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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现闹鬼流言。据说有宫女中了邪,半夜听见窗外女鬼哭声凄凉,夜夜噩梦缠身,精神恍惚,走路摔破了脑袋,甚至产生幻觉,看见皇后娘娘凭空消失。宫内人心惶惶,请来得道高僧做了法事,这才安生。星宿宫内。琴声幽幽低吟,似漂浮在空荡回廊里的丝缕阳光,随着风杨动院子里的绿叶。一抹明黄色身影匆匆赶来,随行跟着一群太监追在后头,他走得极快,动作极大,跳进门槛才长长舒一口气。张贯脚步止不住撞在门框上,随后太监一个接连撞一个,一骨碌全倒在门口,伴随着高亢激昂的琴声,四处哀嚎遍野,甚为壮观。秦南居高临下皱着眉,冷眼看着一群没用东西,摆摆手:“去!给朕守着!所有角落都不能放过!”太监们领命退下。琴音幽幽转低,宛转悠扬,叮咛几声,剩下袅袅余音,纤白玉手抚在琴弦上,止住细微颤动。奉先师看向神色慌张的秦南,平日穿戴整齐高贵威风,嚣张跋扈的秦南,此时步履不稳,额前几缕青丝滑落,龙袍上衣带歪斜,眉眼间四处警惕冷傲。确认殿中无人时,秦南才走到桌子上,随意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壶茶,仰头喝干,连他也不自知舒了一口气。奉先师弯唇一笑:“原来陛下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怕?!”秦南睁大眼睛不满瞪他,挺直腰杆,不屑冷道:“朕只是不与皇后计较罢了!朕何时怕她?!”奉先师起身,动作儒雅,缓步走来,他的笑如沫春风,轻道:“臣说的不是皇后。”秦南吃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举起的杯子僵硬在半空,半响才放下,清咳一声,似乎为自己方才失态懊悔,霎时恢复冷漠,冷眼睨他,瞳孔危险半眯:“朕今日来,是来问你的罪的。”奉先师走到秦南一步之远,微微颔首:“不知臣所犯何事?”提起此事,秦南一阵恼火,将杯子重重搁置桌面,冷哼:“朕让你去处理皇后之事,你倒好,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奉先师依然是一副温雅模样,轻抿的唇微微含笑,态度谦卑有礼,他斟了一杯茶放到秦南面前:“依臣拙见,此事将穷出不断,若是每日都将宫女太监发配边疆,未免更让人怀疑。”这办法虽然是下策,却是一劳永逸。秦南也是聪明之人,怎会听不懂奉先师的言下之意,想起那女人便觉得为难,比一万卷奏折还让人头疼。打不得、骂不听、说不顺。她比千军万马更恐怖。秦南高傲的俊脸沉吟半响,非常大度不与奉先师计较,朝他招手:声音清淡中夹着细微喜悦之情:“此处无人,你也不必站着,坐下罢。”秦南拍拍旁边的椅子,待到奉先师落座了,才淡淡开口:“如此,你足智多谋,若能想出办法整治整治皇后,朕加你一年俸禄。”“皇后娘娘乃是千金之躯,臣怎么敢逾越。”奉先师惶恐。“朕来治,朕来整治!”秦南拍着胸脯下意识回答,说到最后似乎发现自己太不顾仪态,便轻咳道:“既不能有损皇室颜面,亦能让天下人觉得她理所应当受此惩罚,但···也不能罚重了。”此事甚难,秦南是如此觉得。“陛下···”奉先师轻哑的声音开口,触及秦南明亮耀眼的双眸,他却从不知,那位皇后竟能牵动秦南整个心思。秦南这样的目光,已是许久未见,就如回到孩童时,那般清纯。“主人!”殿内风怒啸的声音,空气被劈成两半,在这缝隙中走出一位女子,笑着向秦南跑过去,随她跑过来的脚步,满头青丝飘扬,灿烂的眉眼笑得如温暖的太阳。“我感应到主人的消息了。”作者有话要说: 注:减去了丞相的出场,决定把他移到稍后的章节,其他情节无变动,请各位不要责怪~~作者君水灵灵眼睛带着温柔魅惑的笑意,含羞眨着,嘟起的嘴巴委屈道:“满三百加三更依然有效,但是会分时段更新,会在这几天放出,到时候会标明三更~么么哒”(毕竟本文主打甜文,所以会先以甜为主,主线人物配角会慢慢地上线,敬请期待~)作者君继续嘟着嘴撒娇:爱我就收藏我~☆、这个皇后有点闲“我感应到主人的消息了。”殿中忽然出现的声音着实把两人吓一跳。秦南整个人顿时僵住,眼角冷漠的余光不屑看向声音来源,那张白皙如玉的脸扬起灿烂笑意,清纯得天真无邪,就如三月里盛开得最耀眼的桃花,灼灼芬华,娇艳欲滴。他握拳控制住下意识的双脚微移。秦南觉得总有一天会被她给活活吓死。奉先师起身,俯首参礼,正想拜见皇后娘,被秦南怒不可喝的声音打断:“站住!”秦南凌厉冰冷的眸子镇定自若,打起精神冷淡看她:“皇后好大的本事,想进就就,想出就出,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宋玉初摇摇头,好似她真的怕主人会误会,止步不敢向前,清软的声音不乏有几分委屈:“我感应到周若怡已回到襄阳城,特地来禀报主人的。”秦南觉得看见她就头疼,咬牙道:“朕会查。”想到她提起那名字便两眼放光的模样,时时念叨废后之言,便觉得心中郁结之气不畅,修长好看的手拍案而起:“朕做事,用得着皇后指指点点吗?”“我不敢···”宋玉初低声道。秦南如此动怒在宋玉初料想之外,主人与秦南伉俪情深,一同经历风雨,相濡以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如今秦南连听到主人的名字都烦,宋玉初低头思索着是否她无形之间改变了主线,不管如何,只有先让主人与秦南相遇,或许一切就能恢复原状了。见主人心情不悦,宋玉初略带委屈地眼眸可怜兮兮看着秦南,声音变得娇弱谄媚:“主人别生气···要不我撒个娇···”秦南一个激灵闪到奉先师身后,动作做完之后才懊悔万分,他平生用得最快的轻功,竟然是逃避这女人···“你若再撒娇,朕就把你就地正、法了!”秦南疾言厉色,声音不免有丝丝心虚。他打不过她。这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奉先师抿唇低头笑了,笑得温雅含蓄,如含苞待放的花,清丽优雅中又带着婉约柔和,他笑得很轻,嘴角只是微微带动一丝。而在秦南眼里,那是一种嘲笑,笑他堂堂帝王竟然惧怕一个小小女子,他伸出手,极其理