在看奏折,奴才向您请示,您二话不说就让奴才滚了。”张贯委屈的擦干眼泪。“······”秦南蹙着眉沉吟半响,无聊仰躺在龙椅,惆怅万分,他回朝后确实分身乏术,朝中不少官员倚仗着萧家,于他命令不冷不淡,明里应着,背地里想要依靠着萧家蒙混过关,他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这群贼子板正。如此想着,心中不由得更痛恨萧如墨。秦南正琢磨着如何整治萧如墨,殿外忽然响起嘈杂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不悦皱眉,大掌拍在龙案上,惊得张贯往后一仰,摔得四脚朝天。张贯眼色极快,他还没爬起,就已高声呵斥:“谁在殿外喧哗?!”秦南眸色更深沉。“陛下!皇后娘娘失踪了!”殿外焦急的声音惊恐无比。门被推开,一位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摔下来,爬了几步,找到地方磕头:“陛下,皇后娘娘不见了!”“朕听见了。”秦南甚是不悦,为这群只会哭哭啼啼的饭桶头疼。小太监生怕陛下会治他看管不力死罪,连连磕头:“皇后娘娘的牢中大锁还是好好的,人、人、人不见了。”闻言,众人皆是惊愕,内刑寺侍卫里三层外三层,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更别说大大活人不见了,简直是天下奇闻。“你想告诉朕什么呢?”秦南冷笑,负手身后站起来,步履从容,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你想告诉朕,皇后娘娘变成蝴蝶飞走了吗?”小太监低着头不敢说话。“可有仔细找过?”奉先师开口解围,若非迫不得已,谅内刑寺的人也不敢惊动陛下。陛下的龙脚近在眼前,小太监吓得三魂不见七魄,说话也不利索:“找、找、找过了,不、不、不···”‘不’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秦南不耐烦一脚把他踢出去:“继续找。”小太监哆哆嗦嗦连站起来的力气的都没有。殿内风怒啸的声音,空气被劈成两半,在这缝隙中走出一位女子,白衣衬得她身材娇小美艳,她笑得眉眼盈盈,好看的眼睛似琉璃般晶莹剔透。“皇、皇、皇后娘娘···”小太监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宋玉初望着四周,似乎为自己找到准确的降落点而开心,浅笑的脸上有好看的梨涡,透着俏皮可爱。“主人!”众人回头,为她突然出现感到吃惊,殿中胆小的太监已经双脚一瞪,吓晕过去,就连奉先师与秦南也不免讶异。“主人,我检测到楚新凉会遇见古代主人,你必须跟我去一趟。”宋玉初无视周围异样眼神,她已顾不得暴露身份,一旦古代主人先遇见楚新凉,那么古代主人与秦南的关系就会发生变化,她必须要阻止此事发生。宋玉初笑着跑过去,哪知奉先师忽然展开手挡住她的去路,宋玉初停下脚步,一手抓起他随手丢掉。奉先师到底贵为国师,张贯匆忙爬过去当rou垫子接住了国师,面具因冲击掉落,露出极美的一张脸,他眉目间与秦南有些相像,如玉雕刻的脸庞,剑眉入鬓,细长高贵的丹凤眼冷寂如雪。“秦洛。”宋玉初不解。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抓起秦南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作者有话要说: 众人聚集城门下,指指点点城垛上倒挂着的一位女子。路人甲问:那是谁啊?犯了什么事?路人乙回答道:她是作者君,不定时更新,被挂上城门示众呢!作者君血脉倒流,说不出话~~~(看在我这么诚心悔改的份上,能不能来个收藏呢?)☆、皇后仙逝了!(1)艳阳透过染成一片绯红的云霞,将温暖洒遍天际。余晖洒下,城中雄伟壮阔一览无余,屋宇高耸连并成排,门面广阔,人物繁荣。此时街道小贩还未出门,垂髻孩童避开往来的白马雕车,在街道打闹玩耍,俊朗公子逍遥漫步,挑眉掩笑望着青楼画阁上,珠帘后衣衫单薄的女子。罗绮飘香于巷道间,银铃巧笑如温和的风拂来,流连于喧闹的酒肆茶楼。在阴暗小巷口,静谧的空气被切成两半,走出一位白衣女子,她高举着手,拎着一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子,嫩白细小的手臂裸.露在外,看那瘦小模样,好像随时要折断一般。被举着的男子正是秦南,一身锦绣龙袍褶皱不堪,眉目间尽是阴骘苍白,他虽不知为何一眨眼就已到此,比起惊讶,他更恼怒于这女人像对待畜生一般,拎着他,居然用一只手拎着他!皇室颜面何存?!他秦南颜面何存?!“把朕放下来!”秦南保持着体统,眸色深沉寂静得让人背脊发凉。宋玉初乖顺地、轻手将主人放在地上,双手抚平他凌乱衣袍,审视着是否有受伤,担忧抬头望着秦南:“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